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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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相公-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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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门外往左走去大约一里处有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流,宽不过一人身高,水深顶多膝盖高,鱼虾自在的泅泳溪流中不数日月。

两人共坐被溪水洗白的平石上,脚底只差一寸就踩到水,微风拂去了暑气。

“玉大哥,你有什麽事?”

“果儿妹妹,你觉得我怎麽样?”

同时开口的他们顿了一下,互相凝视了一会,张果儿先一步的转开头,忸怩地玩著石缝中的小白花。

“我喜欢你的平静无求,不知不觉中为你心动。我不问你可有一丝喜欢我,只想说你能试著接纳我吗?”握著她的手轻抚,玉浮尘的眼中散发柔柔的情意。

“玉大哥,我……我不知道,我怕你最後会失望。”不曾如此优柔寡断,此刻她的犹豫不决全是因为他。

不得不承认自从他来了之後,自己闭塞的心态一点一滴在改变,常有她无法形容的酸涩或甜味涌上,叫她无措得不知如何是好。

很慢很慢地放开自己,和他在一起感到很安心,不用困惑自己做得对不对,他会用最简单的道理适时开导。

但她不能确定何时才能活得像一般姑娘一样,依然有许多理解不了的东西在体内发酵,似乎等著她一分心破胸而出,挤压得她胸口好重,几乎难以大口喘气。

喜欢他吗?她找不到答案。

但是他轻快中带柔的声音让她感觉很轻松,好像烦恼的事不来靠近,净空的心有了浅浅的绿意,她觉得温暖。

想当个人,想拥有悲伤、快乐的能力,想学别人开心的大笑或是躲起来痛哭一场,可是她做不到为了一己之私而使关心她的人多了哀伤。

现在她能分辨这种心情叫体恤,即使她也懂得什麽叫“难过”了。

“会不会失望由我决定,我是真心喜爱你,不希望此生错过你。”他语气轻柔地拨拨她如云发丝。

她的眼中有著薄薄的慌张,不太能适应他的表白。

他笑了,她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她还不明了。“我来发问,你可以考虑回答,或是选择摇头、点头。”

她点头。

“好,你觉得我很烦人吗?”

摇头。

“赵知府的公子令你想皱眉头,甚至希望永远别再见到他?”

她点头。

“有事发生时你会想依赖我?”

她想了一下,随即轻轻地点点头。

他指指自己的唇再一比她的香唇,“口沫相濡会使你难受吗?”

抚著唇,她有些了解地望著他开阖的嘴巴摇头,主动凑上前一碰,很轻很淡几乎无所察的蜻蜓点水般。

“果儿呀!我真想欺负你。”她让他生了渴望。

当机立断的玉浮尘拥著她,低下头顺利地咬住殷红小口,温柔地吮弄鲜艳欲滴的桃瓣,一手阖上她渐染上情欲的美眸。

这比睁眼来得美好许多,她惊讶的碰到了他的舌,两相交缠地忘了自身在何处,玉臂似蛇般攀上他颈项。

一触即发的激|情出人意料的在笑声中冷却,她不解地问他笑什麽,他只是笑不可遏的指著她脸颊和嘴角,就是不肯直接告诉她了

张果儿推开他,俯身照著水面,这才发现他为何发笑,原来……

“讨厌啦!你把人家的脸弄脏。”掬起溪水一洗,她不经意地表现出小女儿的娇嗔。

他笑得更开心地抱起她,拿自个儿的一张黑脸去磨蹭她粉嫩小脸,结果出现两张大花脸。

“啊!不要啦!你放人家下来,你好脏哦!”她的脸一定也脏了。

“你在撒娇耶!我怎麽能不为自己高兴。”他欣喜地放她站在平石上。

“我?!”她不信的睁大圆滚滚的杏眼。

正当玉浮尘打算再饮一次甜蜜时,气急败坏的吼声和踹上他背的双脚同时到来。

“你敢勾引我家闺女——”

噗通。

傻眼的张果儿站著不动,只见溪流中冒出一颗湿淋淋的头颅,一条溪虾在他头顶蹦蹦跳。

新月缠绵041扬州三奇花外传——人间奇侠之二《绝艳相公》寄秋mingming扫描Future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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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公子,再喝一杯嘛!小红敬你一杯,要喝乾哦!公子好威风……”

倚红偎绿好不快活,美酒佳肴享用不尽,伶妓在一旁助兴舞得淫荡,香肩半露酥|乳忽现,薄纱难掩玲珑曲线,一举手、一投足皆表现出不胜娇羞的勾引媚态。

笙琴声不绝,女子娇媚的淫笑著窝在男人怀抱中,她们不整的衣衫显得放浪,十指挑逗著男人生著短髭的下巴争取怜爱。

座上有客数名,个个搂著千娇百媚的花娘尽情畅饮、狎戏,魁梧身材、吓人的气势像是能力拔山河,威震四方。

但是说穿了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的武林败类,谁的银子多就是兄弟,烧杀淫掠无所不为,不管所谓的江湖道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所有人都在笑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边高谈阔论自己的血腥过往、一边玩弄著怀中女子,大有当众交欢的意味。

