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千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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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千金妻-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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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奇怪了,如果说她当初中了杜政桓的迷情药是意外,雷厉风和李菁华那次是有人故意陷害,小妹那次是小妈蓄意所为,那大姐夫这次呢?

难道只是巧合?可是为什么总是她的家人呢?

没有这么简单,直觉地认为这是一个阴谋,从大姐那次差点流产到大姐夫中迷药,再到现在的大姐黯然离开。

不论是她的婚礼遭到破坏结不成婚,还是大姐失子、离婚,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她妈和小妈。而且她妈曾暗示、明示过要她加害大姐,小妈更是诉诸行动,导演了大姐的意外和小妹的被抓。

这次是谁,她不确定。

开着车的雷厉风目视前方,目色深沉,双唇紧抿,“这些相同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或是一伙人,如今他们已经逼走了你大姐,现在就是你和弄瓦了。弄瓦在香港,只有你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我很不放心,以后你不要单独出门,出门要警觉一点,已发现不对劲就立刻报警或联系莫问津!”

雷厉风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担心,车里的气氛异常沉重。江若岩的心里一阵害怕,没有想到人性的丑恶已经到了这种吃人的地步,这些人有可能是她最亲的家人啊!

没有回家,和雷厉风商量过后他们直奔江家的别墅,打算找江中恒好好谈谈,劝他确定财产的分配问题,让有心人士死心,避免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了,打电话才知道爸爸已经带着妈妈回山西老家了。

江若岩又打给小妈,小妈的电话显示不在服务区。大姐一走,这个家就不像家了。

心情一直很压抑,江若岩做什么事都没什么精神,大姐走后渐渐逼近真相的她有些不能承受这现实的打击。雷厉风每天在家里陪她,两个人常常什么也不做,一整天望着院子从日出坐到日落。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雷厉风看着消沉低迷的她除了心疼没有别的办法,悄悄打电话向她的好友安琪、岳靓求救。倒是安琪一句无心的话提醒了他。

这一日,江若岩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出神,雷厉风神秘兮兮地说要办一件很重要的大事出去了。

赶在晚餐之前回来,兴高采烈的雷厉风一把抱住江若岩,在她耳边低语,“小丫头,还记不记得我欠你一个蜜月?”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这个啦?江若岩神色倦倦的,波澜不惊地点头。他不提她已经忘了,虽然他说过要补偿,但是她已经没有当初的兴致,抛诸脑后了。眼角微挑,等着他的下文。

雷厉风嘴角噙着微笑,一脸春风和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机票在她眼前晃晃。

江若岩猜到了他的意图,心中不免有些感动,接过机票看到目的地——希腊。“你真好!”

雷厉风指了指脸颊,笑着说:“既然要感谢就要拿出行动来,光说不练是嘴把式。”

噗哧一笑,江若岩纤臂搂着他脖子献上红唇。正从厨房里端着托盘出来的管家盛俐脸红地又退了回去,将托盘上的汤坐在煤气上热着,心想这对夫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吃饭呢?

她已经跟吴喆闪婚,因为丈夫的关系,她没有跟着江弄瓦去香港,留在了江若岩身边继续担任管家。

雷厉风存心要她忘了近日的烦忧,吻得无比热情和投入,引发了两人的燎原大火。这火从餐厅烧到卧室,从傍晚烧到天明。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搭乘安琪家的飞机飞往爱琴海。

做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终于到了希腊,下了飞机,雷厉风一手搂着娇妻,一手拉着皮箱走向机场大厅门口。

“小岩——小岩——”一个男人的声音自他们背后传来,两人回头看到跑得满头大汗的男人,沈容白。

“你怎么来啦?”江若岩欣喜地望着死党,旅途的劳顿被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冲淡,最近她因为家里的事很少和朋友们联系,没想到这家伙跑到这里来了。

“我来接机啊!安琪那丫头没告诉你吗?你们怎么也不等我就出来了?”犹自喘着粗气的沈容白一抬手,身后穿着制服的司机接过雷厉风的行礼,先拿到车上。三人并肩走出机场大厅。

说了,不过他昨天见娇妻一高兴心情跟着飞扬起来,忘了安琪后来说的话。雷厉风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一笑,跟沈容白打了个招呼。

沈容白向来好脾气,没有发难。

司机将六个门的加长版劳斯莱斯幻影开过来,三人上了车。车子在雅典卫城逛了一圈,教他们领略了神话般美丽的城市风光,然后开向沈家位于海边的古堡式酒店。

沈容白把他们安排在顶级总统套房,并给他们派了导游,将一切安排好才离去,要他们稍事休息,晚上来接他们一起吃饭。

倒过时差,休息够了,江若岩和雷厉风起了个大早,没有叫导游,相携来到酒店前面的海边。

沈家的酒店靠近海边,是收购了一座古堡改建的,北欧的古堡像北欧的故事一样古老传奇,每一块砖,每一片瓦都是一个故事、一个神话。白白的古堡,没有被海风的吹拂和海浪的翻涌而褪色,洁白如天边的白云,荡涤人的心灵。

