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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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就这么简单-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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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发音实在是不标准,所有面试老师都听成“SEX”了,惊的目瞪口呆。

前面很多人的面试都很快,有些人只是开口说了一两个单词,就被老黄喊停了。很多人后来在BBS发消息说,这次选拔越来越像“超女”的“海选”了,而老黄比黑楠还‘黑’。

张妍的英文很好,而且和老黄也很熟悉,所以轻松过关,面试成绩也很好。不过老黄觉得张妍的英语还不够地道,有空应该多看看原版的英文电影。

我是最后一个面试的,估计也是老黄故意安排我去压轴。我上场很放松,恭恭敬敬给各位评审老师鞠了一个躬,面试开始。

大概由于和老黄很熟,再加上我对这次面试充满自信,所以整个面试始终都在轻松自在氛围中进行,最后不像是在面试,倒像是几个老朋友在聊天。不过我注意到坐在最边上有个很帅气的年轻男老师比较眼生,至少我在学校从来没见过他。他一直静静的坐在边上,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时不时的抬起头看我两眼,然后又埋着头在写点什么。我有种奇怪的预感,这个人好像是个武林高手一样,虽然给人感觉很低调很内敛,但是一出招就能“杀人于无形”。

其他的老师比较有趣,一个个借着发问和我闲聊,东拉西扯,不过每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一串一串的英文甩过来,让我还有点应接不暇。虽然说是闲聊,其实也是这几个老师在考查我得英文能力。我们从意大利的文艺复兴,聊到美国现在的蓝调音乐,从中国古代的孔孟之道,聊到今天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首次访华,我以一敌五,毫不示弱。

面试老师问的太多,都有点累了,我觉得我也应该问问他们了。

我对老黄说:“黄老师,你都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我问你一个了?”

老黄很了解我,笑着说:“你是不是又想着法子来忽悠我?”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只是像请教你一个单词”我笑着说。

“你的样子不像是要请教,像是要我出洋相……,不过,你说吧!”老黄见我一脸坏笑,知道来着不善。

“就问你一个单词?”

“就一个,好吧,你说!”老黄自信的说。

“hertory,H…E…R…T…O…R…Y”我说。

“嗯?hertory,有这个单词吗?”老黄挠了挠秃秃的头说。

旁边几个老师也觉得吃惊,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单词。

有个老师赶紧拿出手提电脑,打开金山词霸查了一下,然后给老黄耳语了几句。

“没有这个单词吧,金山词霸上都查不到,我也从来没见过!”老黄有点生气地说,好像我真的忽悠他。

“呵呵,金山词霸上肯定没有,估计韦氏,牛津上都查不到!”

“那是你自己造出来的?”老黄问。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我可创造不出这个单词。Hertory是美国的女权主义者发明的,她们认为历史是男人创造的,也是女人创造的,所以既然有history,也应该有hertory……,所以在她们写的书里面,历史这个单词全是用的hertory……”

我一番解释,把大家逗乐,老黄直说:“有趣,有趣,后生可畏,后生可畏!”

“那我也来问你一个单词,……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coniosis”那个坐在最边上一直保持沉默的老师终于发言了,果然出招就是“杀手锏”!我压根就没听清他说的是一个单词,还是一个句子。

不过我曾经在书上看见过,一个据说是世界上最长的单词,隐约记得是p开头的,索性就博一把。

“呵呵,这位老师真的很厉害,这么长的单词都记得,这个单词我虽然背不下来,但我知道翻译成中文是‘矽肺病’,唉,还是中文简练!”我笑着说。

“难怪很多人都给我说你是神童,果然聪明。我最喜欢和聪明人玩游戏,那就问你几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那个年轻老师鼓了鼓掌说。

“好吧。”我点了点头说,我觉得我象一休哥。

“Where can a dog get another tail(狗去哪里可以再弄到一条尾巴)?”

“At a retail store。(在零售商店)”

“Why are dogs afraid to sunbathe(狗为什么害怕日光浴)?”

“They don't want to be hot…dog。(因为它们不想成为热狗)。”

“What's the longest word in the world besides pneumonoultramicroscopicsilicovolcanokoniosis(世界上最长的单词是什么)?”

