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宠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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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宠妾-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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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拒绝得斩钉截铁,双手轻易地扯开棉被。

小篆惊呼一声,连忙想扯回棉被,但是他的力量太强大,她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穿著最贴身的睡衣的自己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该死,她忘了,他根本没有半点良心,祈求他的怜悯,等于缘木求鱼。

呜呜,她不想让他看见这件睡衣啊!睡衣上头,还缀著满满的小猫图案,可爱得像是国小女童的睡衣。

“你出去啦!”她气急败坏地喊道,因为被人瞧见这个年纪还穿这种可爱睡衣而恼羞成怒。

黑子骞充耳不闻,双手已经在她的娇躯上游走,检查她的身子。

“你是哪里在疼?”他俐落地询问著,浓眉仍是皱著的。

小篆瞪著他,咬著唇。这人怎么这么笨,难道看不出她是因为什么而痛成这样的?

见她不说话,他又不耐烦了。

“说!”他严厉地说道,瞪著她。都疼成这样了,她竟还不肯去就医,这女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棉花吗?

“不要!”见他发脾气,她的火气也被撩起来了。“我就是不说。”她固执地说道,跟他闹脾气。其实,真正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实在说不出口,那么隐密的事情,怎么好说给他听?

愤怒的火焰在他眼里闷烧著,他怒极反笑,那张俊脸变得十分狰狞。

“你不说,也行。”他懒得再跟她争辩,一手抄起她的纤腰就往肩上扛,硬是将她抱离房间。

黑子骞把小篆从房里扛出来,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著,身子像是活虾似地乱扭乱蹦,不肯安分地让他抱著。

太过分了,这是她家啊,他怎么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抢了她就走?这是强盗或是野蛮人才会有的行径啊!

“放开我!你这个野蛮人,放开我!”她用力地拙搥著他的背,却收不到任何反应。

两位哥哥早听到骚动,挡在楼梯前。

“放下小篆!”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虽然救妹心切,但是面对那锐利的目光,双脚也不禁抖了起来。

行书跟楷书从来都是握笔杆子,写作为生的,平日最危险的事情,不外乎因为拖槁而遭到编辑毒打。论起经历,哪里比得过刀口上舔血的男人?气势上天生就差了一截,对峙的时候,双方强弱一眼就可判定。

“让开!”黑子骞不耐烦地说道。

楷书豪气干云地挺起胸膛。“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怎么能够让你……”接触到锐利如箭的视线,他的勇气转眼消失,声音软了下去,变得吞吞吐吐。“呃,我是说……那个……家里准备了午餐,是不是吃过饭之后,我们再来好好讨论……”

大哥狠狠敲了他的头一下,觉得这个弟弟窝蘘极了。

“放下小篆。”行书坚决地说道,遇到事情时,他较为冷静。

“是啊,放下……”墨色冰箭扫过来,楷书的声音立刻又低了下去,这一次,他躲到大哥身后才又探出头来。“现在,把我小妹放下,我还可以饶你一命。”他很小声、很小声地说道,没有说服力。

“都给我让开,别挡黑先生的路。”白心绣走上前来,推开两个儿子。黑子骞扛了小篆走,她偷笑都还来不及。

“但是,娘,那可是你亲生女儿啊,想卖女求荣也不用急吧?”行书皱眉。

“是啊,娘……”

“娘什么娘?老子都不老子了!”白心绣挑起秀眉,回了一句。

的确,老子始终窝在沙发上,把脸埋在报纸后,半天也没吭一声。既然老子都不发表意见,季家里就是她这个女主人说了算!。“呜呜,娘,别这样啊,救我啊,这家伙是杀人凶手,你不要见死不救啊!要是我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就后悔莫及了。”小篆苦著一张脸,小脑袋瓜子乱摇,长发披散。

白心绣不当一回事,漠视女儿的鬼哭神号。“黑先生,小篆就拜托你了。”黑子骞点了点头,扛著小篆就往外走。她的肌肤冰凉,猛冒冷汗,看来似乎病得很厉害。

看见她苍白的小脸时,瞬间某种强大、却又陌生的力量撞击上他的胸口。他可以而对枪林弹雨而面不改色,但她疼痛的模样,却能让他难以呼吸。

那样的情绪是什么?是心疼吗?

挂在他肩上的小篆,仍为了自由而努力。她扯开喉咙大叫著,争取逃脱的机会,期待有仁人君子出来英雄救美。“救命啊!杀人啊、放火啊、强Jian啊!”她的声音传得很远。

惨叫的声音吸引了不少邻居,适逢煮饭时间,几位太太手中还握著祸铲菜刀,舍下锅上的菜肴,奔出来看热闹。

“让开。”他语气不耐,锐利的黑眸看向那些邻居。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有神奇的力量。眼前的人墙,就像是摩西分红海似的,迅速地让出一条笔直的道路。

“呜呜,谁来救我?”小篆眼角含泪,眼看著邻居都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她心里希望的火苗逐渐熄灭。

