《乱三国之南汉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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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三国之南汉复兴-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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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度笑道:“如此说来,刘荆州对我大汉不忠吗?”

诸葛亮怒斥道:“郑公谬亦,刘荆州为世祖嫡亲,为当今圣上的族叔,对我大汉忠心耿耿,日月可昭亦。”

郑度反问道:“既然刘荆州对大汉忠心耿耿,怎么刚才孔明又说大都督在家至孝,对大汉更是忠?”

诸葛亮大笑,微微摇摇扇子道:“郑公真是高人,怎么我主公在家至孝,与对大汉忠有矛盾吗?”

郑度讪讪退回道:“不矛盾,怎么矛盾呢?”

诸葛亮端起一杯酒,走到大帐中央,端起酒,对众人道:“刘荆州与刘益州都是当今皇室贵胄,都对大汉中心耿耿,亮提议,大家为大汉复兴干杯。”

众人没有办法,纷纷高举酒杯道:“为大汉复兴干杯。”

刘琦见状,拿出现在谈判技巧,示意诸葛亮。

诸葛亮当即会意,泯一口小酒,当即大谈特谈,先是谈黄巾之乱,谈灵帝亲小人远贤人,谈董卓之乱,谈汉武帝陵寝被董卓挖掘,谈世祖陵寝被吕布破坏,谈当今圣上流离失所,谈圣上血带诏,董皇后被害。

如此不害怕口干舌燥,足足谈了一个时辰,谈得部分人义愤填膺,谈得有的人昏昏欲睡,在诸葛亮回到座位上后,益州众人才反映过来。

刘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竟然问道:“孔明先生,谈完了?”

诸葛亮摇摇扇子,向上一礼道:“回州牧大人,亮说完了?”

郑度不知是因为听得憋屈还是什么其他的,钾了口酒道:“你说了这样久,说了这样多,也不嫌累,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诸葛亮泯了口小酒,扇扇扇子,良久回答道:“郑公竟然不知亮用意?”

郑度摇摇头,呆在座上回答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用意?”

诸葛亮笑道:“董卓胆敢挖掘武帝陵墓,破坏世祖陵墓,只是因为大汉皇族不团结亦。”

郑度向刘璋一揖道:“州牧大人,此狂生胆敢当面侮辱皇族,罪当诛亦。”

刘璋颇为为难,看着刘琦道:“大都督,你看如何?”

刘琦也不理会,自个儿吃自己的酒,如此刘璋不知如何办为好;整个场面透露出局促不安。

诸葛亮也不以为意,竟然还一边钾酒,另一边仿佛怕受到污染似的,用扇子扇了下袖子,害怕遭到什么污染似的。

郑度受不了了,大怒,走到大营中间,对刘琦怒道:“刘大都督,刚才不是说你是至孝之人,不是说你忠于大汉吗?怎么手下尽是侮辱皇族之人?”

刘琦恍然大悟;对郑度道:“郑先生,大可不必恼羞成怒吧,琦正在回味刚才孔明先生的言语,想为何近年我大汉皇帝如此多磨难,想近年来我大汉皇族的种种遭遇。”

当即走到大帐中央,对众人道:“刚才孔明说大汉种种遭遇,确实为皇族不团结。”

于是,娓娓道明自己的观点。

第97章 战争的宣传

“董卓迁都长安时,我大汉皇族有刘岱担任兖州刺史,刘虞担任幽州刺史,刘焉担任益州刺史,天下十三州,大汉皇族占据了其中三个州,是实力最大的。在李郭叛乱时,虽然刘岱战死,但吾父为荆州刺史,大汉皇族仍然占据其中三个州,大汉皇族的实力也是最强大的。时至今日,我大汉皇族仅仅占领益州、荆州,虽然实力有所削弱,但是联合起来共同讨伐乱臣贼子,也可以与袁绍、曹操一争高低。”

郑度连连摇头道:“我等两家皆为大汉皇族,怎么可以如乱臣贼子般窃据州郡,如此只能导致大汉更乱?”

刘琦反问道:“难道今日天下不乱否?比之秦朝末年,东汉再造时,有过之而无不及?难道乱臣贼子会因为我等容忍而有所收敛吗?郑公请看刘虞与刘岱现在何在?不是因为我大汉皇族不团结而灰飞烟灭吗?不是被乱臣贼子消灭了吗?前车之鉴,后事之师,难道我等还要重蹈覆辙吗?”

郑度反对道:“我益州地处天险,近无忧亦?我等只知道益州为刘焉刘君郎所占据的益州,怎可轻弃,位于他人?”

刘琦大笑,走向前,反问刘璋道:“季玉族叔,请问这是你的观点还是郑度郑郎中的意见?在他眼中不顾我大汉的安危,只为自己小九九而计较?”

刘璋感觉不安,支吾半天,不知如何回答。

对面的张任霍然起立,对视刘琦道:“刘封平真是善辩之人,明明是自己想让益州为其进贡兵马粮草,明明是自己敲诈益州,在其口中,竟然以大汉名义来欺压我等,难道欺我益州无人否?”

刘琦一步步逼近张任,见其纹丝不动,大小道:“张将军真是良将,忠心为主,但是这个主怎么是小主,而不是我汉家江山,气魄没免有点小了点?琦怎么欺益州无人,张任将军就是一员良将,可与曹操五子良将比高低,张任张永年、刘巴刘子初都为治世之良才,怎么说琦欺负益州无人亦?”

张任虎目圆瞪道:“刘大都督既然知道我益州人才济济,怎么想凌驾于我益州之上,怎么想敲诈我益州兵马钱粮呢?”