“Smiles。Because there's a mile between the letter's'。(微笑。因为两个字母S中间隔了一里)”

……

我们精彩的一问一答,让所有在场的老师大呼“精彩”。

第76章

和那个年轻老师的第一轮交锋就精彩纷呈,其余所有老师包括老黄都期待我们还有下文,丝毫没有要结束这次面试的意思。

而从一开始我都注意到这个老师的不同寻常,所以对他我一直保持一种警惕不敢丝毫的放松,而实际情况证明的确如此,来着不善。

一轮唇枪舌站下来,我也有点累了,那位年轻老师主动的把他面前的矿泉水给我,谦谦的君子风度,的确让我油然生敬,不过在面试场上我们仍然是针锋相对的对手。

我喝了一口水,缓了缓口气,对老黄说:“黄老师,我这场面试也忒长了吧,别人都三五分钟搞定,我都面试超过三十分钟了,你也该让我歇歇……”

“唉,吴神,难得我这辈子最好的两个学生能聚到一起,大家都想看看你们俩的精彩对决,你也不忍心让在场所有老师失望吧”老黄也喝了一口水说。

经过老黄的介绍我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老师叫梁冬,是老黄以前的研究生,也是老黄所有学生里面最优秀的一个,研究生毕业后拿到了美国杜克大学的全奖,在杜克大学攻读教育心理学的博士。梁冬从上大学开始就表现出非凡的英语天赋。有一次老黄上课给他们上课,引用了《圣经》里面的一句话,居然被梁冬发现老黄引用的和原文不符合,并当场把整段《圣经》英文原文背诵了一遍,在场所有人大跌眼镜;梁冬当年班上有个女生,高考英语是满分,所以一直很傲气,还自称“金山词霸”。“金山词霸”很不服气梁冬,在一次英语比赛的选拔赛上和梁冬“PK”单词,结果梁冬不光用英文把这个单词解释了一遍,而且还列举了这个单词在《韦氏字典》和《牛津大词典》中释义的区别,以及这个单词的词源,出处,让“金山词霸”佩服的五体投地,后来由敬佩生爱,成了梁冬的女朋友。听了老黄的介绍,我不光对梁冬有点佩服,而且觉得老黄虽然这么大年纪了,还是有点八卦,哈哈。

梁冬今年的导师到中国参加一个会议,顺便回S大看望老黄,正巧遇到举行交流学生选拔面试,老黄特邀梁冬作面试评委。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我很有兴趣会会这个杜克大学的梁博士。

老黄介绍完了,对其他的老师说:“他们两个都是我最得意的门生,我也很难说他们谁更强,要么今天我就出几道题给他们笔试一下!”。

“我没问题,就看神童有没有兴趣?”梁冬很有礼貌的对我做了一个手势。

我当然更是年轻气胜,心想比就比,即使输了,毕竟我才是本科生,他是博士,也不算丢脸。我信心十足的应战。

老黄拿出两本英文版的《莎士比亚全集》,说:“想来你们都有看过《莎士比亚全集》,但是过应该还没背过吧,这样,我挑《Titus Andronicus》第五场第三幕的剧本,到时候你们一个背诵LUCIUS的台词,一个背AARON的台词,当然具体谁背哪个角色的台词,抽签决定,一直往下背,谁最先出错,谁就判输,每个人准备十分钟。”

老黄也真是狠,以前我看过莎士比亚的剧本,看起来都特别的拗,而且那时候的单词现在看起来都特别的生僻,背起来的难度更是可想而知,况且只有十分钟准备。其他老师也觉得老黄这个题目难度颇大,所以更是期待这场对决。

哎呀不过既然已经应战了,我只有硬着头皮扛下去。我拿着书一边看一边背,忽然想到当年黄蓉的老妈为了忽悠周伯通,半个时辰把《九阴真经》背了一半,最后英年早逝,想的我不禁除了一身冷汗。

我有抬头看了看梁冬,从容不迫的一页一页的往下看,胸有成竹的样子,看来这次真的要被“PK”掉了。按部就班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输掉,不如放手一博,我索性只背LUCIUS的台词,这样工作量少了一半。

十分钟到了,我和梁冬分别放下手上的书。

老黄拿出两个纸条让我们抽。我七上八下的去抽签,心想要是抽到AARON,我就歇菜,啥都没背。

我抽了纸条,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傻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点子也真是背,抽到了AARON。

梁冬看了我表情有点异样,说:“这样不用抽签了,神童比我小这么多,让他先挑角色把!”

“哦,你这么有信心,好吧,神童,你先选”老黄说。

我一颗心才放下来,对梁冬心怀感激,说:“多谢师兄承让,我就不客气了,我挑LUCIUS!”

比赛开始,我们开始一人一段的背诵起来。开始大家都很顺,你来我往,从流利程度到发音都不相上下,梁冬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不但丝毫没有半点的美国腔英语,而且一口流利的英国绅士的英语发音,在加上我是投机取巧,让我不得不更加佩服梁冬。老黄为了显示他对莎士比亚的作品比较熟,也没有比对原文,只是闭着眼睛在一旁听。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背了十几页了,我也略微有点处于下风了,个别句子有点磕磕绊绊,而梁冬还是一如既往。

越到后面,我所能记得的就越少,最后我实在是记不得原文是怎么的了,只是隐约记得大概意思。我索性就不想原文,按照剧本的大概意思,和莎士比亚行文的风格,开始现编台词了,然后时不时的混入几个生僻的GRE单词,鱼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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