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刹那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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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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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轻医生笑了笑说:“你是协和的吧?我是刚在主任指导下做了一例脑膜瘤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芳华尴尬地笑了笑:“就是觉得你这么年轻就能做这手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那人说:“不年轻了,都毕业两年了。”

芳华更郁闷了:“和我一样啊。我可连硬膜外血肿清除术还没单独做过呢。”

这不奇怪,大部分医院的新住院医生只轮转一年就够了,有些不严格的就转个半年到八个月都有,然后他们都回科里搞专科了。这样对手术上手就比协和这样老老实实打三年基础的快。当然,协和胜在后劲更大。

纪老主任和两个年轻人都笑了。

纪老说:“小姑娘,如果让你做的话,你敢做吗?”

芳华想了想,说:“脑膜瘤的话,我敢做!胶质瘤的话,我不敢!”

“呵呵呵,有意思。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芳华也笑了:“那当然,实事求是嘛!没把握的手术就去做,那不是草菅人命吗?我怎么敢啊!”

这时,他们已经穿过病房大楼,到了门口,芳华就和他们挥手道别了。纪老主任自己一个人往门诊楼走去。

芳华继续向前走到了国旗旗杆近处。她向四周瞅瞅,见没什么人注意,就立正站好,冲着国旗行注目礼。

她心里默默念了一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的祖国。

然后吐了吐舌头,满面笑容地快步往大门口走去。

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哼着歌:“那一年我们正迷惑,日子在无知中滑过,……忽然之间就走过,十字头的年龄没留下什么,二字头的开始我好想说,如果一切可以从头来过,是否可以选择一次无悔的梦……”

正从门诊楼走出来接纪老主任的江澜,倒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看到芳华一副青春活泼的样子,江澜先是微笑,随后心里又惋惜:难得小波看上个女孩,可惜了。不过我现在明白了,小波是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啊。

江澜是将芳华划入了天真活泼类型。其实,那只是她的短暂印象,并不准确。

但要将芳华划入一个准确的类型,还是很有点难度。她是可以青春活泼,也是可以冷静内敛的。

这种矛盾就常常让白芸迷惑。由于现在的芳华天天笑呵呵的,白芸就说她越活越活回去了,真是今年二十明年十八了。

每次她这么说,芳华就会笑一笑,因为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多少岁呢。

四十三,三十六,二十三,好像都可以哦!

管它到底该多少岁呢,谁规定七老八十的人就不能蹦蹦跳跳地唱歌呢!

反正,现在的林芳华就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正文 一百三十一、深笑

一百三十一、深笑

五天后的晚上,芳华值班。她很愿意值今晚的班。

因为今天是六月三十日。在今天的子夜十二点,也就是七月一日的凌晨零点,香港就要正式回归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虽然过去,她也在电视上看过回归仪式的直播,但是在北京亲身体验这气氛,还是不同的。

每次去301开学术会回来,都能看到那块竖立在天安门广场东侧、**历史博物馆前的回归倒计时牌。上面的数字天天在跳动,天天在减少,提示着这一天越来越近。

白芸早就联络了今天不值班的同学们,还约上地坛医院的张永等人,晚上一块儿去天安门广场前集会。今晚,那里有更多的北京市民集会,他们一起等待那倒计时的数字最终归零,一起准备在那神圣的一刻欢呼庆祝。

今晚,全中国除了香港,就属北京的回归气氛最浓了。可能北京的气氛比香港还浓,因为游子归乡时,母亲才是最激动的。

白芸也要芳华一起去,让她想办法换班,芳华却没有换。因为她觉得去广场庆祝是不错,但坚守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同样很有意义。

因为那一刻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块殖民地的回归,更是一个民族复兴的标志性时刻。而民族的复兴不是一句空话,是要靠每一个人踏踏实实地工作才可能做到的。

晚上十点半左右,央视就在直播驻港部队先头部队的车队开往威尔士亲王军营的情况。

芳华瞪大了眼睛,也没能从车队中发现江涛的身影。但是她知道曾经的军训队江排长,现在已经是驻港部队某摩步旅的一营营长了。此刻,他肯定率领着他的部队,在向他坚守的岗位进发。

为了部队在这一刻的表现完美,为了带出一支威武之师和文明之师,江涛已经从三年多没休过假,没回过家了。他都28岁了,婚期却一拖再拖,恐怕就算这次部队进驻成功,他依然不能立刻回来完成个人的终身大事。

这些都是芳华听江波提起的。听后,芳华有点惭愧。

因为以前她在部队的时候,大家因为嫉妒驻港部队的工资待遇、以及他们时髦漂亮的97式军装,都在说驻港部队的怪话。

现在才知道,驻港部队的成员很辛苦,他们除了要像部队那样正常训练外,还要学英语、学粤语、学基本法。特别是像江涛这样的基层军官,为了带出一支过得硬的部队,都作出了很大的牺牲。

