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非常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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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非常顽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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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在结婚前,可以用一次出国旅行来为婚姻把关。 
我赞成婚前先度蜜月,因为真正的性格必须从朝朝暮暮的相处和与他互助合作的过程中才看得出来。 
也有一个女人,在度蜜月时才发现她的先生犯有气喘的毛病。他们虽是朋友介绍结婚,但交往期间也经过了三个月,但她对他的毛病竟毫不知情。这一蜜月当然没有什么甜蜜可言,还花了大把银子泡医院。而她在扮演贤妻照顾良人之余,埋怨的并不是“都是你害我玩不成”,而是“为什么你有这个毛病却不早告诉我”。 
她想的是大半辈子的问题,不是眼前亏。 
但丈夫一直对她解释:“我从来没这样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毛病这么严重,可能是太累了……”后来,她询问他的家人,他的家人说,他刚上小学时曾有类似症状,曾接受治疗,此后由于一直没再犯过,所以每个人都以为他完全好了。谁想到在紧凑的订婚、结婚、婚筵,紧接着出国度蜜月之后又复发呢?她在咕哝自己运气不好之余,直叹道:“早知道应该先去度蜜月试试看——” 
这当然是个常人不会发生的例子。但在现代婚姻中,蜜月倒是一帖试验剂。上头所说的这位新郎其实也值得同情,婚礼的繁文缛节必须综合小两口背后两大家族的共识,使他忙得不可开交,加上此人从没出过国,一出国当然紧张得不得了,在一连串疲倦后,原本渴望蜜月成为休息,却只使他疲惫与紧张乘以二。他运气也不好,一结婚就给新娘“上当”的感觉,以后少不了要努力解除这一层婚姻阴影。 
日本很流行“成田机场离婚症候群”,就是蜜月惹的祸!日本女孩年纪轻轻即游历四方,而男人通常年纪轻轻就在为前途奋战,不识出国滋味。两人历经婚礼的磨练之后,新娘往往以为逃出成田机场即海阔天空任逍遥,没想到这才发现身旁的男子汉没出过国,看到洋人张口结舌,一出国门变得非常低能,出门一问三不知,又独裁顽固,实在太让人生气,一回到成田机场之后,赶快说“莎哟娜啦”算了! 
其实先蜜月、再结婚倒是个好点子。在两人休戚与共相处二十四小时的过程中,可以观察很多平日戴面具交往所看不到的芝麻小事,而这些芝麻小事却常影响终身大事。比如:彼此的金钱观。依赖性、是否自私自利?可是个独裁者?如何处理突发情况?是否歇斯底里?人生乐趣是否有天壤之别?两人如何沟通差异性?度一个星期的蜜月,是很好的婚姻先修课,很多事不必等到婚后再来后悔!这小小的“试婚”,至少不会造成婚前婚后对婚姻幻想的大落差。 
未必是男人的错 
我有一位加拿大朋友,娶了个中国老婆,刚生了个宝宝。他喜气洋洋地告诉我这个消息后,我向他道了恭喜,然后问他:“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一向顽皮的他说,“虽然我一直希望是个女孩子,比较会黏我……” 
“哦。”我微笑着转入其他问题。过了一会儿,他吐吐舌头对我说:“你知道吗,照我观察的结果,你是第一个在听到我生男孩后没有说第二声恭喜的中国女人。” 
“第二声恭喜?” 
“她们听到我刚有了宝宝,先说一声恭喜,接着问是男是女?我说是男孩,她们会很快乐地说第二声恭喜。我看你们中国人,到现在还是重男轻女。” 
他是个学社会学的法裔年轻出版家,素来喜欢做东西方人性的比较研究。这个趣味性的观察颇发人深省,没错,我们在听到别人生了男孩时常会由衷地发出“第二声恭喜”,“打从心里为他感到高兴”。如果是女孩呢?我们当然也为他们感到高兴,但语气可就有点牵强:“啊,生女孩也很不错,女孩比较贴心。”(这还是懂得安慰的人。)或者:“没关系,你们还可以继续奋斗。先生女再生男,就是一百分。”(为什么一百分?因为女孩会照顾弟弟……) 
现在的女人积极争“同工同酬”、“男女平等”,可是打从骨子里的重男轻女,似乎还“入木三分”。我们周遭仍不自觉地充斥着重男轻女的气氛。吃完喜筵,不少女人在拿送客糖时会说:“吃甜甜,生后生。”丈夫有外遇的女人还会自怨自艾:“因为我没生儿子……”第一胎就生儿子的总会开心地笑道:“我的责任了啦!”我也会在办公室听到与我同年龄的女子说:“男人嘛,家里有个儿子比较不会到外头乱来。”女职员憎恨女上司,女上司歧视女属下。做母亲的振振有辞地说:“当女人吃亏。”故不愿生女。年轻女孩还会问:“我和他在婚前有性行为,他如果不娶我,我不是很吃亏吗?”两人同意做一样的事,你却觉得你吃亏,基本上也还属于重男轻女。 
你真的不重男轻女吗?如果不,请避免酿造这样的氛围。我总想起一位美国女作家说的话:“请不要责怪男人践踏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自己躺在男人脚下。” 
请留心你的第二声恭喜吧! 
