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东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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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东升-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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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烈风致看过一招接一招的剑法,换一幅接一幅的画轴,最后眼神落在面前这一幅画轴上,凝视着这画轴上的一招剑诀。

画上的人像债右手持剑,由上往下斜斩,中途剑势经过九个变化转折,口诀为剑引七分,劲分九重,藏於曲尺,一劲一折,剑落似雷,转如电闪……

不知为什么对这一招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以前曾经见过。

再往下看,招名「飞雁斩」创招人……于四海。

此招是于四海所创!

烈风致立即回想当时与于四海弟子,余震及池东云交手的情形……

没错!余震的的确确是有曾经使用过此招,只是他的功力不足,只能使出三斩而已,那时便想过若是多加几斩,不知是否能躲得掉,现在知道这一招竟然有九斩,不知道从原创者于四海手中使出的飞雁斩威力到达什么程度,有机会真想试上一试。

烈风致一招接一招继续往下看去,右手不由自主地比划起来,又过一段时间,连左手也开始不断比划,到最后双手各用不同的剑诀相互比试,将所看到的招数一招招使出,双手各自使用不同的剑法比斗。

烈风致已然完全入迷、沉溺在这无穷的剑法世界之中,不断地挖掘发现和体验,练完一招接着下一招、看完一幅又一幅、走过一间再一间。

丝毫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废寝忘食。一直到感觉到身体十分地疲惫不堪,身上还发出一股怪异的酸臭味,肚子也开始鸣叫抗议,才想起自己似乎练了很久的时间,得需要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走出房间一看,自己竟然已经来到第八间房间,不由得吃了一惊。

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居然练到这里了,到底自己是怎么样练的?又是怎么样走过来的?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

搔搔好几天没有洗的头皮,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乾脆放弃不想,反正这也不重要,先洗澡吃饭才是最要紧的。便加快脚步离开览剑宇。

一出览剑宇殿门口,见到的不是大师父洪玄和师父张昭,而是二师父李有德。

看见李有德、烈风致立即上前请安:「二师父好。」

李有德先是微笑看着烈风致接着却又是摇摇头叹气道:「烈师姪,你们师兄弟三人全都是一个模样。」

烈风致疑惑地问:「我们三人?」难不成刚才麦子和雨田都刚出来吗?

「是啊。」李有德叹笑着:「你是最晚一个出来的,麦师姪在半个时辰前才出来,骆师姪则仅早你一刻锺,但都一样地狼狈和髒乱,赶紧先梳洗一番休息去吧。」

「二师父,弟子在览剑宇里待了多久了?」

「嗯……一共六天啰。」

「六天肮

幸好烈风致三个人都是原本就住在异剑学府分馆,不然若要再走上一段路回去三连武馆的话,只怕是走到一半人就累死在中途噜。

经过雨田和麦子二人的房间时,探头一看,骆雨田泡在犹自冒着热气的澡盆里,呼呼大睡,而麦子则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桌面上还摆了三、四样菜,而右手抓着一双筷子,左手则是捧着一碗扒了一半的饭,但比起骆雨田也没好上多少,一个是吃了一半的饭睡着、一个是洗了一半的澡睡着了,两个半斤八两。

烈风致见状轻笑两声,大家都累坏了,看样子果然是物以类聚,对於练功这方面都有莫名的狂热。

不敢打扰俩人,悄悄地走回自己房间,澡也不洗、饭也不吃,直接把鞋子脱了上床摆平,不多久便酐然入眠。

打后的半个月时间,三个人都是这样子渡过的,不过这次倒是学聪明了,带了些食物和饮水以免到时候饿得爬都爬不出来。

又过数日,烈风致不再进入览剑宇观看剑册。观苦自小的叮咛烈风致一直牢记在心,吸收再多的东西,若没有融会贯通化为自己所用,只会依样划葫芦照本宣科,那穷其一生,也无法有所大成。充其量也只是跳樑小丑摇旗呐喊之徒。

这番话是烈风致七岁时、刚开始起步学武的时候,观苦所说过的话,对此烈风致并没有片刻敢忘。

遥望着高挂天空的艳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纵使直视着散发强烈光芒的太阳,不会再觉得刺眼难受。而且以前一直以为太阳的颜色是金黄色,而发出的光芒则是没有颜色的白光,但现在看来,却像是包含了好几种色彩在里头。

像极了雨田他使出了「流虹一线天疑裂」的感觉,不知是否被此招攻击的人会像被太阳光芒照射到一样,觉得光芒耀眼。

烈风致盘坐在一块立於池塘一偶的平台岩上,运起金星真气贯於剑身,立时黄茫大盛。

暗忖:我的金星真气只能发出黄茫,而麦子的七情御气,和火剑诀则发火焰赤茫,寒剑诀可发青白寒茫,如此推测…雨田的内劲大楖四种或是五种不同性质的内劲合而为一,这可是非常难的功夫啊,真不知道雨田是怎么如何办到的。

烈风致本身也是同时拥有两种刚柔不同内劲的人,也是此道的大行家,可说是极为暸解此中的困难之处。但苦思良久始终不得其法,或许是因为自己目前尚无法达到种修为境界,看来只得暂时放弃了。

「不过……呀!」一声轻喝!