但他们的牺牲还是值得的,这支部队后来成了祖国向香港市民展示国家强大和解放军风采的一面旗帜,使一些对祖国还有怀疑、对前途担忧的港人,慢慢打消了顾虑。

当晚,芳华和科里的年轻人们也在值班室一起收看了电视直播。他们看着英国的米字旗落下。中国的国旗徐徐在会展中心升起,特别是对最后一刻印象深刻——当五星红旗在升到旗杆顶端时,猛地招展开来,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一刻,屋外也传来了整个城市的欢呼声,有病区病人和家属发出的,有值班的医护人员发出的,一定还有外面居民楼房内和天安门广场上的人们发出的欢呼。

这一刻,每个中国人的民族情绪都是最振奋、最高涨的时刻。

看完回归仪式后,芳华还是有点兴奋。她拿出电话卡,用科里的电话拨打起江波的手机。

江波正在爷爷家里。江老爷子今天特意把北京的江家人都叫回来,一起在楼下的大客厅里看电视。

老爷子下午特意好好地睡了一觉,这会儿看完了交接仪式还很兴奋,又和家人们大谈特谈当年随大军南下解放全中国的故事。

众儿女都知道他老人家今天的兴奋劲儿不发作出来是不行的,也就顺着他的意思搭话,场面很是热火朝天的。

老爷子早年在抗大上学、还曾经去苏联留学,是四野的一员儒将。建国后授衔少将,后来改行到了海军,之后又到了国防科工委协助老帅主抓国防军工建设。因为不热衷权力,在特殊时期没有受到冲击。

八十年代时老爷子本来都准备退下来了,却被一号首长看中了他的军事科技底蕴。提拔成为军委副主席。只是这一两年身体有点欠佳,而处于半退休状态。老爷子的儿女们都在部队,也多从事科技工作。

家中的孩子们中,老爷子最喜欢拉着江波说话。一是因为这孩子小时候在自己身边呆的时间长,二是因为这孩子最聪明。老爷子说过的话,江波都记得住;老爷子想了解的现代科技、军队装备情况,江波也能给他讲的明明白白。

这会儿,老爷子又是主要拉着江波说话。不过今天,江波却有点打不起精神了。因为他最近为了那个SAR的项目老是熬夜加班,太累了。

他不由暗暗打了几个呵欠,然后就不停地给小姑江新华和大姐江澜递眼色,意思让她们这两个学医的人士出面劝老爷子该休息了,好解救大家。

恰好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江波的精神一振,总算可以有个理由出去透口气了。他拿出电话一接听,电话里传来的小丫头清脆的声音让他心情更好了。

江波假作屋内信号不好,一路说着“喂?我听不清啊!喂!”走到了外面的露台。

“江师兄,听到了吗?哦。我就是看你睡了没?应该没睡吧,这会儿刚看完回归,肯定都睡不着了。“

“唔,是还没睡。”江波条件反射地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我刚才看了电视。可惜,没有看见江排长,哦,是江营长。怎么这么别扭啊?我还是喜欢叫江排长。”

“叫什么都无所谓,就叫他江涛也行。”江波心想:这丫头,还有点“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意识啊。

“嗯,江排没给你们寄照片吗?我觉得驻港部队的军装特别帅气!”

“他可没功夫照相臭美,训练任务都很紧张的。诶,我说小丫头。我发现你对军装特别感兴趣啊?”

“嗯。”芳华不得不承认。

她前世从部队转业,其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虽然她也觉得部队有这样那样的不好,比如管束的很严,出营区要请假、早上要出操、常常要查军容风纪、每周要政治学习,而且等级观念森严,官大一级压死人,溜须拍马之风很盛。

但她还是对部队念念不忘。她就是喜欢绿色的军营,就是喜欢规律的作息时间,就是喜欢军人的干练豁达,还有大部分基层部队官兵的朴实纯良。

后来转业了,她一直把军装军鞋、军帽帽徽、肩章领花都好好地保存着,而且一直对军旅影视非常感兴趣。

芳华接着说:“是啊,我挺喜欢军装的。”

江波笑了:“那容易啊,我给你借套军装,再帮你照几张照片。说吧,陆海空随便挑,要文工团的礼服也没问题。”

芳华却心里暗叹:我可不是只想臭美的。

“不了,照这种相没意思。假的就是假的,穿上军装又不是军人,我还别扭呢。”

江波不由心里一动:莫非这小丫头喜欢当军人。

“那你也可以参军,成为真正的军人啊!”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去当兵,年龄太大了!”

江波不由笑了:“当军医啊。咱不嫌你年龄大。”

芳华在心里习惯性地把自己当做转业人员,从没敢想过回到部队系统。

她不由一愣:“我没想过要离开协和。”

“哦,那就没法了。要不这样,你去当民兵吧!国庆大阅兵还可以参加女民兵方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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