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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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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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新石器时代,天全县就已是人类的聚居之处,古氐羌民族在此安居,称此地为徙都。在这里,经历了我西行的第一险——二郎山。

据说,二郎山景区的原始生态环境保护得很好,植被丰富,动物种类繁多,随着险峻的盘山公路,可见群山连绵,峰峦叠嶂。此处毗邻泸定县、康定县。

古老的地方,都少不了美妙的传说故事。关于二郎山,有两个流传较广的传说。

其一是说玉帝的妹妹瑶姬与凡人杨天佑私自成亲,并生下一儿名叫杨戬,杨戬额间生有神目,法力无边。其母瑶姬因触犯天规,被玉帝压在桃山下受苦。待杨戬十七岁时,勇猛善战,在桃山消灭了八个危害人间的妖怪,因此有了“力诛八怪”之说。他持斧劈山,救出母亲,但母亲十几年不见阳光,已身长白毛。二郎于是背母亲到山顶晒太阳。不料玉帝得知此事,十分恼怒,便趁杨戬为母亲找水之时放出九个太阳,要晒死瑶姬。二郎痛恨不已,只手擒日,并拔起两座大山,将两个太阳镇压在山底。接着,扛起扁担追赶剩下的太阳。于是有了“二郎担山”的传说。

其二是说后羿射日之后,太阳仍灼热不已,导致民不聊生。某天,上界神仙聚会,玉帝感慨民生多艰,不知拿光强似火的太阳如何是好。此时,神通广大的二郎山杨戬毛遂自荐,说自己能担山与日同行,遮蔽强光,解救黎民。次日,便担起泰山脚下两座大山与太阳同步而行,世人欢天喜地。至中午,走到武功乡曹集村南边时,觉得鞋内沙土太多,驻足倾倒,便有了两个相距九公里的南、北寺山。这便是“二郎鞋土倒成山”的典故。此时,太阳已超过二郎,为追赶上,他加快步伐,却不料前边那座山的扁担眼破裂了。

二郎心急如焚,捡起巨石向太阳砸去,却毫无作用,随即,他又抡起扁担对着误事的大山打去,山头瞬间被切去,落至一里远的土地爷庙旁。被削去山头的叫平山,另一座因山顶仍是尖的称为尖山。

抛下的扁担演变成平山南边的长岭山,砸太阳的大石头远远落在长岭山南,与众山不连,称为孤山。

天全县继续往西,是已有两千多年历史的泸定县。多数人得知此地,是因红军“飞夺泸定桥”的历史事迹。而泸定桥最早出名,是由于康熙皇帝亲笔题名,意为骚乱已平,泸河已经安定。

因为自小就有恐高症,我没有下车,也没有去看传说中飞越滚滚大河的铁索桥。

这个地区,游客较盛的景点是海螺沟冰川森林公园。我依然是在大巴上,翻阅着手中的旅行手册,路过了这片名声卓著的原始森林。

318国道横穿了这座城市,我也越来越靠近青藏高原的边界。

当车上某个乘客大叫道:“前面就是康定”,一车人都骚动起来。其中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带头唱起广为人知的康定情歌,大巴之上,气氛顿时融洽,大家像不约而同来此狂欢。

对现代的康定,我并不了解。总觉得这是个有爱情的城市,所以才会因为一首情歌,而名扬天下。

在古代,这里被称为“打箭炉”。三国时期,诸葛亮南征孟获,遣将郭达在这里造箭,因而得名“打箭炉”。传说郭达将军造箭三千支便乘仙羊离去,因此康定城东北的大山叫郭达山。

后来有人指出,这个说法是错误的。正确也好,错误也罢,走到这座城市,四周已是充满了藏族的民俗风情,给人以新奇之感。

在康定,最受人瞩目的民俗节日有两个。最盛大的是浴佛节,又称“敬山神”。相传佛祖释迦牟尼于藏历四月十五日降生成道和圆寂。因此,在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藏族人民都会纪念释迦牟尼佛的诞辰,九龙喷圣水,为其沐浴。在这一天,康定城区的各佛寺都要组织仪仗队自康定东门出,上跑马山,下经公主桥,转金刚寺、南无寺,沿阿里布谷山腰至子耳坡返回。信徒们亦随之转山(藏语称“八角”),以纪念佛祖诞辰。

此外,还有圆根灯会,又称“燃灯会”。据说,是当宗大师圆寂以后,藏人感念宗大师无边的功德、恩德,因而在每年农历十月二十四至二十六举行圆根灯会。法会当天重要的活动是供灯。藏传佛教认为,所有胜妙清净的东西都可以拿来供养三宝,而灯有着尤其特殊的意义,灯代表光明,可以消除我们的恐惧,照明我们的道路。而之所以称它为“圆根灯会”,是因为当时的西藏物资匮乏,加上供灯人数众多,他们只好把大头菜削掉头,在中间挖个洞,然后再把灯油注进去。汉人不明其因,就取它的形式,称它为“圆根灯会”。

除此之外,康定的新年与汉人的风俗也有所不同。据说,每年农历腊月三十晚子时,各家各户都要挑着水桶提着茶壶,络绎不绝地到水井取水回家,祈求新的一年吉祥如意。因为他们相信,谁最早取到新年第一时的吉祥头水,必定一年万事如意,如果运气好,碰上传说中的金鸭戏水,更是大吉大利。

