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魔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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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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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不行,你就能行?别忘了,我可是比你还高一届呢。”邓泽宗笑着反问道。

“哈哈,那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飞飞,看什么那么认真?”哈哈一笑,彭定远向正在捧着个小本子看得入神的小男孩儿问道。

“不告诉你。”想起陈海鹏临走时所说的话,小飞飞赶紧把小本子塞进兜里大声说道。

“呵,不告诉就不告诉,谁多稀罕似的。对了,刚才看你旁边好象还有人,那个人是谁呀?”

曾经有人说小孩的道理是:我手里的是我的,你手里的也是我的。我看到的是我的,我没看到,但想到的也是我的,总之,只要我乐意,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

彭定远没打算和小孩子争东西,转而笑着问道。

“是海鹏哥哥。”这个倒没说保密,小飞飞痛快地答道。

“陈海鹏?呵,陈海鹏可是有名的不爱理人,居然能和你在楼顶呆了半天,真行啊你。”没有想到那个人居然是忘忧清乐道场的台柱子,彭定远惊讶地叫了起来。

“呵,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谓高山流水,伯牙子期,人家围棋天才之间的交情哪儿是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好啦,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邓泽宗笑着说道。

楼下人群涌出,第一轮的比赛终于曲终人散。

第九十九章 总结

曾经有这样一个谜语,谜面是“年终算总账”,而谜底则是一句唐诗“花落知多少。”很贴切,也很传神。

而梁明泉,烂柯棋社的社长,此时进行着的也是相同工作。

“看完这份成绩单你们都有什么想法,说一说,不要有顾忌。”一张计算机打印纸在宽大的会议圆桌上转过一圈之后,最终又回到了梁明泉的手中,烂柯棋社社长再次浏览一次打印纸上的内容,抬起头来向圆桌旁的三个人问道。

和大多数会议相似,第一个开口发言的人总是最难产生的,三个人有的捧着水杯轻轻吹着上面漂着的茶叶棍,有的把双手手指交叉抱住放在桌子上,两根大拇指无意识地相互绕着圈子,另外一位则歪着脑袋盯住暗棕色的桌面,那样子就好象打算把清漆下面木头的纹路数清楚一般。

“怎么都哑吧?呵呵,要是再不说我可就点将啦。”过了大约有半分钟,见会议室里的情况没有改变,梁明泉笑着松缓着屋内的气氛。

“好吧,既然社长要点将,那早说也是说,晚讲也是讲,我就先发言了。”吹茶叶的那位闻言把水杯放下笑道。

“呵,好呀,张老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都等着呢。”有人开头,其他两位当然先松了口气,玩手指头的那位也笑了起来。

“呵,就你会说便宜话么说呢,这次比赛结果用一句老话来形容,那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先来看一下比赛成绩,儿童组:六比四,我方险胜;少年组:五比五,打平;成年组:三比七,大败;老年组:二比八,惨败;冲段班:二比三,惜败。总成绩为十八胜二十七负,相差九局,相差不可谓不大。

从比赛胜负结果结构上来看,我们烂柯棋社在青少年棋手方面基本和忘忧清乐道场可以持平,但成年组和老年组的劣势较大,忘忧清乐道场占有绝对的优势。至于冲段班,双方可以说势均力敌,难言高下。

在这里我们感到庆幸的是比赛规模仅限于每方四十五人的规模,否则,以忘忧清乐道场的人数优势,完全可以把我们打的是体无完肤。

所以,我认为近几年这种类型的比赛还是少搞为妙,否则就好比卖糖的喊蜜甜,白给人家做广告。”开门见山,张老师首先提出了自已的观点。

“张老师,您的观点未免有点儿太悲观了吧?不错,从总体上看这次比赛忘忧清乐道场的优势比较明显,但我们也并非没有亮点呀。首先说低龄组,十一比九,我们不仅不落后,反而还略有优势,虽然这种优势极为微弱。可是我们不要忘了,棋社收入的大头在哪里?不就是办各种学习班吗?而办班的主要生源在哪里?还不就是中小学学生吗?不要忘记,忘忧清乐道场可是北京地区的龙头标志,无论硬件还是软件都不是其他棋社所能比拟的,我们能在青少年这一块儿和他们打平乃至超出,这岂不是值得让我们大书特书的一个点?

还有冲段班,虽然总分二比三输了,但最重要的主将之争却是以宋玉柱领先十目的大胜而结束,试问这样的战绩对于吸引那些想要学棋,下棋的人来说诱惑力还不够大吗?

孙子兵法不是说虚者实之,实者虚之吗?**他老人家不也说过看问题要一分为二吗?我们为什么非要去看比赛对我们不利的一面,而不去看对我们有利的一面呢?

