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爱情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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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爱情岛『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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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习惯当坏人了。

“是吗?”卡维尔不当一回事地调整她的头纱。“你是最美丽的新娘。”

“老套。”蓝喜儿笑了,为丈夫的固执感到一丝满足,他就是这么不通情理,冥顽不化。

“别挣扎了,让母亲看见我所爱的女人有多美丽,其实你也可以优雅和端庄的。”正如她此时的装扮。

美得叫人不敢相信她是真人。

他要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美丽,进而尊敬她、喜爱她,接纳她成为麦提斯家族的—员,不再有排斥。

吐著舌头扮鬼脸,蓝喜儿一脸顽皮的笑道:“千万别让你母亲听见,否则她又说:她!?那个见不了人的粗鄙小土人?”

“呵……你喔!真是安份不了。”连他母亲也取笑,轻蔑的语调模仿得微妙微肖。

“流动的水才不会发臭,人要不动就成了矿物,你不会要我当个植物……”人。

人还没说出口,丈夫热切的唇已然覆下。

即使他们已经结婚大半年了,但是两人私底下的热情依然不减,一有机会独处便免不了肢体交缠,难分难舍地叫人眼红。

“你们好了没,牧师在催了……噢喔!我什么都没看到。”惨了,他会长针眼。

大声嚷嚷的魏天乐直直的闯进新娘休息室,大剌剌的个性和他大姊没两样,犯了错仍是理所当然的模样毫不愧疚。

“下次记得要敲门。”气息不稳的卡维尔放下妻子盘在他腰间的腿,颇为恼怒小舅子的不识时务。

这让他想起爱情岛上的家,以厨娘糖婶为首的佣人们都会适时的避开,留给他们夫妻不受打扰的恩爱空间,想想真怀念。

是该回去了,等婚礼结束後。

“我有敲呀!你们没听见。”魏天乐皮皮的眨眨眼,一脸暧昧的笑脸指他们“太忙了”。

“上帝最爱割说谎者的舌头。”真要命,害她春光外泄了。

都怪她猴急的老公不会看场合,兴致一来就想办事,小小抱怨了一下的蓝喜儿完全忘了是自己抱著丈夫不放,他才会失去控制擦枪走火。

“上帝最仁慈了,他才不……喔!我的天呀,和妈说得一模一样。”笑谑的眼因震惊不已,像见了鬼似地睁大十倍。

亮如星辰一般的结婚礼服将染上血……母亲的幽语犹在耳际,似乎恶灵在接近中。

“怎么了,这件礼服有什么不对?”他特地请人设计,由法国空运而来的星钻之裳。

两姊弟的神色为什么怪异得叫人不安,好像有什么事即将发生,而他们却不曾告诉他。

“当然不对,贵得吓人,你能想像穿著一身钞票向上帝宣誓矢志不渝吗?”没事、没事,绝对不要自己吓自己。

巧合而已。

“喜儿……”真是如此吗?为何她的手心微微颤抖。

她绽出一抹耀眼的太阳笑容朝他眨眨左眼。“不想当三度新郎就尽管待著吧!我先到圣坛前等你。”

一说完,她拉起炫目又华丽的白纱礼服旋了一下,走出休息室,留下若有所思的丈夫。

“呃!姊夫,你最好多顾著我姊姊,也许,可能,或许会有些事发生。”魏天乐嗫嚅的说。

“你知道什么?”难道是上次有意伤害妻子的人仍不放过她?

“这……”他讪笑的往後退。“我什么也不清楚,我只是来玩的。”

他一溜烟的溜掉,什么也不肯说。

根据他们以往的经验,只要不说破母亲梦中预知的事,就可以将伤害减到最低,甚至是虚惊一场。

但是一旦做了万全防备,结果反而比预期中更严重,像是一种惩罚似要他们警惕,勿改变既定的命运启动,只能接受。

所以他不敢说。

“这是怎么回事?”

才跨出休息室欲问个明白的卡维尔忽然後脑一疼,他下意识的回头一看……

黑暗捉住他之前,他看见自己的脸。

第10章

“卡维尔?麦提斯,你休想获得幸福。”

枪声大作,圣坛染上鲜血。

谁也没料到当新郎刚走到新娘面前,面容庄严的老牧师正清清喉咙,打算为这一对新人证婚时,忽然半掩的教堂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就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之际,披散著发的美丽女子已高举她手中的来福枪,毫不考虑的扣下扳机。

像是事先做了安排似,一群穿著便衣的安全人员及警佐由四周涌进,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内制服行凶的歹徒,迅速而敏捷。

但悲剧还是发生了。

圣洁的白纱染上沭目惊心的鲜红,呆滞的新娘一身是血地难以回神,不敢相信母亲的预知居然真的发生在她身上,而且就在眼前。

惊慌的奔跑声,惊吓的啜泣声,以及四周的关怀似乎离她好远好远,她的灵魂远扬到世界的另一端,好轻,好空,好虚缈。

她的四肢发冷,眼前一片暗红色,空洞的望著钉在十字架上的救世主。

他竟然在微笑。

“快……快叫救护车,我还不想死……”痛,痛彻心扉。

扯动裙摆的手并未获得她的怜悯,蓝喜儿的眼仍注视著上帝的脸,难以置信他能毫无动静地眼看杀戮降临而不阻止。

他是神吗?

