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地珍视。”就连他也一样,可惜落花流水不相恋,他只能远远地守护著商柔。
是吗?
那她又何必非他不嫁,这个事实著实教严桀猜想不透。※※※
一个月后,严桀与商柔结婚了,只是新婚之夜稍稍地脱轨了──商柔穿著一身艳红
鱼尾礼服,婀娜多姿的曲线令人眼睛发亮,一整个晚上,严桀都环住她的腰,占有性地搂著,没让她离开自己一步,就连有人上前邀舞也被他一并拒绝。
“为什么要穿这件衣服?”
合身的艳红礼服不止展现她的好身材,更展露她平时不为人知的嫩白肌肤,后背大片雪白落入他人眼中,教严桀不耐地发怒,火气直往上冒。
不明白他突来的怒气,商柔轻轻移开紧贴他的身子,他们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碰触,令她不知所措地僵著身子。
“不准动!”
感觉出她的闪避,严桀火怒地将她整个人拉靠在胸前,大掌占有性地抚上那片光滑。
“你别这样。”
这个婚礼是假的,祝福也是假的,就连她才刚冠上的严姓都是假的,过了今晚她就必须离开,所以她想不透他的愤怒所?何来。
“该死的!”
今天的商柔完全夺去他的注意力,或许她是无心的,礼服是他刻意派人送去的,现在却全怪罪于她。
商柔则是无奈地任他掌控自己的身子,有别于自己女性的柔媚,今晚的严桀更是吸
引人,散发出成熟男人的魅力,笔直的西装将他衬托得更不凡,几乎是女人追逐的焦点,他身上传来阵阵的男性气息迷惑著她。
随他来到角落,看得出他的不耐烦,商柔主动开口:“你有事的话,我去跟爸爸说一声。”
反正她也想早点离开,昨晚无眠使她的头隐隐作痛,又在刚刚被迫饮下烈酒,胃也不适地闹著。
严桀转头看她,穿了两寸高跟鞋的商柔只及他的下巴,而她的目光从今晚宴会开始就没与他有所交集,他知道商柔刻意在闪避他。
“不用了。”
老实说,今晚他并没有任何约会,也不在意这个宴会要开到多晚,只是不愿意别的男人再继续欣赏她的美,那令他很不是滋味。
而?何会如此,他归纳出自己的想法──就算他不爱商柔,但这个时候她属于他,他就有权利拒绝他人惊艳的目光。
一会儿后,商柔似乎又想起什么,低声地道:“等一下我不随你回去了,明天你就可以将离婚证书交给律师,这么一来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已打算好等会儿先回家收拾行李,搬到她刚租下的公寓,因为原来的公寓房东已经卖人了。“不行!”
他的话令她疑惑,她将目光往上移,与他相接。
“当初已经说好了。”她不是死缠不放的女人,既然不属于她,她就会放他自由。
“我爸一个礼拜后才要正式宣布我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所以你还不能走。”
“没关系,你可以跟他解释是我自己想走的,与你无关。”
“商柔!”
见她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躲开他,严桀铁青著脸看著她。
“还是……”
在她话还没说完,严桀不耐地打断她。
“你不用再说,一个礼拜后你要走就走,我不会拦人。”
商柔咬著下唇,不明白?何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还要这么伤害她。
“我知道了。”
她将眼光移向别处,要自己别哭,那只会令他笑话,她不愿意这样。
严桀话才一出口就感到后悔,这根本不是她的错,她只是想履行当时的承诺。
“商柔……”
严桀低头轻喊她的名字,柳圣风却在这时出现。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难怪我找了半天找不到人。”
柳圣风一来马上发现弥漫在两人之间不寻常的气流,他有意地看了严桀一眼,接著是温柔地询问商柔。
“商柔,愿不愿意陪我跳一支舞?”
柳圣风不舍地看她泛红的眼眶强忍著不让泪水滴下,他怒目地瞪向严桀。
“还是不要……”
严桀不爱她与别的男人接触,就连给个微笑他都会气上半天,所以她必须拒绝。
“就当作是安慰我这个单身汉。”
抬起她洁白修长的小手,柳圣风疼惜的眼神令人不忍再推辞。
“如何?严桀,老婆可以借一下吗?”
“随便她。”
还在气头上的严桀连忙松开手,像是避蛇蝎般地迈开步伐离去。
第三章随著柳圣风滑进舞池里,商柔的眼泪这才滴下,在他面前,自己永远无法武装情绪,特别是有关严桀。
“对不起……”
“没关系,我可以猜出是严桀太过分了。”柳圣风大手在她背后轻拍,低语哄著她。
“我已经尽量不惹他生气了,却还是改变不了什么。”
“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为了伤害你而痛苦。”
柳圣风一再安慰,终于让她止住泪水,破涕?笑。
“谢谢你,圣风。”他的关爱总是给得如此适当,让她能马上感受温暖。
商柔知道柳圣风是在安慰她,不过她还是很感激,如果严桀没说,他根本不晓得自己与严桀订下的约定,不过她明白柳圣风是真的关心她。
“谢我的话就别再难过了,好好地笑个开怀,让那头暴狮后悔。”
不知是她听了柳圣风的话还是真放开心情,接下来的时间她要自己别多想地享受这一刻。
殊不知立于角落的严桀早已忍无可忍地将冷光射向她,几乎要杀人的凶光令人不敢接近。
好不容易等音乐结束,严桀阴沈地来到她背后。
“玩得开心吗?”
