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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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娶你-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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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从我第一次遇见你我就深深地喜欢你,想躺在你怀里呼吸你所呼出的气息,抚摸你结实的胸膛……”

咱,一根无形的弦绷断了。

“对不起,现在是用餐时间不是播放A片的时候,为了响应政府对儿童心理正常发展的分级制度,请在十二点过后再上演。”

当她死了吗?当她的面光明正大的演出激|情戏,大晓头云中鹤别想活到第七章,将门之后的岳如意会一剑刺穿他的胸口,让他悲愤莫名地坠人悬崖。

“小玲……”不管会不会伤到人,表情微惊的云若白倏地抽回自己的手。

“吃饭就吃饭不要说话,别再当我是猪的把别人夹给你的菜全放到我碗里,我脸上没写着”垃圾桶“三个字。”她一古脑地将碗中的菜倒扣在他碗里。

噢喔!大作家生气了。在场的人都看得出一向和平解决事情的廖婉玲发火了,幸灾乐祸地捧着碗,咬着筷子看戏。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头一回见她发脾气,他不太安心地再把菜倒给吃得满嘴油的于海峰,借此证明他绝无二心。

“你是我什么人,你未免管太多了,还不去安抚你天造地设的桃花女。”她是不够“胖”怎样,上围少了人家一个罩杯。

终于找出醋的来源了,原来就在这里。

“我是你未来的老公当然有权管你,桃花女是周公的与我无关,我在意的只有一个你。”他宠溺地将一块肉放人她嘴里,不准她多想。爱我我就一定要爱你,爱情没有逻辑可言,“爱了就是爱了,他束手就缚。

“你……你爱她?”唇瓣轻轻地颤抖;大受打击的香雪柔感到难以置信。

“是的,我爱她。”云若白转过头看着他心爱的女人,执起她的手一笑,“我爱你,小玲,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疯子。廖婉玲回他一个眼神。

“你怎么可以爱她?你是我的……咕噜咕噜……”

“来来来,喝酒喝酒,一醉解干愁,别理那对旷男怨女含情脉脉。”李元修豪迈的将酒灌人香雪柔的嘴。酒人愁肠化做相思泪。哈!她也会吟诗耶!谁敢说她是个粗鄙不堪的暴力女。

“我不……呼噜噜……喝……呼噜噜……”好辣,她喉咙都快烧出洞来了。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尽管喝,后面还有一箱,喝醉了比较好睡。”钱她会找冤大头收。

“我头好晕……灯怎么在转?一个、两个、三个……好多人……你们在笑什么?我……喝……喝光你们的……酒……”

他们没在笑,是香雪柔在笑,而且是张狂、放肆的笑,抛去淑女的包装和人划酒拳,一只脚弓在椅子上抢别人的酒喝,毫无忧虑。

好几只错愕的眼同时投向小口啜酒的李元修,不敢相信她竟然因为人家说了句不中听的话而刻意灌醉她。

这、这女人的心也未免太狠了,这么……这么……这么大快人心。

“能问一句你拍下她要做什么?”未经他人同意私下拍摄是违法的行为。

“嗟,还能干什么,哪天我落魄了刚好拿它来威胁些

第八章

“不好了、不好了!爸在高速公路发生意外生命垂危,我们要赶快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神色慌乱的于海峰脑子一片空白,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般无法思考,满脸忧色不知所措,紧握着银白色手机的手几乎握出汗。

顾不得别人还在睡梦中,蛮牛似地撞开人家的房门,想拉起床上的云若白往外走,浑然不觉他一身赤裸。

人在六神无主的时候,总会自然的忽视一些显而易见的事,床单下隆起的一角露出乌黑的长发,裸露于外的一只细白小脚因畏冷而往内缩。

“什么事说清楚,别慌慌张张像无头苍蝇乱了心,是谁发生意外。”套上长裤未着上衣,云若白态度沉稳地先让他定下心。

“是我爸,他出事了。”他一直以为强横的他会活得长长久久,没那么容易向命运屈服。

什么?是他!“于伯伯出了什么事?”

他穿衣的速度加快,却有条不紊地先处理手边的事。

“刚才他的助理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在南下的高速公路被一辆货车撞向路肩,整个车子扭曲变形,坐在后座的爸爸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一度呼吸停止……”

这是害怕吗?

在他得知父亲从未爱过他之后,他居然会害怕他离他们远去,不让他们有机会问他为什么不爱自己的亲生子。

“冷静点,不要往坏处想,蓝为什么打电话给你?他第一个联络的人应该是你大哥。”然后是于海天通知他们才对。

“我没听清楚,好像是联络不上……”还是讯号有杂音?