虽然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很冷,尤其是靠近北极圈的北欧,依旧是冰天雪地白皑皑一片,没有夏季的旖旎风光。

但是碧蓝的天,湛蓝的海,雪白的沙滩,还有海上白色的帆船、海鸥,一切都美的不可思议。

太阳在海面上升腾,将一半海水染成了红色,一半蓝色,有着半江瑟瑟半江红的绮丽,令人神往。

江若岩不顾雷厉风的反对,脱了鞋光着脚在沙滩上跑,感受着脚陷进细软沙子,感受着海水拂过脚面的冰冷,娇笑着追着海浪跑。

早上游客还不多,只有稀稀疏疏几个白皮肤的北欧男人,穿着泳衣活动身体,看样子是要冬泳。看见江若岩跑过吹了几声口哨,被雷厉风冷冷地一眼扫过,都识相地噤声。

直到脚冻得通红且发麻,江若岩才不甘愿地穿上鞋。海面吹起了风,刮得她发丝在风中飞扬,气温也降低了许多,冬泳的人都穿上衣服往回走了,江若岩虽不甘愿,也只能返回酒店。

“开心吗?丫头”雷厉风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磨蹭,顺着她的目光看着湛蓝的大海。总统套房面对着大海,白色的窗帘,蓝色的窗棂与海天交相辉映,分不清哪是天哪是海。

整个窗子就像一个巨大的画框,而白云、蓝天、碧海、海天交接的地方飞翔的星星点点白色的海鸥就是一幅最美丽生动的画。不是用色强烈的油画,而是淡淡的水粉,只寥寥几笔就勾勒出大自然的绮丽。

忘了曾经的伤与痛,此刻她的心里被感动盈满。

“雷厉风——”江若岩软软地轻唤。

“嗯?”雷厉风轻声回应。

“你爱我吗?”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想亲口听他说。知道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女人永远是感性动物,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自己的眼。

“你知道的。”雷厉风没有正面回答,不是吝啬那三个字,更不是另有所属,而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开口说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只想用行动证明。

“可我想听,你说嘛!”江若岩撒娇。

实在躲不过去了,雷厉风轻咳了两声,“我——”

叩叩,两声敲门声响起,将雷厉风解救了出来。

沈容白拎着两瓶拉菲扬了扬,兴致高昂地说:“走!我们去喝酒!”

“好!”雷厉风爽快地答应。

这个该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再差一秒她就听到世上最好听的三个字了。江若岩有些失望,嗔怨地瞪了不明所以的沈若白一眼,不愿意加入两个男人的酒桌,留在房间里打算睡一觉。雅典的春天冷得人困倦,她早上才玩了一会儿就疲累不堪,早早地洗了澡上床休息。

睡到晚上十点,摸了摸空荡荡的身侧,雷厉风还没有回来。虽然房间里暖气开的十足,但她总觉得没有雷厉风的陪伴格外冷清,披了件大衣,她来到负一楼的酒吧。

酒吧里摇滚音乐震耳欲聋,镭射灯光闪烁,皮肤白的在昏暗的灯光里依然像用石灰涂过的北欧人跟着音乐的节拍在舞池里扭动身躯,高大而健硕的身体跳起舞来丝毫不觉得迟缓,反倒有种异域的美感。

穿过舞池,谢绝了几个金发蓝眼外国男人的邀约,她走进吧台,没有找到雷厉风和沈容白。

不是说在这里喝酒吗?怎么不见人影?江若岩四处张望,酒也没什么心情喝。

“嗨!你是亚洲人吗?日本还是韩国?可以请你一起跳舞吗?”一个看起来像是中国人的中年男人坐在她身边的位置,用标准的牛津腔问她。

“中国人!”江若岩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回答,不意外看到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想必这男人钟情于日本或是韩国女人吧?江若岩不愿意把他想成崇洋媚外的肤浅之人,但不免但为这种人感到悲哀。她以为只有女人喜欢高大英俊的白种男人,没想到男人中也不乏这种人,亚洲人的通病。

男人对她露着睡衣的大衣瞥了一眼,将视线停在她美丽的面孔,请她喝酒。如果是平常江若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无聊的男人,但是今天她忙着在人堆里找雷厉风,没心情理会。

付了刚点的马提尼的酒钱离开吧椅,酒还没喝一口就倒了胃口,冷不防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立刻追了上去,但是为时已晚,只一眨眼工夫就不见了那窈窕的身影。一股不好的念头涌上心田,江若岩举目在酒吧搜寻,有些奇怪地发现酒吧里东方面孔渐渐多了起来,约莫有十多个,男男女女都有,而且看起来都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高高在上的样子,有点像公务员阶级。

没有找到雷厉风,却遇到了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人,有些烦闷,端着马提尼来到卡座,打算坐一会儿就回房间。

是她!江若岩还没走到座位上就发现了刚才失去踪影的女人,她正坐在卡座里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人,那水汪汪的大眼中既有不甘,又有欣赏,还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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