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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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5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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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赔偿的也都赔偿了,除了吴老太的儿媳冰莹;该跑的腿都跑了,鸣冤已经尽到了一个律师该尽的责任,按说到了撤退的时候,但是,看着一对满头银发的老人身处异乡操办自己儿子的丧事,鸣冤于心不忍。经过反复思考,她决定参与到火化吴黎遗体的事物中来。

冰莹表示要参与进来,吴老太自然感激不尽。在商讨火化的事宜时,不由牵涉到了冰莹。

鸣冤一提起冰莹,吴老太就恼羞成怒,连连给鸣冤摆手。

“这个挨千刀的丧门星的,我儿子就是死在她的手里,我不会让她接近我儿子的。等我办完了儿子的丧事,我才找她算账。”

鸣冤见吴老太意气用事,就开导她说:“无论怎么说,冰莹都是吴黎合法的妻子。据我所知道,你儿子生前对冰莹情有独钟,你儿子走了,你就让他再见冰莹一面,也好叫冰莹在送他一程,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吴黎还留下一套房子,而冰莹有是合法的继承人。你们身在农村,家境并不宽裕,如果做到仁至义尽,也许冰莹会放弃继承权。我在中间尽量做个和事老,最大程度低满足你们的物质利益。”

鸣冤的考虑不无道理,她提出的理由也无可辩驳,吴老太看在她为自己跑前跑后的份上,只能暂时点头,同意鸣冤邀请冰莹前来参加吴黎的遗体告别仪式。

鸣冤告别了吴老太,又开车来到帝豪大酒店,见到了冰莹。她要劝说冰莹明天必须参加吴黎的火化仪式。至于冰莹是否答应,鸣冤也无从得知。

正文 第704章 人生最后的驿站

——有时候,所谓的正义只是挂在嘴上的豪言壮语,正义的本质在言语的流动间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也没有严格的定义,黑暗相对于更黑的黑暗而言,也是一种相对的光明。

——本章题记

冰莹到底年龄小,什么事都沉不到心底,鸣冤来到房间时,她正和公司的几个人在打牌,看上去气色也好了许多。

刘燕妮看到鸣冤,知道她来到这里一定与吴黎的死有关,打完了最后一轮牌就驱散了其他人,收拾了牌场,请鸣冤坐了下来。

“你可真是个工作狂,夜里也不休息。我已经赔偿了他的损失,你还要怎么样。”

刘燕妮带着情绪问鸣冤道。

鸣冤知道刘燕妮对自己心存敌对情绪,不由微微一笑。正想说明来意,冰莹就想躲避出去。

鸣冤的出现又让她想起了吴黎和吴老太,她讨厌看到鸣冤,认为鸣冤就是吴老太和吴黎的化身。她的到来只能给冰莹增添烦恼。

“请你留步,我今天专门为找你而来,你要是走了,我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鸣冤来不及回答刘燕妮,反而冲着冰莹说。

冰莹不得不停止了脚步,回头看看鸣冤,并没有要回头坐下来的意思。

“有关快说,我待会儿还要洗澡呢。”

冰莹冷冷地说,像是要下逐客令。鸣冤看到了冰莹的冷淡,脸上立即就露出了严肃的神色,问道:“是洗澡重要呢还是躲避是非重要?人人都讲卫生,有的赃物能洗净,有的是洗不净的,尤其是藏在心里的。”

“此话怎讲?”

冰莹没好气地说。她虽然年龄小,但也不希望其他人跑到自己的工作单位来威胁自己。

“你先坐下来,听我慢慢对你说。”

鸣冤指着沙发对冰莹说。

看到鸣冤严肃的神态,冰莹身不由己,只得转身坐到了刘燕妮的身边,“有何指教,我听着呢。”

冰莹坐下后说。

“吴黎明天就要火化了。”

鸣冤看着冰莹,神情依然严肃。

“他要火化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炼尸房的工作人员。”

“你这句话听起来很可笑,你是吴黎合法的妻子,老公要上极乐世界,哪有妻子不在身边的道理。”

鸣冤针锋相对地说。

鸣冤的话无可辩驳,冰莹只能绷着嘴不说话。

刘燕妮眼看着场面僵持起来,就对鸣冤说:“我们也知道你是吴老太的委托人,你也是受人之托,替人跑腿,但大概你也知道了,冰莹和吴黎的夫妻关系早在吴黎还没有离开之前已经名存实亡,冰莹不去自然也有不去的道理。你回去告诉吴老太,就说没有找到冰莹不久万事大吉了。”

如果刘燕妮和鸣冤能穿着连裆裤,站在同一个立场上,这不失为一个妙招,但鸣冤是吴老太的委托人,叫冰莹前往参加吴黎的丧事还是鸣冤给吴老太出的主意,她自然不会同意刘燕妮的说法。此刻,如果再和冰莹纠缠下去,不但说服不了冰莹,可能还要闹出不必要的口舌之争。

于是,没有就站起来,装作要离开的样子。

欲擒故纵是不错的把戏,很多人都屡试不爽。

她走到门口后停了下来,然后自言自语地说:“律师这个行当最难,偏向一个必定得罪一家,有时候还有那么多人不知好歹,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你们不要我管,我就不管了。如果吴老太明天火化了自己的儿子,抱着骨灰盒来到酒店来找她的冤家喊冤,或者到她儿媳妇的家里闹腾一回,玩笑可就开大了。哎,不说了,反正又没人领情。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们,是我错了。”

鸣冤怨天忧人说了一通,然后拔脚就往外走。风风火火的,好像要尽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冰莹坐不住了,眼巴巴地瞅着刘燕妮问道:“刘姐,咋办?”