“拨通电话给你大哥问个明白,弄清楚了才好决定一步一步路该怎么走。”商务忙碌的人不会关机,每一通电活都是商机。

急昏头的于海峰已经没了头绪,按照他的指示做了个号码出去,在等待回音的过程中只有短短几秒钟,他却觉得有一辈子那么长。

当手机传来“喂”时,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现况,忧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紧绷,仿佛怕电话那头说出不好的事情。

只是手机突然失去声音,他喂了好几声差点把手机捏碎,在他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一道很低的男音简短地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严不严重?”瞧他的表情似乎不太乐观。

严重吗?他没说,但是……“大哥说要我们回家一趟,爸在家里……等我们。”

“在家里?”那是没事还是……最后一面?他暗忖。

“走吧!若白,别再迟疑,迟了我怕会来不及。”生命无常,它是不等人的。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带个人去。”他总觉得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你要带谁去?”看他走向床头俯下身,一张秀丽的女子面容露了出来,于海峰大叫,“什么?你要带她去?”

他到底在做什么?想看他父亲没死再活活气死他吗?

“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里,她不会照顾自己。”他不希望她刚长出点的肉又消回去。

睡梦中的廖婉玲作着大魔头被打下深谷大难不死的梦,梦中的云中鹤被隐世高人搭救并传授他一身武功,在岳如意出阁的途中劫走她。

只是耳边的吵杂声吵得她的梦作不下去,感觉有人轻轻摇着她的肩膀帮她穿衣,双手邪恶的在她身上停留过久,不只摸来摸去还咬她。

别吵了、别吵了,她刚睡下又要她起床,是谁跟她过不去,老要打扰她的休息时间。

半睡半醒中她被裹着棉被起,温暖的摇篮让她感到无比舒服,她又忍不住昏昏欲睡,找了个枕头的位置沉沉睡去。

等到她真正清醒欲伸懒腰的时候,她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正在对她微笑,该死的回忆在瞬间倒流至脑中,双颊迅速的发起烧。

不胜酒力的她因为喝了一杯“白酒”想睡觉,因此电脑不开提早上床,放自己一天假不去管云中鹤和岳如意会不会因互砍而砍出感情。

才一爬上床躺上,那个贼就溜进她的房间和她抢被子,因为民宿客满挪不出空房,所以他把床借给朋友,然后跑来跟她挤。

虽然她一直说不要,但他还是非常不要脸的靠过来,最后他偷走她保存了二十几年的贞操,毫不客气的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吓!发生什么事,好大的打雷声,是谁做了坏事被雷公追着劈?

定神一瞧,咋舌的廖婉玲有种走错地方的感觉,她几时来到这大得吓死人的豪宅,上头那盏水银灯比庙里的光明灯还大上一倍,他们不怕掉下来会砸死人吗?

是梦吧!她还没清醒,就算写上一辈子的小说,恐怕她连人家百来坪的客厅也买不起。

“她不是野女人,她是我未来的老婆,请不要当她不存在。”

他们在说她吗?

怎么同时有好几双眼睛往她身上飘,有不屑、有轻蔑、有狐疑、有难以置信,也有看笑话的嘲色,好像她的存在是一大讽莉。

“我承认的对象只有贞雅,你对她有责任,除了她我谁也不接受!”于青海怒喝。休想脱离他的掌握之中。

贞雅是谁?

如置身五里雾中的廖婉玲,不知道自己角色的定位在哪,不太踏实恍若正在飘浮。眼前紧绷的气气有如豪门内斗,严以持家的大家长正在训示不肖的子孙。

可是这出戏演得乱七八糟,明明幼年丧亲的云若白是个没有亲友的孤儿,处境堪怜令人一掏同情之泪,怎会突然冒出一个老式思想的“父亲”?

不过对白听起来很好笑,比她写过的小说还没内容,创意差、点子旧,真要写入书中肯定下卖钱。

“我对贞雅的感觉只当她是妹妹,若要负责也仅是兄长的义务,我绝不可能娶她。”云若白不卑不亢的说。娶她的感觉形同乱仑。

“没有你说不的权利,我已经召告商场上的同业说你们要结婚的消息,你不能让爱你的贞雅等不到新郎。”这场婚礼誓在必行。

“我不爱她,至少不是她要的爱情,我有权选择属于自己的幸福,你的安排我无法配合。”他不再是十三、四岁少不解事的男孩,事事顺从他的心意。

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不会再让别人规划他的人生,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什么选择?一个随随便便的低下女人也想攀上你?她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生得什么模样。”于青海的嘲讽毫你不留情,夹杂着隐晦的幽光。

沉肃的吸了一口气,挺直背脊的云若白冷然的回应,“请不要侮辱我的选择,在我眼中她是最可爱的女人,是我硬要攀上她,不是她赖着我。”

望着眼前毫发无伤的老人,云若白对他最后一丝感激之情也荡然无存。他霸气和独断的个性依然不改,自以为天神一般高高在上。

为了要他回到于家费尽心思,不惜谎称车祸伤重濒临死亡,以死为诱饵欺瞒所有关心他的人,糟蹋别人对他的信任。

除了贞雅之外,几乎于家的人全员到齐,连出嫁多年的于秀雅也偕夫同在,还有一直仇视他,长年旅居法国的于夫人。

这算什么?在开六堂大会审吗?用意在审判无中生有的罪名。

“当你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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