刘琦转身对刘璋道:“季玉族叔,请问琦不计艰辛,平定张鲁之乱,也保障益州军民安全,可以说琦为益州安宁立下不世之功。而今为了讨伐奸贼,匡扶我大汉江山,只是向益州借点兵马粮草,怎么在益州一些保守人士眼中,琦成为十恶不赦之人?”

刘璋还没开口,张任开口说道:“刘大都督,向我益州借五万兵马,数十万白银,数十万担粮草,怎么是个小数,怎么在你口中说成借点兵马粮草?”

刘琦大笑,虎目一瞪,扫视四周道:“吾与季玉族叔说话,不管外人之事,当今益州州牧姓刘,不是姓张?”

张任被彻底激怒,大步走向刘琦,怒发冲冠道:“刘琦小儿你欺人太甚,你不但欺负刘季玉为谦谦君子,不与你这种阴险小人一般见识。反而挑拨离间,离间吾与主公感情?”

奉命保护刘琦的周仓、刘坤当即挺身而出,挡在刘琦身前道:“大胆,竟敢欺凌我家主公?”

张任方感觉自己威逼过分,当即气势受挫,方退回原座。

不过刘琦怒气难消,大怒,向上座刘璋一揖道:“大家都知道高祖斩白蛇,历经千险方有我汉家天下。王莽篡位,我汉家天下几被他人所篡取,世祖不辞艰辛,多番磨难,才有我大汉中兴。因此,佑护我大汉江山,保证我大汉人民,是琦义不容辞的责任。”

众人一看竟然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语,俱是一惊,所有人都屏息呼吸,生怕自己有什么大的错误,有的害怕殃及池鱼,大家一个劲的看着刘琦。

刘琦深呼吸一口气;在周仓、刘坤护卫下,来到大帐正中,豁然拔出佩剑,向四周一揖道:“此剑为祖先传下来的宝剑,祖先在传此剑时曾留有遗训,此剑为高祖斩白蛇时所用佩剑,高祖用之征服天下。后来此剑为世祖所有,在吾祖东海王辞别世祖时,世祖赐予此剑,要东海王妥善保管,以佑护我大汉江山。”

益州诸人一听,此剑为高祖斩白蛇所用佩剑,其特殊政治含义,不言而喻,都露出好奇的眼神,眼睁睁的看着这传说中的神剑,不知如何是好?

刘琦让刘坤将该剑拿给所有人瞻仰一遍,不是说谎话说一千次,就成为真话吗?现在以坦诚心态,让众人检视自己佩剑,如此虽然有人怀疑不是高祖斩白蛇佩剑,但是以高祖、世祖之名,就像皇帝的新装,谁敢否定?

不到一柱香功夫,见帐中诸人都检视了一片,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异议以后,刘琦按剑对众人说道:“刚才孔明兄对众人讲述大汉皇帝、大汉皇室近年遭受的种种凌辱,在座的居然有人无动于衷。在琦提出共同讨伐奸贼之后,竟然还有人以自己的小九九反驳,琦不知道到底当今益州牧为刘季玉皇叔,还是其他人。要扫清大汉奸贼,还大汉朗朗乾坤,必须从益州开始。侄儿见解,不知季玉皇叔以为如何?”

张任虽然知道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古人最讲究的是礼,自己逾越在先,若是再强出头,那么更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竟然非常老实的坐在座位上,等待刘璋回话。

刘璋在也不能支吾了事,现在事关自己是否实际掌握益州大权,益州到底是否有大汉掘墓人,微微皱了下眉头,极不情愿的道:“刘琦侄儿言重了,在大汉朗朗乾坤下,益州还是璋当家,其他的不过璋辅佐之臣而已。关于侄儿所言,益州存在奸贼,璋认为没有,大家都是忠于我刘璋,忠于我大汉朝廷。”

刘琦泠哼数声,问道:“既然益州是季玉族叔当家作主,怎么前有郑度多番阻拦,多番推辞益州匡扶大汉天下的责任,近有张任画地为牢,以益州自重,坚决反对益州出兵讨伐奸贼?郑度、张任如此行径,视族叔为何物,郑度、张任百般阻扰,不是让我等坐失匡扶大汉江山的良机,让我等成为大汉社稷沦丧的罪人?”

刘璋听得虽然非常不舒服,但还是满脸笑容道:“言者无罪。”

刘琦显得气愤异常,浑身颤动,良久说道:“我大汉之所以沦落为如此,是因为恒帝灵帝亲近奸佞,远贤臣,致使天下民不聊生,黄巾贼大起,天下诸侯混战。此为前车之鉴,后人应该深以为鉴。而今我大汉皇帝在许都每日被曹操所欺凌,族叔确在益州亲近郑度、张任的奸佞挑唆,怀疑自己族侄,放弃匡扶大汉江山的责任,难道族叔也在这益州,重蹈恒帝灵帝的覆辙吗?”

这显然为重话,刘璋脸色非常难看,青一块白一块,几与发火,但好在自己修养较好,才让冲天怒火没有当场发作。

但是郑度、张任等人确不这样,他们纷纷站出来道:“汝既然承认刘益州为汝族叔,怎么能当众辱骂自己族叔,如此有违礼制,如此如何领导荆州三军?汝反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忠臣说成奸佞,真是王莽谦恭未篡时啊。”

刘琦手按宝剑,虎视郑度、张任道:“奸佞自古有之,但超过二人者,恒古未有?想二人明明为大汉奸佞之人,竟然迷惑季玉族叔的心智,让其认为汝等对其忠?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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