当黑子骞将她塞进一部轿车中时,她把身子缩成一圃,不肯理他。太过分了!她要讨厌他,非常非常讨厌他,呜呜……

黑子骞看了那娇小的身子一眼,那无助的模样,又让他皱起眉头。

在众人的注视与议论纷纷中,轿车绝尘而去。

市郊一处风景伤美的山林,是寻常百姓不能进人的禁区。没有人知道,原来在此处,竟还建造著许多栋精美的建筑。

车子驶到某一栋以黑色石砖建造的屋子前,黑子骞将小篆扛了进去。针刺似的疼痛让她懒得反抗,紧闭著双眼,随他为所欲为。

走过阴暗的走廊,黑子骞把她带到一间卧室里,才将她放下。那双黝黑的手,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是温柔的。

小篆虚弱地睁开眼睛,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随你想怎么样都好,拜托,现在先让我睡一下。”她已经懒得去理会他究竟想做什么了,疼痛耗去她的体力,现在她只想要好好睡一觉。

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沈,莫测高深的目光中,看不出他的思绪。只在她可怜兮兮地哀求时,下颚一束肌肉隐隐抽动。

大床的另一端陷了下去,灼热的呼吸靠近,吹拂著她的黑发。她睁开一只眼睛,发现他高大的身躯已经坐到她身边,低头看著她。

“还很痛?”他皱著眉头,不明白压在心中的沉重,为什么挥之不去。

“废话!当然痛,不然你以为我哀嚎连连是为了什么?肚子饿吗?”小篆紧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想到他霸道的行径,她就一肚子火。

不行不行,不能生气,一生气就更痛了。她低低地呻吟一声,没看见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小篆深吸一口气,把小脸埋在柔软的被单里,咬著牙忍受阵阵抽疼。刚开始的大半天时间是最疼的时候,又经过他的一番瞎折腾,她如今又疼又累。

“这病很久了?”他问道。

“好多年了。”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企图把脸埋得更深。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低沉的声音,添了几分责怪。

小篆发出一声呻吟,这时才发现,他真的不晓得她正在犯啥“毛病”。唉!男人真好,不需要被这种妇人病折磨。

“这种病治不好的啦!”她模糊地说道,小脸在被单里磨啊磨,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子。

虽然黑子骞的行动很恶劣,但不可否认,他的生活品味不差。这张大床好软好舒服,被单上还有淡淡的麝香,让她紧绷的神经慢慢变得酥软。那气味有几分似曾相识,有著让她放松与心安的魔力。

她没有察觉,那是属于他的气味……疼痛变得遥远,小篆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呼吸逐渐平缓。

朦胧间,温热的肌肤触摸到她的发,让她心安的气息,包围了她。然后厚实的掌滑进发中,按摩著她紧绷的肌肉。双掌缓慢地下移,摩擦她冰凉的肌肤,那动作有些迟疑,甚至是笨拙的。

那是谁呢?会是黑子骞吗?

冷静到接近残酷的他,为什么在摸著她时会变得笨拙?就好像是他很在乎她,就好像是他很怕会伤了她似的……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浮现暖流,即使在睡梦中,红唇也往上扬起。

温热的气息刷过唇瓣,酥软而甜蜜的接触,由浅而深,吻得万分谨慎,让她的梦境更美更深。比起先前那个狂猛霸道的吻,这个甜蜜的轻啄,反而更让她沉醉。

她不知睡了多久,等到睁开眼睛时,金黄|色的夕阳已经照亮整个房间。

她是被喧哗的声音吵醒的,有许多人一同踏进这间屋子,还有激烈的争论。

“行动必须继续,不能让一个陌生女人破坏。”一个好听的女性声音说道,柔软却又充满威严。听声音就知道,那该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小篆从大床上撑起身子,睡了一觉醒来,疼痛变得较不尖锐,体力也恢复了一些。她竖起耳朵,听著那些人的谈话。他们的脚步停在外头,声音倒是很清楚。

“她不是陌生女人。”黑子骞的声音响起,坚决而冷硬。

女人冷笑一声。“不能信任的,就是陌生人。”

“我信任她。”黑子骞回答。

那句回答,让四周陡然变得沉默,屋子突然间安静得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即使一墙之隔,小篆也察觉到气氛不对。

半晌之后,那女人的声音里有著笑意,未语先笑,紧张的气氛随著那一声娇笑消失。

“看来,这女人对你很特别喽?竟能得到你这冷酷绝情的‘影子’的信任!”她询间著,往卧室走来,非要看个清楚。

小篆努力拉长耳朵,想听听黑子骞是怎么回笞的。她趴在床沿,很专注地侧耳倾听,却再也听不见他说什么。他难道没有任何回应吗?她还等著他说出什么,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分量。

黑子骞对她的种种举止,早已与先前那桩凶杀案无关。他该是有一点在乎她的吧?

门被打开,几个男女鱼贯走入,走在最前头的,是一个风情无限的美丽女人。一双漂亮慵懒的眼睛,打量著床上的小篆,手中还抱著一团雪球。

瞄的一声,雪球跳了下来,原来是一只纯白色的波斯猫。猫儿的眼睛,跟主人意外神似,同样深幽而魅人,直盯著小篆。

“原来是季小姐。”女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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