刘燕妮没搭理冰莹,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出了门跟在鸣冤的后面喊道:“大律师,还没说完了怎么就走了。”

鸣冤边走边回答道:“没必要了,我累了一天也该回去休息了。”

说话间已经来到电梯门口。刘燕妮快步走过来,一把扯住鸣冤的袖子,态度恭敬地说:“冰莹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一般计较。我知道你都是为了她好,如果她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这里先给你赔罪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鸣冤就没必要再坚持要离开,跟着刘燕妮重新回到了房间。

刘燕妮刚踏进门,就赶快给冰莹挤挤眼,示意她拉近和鸣冤的距离,千万别得罪了这位大律师。冰莹领会了刘燕妮的意思,一看到鸣冤就站起来,又是让座又是倒水。等冰莹把一杯水放在鸣冤身边的茶几上,由于心慌意乱,两手颤抖,茶杯的水溢出来,洒到了茶几上。

鸣冤见此情景,看着冰莹说:“不是我说你,不管怎么样说你也是结过婚的女人,怎么就那么任Xing呢。我来这里不是为某个人好,更不会偏袒任何一方。简单地说,我会一碗水端平的。我要是端不平,也会被水烫到手。你想想,不管你对吴黎多么反感,最起码他对你是真情实意的,他为了你连命都搭上了,你走的时候你总得看一眼,给他送个行吧。我除了邀请你过去,还有一件事也必须说清楚。吴黎走了,可你们的房子还在,我就是想问问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如果想放弃继承权,咱们什么话也不说,如果你对房子还有什么想法,等吴黎的丧事办完后,大概还要再打一场官司。”

冰莹和刘燕妮这才明白,律师考虑得就是周全。当然,对于这些问题,刘燕妮都无权发言。冰莹听了鸣冤的话,先对房子表了态。

“我除了拿回我的衣服,房子连同所有的物件都不要。至于明天让我过去,我倒是想问问,吴老太要是当面给我难堪我该怎么办?你负的起这个责任吗?”

鸣冤沉默一会儿,对冰莹无奈地笑笑,说:“这个我没有把握,我会尽量说服吴老太叫她不要为难你。她儿子死了,她就是向你撒点气,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看到冰莹为难,刘燕妮当即给冰莹打气,说:“别怕,她吃不了你,明天姐姐我陪你去。如果发现她有不轨行为,姐姐领着你立即走人,绝不多留一秒钟。”

鸣冤见冰莹对两样事情都表了态,随即从公文夹里拿出纸和笔来,要冰莹写下放弃房子继承权的承诺,她回去后好给吴老太一个交代。冰莹怕吴老太办完丧事后正像鸣冤所说的那样,抱着骨灰盒到她家里闹事,只能在白纸上写下了放弃房子继承权的承诺,然后在上面签字画押。

作为旁证,鸣冤要求刘燕妮也在上面签字画押。

鸣冤终于不负吴老太的重托,完成了神圣的使命,夹着公文包走了。她要在今天晚上再见吴老太最后一面,把冰莹放弃继承权的文书交到吴老太手里,然后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只等吴黎的遗体被送进了火化炉,她的委托代理就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有时候,所谓的正义只是挂在嘴上的豪言壮语,正义在本质就是在言语的流动间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光明和黑暗本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也没有严格的定义,黑暗相对于更黑的黑暗而言,也是一种相对的光明。

黎明时分,西北风刮号着。火化场周边的一颗颗正值壮年的杨树摇晃着光秃秃的树梢,不停地向怒吼的风抗争着。它们就像是一个个不想离去的孤魂野鬼,在灰暗的天空诉说着活着时候的种种不幸和到了Yin间之后难言的孤独。

高高耸立的烟囱似乎也在空中晃来晃去,在焦急地等待着一股股燃烧遗体的浓烟从腹腔中通过。它患了烟瘾了,一晚上不抽烟就浑身难耐,寂寞难熬。

一大早醒来的灰色的鸽子站在围墙上东张西望,仿佛也在等待什么。只在看到一具具遗体被送到这里后再送进火化炉子,它们才感到人世间生命的最终平等。

太阳刚刚被大海拖到水面上,鸣冤就赶到了医院里。她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和吴老太一起把一个年轻的生命送到人生的终点站。

吴黎老家的人来了,其中有他的姨妈,他的叔叔,他的外甥,他的姑姑。他们一个个哭丧着脸,陪着伤心欲绝的吴老太和她的老伴儿。吴黎当官没几天,还不曾为他们办点事,就离开了人世。不知道他的亲朋好友是为吴黎难过还是为自己伤心。

皇帝还有几个穷亲戚,吴黎也有几个知己。

吴黎原来所在学校也来了几个铁杆门儿。他们都是吴黎的知心人,曾经得到过吴黎的不同程度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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