说起康定,就不得不提到跑马溜溜的跑马山。它位于康定城南,当地的藏民称之为“拉姆则”,意为“仙女山”,是藏族著名的神山之一,也是横断山脉东面的雪山之一。

据说,这儿是吟诗赏雪的最佳去处,也是萌发浪漫故事的祥和之所。在山坪西面的小丘上,有一座吉祥禅院。跑马山吸日月星辰之灵气,有几分神秘,也有几分亲近。

我来不及去康定邂逅一场爱情,却有幸亲临康定的摄影天堂——如诗如画的新都桥。

那个名叫东俄罗的小镇

我们必然囚禁于一种日子:固定的生活方式,千篇一律的作息,以及重复的昼夜和四季,一切都迈着正步,假装井然有序。

所谓麻木,不过是太习以为常。因为感官缺失兴奋点,便很容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谁也不会把左手握右手当成一种庄重的牵手。于是,人们渴望逃离。逃离,是追寻新鲜,唤回感知的一种方式。

在异乡,才会用陌生人的眼光打量。这个城市的街道宽窄,建筑高低,餐厅格调,生活习惯。似乎一定要有别于家乡,陌生而新鲜,才是个充满诱惑的地方。而这时,想要回忆起家乡的模样来对比一番,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318国道南北线分叉的路口,有一座兀自绽放的光影天堂,这就是新都桥镇。

从康定前往新都桥,要路过海拔4000多米的康巴第一关——折多山。折多山西为雅砻江,右有大渡河。这是川藏线上第一个需要翻越的高山垭口,被当地人称为“吓死人的二郎山,翻死人的折多山”。顾名思义,折多山的盘山公路九曲十八弯。因此,民间戏称,不过折多山不知道川藏公路的难!

我一连吃了很多姜片儿,依然觉得有些晕车。

到达折多山垭口时,朝新都桥方向望去,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峦上刻着“康定情歌”几个含汉字和藏语、英语译文。

标志性的白塔被经幡缠绕着,路过的车辆中,有人从车窗向外抛撒经卷,据说这是藏民祈福的方式之一。

大巴一路朝前,路面状况逐渐好转,离新都桥越来越近,风景也越来越美。

很多人说起新都桥,都以为是一个著名的景区,实则是一座有着川西平原风光的小镇。我在县城下车之后,找了家旅馆住下。这儿的住宿都不贵。

此处并没有标志性的建筑或景点,却被摄影家们誉为天堂般的国度。沿线十余公里,如同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

在公路两侧,是一座座典型的藏族村落,宽敞的院子由石壁垒成,白墙红门面南而开,窗檐上描绘着一些抽象的彩色图案,大抵是有着吉祥寓意的图腾。更远处,是白杨背后的河流和成群结队的牦牛与山羊。偶尔,还可以见到自由自在的喜鹊,轻轻掠过,或是在草地跳跃。极目处,有起伏的山峦,蓝色的天空以及棉花糖似的片片白云。

当置身于画中,你会有怎样的心情?

我想起的,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那样的意境。

九月底已经是秋季,白桦树的叶子微微发黄,似刚染了头发的少女,以河为镜,婆娑摇摆的姿态颇有些孤芳自赏的味道。河水微波粼粼,泛着星星点点的金色光芒,令人顿时淡忘旅途疲惫,眷恋流连。

旅馆的老板告诉我,最美的时分是傍晚和早晨,那时候的阳光变幻无穷,目光所触的画面都在不停地变换之中。

我拿着相机四处乱逛,看到不少架起三脚架等待拍摄的摄影师。相比他们的专业镜头,我手中的相机不过是记录心情的工具罢了。

走到河边的时候,发现河岸旁有不少塑料袋和生活垃圾,这不免有些令人倒胃口。景区的美丽究竟应该由谁来保护?是当地的居民,还是我们这些路过的旅人?

记得有一句馈赠于游客的话:除了照片什么也别带走,除了足迹什么都别留下。如果我们仅仅为了逃避都市而寻找自然美景,却在那些处在深闺的幽僻之处肆意妄为,是不是某一天就再也无处可寻美丽的地方?

在河边看着垃圾发呆的时候,听见有人说:“镇上很乱,做沙石生意的藏民都很富有。”我转头过去,看见两个年轻的男人在不远处谈话。他们似乎刚刚看到我,微微一笑,像是为打扰我的清静而表示歉意。

我回以微笑,转身准备离开。

忽然想起,又转身问道:“不好意思,现在几点了?”

其中一个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四点五十分。”

“谢谢。你们也是出来等日落的吗?”

他们点头称是。就这样我结识了这两个陌生的男人。

旅途之中,微笑总是那么奇妙,可以让你的人生顿时变得丰富起来。仅仅一个微笑,就能迅速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刚刚明明是陌生的,转而便多了一分亲切。

他们是成都人,跟我说话的人叫唐立,另一个叫罗兵。

唐立去年才从新加坡回国,自己做生意,而罗兵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他们常常相约,自驾走这条线。

唐立问我:“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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