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赌花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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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赌花嫁娘-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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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缨插手一瞠。“你是在羞辱我,半途而废是懦弱的行为。”

“我是懦夫,我是缩头乌龟,我是没种的男人,这样成了吧?”他快不行了。

“我不接受你的畏缩行径,再来一回。”她就不信赢不了。

事到如今的古珩猛吞口水,他本意是想佯输好藉词外出嫖妓,一解三日来堆积的情欲。

谁知她一开口,赌的居然是运气——运气要怎么赌呢?

说来简单,八王府里婢仆大约有四、五百名,男女各占一半比例,他们站在窗口因她的突发奇想来决定赌法,单数是男则是他赢,单数是女则是她赢。

他当她是玩笑话的应了一句,“输了的人是不是要脱件衣服为赌注?”

结果呢?她竟当了真。

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第一个走过窗口的是修园的工匠,接着是女红房的婢女,然后是排水的小厮,厨房的王嬷嬷……

一单是男,她脱了件外衫,三单是男,她脱了手镯,五单是男,她脱了罗裙,七单是男,她脱了中衣……以此类推,现在她身上只着一件绣了喜雀的袜胸和秋香色的亵裤。

如果再赌下去,她的玲拢玉体就尽露眼前了。

应该是输,他却赢了,赢得灰头上脸,情欲勃发,胯下的坚硬滚烫无比,只需小小的触媒就引燃大火,而她会是唯一遭殃的对象。

“二十一单,李总管,我又输了。”颓丧不已的赵缨伸手往后撩,打算解开抹胸的绳结。

古珩赶忙伸手的一阻止。“等一等,我……”

他本想说不赌了,但是手一接触到她滑细如脂的后颈,轰地理智全跑光了,低头便是炽热一吻,指尖似抚似探地扣住她的后脑不愿分离。

唇瓣上的美好滋味叫他上了瘾,一向只照顾自己需要的他温柔的引导她张开日,窜动的软蛇喂入她纯净口中,熟练地挑动她的生涩。

她是个宝,他想。

算了,他豁出去了,千刀万剐也罢,热油淋身都不在乎,得不到她,他会后悔终身,白来人世这一遭。

腰身绰约漾碧绮,半露酥胸盈香来,她简直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伴侣。

“古珩,你……你怎么可以……轻薄我……”眼儿含羞的赵缨急欲挣脱他的掌握。

他笑了笑,嘴角轻扬。“缨儿,想不想学习新的赌法?”

“赌?!”

一听到有新的赌法,她双眸发亮地忘了他刚亲吻过她,热切的搂着他的脖子,投怀送抱地追问。

向青华的担忧果然成真,她为了赌,把自己的一生也赌进去了。

“我们掷点数。”古珩将她拦腰抱起,走至床边轻轻放下。

“怎么赌法?”她兴致勃勃的问着,丝毫没发觉两人的暧昧气氛。

他推她往后一躺,着衣侧在她身分半倚。“双数是吻数,单数我输学狗叫。”

“谁先掷?”她当是游戏的将自己送上。

“随便。”他无所谓,这粒灌过铅的骰子只能掷六。

“好,我先来。”

一掷,六点。

赵缨的懊恼声来不及发出,悉数含入他口中。

一吻落在唇,二吻啄在眉,三吻点在眼皮,四吻轻吮鼻尖,五吻舔耳垂,六吻深入口中翻搅,久久不得歇地缠绵。

“古珩,我……”她觉得心口好热。

他一指点在她唇上。“嘘,换我掷个六吧!”

骰子在她胸线往下滑,在小腹上一寸处打转,停在骰面六点。

“我来收赌注了。”

“住……住手,你多吻了一下。”这次该由她来掷骰子了,虽然感觉满奇怪的。

他为之失笑地摇摇头,可爱的小赌鬼。“干脆各掷三次,半途叫停很折损男人的自尊。”

“这和男人的自尊有什么关系?”她不懂。

凡是与赌无关的事她一概不理。

“你……掷吧!”

第七章“卑鄙、无耻、下流,你是滥情的猪,发春的桃花,贪花好色的淫徒子,你会不得好死,肚子生蛆,脑子长虫,四肢不至的吃屎维生……”

一句句恶毒的言语足足发挥了快一个时辰,骂到声嘶力竭的当头,还有人递上一杯清茶润喉,免得伤了如丝缎般柔腻嗓音。

心疼自己女人嘛!

古珩像是只餍足的狼,舒适地抱着软绵绵的柳腰,任由赵缨叫骂,从他开荤以来,尚未满意得如此刻般动都不想动地只拥着她。

她破了他不碰处子的原则,不与女人过夜,以及……一夜不过三的需求。

要不是体谅她是初次交欢,已被他捣得又红又肿直喊疼,他会一直要个不停,三天三夜怕是离不了床。

原来他以前爱嫖妓是因为碰不到与他相契合的人,如今,他可以戒了逛花街柳巷的习性,专心对她嗯嗯啊啊,完全上了瘾。

浪子要回头了,她一定感动得以身相许,从此赌夫赌妻相偕赌遍天下无敌手。

“不要碰我,古珩。”

啧!她真打呀“我的亲亲好娘子,可别打疼了你的手。”

“谁是你的娘子!还有不要乘机摸我。”没看见她在气头上吗?

