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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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 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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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教练,您就透个底儿吧?”其他几名队员也纷纷央求。

“这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知道的部分,不过听完了以后你们必须要赶快睡午觉,不许再开小会。”受不了队员们的起哄,林枝福想了想说道。

“行,行,没问题,没问题。”几名队员异口同声地保证着。

“嗯,说话算数就行。我告诉你们,为了满足你们提出的要求,刘院长昨天忙了一天,上午去忘忧清乐道场和高兴宇协商,好话说了一大罗筐,最后才勉强让高兴宇松了口,说只要王一飞不反对,他就不会因为王一飞没打第一台把协议作废。随后刘院长在晚上到过百年家问王一飞的想法,再往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好了,我知道的情况

了,现在你们可以睡觉了吧?”林枝福答道。

昨天晚上刘涌离开过百年家时已经十点多了,所以刘涌也就没再和林枝福通气,而今天早晨他又直接去市体委开会,两个人今天整于还没有碰面,所以他知道的也只是一部分。

“真的?”年轻人的保证看来不能当真,听到林枝福透露出来的消息几个人不仅没有睡意,精神反而更兴奋了。

“您的意思是说刘院长同意争棋了?”苏熙冬爬起来惊讶叫道。他本以为以刘涌惯常的作风肯定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战,却没想到居然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么着?难道由着你们闹下去吗?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前天也闹的太过份了。刘院长为咱们海淀棋院倾注了多少心血,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还不都是为了棋院的发展,你们不能体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他的军,给他添麻烦?你们知道吗,为了得到高兴宇的谅解,他昨天一大早跑到忘忧清乐道场,一泡就泡了五六个小时,挨人家白眼,被人家数落,那种滋味儿好受吗?如果不是为了你们好,他犯得着受那种气吗?”林枝福叹道。

,屋子里一时沉无声。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虽做事容易偏激,但并不是说他们不明白对错,只是因为临时性的冲动而迷糊了头脑,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先痛快了再说,而当事情过去,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们也一样知道后悔。

“林教练,对不起,那天的确是我们太动了,不过我们真不是针对刘院长,只是觉得棋院做这种决定以前应该多考虑一下我们棋手的情绪,林教练,等刘院长回来的时候您帮着说两句好话,别让他生我们的气。”有错就认,陈志朋主动示好。

“这个我当然知道。好了,事情楚了,你们也可以安心了。塌实的睡吧。”轻轻摇了下头,林枝福苦笑道。这样的年轻人,就是想发脾气没办法发呀。

“林教练,您说王一飞会不接受挑战呢?”苏熙冬刚刚躺下,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连忙问道。

“呵,怕他不答,你们就白闹了?你觉得会不会呢?”年轻人心理想的是什么林枝福一眼就看穿了。

“呃不好说,他应该没个胆子吧?”苏熙冬又没见过王一飞,只不过看过几次报纸上的介绍还打过几次他在晚报杯上的棋谱,所以只能从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角度去猜测。

“哈哈,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依我看,如果决定权落到他的手里,十有**他是会应下来了。”林枝福闻言的大笑不止,把屋里的几位年轻人都笑胡涂了。

“林教练,您别光笑啊,为什么您那么有把握说他会应下来呢?”陈志朋插言问道。

“呵呵,你们啊,还是见识太少了。不过也难怪,他在北京棋界最早轰动的时候你们的年纪也很小,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记得大概是在五年前吧,那时王一飞刚上小学一年级,因为他和忘忧清乐道场李飞扬李老师的女儿因为贪玩到朝阳,海淀,东城一带的棋院玩彩棋,那个女孩子在前边摆样子,他坐在旁边偷偷支招,赢了不少玩彩棋的高手。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小孩子贪玩,新鲜劲儿过去也就算了,可偏偏晓澜棋社的张晓澜把事挑大,告到京城棋社联盟说忘忧清乐道场不正当竞争,搅他的生意。结果两个人全都挨了罚。大家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成想王一飞不服气,居然搬了张桌子在晓澜棋社门口摆上了擂,点名叫阵,非让张晓澜出来和他堂堂正正下一般。那个张晓澜在北京业余棋界虽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但再差也顶着业五的名头,这个脸丢不起,只能出来应战。而最后的结果是他被王一飞干净利落地中盘干掉,面子丢了,没脸再开棋社,过了没两个月便关张大吉,另谋生路去了。我问你们,王一飞在七岁的时候大天白日就敢堵着一位业五高手的门口当街挑战,现在五年过去了,他的胆子会比那时小吗?”林枝福笑着问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这个王一飞还真是不简单。

