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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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协奏曲-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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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怎么妈的脸长得和雷斯一模一样?那她脱口而出的“我好爱你”不是白说了?

算了、算了,她在作梦,所说的可以不算数,反正妈妈会知道她的心意,绝不会因为她搞错对象而责怪的,人当了神能千变万化,想变谁就变谁,绝非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把雷斯拉进梦中。

汉堡弟弟别跑,给我站在原地不动,姊姊我好想把你给吃了,可怜我饿得皮包骨,没力气将你一把捉住,身为汉堡的使命就是让人吃,乖乖的奉献自己吧!

梦呓不断的席善缘张口咬住鸡腿,满意的露出得意笑容,浑然不知已断断续续的说出多少梦话,只觉得睡得舒服,软得像羽毛的床让她不想清醒,沉浸在幸福的汉堡和鸡腿饭当中。

就是靠枕太硬了,害她没办法翻身,是谁那么缺德搬了根木头往她身上压,重得要命扰人清梦,她非爬起来好好咒骂一顿不可。

大脑接收到清醒的指令,原本沉重的眼皮吃力的掀呀掀,微翘的睫羽像蝴蝶翅膀轻拍了两下,杏仁般瞳眸迎接浅淡的光线。

“还在作梦吗?怎么场景又变了?”夸张的大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面具。

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她对荒诞不经的怪事已经免疫,一切归究於梦的延续,几天前青蛙与蚱蜢的对话吓过她一回了,再听见老树说人话一点也不稀奇,梦的世界有一切的可能性。

她正在经历哈利波特的故事,写小说出身的人总有不可思议的无限想像力,天马行空任意邀游,习惯了自然不以为忤。

哈!好困呀!但肚子更饿,她想念食物的味道。

“唾够了吧!懒惰虫。”

“喔!早安,雷斯。”顺口一应,神情委靡抓著头皮搔痒的席善缘,身子忽地一僵。“你……你……”

“现在是晚上了,你该说晚安,雷斯。”她起床的模样真是可爱,像是发疯过後的蛇魔女。

“晚安,雷斯……啊!不对,我干么要向你道晚安,你什么时候溜上我的床?”太贼了,他可以改行当小偷。

“第一、这是礼貌。第二、你躺的是我的床。”他一一为她解惑。

“什么?!你的床!”她几乎要跳起来。

横瞪著“压”在肚子上那只粗如树干的手臂,她这才明白为何翻不了身。有棵树压著谁还动得了,她没被压扁就该庆幸了。

再瞧瞧那张要笑不笑的脸,她觉得自己像只迷路的可怜小猫,错把老虎当母猫送上虎口,等著两颗尖牙穿透身体撕裂她。

她能反悔不要这个梦吗?

太血腥、太暴力了,违反儿童不宜的十八限条文,主宰梦的使者要主动删除,别摧残年幼心灵对梦的期待。

“用不著太惊讶,我决定让你当我的女人。”分享他的床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决定?双颊一鼓的俏佳人将指头指向他鼻头。“你在耍我呀!”

“怎么说?”他没有耍她,只是试试她的韧性。

“在我饿了七天之後你才决定我当你的女人,那在这之前你是安了什么心?看我勒紧肚皮很好玩呀?”他有非常恶劣的性格。

肩一耸的雷斯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下轻吻。“我有不准你吃东西吗?满满的食物堆放在厨房里,只要你动手烹调就有热腾腾的饭菜好吃。”

“我……我……”她又脸红了,不过是气红的。“我不帮别人煮饭。”

他是故意的,根本不安好心,她才不会上他的当。

“我是说煮给自己吃,反正材料摆著不用也会坏,我一点也不介意你善用它们把自己喂饱。”瞧!他是好主人,难得善心大发。

脸涨红脖子粗,席善缘一口浓气大大的喘出,“谁晓得你会不会趁我一煮好就动手抢,把我的心血当猪食囫囵吞掉。”

咬他、咬他,好想咬他,他的笑容好刺眼,好像躲在灌木丛的土狼,银眸锐利的等猎物接近。

咦!银眸?

她又被搞胡涂了,前几天看的时候明明是黑色的眼珠子呀!怎么眼球颜色又变了?他到底近视有几度,得不停的换有色的隐形眼镜?说不定下一次看是黄,蓝,黄、紫、白……

呃!翻白眼嘛!这是人在情绪波动时所做的下意识反应。

“你想多了,我还没饿到把人当食物啃了。”雷斯有意无意的袒露上身,拉起她的手轻抚胸前血迹已乾的牙印子。

他在干么呀!炫耀他的丰功伟业吗?“我再饿也不会拿你当食物,我又不是那些想把你吃乾抹净的女人。”

又在笑,他究竟在笑什么?她说错了什么惹得他发笑?