唯独今日的主人郁郁寡欢,闷著头猛喝烈酒,不理会最宠爱的小妾娇啼嘤咛,让遭受冷落的她很不是滋味。

“相公,你别喝得太急,小心顾著身子。”真是的,他有好些天没来找她恩爱了。

瞧一对对的饱暖思淫,害她心头热呼呼地浑身发烫,她多渴望有一双强壮的手臂拥抱住自己,肢体交缠地酣热一番。

可是向来那方面需索无度的良人此刻却像是不识趣的木头,酒一杯一杯的斟,胯下的那块肉始终无动静,她不禁怀念起从前在花街柳巷送往迎来的生活,一晚接七、八个客人都不成问题。

偏偏遇上这个冤家,玩一次上了瘾就替她向嬷嬷赎了身,成了他的第九房妾室。

“少扫本少爷的兴,你去陪花大哥喝一杯。”他随手送出心爱的小妾。

在他眼里女人是花,盛开过了就不再美丽,没必要细心呵护。

美女一入怀,花老虎笑呵呵地在她大腿捏一把。“嫩哟!兄弟你真舍得送人?”

不玩白不玩,趁他未反悔前先香一个。

“女人我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大哥喜欢就让她伺侯著。”喝得有七、八分醉的赵金鼎大方地摆摆手。

“哎呀!男人真死相,你们就不问人家愿不愿意。”石莲香娇滴滴的装羞。

“表子的工作不就是张开腿,你好生的服侍花大哥,他满意我自然有赏。”又不是什麽贞节烈女,羞给谁看。

不快掠上她深沉的眼底,小嘴却犹自咯咯的笑著,“相公的吩咐妾身哪敢不从。我敬你一杯,花老大。”

“唔!好、好,人美酒更香,赵老弟好福气,妻妾个个娇艳如花。”叫人羡慕呀!

邪肆的目光一闪,花老虎不客气地揉搓人家小妾的酥胸,吃在嘴里,望在锅里,心想赵家两代妻妾众多,应该不介意他挑几个好好疼惜。

像赵知府刚入门的那个小妾才十七岁,生得妩媚动人又婉约,一双桃花眼勾呀勾的令人心都酥了,配上外强中乾的老头真是浪费了。

若让他温存一回,铁叫她销魂地一脚踢开好色的老头,改投他怀抱。

“是福气呀!可是最想要的那一个却始终弄不上手,实在叫人不甘……”赵金鼎打了个酒隔抱怨不顺意。

“怎麽回事,十一个娇妻美妾还想凑个双数,谁家的姑娘那麽不识相?”另一位酒肉朋友把酒一搁地问。

“还不是个卖豆腐脑的姑娘,三番两次拒绝我上门提的亲事。”一想到就呕。

花老虎满嘴肉地一睨,“小家碧玉要得手何难,派几个衙役去抓来不就成了。”

民哪斗得过官,卖豆腐脑而已,大官之子上门求亲何等风光,不拜谢祖上有灵乖乖就范,那就来个霸王硬上弓,看她从不从。

“不行,劳师动众会惊动我爹,他一怪罪下来我就无法与各位大哥把酒言欢。”在府里,他多少忌惮爹的正直无私。

他爹是个多情种,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宣称爱上某位姑娘,在元配妻子的允许下,小妾一个娶过一个,算一算大概快三十个妻妾。

若非家有恒产哪养得起那麽多张口,小小的知府薪俸并不多,而他又不贪污不收礼,顶多逢年过节接下百姓送上的鱼肉鲜果,不该拿的银子他一个子也不动地原封退回,赢得清廉的好名声。

因此他在外胡作非为的事不敢让府里知情,下人们的口风若不紧一律辞退,反正当家管事是他身为三姨娘的娘亲,爹从来不知道服侍的下人有没有替换,他只要能记住妻妾的名字和脸孔就算不错了。

“赵老弟年纪都不小了,还怕知府大人不成。”葛千里不屑的一嗤。

他是座上最冷静的一位,也是手段最残酷的冷血剑客,一把剑因杀人过多而染上暗红,擦也擦不掉。

“百善孝为先嘛,好歹他是个知府,我多少要收敛些。”他说得有点窝囊。

“敢做敢当才是好汉,你爹的妻妾比你的还多,抢个姑娘回府乐乐不算大罪!”上行下效。

赵金鼎嗫嚅道:“可我爹的女人全是自愿入府为妾,个个对他死心塌地。”

“每一个?!”不可能吧!一大把年纪的老骨头怎满足得了众多女子?

“每一个,没有例外。”爹的众妻妾间并无争风吃醋的事发生,二十馀年来相安无事。

“知府大人的本事真不赖,他没传授你几招御女术?”让他们也学个几招,日後好风流快活。

赵金鼎醉意极浓的乾咳了几声,“诸位大哥想多了,哪有什麽御女术。”

“是兄弟就别藏私,咱们来问问你的小美人。”花老虎捏著怀里石莲香下颚调笑,“你家相公床上功夫如何呀?”

她笑得暖昧地偎向他,“攻城掠地战无不克,你说好不好呢!”

“小嘴可真会说话,那我呢?”他粗鲁地一吻,粗大的舌头塞得她快厥过去。

“晚上试试才知道,你弄得人家差点死了一回。”她脸上带著痴迷的淫相,但心里咒骂不已。

她已经从良了,不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花娘,他们凭什麽以无礼的态度轻侮她,妓女也是人,也需要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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