听到林枝福讲的典故,几位年轻棋手互相交换着眼色,心里开始重新评判这位有着百年一遇之称的少年天才。

第六百八十六章 拍板定案

涌终于回来了。

下午三点半,参加完体委组织的会议,刘涌终于出现在了棋院训练教室的门口。

正在专注于棋盘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停止手上的动作,齐刷刷地向他行起了注目礼。

“呵,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受欢迎了?”刘涌的表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几位棋手只有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刘涌接下来的行动。

棋手们着急,刘却是不急,慢悠悠地走到前边的讲台旁摘下戴着的帽子,然后还在上边轻轻掸了两下,虽然谁也没看出那上面有灰尘。

“你们很想知道结果是不?”摆够了造型,刘涌这才开口问道。

还是没有人话,不过从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现在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忐忑,为即将听到的消息而局促不安。

“呵呵,不说话,看来不想道呀?那好,林教练,你们继续,我先回去喝杯水润润歇会儿,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见没有反应,刘涌又把帽子戴回去,转身作势就要出去。

“哎,刘;长,别呀,哪儿有话说一半就走的,您这样一来我们哪儿还有心继续训练啊!”

“是呀。院长。们都想听!”

到底是年轻人沉不住气。陈志朋连忙出声表态。其他几人也赶紧随声附和。

“嗯这还差不多。费了那么大地劲儿。到最后连点儿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不尊重我地劳动了是不是?”刘涌笑道。他当然不是真地想把事情拖到训练结束后再公布。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双方因争吵造成地裂痕弥补。现在棋手们主动开口。他也就可以借坡下驴了。

重新回到讲桌边站好。刘涌清了清嗓子“鉴于队内众位成员对王一飞能否胜任联赛一台存在问。经院领导研究决定。由王一飞和张东财进行六番棋比赛。时间定于每周二下午一点至五点。每周一局。地点就在这里。这周不算。从下周开始”

答应了。真地答应了王一飞真地答应和张东财下番棋了!

最重要地一点就是这个。张东财和王一飞地番棋决战敲定了。虽然不是最高规格地十番棋战。但六番棋也足以试出一名棋手地成色!

年轻棋手们互相交换着眼色,有兴奋有紧张,有欣慰种反应不一而论。

“东财,这回可就要看你的了!”从桌子底下愉愉举起右手握紧拳头用力地在空中挥了两挥,陈志朋向张东财打气。

伸出右手中食二指回了个V字,张东财也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尽管他的反应不象陈志朋那么强烈,但这更多是出于队长和助理教练的双重身份,事实上有谁会甘心让出自已辛辛苦苦才打拼出来的地位,诚然知道以自已在棋上的才能大概这辈子也很难达到一流水平,海淀棋院如果想在联赛道路上走的更远晚他都要让出第一台这个位置,但他终究才二十二岁并不甘心这么年轻就淡出一线,以一名教练的身份看着队友们在赛场上冲锋陷阵,所以,假如棋院最后做出的决定是维持原判,他会默默地接受这个事实,尽好自已身为队长的责任,但现在棋院毕竟给了一个机会。

机会就在你的手中,抓不抓的住,靠的只能是你自已。

最初的兴奋过后,张东财开始感受到自已所要面对的压力。

“刘院长,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可不可以提?”陈志朋举起手来大声说道。

“呵,就是事儿多。说吧。”刘涌答道。

“为什么每周只下一盘,而且还是周二?不能每天都下一盘吗?这样一个星期就能分出结果了。”陈志朋问道。

“呵,你当王一飞象你,每天的工作就是下棋?他现在还是小学生,而且是再过几个月就要参加毕业考试的小学生,功课多的很。每个星期只有周二那天下午有半天假,你总不成让人家单独请假陪你们玩吧?”刘涌笑道。

“白天不行,可以晚上呀?我们没关系。”陈志朋说道。他是个争性子,总想早一点得到答案,先不论结果如何,至少落个心里踏实。

“哼,你们没关系,人家可有关系。每天一大堆的功课要做,晚上还得要参加国少队的晚训练,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比你紧多了,当你似的这么闲在?另外还有,现在是你们向人家挑战,不是人家向你们挑战,每个星期能

天时间就已经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嫌这嫌那,真那然今年的毕业考试你替他上?”刘涌对陈志朋的建议是嗤之以鼻。

“嘿嘿,那还是算了吧,我自已小学才只上了三年,替他考试,您还是饶了我吧!”一听刘涌开出的这个条件,陈志朋立马把头缩了回去。象他们这样的年轻棋手,很多是七八岁就开始接受专业训练,谁都知道拿上职业段位不易,许多父母便孤注一掷,让孩子休学进行全日制的训练,这样做的结果的确是能使孩子在很小的年龄便有了很强的实力,不过文化程度就低的可怜了,写字的时候除了自已的名字顺溜点外,其他的字简直和蜘蛛爬没什么两样。

“总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刘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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