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兴安岭上的乡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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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兴安岭上的乡土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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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

可是这家伙确实是在一群拿着钢管,棒子的流氓追打下跑出去的,现在还活生生的站在了他们面前。这叫许多学生感到不可思议。

洪小牛正大吹大擂着,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洪小牛,孙小菲,你们俩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呃……

上一秒还活灵活现的洪小牛,听到这个声音后,脑袋顿时耷拉了下来。在同学们同情的注目礼下,洪小牛和孙小菲两个人走进了班主任的办公室。

“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校方已经报了案。这位是公安局的同志,来了解情况的,你们俩吧昨天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能有半点虚假。”班主任神色严肃,一板一眼的说道。

看着那位头戴大盖帽的警察叔叔,洪小牛心说坏了,闹大了,这下成名人了。

再看孙小菲,这丫头眼中噙着泪水,满脸慌张,低着头,象拔了社会主义羊毛被批判一样,默默不语。

罢了,爷爷说得对,关键时刻还得咱老爷们上啊!

洪小牛舌如莲花,象讲故事一样吧昨天的事情娓娓道来,倒也把这帮老师和那位警察听的入了角色,听到紧要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瞪大了双眼。虽然知道当事人毛都没掉一根,但是洪小牛讲到关键处,几位老师倒也提起了心,期盼着结果。

洪小牛得意,心说这些年没白听洪四秧子讲书,他真恨不得现在一拍惊堂木,来一句:“各位看官,想听结果,咱们下次再讲。”

鉴于几位老师装出威严的样子,洪小牛还是把故事讲完了。只不过大老李回家那段没讲。

听完洪小牛的讲述之后,那位警官拍案而起:“这帮家伙太无法无天了,你放心,回头我再了解下情况,一定要把这帮家伙绳之于法。”说完,跟几位老师告辞,就走掉了。

嗬,那神态,那语调,那气势,那叫一个义正言辞。洪小牛都差点感动的掉泪了。

“孙小菲,他讲的都是事实么?”那位警官走了之后,翻然醒悟过来的老师这才问道。

“恩”孙小菲点点头,依旧不说话。

“好了,你们俩回去吧,好好上课,没事的,警察会处理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后来洪小牛问过大老李,大老李说:“不知道啊,没有警察来了解什么狗屁情况啊!那帮警察说的你也信?咱们镇子就这么大,这帮地痞流氓天天惹事,不杀人就算不错了,他管得过来么!”

洪小牛把这事跟孙天军和杜德兴说的时候,两人哈哈大笑:“老弟啊,你真是个孩子,我问你,咱们以前也去过别的屯子打过架。有警察查过你么?警察办案是要钱的,咱这山沟沟里有几个有钱的?抓孙有才么?那家伙估计早跑了,山里找个洞一猫,没几天出来继续惹事。你咋就这么二了呢?那警察是你们学校报了案,不得不去,在咱这山沟沟里,走走过场,就那么回事吧!”

洪小牛顿时无语,难道真的就不管事么?

这件事在洪小牛的心里留下了一丝阴影,穷乡僻壤的,难道真的是山高皇帝远么?

不过这件事也给洪小牛带来了好处,打那以后,洪小牛在班级里那是说一不二的大哥大,连孙小菲收他作业时也是以商量的口吻询问的,看到他实在拿写作业当受罪,最后索性拿出自己的作业本,叫洪小牛抄。

洪小牛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人家大班长都做到这份上了,抄就抄吧!

这作业,洪小牛打那以后倒是一天不拉的全部完成了,至于他到底学了多少东西,怕是只有天知道了!

PS:下一章,洪小牛新的故事再次拉开序幕。准备好了么?收藏,票票,鲜花,板砖那啥,来吧!

貌似更新有点慢?快过节了,这两天有点忙,合约一到,咱也爆发下,嗯嗯!

第十四章 抽烟袋的姑娘

 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

东北有三怪,窗户纸糊在外,养个小孩吊起来,大姑娘叼个大烟袋。

东北的寒冬长达四五个月,窗户纸糊在屋子里容易被水蒸气弄湿,也容易被窗户缝的风吹坏,所以这窗户纸要糊在外边。

这小孩吊起来,指的就是娃娃的摇篮了,东北人给小孩做的摇篮和别的地方不一样,是用绳子把摇篮吊起来,一般都是吊在房梁上,这样呢,只要在做活的时候偶尔推一下,摇篮自己就可以晃悠好长时间。

女孩子吸烟被认为是不雅观,但是在东北,你经常会看到大姑娘叼烟袋。其实任何地方的风土人情和当地的环境是分不开的,大姑娘叼烟袋也是如此。东北冬天天冷,当地的人们外出劳作,为了驱赶寒气,抽上一袋旱烟,这身上就会舒服许多。其实这根本就补关乎男女的问题,这是一种生存的本能。

当然现在是好多了,人们对健康观念的提升导致和卷烟的泛滥很多东北姑娘不再叼烟袋。但是旱烟可以自己种,便宜又实惠,一些家庭不富裕的人家还是会有大姑娘叼烟袋一说。

住在九沟镇的西边就有这么一家人家。

这家人家姓陆,四口之家,两位老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位就是今天咱们要讲述的陈寡妇。