喔哦!被她发现他使的小手段了。“我们圆了房就是夫妻,难不成你要始乱终弃?”

“我始乱终弃……”赵缨往他耳朵一拧。“别忘了我曾在青楼听了你不少的嗯嗯啊啊,少用这招来唬我。”

“这不一样呀!她们是妓女……”啊!惨了,说错话了。

“是哦!她们是付费者使用,而我则是免费妓女,让你耍着玩。”谁再说小赌怡情,她就杀了那人。

都怪她认人不清,自视过高地遭人算计,小赌赌到床上来,一掷骰子掷到失了身,简直笨到无可救药,傻傻地任人宰割。

一时贪赌嘛!赔上了清白还丢尽了脸,他肯定笑到肠子打结。

古珩脸色严厉地扳正她的肩。“不许你说自己是妓女,你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女人。”

“你……你这么凶干什么……呜……欺负了人家还……吼我……呜……”她顿觉委屈地哭了起来。

“别……别哭,是我不对,我没有吼你也不是对你凶,我嗓门大嘛!原谅我一次……”他心慌地忙着哄她,手脚都乱了。

“呜!你对妓女都比对我好……呜!你嗓门大为什么不去吼她们……”她比妓女还不值。

困窘不已的古珩紧搂着她解释。“因为她们是过客,我没必要去关心一个陌生人吧!我只在乎你。”

“你给她们银两,我就没有。”偏心。

“好,我给你,你要多少我统统给你,包括我的人也给你。”划算吧!买一送一。

这下她哭得更大声了。“你居然要给我银子……呜……你真当我是妓女……呜……”

天呀!女人的名字是麻烦。古珩头疼得快裂了。

不给她银子偏要计较,全部连人都给她也不行,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迎合她的要求,止住令人心疼不已的哭声?

美人窝,英雄冢,此言一点都不假。

早说不碰处子的,嫖妓多便利,银货两讫互不牵绊,一完事就走人了,用不着面对哭哭啼啼的画面。

而她哭的理由不是失身,竟是银子问题。

唉,女人果真是天底下最难理解的。

“缨儿是全汴京最有实力的赌后,不好为了一件小事就泪流满面,有损你的威赫声望。”

泪眼含怒的赵缨抬起头瞪他“你……你在说什么鬼话,人家已经不是赌后了,我输给你了。”

失节事小,赌位一让万劫不复。

“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姑娘,杏眼微瞠,柳眉重叠,一枝梨花春带雨,蝉露秋霜浓。”在这节骨眼上,他觉得她出奇的漂亮,像沾了露水的秋蝉花。

“少灌米汤,那是因为你尚未见过我其他姐妹和四大丫鬟,不然你准被迷得晕头转向。”好色不离淫。

“好重的酸味,我是不是闻到一股干醋?”他笑着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嗅。

粉腮配嫣的赵缨推推他胸膛,“谁会为个风流鬼吃醋?去找你那群要人又要钱的红粉知己。”

“知己难寻,她们没有一个及得上你一根脚趾头,随变一动就勾走了我的魂。”他爱怜地掬握她的白细小脚。

“哼!别以为我会再受骗,若不喜欢,你会天天往女人裙下钻;日日流连不思长进?”嫖妓比赌重要吗?

也不晓得心头在不高兴什么,可一想到他曾对那些欢场女子做过和她一样的事,一股气就不舒坦地梗在胸口,而且她们肯不会像她那么痛,-个个倚门相送时都是带着令人刺眼的笑,表情甜蜜又不舍地一再挽留,好似在他身上可以得到无限的快乐。

不想不气,越想越气,他分明有差别待遇嘛!

她想都不想地一拳捶下去,怎知刚好位置会在“那个”的上方,还害她碰到软趴趴的怪东西。

“哎哟,谋杀亲夫呀!你差点毁了你的终身‘性福’。”好险,差个半寸就正中命根子。

“你少胡说八道,谁是夫来着,我是为民除害,替天下苍生造福。”地红着脸蛋强逞性子。

古珩一手揉护下体,一手抚搓她凌乱的秀发“我保证以后绝不乱来。”

“赌徒的话若能信,除非乌鸦的毛一夕变白。”还想唬弄她。

“那太难了吧!简单一点的要求我或许办得到。”不是不可能,而是乌鸦防人不好抓。

他很想向她解释自己不是赌徒,可是涉及另一个敏感身分,她铁定更加痛恨,骗比赌的罪孽更深重。

尤其他三番两次用“千术”拐了她,她不当场揪断他耳根子才怪。

说不定一转头就老死不相见了。

所以,老谋深算的他当然不能让此事发生,适时的隐瞒才是长久之计。他得多加练习偷天换日的本事,维持好赌技不露破绽,然后再找个机会输给她。

这样,她心满意足,而他高枕无忧,不用时时担心一时的狡诈会曝光,徒生是非。

“好呀!把你的头拧下来给我当脚垫,怎样,够仁慈了吧!”她得意地不觉锦被已滑下肩头。

见状,眼神一黯的古珩勾唇一笑。“有何困难,娘子的吩咐为夫一定遵从。”

他邪肆地往被里一钻,抬起她粉嫩葱白的玉腿往脸上搁,不安分的厚舌勾舔着她的脚窝,细细嗡吻。

好滑嫩的肌肤啊,叫人爱不释手。

“古珩,你在干什么?”她惊得要缩腿,可他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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