众所周知,在七喜问世之前世界有两大饮料巨头――可口可乐和百事可乐,若想在这两饮料的打压下成长发展几乎难以想象,但七喜的创始人脑筋一动,不和对方正面进行竞争,而是打出广告,提出一个全新的理念,把饮料分为碳酸类和非碳酸类两种,碳酸类的去喝可乐,非碳酸类的则首推七喜,把自已从和可口可乐、百事可乐之间的竞争中抽身出来,很快便成长为世界排名第三的软饮料巨头。

所谓他山之玉可以攻石,这个例子或许和棋社的发展扯不上关系,但我们难道不能从那位创始人的思路当中得到一点启发吗?”

万事开头难,只要有人迈出了第一步,余下的人便会跟着走下去,张老师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对面的玩手指头的那位便提出了相反意件。

“孟老师,你是想法是什么呢?”梁明泉问道。作为一社的社长,他必须随时留意对棋社发展有利的办法。

“呵,我就是提出一个思路,具体该怎么做还没有想过。不过我认为这次和忘忧清乐道场的对抗是得失参半,至于到底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那就要看我们如何去利用了。”孟老师笑着答道。

每个单位都有这样一些人,他们善于发现问题而且善于提出问题,但该怎样解决问题就不是他们的工作了。而这位孟老师就是这一类人。

“呵,你倒是会踢皮球。好了,张老师和孟老师都已经发表过意见了,孙老师,现在该你了。”梁明泉笑着向刚才数桌子纹路的那位问道。

“我呀?呵,两位老师的看法我觉得都挺有道理的。从现阶段双方整体实力来看,我们是不应该和忘忧清乐道场搞全面竞争。但搞一些小范围的,或是特定层次上的对抗还是可行的。”这位孙老师倒是一边一个甜枣,两边谁也不得罪。

“嗨,老孙,不带你这样的。好嘛,我们牺牲了好几百万的脑细胞提出来的看法你嘴吧一张这个也行,那个也可以就胡弄过去了,想浑水摸鱼,哪儿来这么便宜的事,快点说出自已的看法,别等犯了众怒!”看到有人想偷懒溜过去,孟老师不满地叫了起来。

“没错,老孙,这种话要说也该是社长来说,你都把词给用完了,待会让社长说什么?”另一位张老师也是扇风点火。

“呵呵,怎么,搞批斗大会呀?呵呵,好,好,算我怕了你们了,我说还不成吗?”孙老师笑着说道:当少数派的滋味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第一百章 发人深省

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孙老师开始了发言。

“其实今天的比赛结果从成绩上来看并没有超出赛前我们的预测,总体而言,忘忧清乐道场的整体实力的确超出我们不少,无论从所拥有的会员数量以及棋手实力上都可以得出这个结论,这只是四十人的对抗,假如我们把这个规模再扩大一倍,相信成绩单上的数字只会更令我们难堪。

不过具体到某一层次,两社之间的差距就不是那么明显了,比如在少年儿童这一块儿,还有冲段班这一块,完全具备可以和忘忧清乐道场掰掰的实力。那么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什么呢?

和成年人相比,少年儿童的活动范围无疑窄了许多,通常情况下,大多数孩子每天过的都是学校――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这段距离一般不会很远,这即是国家就近入学原则的问题,也是小孩子自制能力差,家长担心出事的问题,所以,在让他们学棋的时候也是以就近,方便为第一准则,目的主要是为了让孩子课余之外多做一点有益于身心健康,开发智力的活动,省得他们光知道闷在家里看动画片儿,玩电动游戏,至于是否能在棋上搞出名堂,则大多数并不是很再意,有固然是好,没有也不会强求。

因此,这就造成了棋社的低龄成员大多以地域区分,每家棋社的小棋手所居住的地方一般都在棋社附近。

至于冲段班,那里都是以成为职业棋手为目标的精英级棋手,他们的实力主要依赖于个人的修练,棋社只是提供给他们一个适合于修习的场合和对手,所以他们的成绩应该单独来看,而不应纳入正常的对比当中。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这一年龄段两家棋社的差距不是很大的根本原因,终究,论到所处位置,忘忧清乐道场固然很好,咱们烂柯棋社也不差,他们有马莲道小区,红莲小区,六里桥社区等支持,咱们有甘家口小区,水利大院,三里河小区等居民社区,生源质量上大家相差无已,差距上自然也就拉不开了。

但到了十六岁以上,两家棋社棋手的实力差距便迅速扩大,问题在哪里呢?问题还是在于会员身上。

大家都知道马莲道有全国闻名的茶叶一条街,商业极为发达,全国各地到那里创业讨生活的人很多,相应的,附近几个小区也成了外地人居住区。

围棋是中国古代四大雅趣之一,而茶之一道也是中国流传千年的古老文化之一,和其他作生意的相比,从事茶叶生意的人更容易接受这种颇为风雅的游戏,一边摆棋,一边品茶,一边聊天,无论生意是否能成,都能和客人交上朋友。

经商的人有几个不是脑子明白,心思灵活,能掐会算,眼界宽广,这种人不会下棋则可,一旦开始下棋,先天就比一般人强上许多。

而我们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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