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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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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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前戏做得够足,是很舒服的!”大哥不会连飞机都没打过吧?那还真够惨的,第一次不但没有得到发泄,还被那般蹂躏,怪不得一副漠然,天,他该不会从此以后杜绝和女人亲近了吧?

这事相当严重,稍不注意,就断子绝孙了。

骆炎行万分无奈的长叹,转移话题:“你去准备一下,晚上约陈永平到夜总会,有些事是该谈谈了!”

“好的!”韩煜暗自松了口气,要是继续问这种内涵性问题,他还真答不出,难道为了应付领导,他也该找个女人去试试?世人都道,男人最大的理想便是妻妾成群,而他却向往父母那种神仙眷侣,美人易得,知音难求。

放眼天下,倾国佳丽多如牛毛,看多了,反倒没兴趣,他相信上天早为他安排了一个独一无二,出众于所有女子,寻不到此女,甘愿终身不娶。

电梯里,白叶成惨痛的捂着胸口站起,大哥这一拳,真够狠的,五脏六腑都接近移位,堂堂龙虎会的副董事,居然要去向一个街头混混学习,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恰好可以安心的风流快活几日,待大哥的气消了,自然会寻回他。

程七这边,强行将酒退货后,回到家里同兄弟们开始商量对策:“我们不能灰心,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如果这龙虎会来找麻烦,有我顶着,而且咱们这小帮小会,他也犯不着成天紧盯不放,一旦有机会大翻身,量他也敢明火执仗的打压,他有权势,咱们有脑子,就跟他斗智斗勇到底!”以为这样就可以令她一蹶不振吗?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啊?七姐,就我们这点人,和他斗?太牵强了吧?”

“是啊,您也看到了,那龙虎会一句话,整个亚洲的黑老鬼都来了!”

“别说龙虎会了,今天那场合,随随便便一个……就拿大三子现在待的蓝帮来说,都能给咱们搞死!”

“说起大三子,他现在指定已经在想办法来搞我们了!”

程七丁点不担忧的抖抖雪茄,摇晃着小腿靠向椅背,嗤笑:“你们真当我今天和那凌罗刹交好是为了酒逢知己?这个女人,打从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是什么?”

“要不怎么说你们斗不过一个莫忠贤?没一点眼里,那凌罗刹要什么有什么,就连你们自己说到她时,都一副耗子见了猫,打死自己的丈夫,外界无不疏远她,这种人,最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真挚的知音,而我恰好和她是同一路人,有几个女人担当起大姐这个头衔的?我料定她不会拒绝我的示好,这不就成功了?”虽然最初的想法是有点卑鄙,想靠她保全自身,但喜欢肯定是有的。

“哎呀,我怎么忘了七姐新交的凌家帮了,有凌罗刹给咱们挡着,大三子这些人肯定不敢乱来,七姐,您真是深谋远虑,佩服佩服!”原来七姐和那女人交好是为了保全自身,他们就没想到这一点,还以为七姐只是单纯的喜欢呢。

程七见兄弟们都一副得意神色,就警告道:“虽然我们亲近凌家帮,是别有目的,但既然她称我一声姐,那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程七的妹妹,就冲她那句不准寻任何人说我们闲话,往后她就是你们的半个帮主,来日若有机会,我定与她义结金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飞云帮,别的没有,就是这友谊,义薄云天!

凌妹啊凌妹,在这个世界上,我又何尝不是与你一样的孤独,往后希望我们真的可以成为生死之交吧,谁说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安分守己的?

“七姐,旗奕在外面找您!”

“哦?正好,咱们商铺开业还得请他帮忙搞一张营业执照,你们都合计合计,选个黄道吉日开业!”哎,又得被训斥了,谁叫她有求于人呢?

第019章 心灵相惜一点通

堆积如山的煤矿一角,一身正气、铁面无私的男人正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眺望星空,刚硬正派的性子不容许他嬉皮笑脸,可以说清冷至极,墨黑色的警服一丝不苟,肩膀上的官衔徽章代表着一组之长,警帽端端正正扣于头顶,本是污秽不堪的场景,也因此一人而蓬荜生辉。

程七边慢吞吞走向男人,边垂头不断大力揉搓后颈,没办法,就算是以前风光时,看到这个男人也不免生畏,或许是一种尊重吧,毕竟相识十年有余,虽见面次数不多,可欠的人情,此生都未必能还清。

加上一见面,说的话都大同小异,不是劝她放下屠刀,就是上政治课,久而久之,心底里倒是自然而然将他看成了一个哥哥,即便说的话都不中听,可她知道,他是真心的希望她能过得幸福,为了这份真心,再不乐意,都不会爽约。

旗奕只是稍稍垂眸,居高临下,一见女人那吊儿郎当的穿着,剑眉骤然拧起。

程七知道他又开始对她不满了,扬起下颚打趣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言,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冽,做了个深呼吸,撇开脸淡漠道:“不做亏心事,又何必怕我?”