如果女人的脑子里还如此地重男轻女,那么,她就没有权利要求男人重视自己。 
有个远亲,有如下的经历:她嫁给一个“单传”的丈夫——婆婆生了七个女儿后,才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娶了她之后,两个人生了三个女儿,一家六口在“无后为大”阴影下苦脸相对'奇·书·网…整。理'提。供'。后来婆婆祈神求佛,神明说要先生每天早起来往东西南北各拜三拜,先生照做,如是拜了数千拜,终于生出了一个儿子来(是巧合还是天注定,无从得知)。在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刹那,据说婆媳母子三人抱头痛哭。 
我知道这样的例子在现代社会仍不胜枚举。 
一位妇产科医生对我说,目前一些小诊所还用子宫腔冲洗术帮孕妇判定男女。判定是男孩就生下来,是女孩就拿掉。但因此种冲洗术会造成胎儿畸形,有不少期待“一举得男”的家庭,就得到了一个残障的男孩。 
这种方式比有些地方的杀女婴陋俗好不了多少。可怜的男孩子,竟然得终身承受父母“重男轻女”的后遗症。 
女主管憎恨年轻的女下属也是一个由此引申而来的问题。我读过一篇由一位女作家(或医师?)申力雯写的文章,描述四十岁的女人:“我在各种笔会、研讨会、茶话会、舞会中,接触了许多四十岁的女性,她们顽强地想成为一个中心。可以看到听到她们独霸言场喋喋不休的高声尖语,扬起一波又一波带着颤动的笑声……有一个事实不容忽视,那就是对年轻女性固执地排斥与绝不宽容的挑剔,展现一幅又一幅人与自然抗争、无奈与悲哀的全景图。” 
她说出了某些女性进入中年的悲哀。是的,我也看过一些这样的女子,她们很成功,但不容许别的女人和她们一样成功,尤其是比她年轻貌美的女人。 
很早以前就有人说:践踏女人的其实是女人。在现代社会中,你还是可以验证这句话。 
这才是女人真正的悲剧。 
女人什么时候会懂——看得起女人,等于看得起自己。 
你过得不好,做牛做马没有回报,未必是男人的错,有时根本是你看不起自己。 
逆耳的未必是忠言 
有些人的爱情是残灭战。 
非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但他们又容易哦…… 
“你不要一听到那个三姑六婆怎么说,就来对我严刑逼供好不好!”从结婚的第一天起,月梅耳边的“流言”就不断,正渊忍无可忍,终于发起脾气来。他吼得震天价响,也把月梅唬得脸色发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正渊从来没有这么凶过呀!他,难道真的变了? 
“你干吗恼羞成怒?”月梅也横眉竖目。不甘示弱地加大了声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宗紫做人正派,不会说谎!” 
“你这是无理取闹嘛,要栽赃,也要先拿出证据。” 
“江宗紫说的!”月梅以凌厉的眼光逼视着丈夫。正渊忽然觉得,多年的婚姻生活已把自己变成一头困兽,动不动就会踩到自己老婆和那些“三姑六婆”们所布下的陷阱。“她说你跟×报那个叫小翠的新进记者,每天在立法院成双入对!” 
“我是前辈,人家刚跑这条线,请我多多指教,我帮人家忙也有错?” 
“她说有人看见你们每天都一起吃午饭!” 
“喂,为了避嫌,还有怕你们这些三姑六婆乱说话,每次吃中饭我们都是一大群人呢,江宗紫告诉你我们两个人一起吃中饭,然后上宾馆吗?她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有这么好的想象力,怎么不去写小说!” 
月梅正在气头上,逼供不成,反被自己的丈夫戴上“三姑六婆”的罪名,气得不得了,听到“上宾馆”这几个字,更是不分青红皂白地为正渊加一重罪名: 

“你看,”江宗紫一边安慰自叹命薄的月梅,一边提高了声音说,“从你们一结婚,我就跟你说,嫁这么帅的老公靠不住,你就不信……我一直在提醒你,你都不担心你老公呀,你就是不听我的话,等到事情发生,已经来不及了!” 
月梅觉得好无依无靠,只得紧紧抓住十年好友江宗紫的手:“……男人靠不住,只有你是我永远的朋友……” 
离婚后,正渊把房子让给了月梅,自己只得出去租房子。一天早上九点多,他被门铃声吵醒,开门一看,正是江宗紫,白白胖胖的她穿了一身网球装,笑眯眯地看着正渊。 
“正渊,我刚在你们附近打网球,打得汗淋淋的,借个浴室洗澡如何?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睡眼惺松的正渊愣了一晌,想问“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时,江宗紫已大摇大摆地踏进了浴室。正渊心里不觉又浮出无名火,“该死的月梅,还叫这个三姑六婆来打探我这里有没有女人,真是可笑!婚都离了,她还想干什么!” 
他暗暗庆幸,还好离了婚,否则老婆和她的朋友就会像CIA的爪牙,无孔不入! 
趁江宗紫还在哗哗水声中沐浴,他赶紧换好衣服,正盘算待会儿告诉她,他急着出去,免得江宗紫又想坐下来和他“聊天”,问东问西,到他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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