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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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谜踪- 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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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一筹莫展,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刚从井里爬出来就被打了闷棍。

这里这么隐蔽,又是黑灯瞎火的,不太可能是碰到流窜做案的了,到像是在井口守株待兔,就等着我们出来后一棍子给我们打倒,难道又是背后设局的那个神秘黑手干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我的脑袋越想越乱,最后就像是一锅粥一样,浑浑沌沌,怎么想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赶紧问柳叶,那只从地下取出来的“转心盒”呢?

柳叶一怔,赶紧往左右看了看,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张嘴“啊”了一声,然后瞪大了眼睛告诉我,那只盒子不见了!

唉!果然是为了盒子来的,看来打闷棍这小子来者不善,备不住一直都在跟踪着我们,等我们下井后,他就守在这里等我们出来,趁我们不注意,把我们都打昏了,坐享其成,把东西给顺走了。

大牙不死心的一边找一边骂:“妈了个巴子的,闹了半天咱们又是白忙活,好不容易从里面跑了出来,可倒好,东西还没焐热烀,就让人给顺去了。咱们也是。都知道背后有人一直在盯着咱,咋就这么不小心,一点防备有没有呢?终日打雁,今天让雁给啄瞎了眼睛,这个跟头栽的真他妈的暴!”

大牙一边找,一边骂骂咧咧的嘟囔个不停。柳叶在旁边低着头,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一声也不吱,眼圈都有些红了。

我赶紧偷偷的捅了一下大牙,然后拍了拍柳叶的肩头,劝柳叶不用自责,这事跟她根本就没有关系,东西不论是谁拿着,结果都一样,既然人家已经盯上我们了,肯定是留不住了。

大牙也劝了几句,然后张图着赶紧回去,等睡醒后有精神了再商量。

虽然月亮皎洁,但是路上古木参天,枝繁叶茂,很难透下光亮。而奇形怪状的树影从头顶上压下来,总感觉我们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攥在了掌心,无论怎么走都逃不出去,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等到回到住处,院子里还有几个游客正在乘凉,见我们三个灰头土脸的回来了,不知道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没敢多嘴,不过都用眼角偷偷的瞄着我们。

我们赶紧溜回到屋里,冲了个澡,换上了套干净的衣服。等到我们出来乘凉时,刚才的那些人已经都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的风比白天要凉爽多了,从湖面上吹来,还带着一丝水气,空气十分清新。

估计也是地下的水银时间太久,蒸发的差不多了,所以洗过澡后舒服了许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适,柳叶在大牙的强迫下强行喝了两袋牛奶,用大牙的话说是有病治病,没病健体。

院子里也没有什么人了,我们也没啥心思欣赏夜色,互道了声晚安,轻手轻脚的打开各自的房门,都回屋睡觉去了。

躺在床上,我就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咋的也睡不着觉,最后倚着床头,摸黑抽出一支香烟,一边抽着,一边从头到尾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捋了几遍,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到底不对在哪里。

人骨地图的秘密到了现在也已经水落石出了,虽然还没有找到另外两颗珠子,不过这段时间的经历,我们完全可以相信,人骨地图与其中一颗珠子隐藏的秘密肯定是重合的。

叶赫的“风水眼”我们也走了一遍了,从武曲留下的笔记中也可以猜到,在努尔哈赤活着的时候,就已经破掉了这三处的风水。而之所以在珠子上又把这件事重新摆出来,估计是努尔哈赤担心叶赫部余党作孽,死灰复燃,这才让他的继任者加以提防。

估计也是多尔衮发现皇术极篡位后,叶赫部的地位节节高升,预感到不对,这才派武曲和破军检查一下当年的破风水是不是有什么纰漏了,不成想一场意外,两大高人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在了地下的阵图中。

现在看来多尔衮还真不是多疑,还真是最后一处风水眼出了问题,当年埋金之法破风水,本来是万无一失,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一池子的水银竟然全部蒸发,消失不见了,功亏一篑。

或许是天数使然吧,该着叶赫部命不该绝,最后一处风水|穴虽然没有让叶赫部成为女真之主,但还是间接的摘取了努尔哈赤成功的果实,掌控了大清江山几百年,还真是兴也叶赫,亡也叶赫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八十二章 柳叶?