陈寡妇,本名陈翠兰,今年刚刚24岁。要说长相,那是年轻,漂亮,水灵的没话说。没结婚那会,在九沟镇也是有一号的漂亮大闺女,那说媒相亲的都踢破了门槛。

20岁那年,百般不愿的陈翠兰被他父母许配了陆家,开始了她颇为悲剧的生活。

22岁这年,天灾人祸,一场车祸导致她的丈夫离了世,留下了两位老人和只有一岁半的孩子。

无情的生活将这个年轻的女人推上了养活一家人家的主角地位。按理说一个大姑娘,刚刚20多岁,毕竟是年轻,长相又漂亮。再找个人家也依旧能过活。

但是颇为坚强的陈翠兰并没有抛下两位老人,竟然真的承担起了这家庭赋予的本不该属于她的责任。

孩子由老人看管,养猪,喂鸡,种地,这陈翠兰全部都一肩挑,风里来雨里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从前秀丽白皙的脸蛋已经变成了健康的麦麸色。但是这并没有掩盖她本是漂亮的样子,反而增添了一份历经沧桑的妩媚。

见人好抿着小嘴笑的陈翠兰,有着一副积极向上的好心肠和颇为乐观的生活精神。唯独在深夜里,或是在没人的时候,看着丈夫唯一留下的一只烟袋锅子,陈翠兰才会悄悄点上,抽上一口寂寞的思念,黯然落泪。

这一天,陈翠兰喂完了老母猪,琢磨着看这猪的样子,差不多可以卖掉了,又能换回一些钱,填补一些家用,擦拭着额角的汗水,干涩的笑容又浮现在了嘴角。

笑,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故事,一个经历,她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真正的开怀畅笑的感觉了。

默默的点起烟袋,刚抽了一口,烟袋强烈的气味呛得她‘咳咳’直咳嗽。

陆家老太太刚好端着大盆的碎酱块子从屋内走出,陈翠兰急忙放下烟袋,走上前去接过大盆:“妈,跟您说了,有什么事喊我就行,这么沉,您怎么搬得动,闪着腰,岔着气的,可就麻烦了。”

“我这不是能搬动嘛,总不能啥都叫你干,你这么干下去,早晚有一天要累倒,我看着你这么干呀,我心疼。”

陆家老太太说着说着就泪眼模糊,看着一旁的大烟袋,越发的心疼自己的儿媳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已经叫她伤心欲绝,幸亏有了这个儿媳妇,这两年全靠这个儿媳妇才撑着这个家。

“妈,您又来了,快别哭了,您一哭,我也跟着难受。”

“唉,好,好,妈不哭。”

路老太太用袖子擦了擦眼角,帮着陈翠兰抬着大洗衣盆放到院子里的大缸处。

两人一边往缸里扔着掰碎的酱块子,一边说着话。

“翠兰啊!你看锁儿已经去了两年了,你再找个婆家好不好?”翠兰的丈夫叫陆锁。

陈翠兰摇头,默默不语,虽然当初她极不情愿这门婚事,但是嫁过来后出于对婚姻的忠贞和长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很爱她的丈夫。

“我们两个老不死老了,你还年轻,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呆在家里吧,这忙里忙外的,再过几年,你可就真不好找婆家啦!我跟你爸俩商量了,你的事,我们老两口一定双手支持,好歹他爸还有点退休金,这么多年,家里总是有点积蓄,你要是找婆家,都给你当嫁妆。”

陆家老太太认真的说道。

两年来,老两口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事,陈翠兰都是说再等等,或者直接不言不语。

“翠兰啊!你要是看上哪家大小伙子了,跟妈说,妈豁出这张老脸了,也去给你问,这可是咱家的大事,我看啊,那个经常来咱家串门子的杜德兴就不错,这小子勤快,尤其咱家这条件,他还能来帮忙,更难得啊!他家条件虽然不怎么样,可是这就更难能可贵了,既要添补家用,还要顾着咱家,这心肠啊,也是热的。你可得仔细琢磨琢磨。”陆家老太太索性把底都抖搂了出来。

“哎呀妈,你快别说了。”陈翠兰脸色一寒,明显不高兴。

“好,我不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想清楚,我们俩老了,没几年一撒手就完事,你可是年轻。”老太太嘟囔着,自己走进屋子里去。

刚一进屋,就见老头趴着门缝往外看着。

陆老太太骂道:“你个死老头子,不去看孩子,扒着瞅啥?”

陆老头连连摆手,悄声细语的问道:“孩子睡着了。怎么样,有戏没有?”

陆老太太小声说道:“还是那个样子,唉,苦了这孩子了,可也是,那杜德兴虽然家庭条件不好,可是好歹也是大小伙子,翠兰啊,磨不过这个弯来。”

……

陈翠兰自己站在院子里,想着陆老太太说的话,心里不是一个滋味。

狗叫声打断了陈翠兰的思绪,转头看去,三个年轻小伙子走进了院子。

“翠兰,翠兰,你看我给你带啥来了!嗬,好东西啊。这可是我从洪小牛家里要来的!”

顺着声音看去,正是杜德兴,他身后跟着的,自然就是孙天军和洪小牛。

第十五章 杜德兴的喜事?

 孙天军其实并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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