烈风致运起三十六剑诀之中的火字诀,剑身彷如被火焰包住正雄雄燃烧着,挥剑连舞,再使风字诀,十数道烈火剑气直冲而出,没入不远处的树丛里。

「果然是这样子。」剑诀与剑诀之间的合并运用倒是颇为容易。或许是同出一脉的缘故。

「噹!噹!噹!」十数声金铁交鸣声,由剑气没入的地方传出。

「出来吧,看戏看够了吧。」烈风致斜眼瞄着树丛。

「真是的。」麦和人边抱怨边走出树丛:「烈、咱们有一阵子没有见到面了,你用这个当作见面礼啊?」

不过才将近一个月没见,原本相貌便十分丰神俊逸的麦公子,更添加了三分飘逸洒脱的气质,纵使现时衣衫有些肮髒,但依然未能掩饰的住经过脱变的非凡气质。而且也不复见前些日子的火药味,明显可见地麦和人的心性修为又提高了不少。

想来这段日子,不光只是自己、麦子和雨田也都没有白白浪费掉。

「雨田呢?」烈风致望向麦子背后,开口问着。其实并不用看,烈风致超强的灵觉早就搜过附近,除了自己二人外,别无他人在场。

「不知道。」麦子耸耸肩回答:「光看我的样子就知道我才刚出览剑宇,怎可能会知道他在那里。」

「或许他还在里头吧。」烈风致望向览剑宇的方向自言自语着,随即回头叮咛麦和人:「麦子,你先去休息吧,对了你还要再进去吗?」

「不了。」麦和人摇摇头:「我觉得已经足够了,过与不及对我而言都不算太好。」

「哦!」看来麦子的改变不只是外表气质上而已,连内心想法都有所改变。

「烈,我要好好休息一下,见到田老大时约一下时间,小酎一杯。」顿了顿微笑道:「咱们该办正事了。」

「嗯。」烈风致也展露笑容,这两个月的时间并没有白白浪费。

麦和人离去后,烈风致依然盘坐在平台岩上,思考着如何将他目前所学的融合为一自由运用。首要的第一目标便是将三十六剑诀溶入云风雷三诀。

是夜,星疏月淡,夜空?崖徊愕脑莆恚沟迷狙兹认囊估镌鎏砹艘凰苛挂狻?

微风吹来,一种淒凉寂寞的感觉涌上心头,高悬夜空的淡朦胧月,浮现起昭昭的俏丽容颜,寂凉的感觉又忽而转换成另一种强烈的思念。

烈风致叹口气,摇摇头,甩掉思念的感觉起身离开平台石,心有杂念便不再合适练功习武,只会事倍功半,走火入魔。

夜深了,也该回房休息了,才走出没几步,一条人影由黑影里慢慢浮现出来。

这并不是说这条人影由暗处走出来,而是一条人影由黑转淡,再由暗转明,变成一个实体,又像是一个人罩着黑巾躲在黑暗之中,再缓慢地把黑巾揭起一般。

烈风致见到来人,并没有吃惊反倒是夸奖那人道:「雨田,你的隐字诀练的十分到家呀,连自己的身体也能隐藏的起来。」

骆雨田无所谓回道:「还好,只能说小有成就罢了,只是……」骆雨田左右端详看看烈风致的脸。

烈风致不明所以,纳闷地问:「雨田,你在看什么?」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不成。」

骆雨田倒是答非所问地说:「我来了有一会儿了……」沉默些许时间道:「烈,你刚才在想什么?」

「呃!」烈风致一时没料到骆雨田会问出这个问题,登时应答不出来,只能迟疑:「嗯…呃…嗯…呃…」个不停。

嗯个老半晌才忽然想到:「啊!对了。」

骆雨田晒道:「烈啊!你可别告诉我你是在想武功啊 那个眼神、那个表情、除非你告诉我你正在勤练黯然销魂掌。」

骆雨田表情突然露出一脸淡笑:「没料到啊,咱们烈猛兽也有心上人哩,我一直以为烈你只爱练功比武而已,真没想到,没想到啊,呵呵呵…」

烈风致顿时两颊胀红,话都回不出来。

要欺负就要欺负这一种的,好玩又有成就感,骆雨田小孩子心性一起便又说道:「有道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咱们烈兄风致,一双铁掌打败众恶群丑行侠仗义,拥有铁掌飞龙之号、享有侠名堪称少年英雄,可为我辈表率,凡英雄者最难消受的便是美人恩了,不过…不知这位美人是何方佳人啊。」

说了一堆废话,就是想知道那位美人是谁就对了烈风致露出笑容道:「想知道是谁就直说嘛,何必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雨田,你想知道?」

骆雨田直点头,烈风致又再问了一次:「真的那么想知道。」

骆雨田又点一次头:「真的!」

烈风致又再问一次表情有些严肃:「确定真的想知道。」

骆雨田第三次回答,用着认真的语气答:「非常确定。」

「好,那附耳过来。」烈风致勾勾手指,骆雨田自动地靠上前去。

烈风致扯着骆雨田的耳朵便是一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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