不过忙活了一个多月了。我们最关心的问题却迟迟没有进展。

老五“廉贞”现在仍然杳无音讯,虽然从武曲的笔记本中获悉一点他的消息,但是鬼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晃已经几百年过去了,想查都无从下手,估计他的下落除了多尔衮本人以外,根本就没有人知道。现在看来,打探廉贞的消息这条路,真是大海捞针,希望渺茫了。

如果找到廉贞的消息,备不住我和大牙身中的魑诅还有解除的可能;如果就此罢手,剩下还有多长时间谁也不知道,说白了就是混吃等死。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现在这世上,还会不会有人懂得巫诅这玩应儿,万一找不到廉贞的下落,还会不会有转机。

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烟,就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反复的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的每一个细节,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儿,心里实在是憋不住了。于是就悄悄的下了地,推了推鼾声如雷的大牙,最后连拍带打的把睡得正香的大牙给搅和醒了。

大牙被我弄醒后,气急败坏,一百个不乐意,迷迷糊糊的告诉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说啥也听不进去了,困的要命。

我瞅了瞅睡眼惺松的大牙,压低声音说:“大牙,我好像知道了谁是背后阴我们的人了。”

大牙正张着大嘴打着哈欠,听我这么一说,嘴一下子就合上了,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横了我两眼,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皱着眉头问我:“来亮,你是说真的还是睡魔怔了?”

我一巴掌把大牙的手给扒拉到旁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小声的告诉大牙,我觉得柳叶有问题!

大牙的嘴一下子张得能塞进去两个馒头,咧着大嘴看着我:“啥?你说是谁?柳叶?”

我赶紧冲他比划了一下,示意他小点儿声,然后郑重的点了点头。

大牙冲我晃了晃脑袋,撇着大嘴说:“来亮,不是我说你,你小子咋总怀疑柳叶呢?要说这姑娘对你也不错啊,连我都看得出来。她对你可有点儿意思,你咋能总这么想人家呢?再说了,咱们出生入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你这么说,多让人寒心啊,我可实在不敢苟同。”

我长叹了口气,让大牙先别激动,冷静下来好好捋捋,我心里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不过我想来想去,自己琢磨了半天了,总觉得这事有点儿别扭,如果不是她暗中通风报信,那还真是出了鬼了。

等大牙情绪稳定一些后,我盯着大牙,接着说道:“大牙,你好好想想,咱们的事谁最清楚?你和我不可能对别人说,除了你我,只有柳叶知道咱们的底细。要不是她出卖咱们,怎么就总那么寸呢?”

大牙被我这么一问,也有些画魂了,摸着脑袋不吭声,估计也在琢磨这些事。

我瞅了一眼大牙,掏出两根烟,递给了大牙一根,点着后,狠劲的吸了一口,喷出一股浓烟后,我瞅着大牙继续说道:“你再想想,咱们前两天刚回北京,连家都没回,从医院出来后直接就去了于麻子那里,结果呢,东西还不是被偷了?鬼才相信是碰上小偷顺手牵羊了呢!还有就说咱们今天这事,你说还能有谁知道?怎么这么巧就碰上打闷棍的了?而且连钱都不要,单单就抢了只盒子?”

我口若悬河,喋喋不休的唠叨了老半天,最后大牙也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要照你这么说,还真是这么回事,现在回头再想想,柳叶确实值得怀疑。”

说到这里,大牙狡黠的看了我一眼,坏坏的一笑:“行啊,来亮,你小子挺阴啊,人家就差投怀送抱。以身相许了,可是你倒好,还这么提防着人家,真可怜了人家一片春心啊!”

这小子说着说着就下了道,我冲他一摆手,喝斥道:“去,去,去,给我滚一边煸子去!咱说点儿正经的,别扯那些用不着的。”

大牙嘿嘿一笑,眼眉一挑,冲我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行了,行了,不逗扯你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吧!”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前,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的听了一阵,门外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声音。

我拉住门把手,突然一把就把房门给拉开了,赶紧冲外面扫了一圈。

门外就是篱笆院墙,墙外密林掩映,墙内满园清香。隐约还能听到湖水从闸门冲下的湍急声。丝丝微风拂面,这样的夜色倒是赏月谈情的好光景,只不过现在我们根本无心欣赏,一点闲心也没有。

看样子,外面并没有人监视我们,我这才小心的带上门,然后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冲大牙说:“你回忆一下,就说在坟圈子,柳叶无论从装备匕首的手法到迅速出刀的身手,我感觉都不像她说的是参加军训还有一些野外活动学到的。绝对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比咱俩的反应快了可不是一点半点,我咋瞅都像是受过专业的野战训练。”

“还有啊,以柳叶的工资,怎么能买的起那么贵的车呢?就算是贷款买的,一个姑娘家开个越野车,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协调。但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上再考虑,最适合我们行动的无疑就是越野车,你不觉得这有点儿太巧了吗?好像这车就是专门给咱们预备好了似的,要说在北京的小白领上班,买个代步车也并不足为奇,但是一个老师买越野车当代步车,可有点奇怪了。”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不住的点头,也承认,以柳叶的经济实力,开这种车确实有些勉强。

我眼珠一转,接着问大牙,还记不记得在孟家岭水下悬棺那儿遇到的大白鱼了?

大牙立刻点了点头,冲我哼了一声:“那还能不记得,妈了个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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