足以令人发颤的嗓音落在她耳边,他的大手不知何时也搂住她的人,要她无法逃开。
“严桀……”
气氛不对了,由他全身传来火热的气息,她知道他又发火了,他身上的酒气比刚才她离开时还强烈。
“就算只有今晚,你还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你四处勾引男人!”
“我没有!”
他怎能这般指控她的清白,她想转头却被他给定住。
“没有吗?刚才那是什么?不是开心地投入别的男人怀抱,玩得忘了我的存在!”
手掌的力道加强,弄痛了她。
“那个人是圣风,不是别人。”
他们三个人在一起都十多年了,难道严桀真要如此侮辱她的人格才会开心吗?
“圣风就可以让你靠在他怀里,是因为我所以才寻求他的安慰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先放开我。”试著与他讲理,但这时的他根本听不进去。
“要我放了你,让你再使我丢脸?”
好不容易当她终于转身面向他时,刚好见到一抹由他眼中发出的残忍眸光,冷得让她打颤。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她想要解释,人却被严桀拖著走,恐惧不安在心中逐渐扩大。“严桀?”
他没有应话,商柔挣扎著想扯出手腕,先天力量却不如人。
“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被带回严桀的住处,商柔惊骇地躲往角落,为他失了理智而忧心。
“你是不是喝醉了?”
“喝醉了!?”
看她一步一步地与自己拉开距离,严桀更是朝她逼近,让她受迫地移动身子。
“对,你可能喝醉了,最好去床上躺一下,我先回去了。”
第二次来到他的住处,如同第一次,她只想赶快离开,生怕他下一步的举动。
“你想要走了?”
见她已开始往大门边移动,严桀的脸色更是一黯。
“已经很晚了……”
结了婚的他们,不同于一般夫妻,她的存在是没有意义的。
“是很晚了,所以你哪里也别想去!”
见他加快步伐接近,商柔再也顾不得他是否在发火,赶紧奔向大门。
谁知,门却是上锁的,一时间拉不开,而身后的严桀也来到她背后,双臂撑在两侧地贴向她。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不是想走?怎么又停住了?”他的唇来到她耳边,嗅著发香吮上那片雪白。
“啊!”
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她,转头想要摆脱他的唇,低身闪过他的围困。
商柔单手扯住礼服胸口,一手则是摇晃拒绝。
“你不可以这样。”
她一再后退,完全没注意自己正退入一间卧室,也没瞧见严桀眼中闪过的亮光。
“我不可以?我是你丈夫,除了我谁都不可以碰你!”
一见她退至房间,严桀快动作地跟入,并且踢上房门,将两人关在这片小天地中,而她今晚是休想离开了。
等他关上门,商柔才发现自己竟走进陷阱里,这是他的房间,一间完全男性化的房间,同时也是他与?多女人共用欢爱的地方。
“让我出去!”
严桀没理会她的叫喊,即使白了一张小脸也不能令他打退堂鼓,开始动手扯掉身上的衣服。
“求求你……别这样……”
直到他身上的衬衫教他给脱下,裸露的胸膛使她别开眼,直缩在墙边。
“今晚你是我的妻子,取悦我不是你的义务吗?”
“我们不是……”
他不要这个婚姻,不要她成为妻子,现在他却要她履行义务,她不愿意。
“是,结婚证书上清清楚楚地写著,你忘了?”
当他扯掉皮带,人已经来到她面前,这一次他不打算再任她溜走。
“你别生气了,别生气……”
眼泪滑下,却挡不住他的侵略。
“来不及了。”
严桀从未被人挑至失去理智的怒火已难以扑灭。
“我不要!”
趁他想拉下她的拉链时,商柔使力推开他,挣扎地想躲开。
“由不得你不要!”
见她反抗,怒火更是狂烧地燃向他心头,他用力拉下她身侧的拉链,再将她的人丢向大床,她肩上的衣料已悄悄地掉落,完美的肩头在他面前展示。
“走开!你走开!”商柔拚命向后退,扯住衣料地颤抖著。
但已失去理智的严桀哪里听得进去她的哀求,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在她已快成功地
逃离大床时,结实有力的身躯快速地覆上她,过重的身体几乎让她窒息,与他相贴合的身子敏感地感觉出他强壮身体的火热。
“不要反抗我。”
定住她的人,严桀粗暴地握住她的下颚,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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