怎么没有一点慈悲心。

或许他只想当圣人,背起世界的罪来表示它的宽大为怀。

“你在发什么呆,没看见你丈夫中枪了吗?”可怜的孩子,大概吓傻了。

难掩震撼的葛丽丝一脸著急和慌乱,心痛地看著血不断流出儿子的胸口,像是永远也止不住似。

“他不是我的丈夫。”祢在想什么呢?天上的主。他还是在笑。

“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给我清醒,你连丈夫都不要了吗?”尽说些傻话。

脸上洋溢著如圣母般的平和笑容,蓝喜儿转过身注视朝她伸出手的男子,回应只有冷淡二字。

“後悔吗?”

中枪的男子按住胸前伤口,忍著惶讶。“你……你对你的丈夫一向都这么……残忍吗?”

“不,我只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残忍。”原来,她的心也有冷酷的一天。

看著他的脸她竟有一丝哀伤,向来开朗的心蒙上一层阴影,她不知该恨他还是感激他。

或者两者都有吧!

是什么样的性格造就他不肯服输的偏执,明摆在眼前的事实怎么也不愿相信,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走过的错误。

她是同情他的,但是她还没准备原谅他,因为他不该一再测试她的爱情纯度,让爱变得廉价。

记得一位朋友曾说过:糟蹋爱情的人,不配得到爱情,老天会惩罚亵渎爱情的人。

他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怎么可能还能认得出我是谁,你根本连头都没抬起来。”杰洛激动的朝她挥舞著拳头,血流得更快。

“不需要用眼睛,当你走近我时,我已经感觉到你不是他。”她将手放在心脏跳动的位置。“我用心来看。”

苦笑著,他像是放弃的仰头一倒。“我输了。”

“输?”笑著蹲下来为他急救的蓝喜儿,故意弄痛他那痛得不得了的伤。“人生是一场没有输赢的赌局,每个人都是赢家。”

“赢……赢家……”天呀!快痛死了,她一定在报仇。

“活著就有希望,战胜自己不就是赢,何必去和别人争呢!”还好,伤得不深嘛!

只有高中文凭的她处理起伤口宛如专业医生,正确的判断子弹嵌得位置,用力一压,再用要人以威士忌消毒过的水果刀轻轻一剔,和血的小铅弹就弹了出来

反正镶了钻石的白纱礼服也用不上了,乾脆撕一撕充当纱布,她从来也没喜欢过白色的礼服,是为了迎合丈夫的喜好才勉强穿上。

“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好好的一场婚礼搞成这样,早知道她就不叫他们重新举行一次。

自责又担心的葛丽丝心乱如麻,整个思路杂乱无章,完全失去平时的精明,神智浑沌地只想知道儿子有没有事。

“没什么,只不过他又开了大家一个玩笑,结果得到了报应。”蓝喜儿熟练的医疗手法,连一旁挽起袖子准备帮忙的医生都大为称奇,直问她是哪一所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

不过她不好意思回答是野战医院,“打工”三个月而已。

“又?”什么意思。

“他是麦格。”破坏她婚礼的原凶。

嗄!?是麦格?“那卡维尔呢?”

“是呀!我早想问这个问题,我老公呢?”不会被他毁尸灭迹了吧?

“嗯哼!”他为什么要成全他们?失败又中枪的鸟气让他非常不痛快。

奇怪,受了教训还学不乖。“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我把你送给开枪的女人当礼物好了。”蓝喜儿凉凉的说。

好让她再补上一枪。

“你……你心肠好恶毒……哎……”杰洛一急撑起身子,不小心扯痛了伤口。

“要不要说随你,我看那女人挺爱你的。”爱到要杀死他。

幸好枪口瞄准的不是她。

杰洛看了一眼被安全人员压制住的女人,脸色一变显得大惊失色。“怎么会是她?”

“喔!旧识。”呵!有玄机。

“呃!她是……她是……”杰洛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两人的关系。

“她是雪菲儿?洁妮茜,连续杀害多名贵族的变态杀人魔!”

额头血迹未乾的卡维尔走到圣坛前,脸色微白的代他发言。

来不及思考这个名字为什么熟悉,一见到丈夫受伤的蓝喜儿,飞也似地奔进他的怀抱,忧心忡忡的审视他的伤严不严重。

当然她太心急了,没注意的到一脚踩上杰洛的肚子,让他哇哇大叫地差些昏了过去。

“我没事,你别紧张,只是後脑多了个肿包。”原本他是怨恨著麦格的任性。

不过看他躺在地上的情形颇为狼狈,那股怒意也转为同情,强求不是自己的幸福果然得付出代价,他是咎由自取。

“什么,只有一个包呀!”哇!可真仁慈。

卡维尔的笑忽然变得有点冷。“老婆,你在怪他下手不够重,害你当不成寡妇吗?”

下雪了吗?怎么感觉凉凉地。“老公,你千万别比我先死,我会怕……”

“怕没人陪你吗?”心一暖,他的眼中有了柔情。

“怕你把遗产全留给我,我会很烦恼不知道如何花光它们。”一想到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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