“难说哟!我闻到一股很坏的酸味,你想不想知道这口牙的主人是谁?”他笑著握紧她的手,不让她抽出。

“不想。”她不假思索的回道,表情很臭的想在他胸口补上两排齿痕。

什么嘛!这种事值得到处宣传吗?她不听,才不听呢!她一点也不在意,管他跟多少女人糜烂至死,她绝不会管他,也不会帮他收尸。

死於堕落。这将是她给予他的墓志铭,警惕世人洁身自好。

“可是我迫不及待想告诉你,让你替我讨个公道。”他很想瞧瞧她得知是自己的杰作会有何神色。

“病态。”一啐。

雷斯玩弄著席善缘张扬的小指头不以为忤,浓眉一抬十分魔性。“的确是病得不轻,你该找个医生检查检查,恶意的攻击是有罪的。”

“什么恶意的攻击?我一向是循规蹈矩的好市民,哪有可能……呃!攻击?”她看看他的伤,然後心有点虚的舔舔牙根。

不会是她吧!她在心里祈祷。

“一口牙利得很,咬住就不放,我从来不晓得我长得像鸡腿。”啮咬著葱白指头,一根一根舔著玩。

“我……我咬的?!”身体一颤,她气虚得像融化的奶油,既想往他怀里瘫软,又怕无法抽身。

他是个很容易吸引女人目光的男人,贵族般的外表充满尊贵气度,锐利的眸光好似看透世情的鹰,噙笑挑眉都带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魅力。

她是平凡人,非常非常平凡的小女人,要抗拒他的致命吸引力真的很难,他简直是所有女人的天敌。

“再咬一口就知道是不是了。”他很开明,乐於提供“犯罪现场”供她比对证据。

摇著头,证实有罪的席善缘局促的推推他,“别再压著我,你很重呐!”

“这不是压,这才是。”身一翻,他将她压制在身体底下。

“你……你千万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要命!她居然全身亢奋的想剥光他的衣服。

色女,色女,她堕落了,一定被这个怪梦影响了,身心彻底投降,变成她最为不齿的荡妇。

“一男一女在床上,你说除了冲动还能做什么。”而她穿得太多了。

对喔!一男一女在床上只能做……呃!运动。“聊天嘛!我对你这个人还不是很认识,你是做什么工作,结婚了没,年薪多少,有几个兄弟姊妹,家里有几条狗,伯父伯母好吗?会不会有门第观念,还有——”

“闭嘴,等我做完再问。”他已经等了七天了,不想再浪费时间等待,

“做……做完?”什么东西做完?

孟浪的大掌往她胸前一覆,明白的昭告他的意思。“你有一副好身材。”

“啊!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刚才还在身上呀!怎么一下子光溜溜得像初生的婴儿?!

“你不会需要它们。”在他品尝美食时,那些杂物没有存在的必要。

“等……等一下,我没有答应当你的女人。”

“那你想当我的厨师吗?”雷斯语含深意的挑弄她的唇办,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

“这……”一定要厨师不成吗?她咖啡煮得一级棒。

“没有异议就继续。”他的唇顺著锁骨往下吻,来到她颤抖的花蕾。

“再等一下,我饿了。”她真的饿了,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腹鸣声。

停了一下,他转深的眼眸氤氲著欲望。“我更饿,等喂饱了我之後再喂你。”

“不……不行啦!我没有心理准备,你要让我酝酿一下情绪,起码要有浪漫的烛光……”

当的一声,几盏气氛甚佳的烛枱燃起挑情的火光。

“呃!满天星斗?”不会那么神吧!

有。

灯一暗,万点星辰在黑暗闪动。

“轻音乐。”

音乐起。

“玫瑰花办雨。”这就没办法了吧!

当片片粉色花办落在脸上,傻眼的席善缘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她拾起一片花办轻搓,惊讶它居然是真的,而且带著浓郁的催|情香味。

是醉了,也是傻了,她还白目的问了一句——

“你是魔术师吗?”

第五章

“你说小辣椒就这么平空不见了,没有一点迹象,毫无预兆?”

这是位於南京东路一条小巷内,名为“虹影”的地下PUB,烟雾弥漫,灯火闪烁,吵杂的人声几乎压过舞台上载歌载舞的音乐,一切以糜烂为主,开放给想放纵的男女一纵欲望。

处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人影在暗处晃动,举止放浪与礼教脱节,不分老少来此寻找解放,不怕有异样的眼光追苦他们跑,

这里有同性恋、异性恋和出轨的情人,除了不提供毒品外,客人所需要的一切应有尽有,包括各种助性的情趣用品。

看到两个男的或是两个女的拥抱亲吻不值得大惊小怪,举目望去有十来对肢体相缠,从含情脉脉到激烈欢爱都有,见惯则不怪,“虹影”包容的就是无处可去的城市客,不让他们受到排挤。

每到入夜时分,不需招牌、不需揽客,时间一到自然涌进这些来自社会各角落的男男女女,以自己的方式纵情声色,寻找认同。

这家店的老板很神秘,据说是某位洗心革面的黑道大哥,黑白两道都卖他交情不插手店内营业,绝不会有收保护费和警察临检的情形发生,平时很少在营业时间出现。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今夜的气氛有一些不同,自从一位粗扩的男子走入店里,空气便有骤冷的现象,像是背影沧桑的他带来低温的冷气团。

“刑大哥,你这几天到底去哪了?不会又去围事了吧!”他都洗手了,实在不该再为兄弟们出头。

性冷的刑天行好笑的摸摸他的头。“大人的事你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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