“你看你看,你总是这样,旗奕,你也就比我大两岁多而已,别搞得跟我老爹一样,有时候我都在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我的亲爹,你总觉得我做的所有事都是错的,每次都要教育半天,你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就算我爹在世,他也是会支持我的,他都不管,你又凭什么?我还觉得你的路走得不好呢!”烦躁的叉腰,转过身不愿再看。

可恶,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她这么努力,他为什么就不认同她呢?

旗奕嗤之以鼻:“最起码我走的路,不会让我钻监狱,更不会让我终日提心吊胆会被人宰,得到了大众的认可,而你呢?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程七,五年的牢饭,还没吃够吗?”

“人人喊打?难道不走这条路,就不会人人喊打吗?曾经,就是在这边,我只不过是走投无路,迫于无奈才流浪街头,你所谓的那些大众是怎么对我的?走到哪里都被歧视,嫌我脏,要点吃的,还要我磕头,拿个馒头,次次都要被追几条街,谁家孩子偷了东西,都诬陷是我拿的,那些人三番五次的赶我,凭什么?要不是我师傅说好话,我不知道流浪到了哪里,若不是走上这条路,或许我早被他们打死了,现在你来告诉我选择是错的,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至今都忘不了当时被人成天追打的画面,幸好结识了许多兄弟姐妹,谁欺压,便砸谁的店,那些人这才不敢欺辱于她,如今要她弃这些兄弟于不顾,不可能!天王老子来了,都休想!

“你这是强词夺理,死不悔改!”旗奕气喘如牛,恨不得直接用暴力将女人彻底打醒,四十年,五年能出来,还没外力协助,简直就是惊为天人,表现得多好才可行?一出来居然毫不珍惜,那么积极,为的就是出来走回头路吗?

“哼!每次说不过,就是强词夺理,我说的是事实,我还不妨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永远不可能!”她这么尊重他,不鼓励她就算了,每次都是一副教育犯人的态度,要不是还有求于人,真想立刻掉头就走。

旗奕见女人并未气急败坏的远离,倒是有丝丝欣慰,望着那孤高的态度,眼底倒是生出些许心疼:“今天不是找你来吵架的,陪我去喝一杯!”不容拒绝的转身带路。

“谁乐意跟你吵一样!”程七碎碎念,直到坐上了警车,见男人依旧一副严肃,想起多年来的相处,不由噗哧一声笑出:“怪不得还没结婚,见谁都跟杀父仇人一样……OKOK,当我什么也没说。”还没说什么呢,眼神就跟刀一样,哎,孽缘啊孽缘,她怎么会和这种人相处这么久?

“对你来说,真的只有黑社会才有发展的空间?才能让你出人头地?”

某女不加思考的点头:“黑社会好啊,不用去顾忌什么礼义廉耻,不用为了社会风气而拘谨,多洒脱是不是?想干嘛就干嘛,谁敢说三道四,不想理会就一笑而过,在意的话,直接弄死他就完事了!”

旗奕无奈的摇摇头,最终以一声长叹终了,那你知不知道这样迟早会让你家破人亡?那时候再后悔,又有什么用?

‘滋滋滋’

筷子在铁板上有规律的翻搅,令一片片五花肉变得焦黄,四周人声鼎沸,生意火旺,程七也很是享受这种气氛,端起一小杯酒液赞赏:“好久没喝过这老白干了,没想到都五年了,你还是如此钟爱此酒!这家烧烤店也还在!”

旗奕举杯碰撞了一下,一饮而尽,苦笑道:“有些东西一旦习惯,是很难改变的!”

不知道他这话是不是别有深意,语毕,抬眸瞬也不瞬的望着女人,见对方抬头才垂下眼睑,继续倒酒。

“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还记得……应该是七八年前吧?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那时候犯了点事,被抓了进去教育,你好像是陪你叔叔去玩,还为我求情了呢,他才放了我!”想起曾经,很是怀念,记忆这个东西,才是世间最美好的。

“从那以后,你是三天两头的进去做客!”旗奕鄙夷的白了一眼。

“我不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而且刚入社会不久,倒霉啊,总是被抓个正着,好在后来你在那里工作!”那几年,动不动就进局子,多亏旗奕次次都大发善心,既往不咎,否则后来哪能混得那么潇洒?见男人恨铁不成钢就自夸:“没过两年,我就学聪明了,后来你们有抓到过我的把柄吗?没有吧?呵呵!”

旗奕冷笑:“是没有,一抓就无回旋的余地!一判就四十年!”

程七不以为意的闷了一口小酒:“切!那是骆炎行那二孙子太阴险,他早就盯上我了,居然搜集了那么多证据,我想啊,没一个一年半载,他也没这个本事,只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怪只怪我太自以为是,以为可以平步青云,以后会万事小心的!再说了,五年不也就出来了?”这就是本事。

“你倒是觉得光荣!”旗奕再次摇头,好似此人注定为朽木了。

“算了,不说我了,免得一会又要起争执,说说你吧,好端端的,怎么请我来喝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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