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禽"黑道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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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禽"黑道教父-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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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炎行一掌扶住了女人的半脸小脸,大拇指摩擦着那软软的小嘴,慢慢低头,张口细细品尝,温柔似水,舌尖轻而易举攻城掠池,最缠绵的方式感受着另外一个人口腔的温度,扫过每一颗银牙,好似在数到底有几颗,动作极度缓慢。

程七从没想过这个男人如此温文尔雅,比起主动,更喜欢对方施加给她的柔和,搂住爱人的后颈闭目享受,一个不参杂任何邪淫思想的神圣之吻,当然,淫邪之事往往由这种细水长流所导致,不到片刻,便开始踮起脚尖热烈的回应。

男人也并非柳下惠,一手托起女人的后脑,一手紧紧按着其纤腰紧贴自己的小腹,攀比着吻技似地,狂风暴雨般较量。

“哧哧!”

正吻得热烈,两道煞风景声令程七眯眼。

只见阿蚺正目不转睛的在半米外大次次偷觑,快速推开男人狼狈的大步冲了冲去,差一点就留下过夜了,这男人,都不知道分分场地吗?大庭广众的,她还开放到那种地步。

骆炎行抹抹嘴角的津液,笑着喊道:“路上小心点!”

“知道了!”程七头也不回的挥手。

一人一蛇恋恋不舍的目送着女人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后阿蚺才失望的蔫了下去,又该无聊了。

果然,骆炎行拍拍宠物的脑袋道:“回去睡吧!”

阿蚺闻言有气无力的爬向三楼,为何突然觉得屋子里冷飕飕的?毫无人气。

骆炎行还好,心情舒畅,平躺大床上,要不怎么说人永远无法满足的动物呢?右手臂摸索着空出的一块,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此时此刻,女人定正趴伏在他肩头谈天说地,其实看不看得见都无所谓,良人相伴,死而无憾。

白龙堂

“啥?瞎子?”

卧室内传出了麻子的惊叹之声,两个女人盘坐电视机旁,比起其他兄弟,程七认为最贴心的不外乎同姓人,麻子对她来说,是兄弟,更是不可缺少的姐妹知己,把玩着遥控器叹道:“是啊,六岁开始就失明了,当时我就把这二十亿还给他了!”

麻子还沉浸在骆炎行是瞎子的事实里,摇头道:“不可能啊,怎么看都不像是瞎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说秘密就在这磁盘里!”摇摇手中的碟盘。

“等等,你说那二十亿还给他了?七姐,这么做是对的,要不是他看不见,肯定没这么顺利,眼睛是心灵之窗,一个细微的表情都能被识破,咱不能利用人家残疾的一面去欺骗,太不磊落了!”那跟邱浩宇利用莎莎什么都不懂打了那孩子有什么区别?

程七失笑:“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他又说这是我们自己凭本事赚来的,所以又给我了!”将折子扔了过去。

麻子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惆怅,想到什么,打趣道:“我怎么感觉你们这像是两口子掐架?你看啊,你先偷了丈夫最重要的东西,丈夫很生气,当你还给他时,本来丈夫非常气愤,又因你的主动道歉而原谅你,把东西心甘情愿的送给你,真的很像!”

“那个……其实……”程七尴尬的抓抓后脑。

其实?其实什么?见女人表情委婉,麻子顿时双目圆瞪:“七姐你……”

“没错,我和他正在那个!”

“正在哪个?”

程七没想到手下这般惊讶:“交往啊!”

麻子看出这不是开玩笑,呼吸越来越不顺,木讷的呆了几秒才扳过程七的肩膀:“七姐,你真要把飞云帮给他啊?我……不是说好一起打天下吗?怎么能拱手让人?”七姐和骆炎行,不是一直是敌对吗?

程七白了手下一眼:“谁说交往就要把帮会送给他?开什么国际玩笑,他也不坚持合并了,结婚后充其量算和盟,飞云帮依旧是飞云帮!”

“可是……咱一直和他们做对,你确定骆炎行是来真的?而不是在耍我们?”天啊,七姐一脸的幸福样,转念一想,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自己和曲肄迟早要结婚,且七姐也到了结婚的年龄,骆炎行位高权重,配得上飞云帮,问题是一直叫人家二孙子,突然之间变为七姐夫……

“不可能,我有什么值得他来耍?而且他又看不见,在他心里,我程七可是天下第一大美女!”

麻子见状,羡慕不已,七姐和骆炎行这种感情才是真的感情吧?她和曲肄……也是,每一段婚姻都大同小异,还有什么乐趣可言?总有一些不好的,才能衬托出那些幸福美满,到现在曲肄也没送过她一束鲜花,钻戒,求婚……什么都没有。

程七察觉到了麻子似乎有些失落,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曲肄,可如今覆水难收,都滚到床上去了,最近麻子似乎也变了,天天拿着手机在期盼着什么,估计是感情正在急速升温,奈何那曲肄不懂得如何讨好女人欢心,令手下很失望吧?

“其实我听说曲肄已经不赌博了!”

“都十天了,他都没来找过我,电话都没有,我想他应该是后悔了,没什么,反正一开始就说好不奢求的,七姐,看光碟吧!”拿过遥控器,将电视打开,是她要求太多了,怪不得曲肄。

程七不知要如何劝慰,感情之事,她相信麻子有分寸,曲肄要真不愿意,也不能逼迫是不是?曲肄是飞云帮的恩人,哎,是敌人的话还可以上门踢馆,无意间看到手下惊颤的坐直,也看了过去。

画面里呈现的是一个黑发小男孩正蹲在密室墙角哭泣,大约六七岁模样,脸儿美得惊人,穿着名贵端庄,白色小西装像极了西方王子,只不过那无助哽咽着实让人辛酸,一个中年光头男人正蹲着身子大声训斥着。

“哭什么哭?死了娘而已,谁没死过娘?不许哭了!”

“妈妈呜呜呜舅舅……妈妈死了呜呜呜呜!我看不见了呜呜呜呜。”

‘啪!’

一巴掌打得男孩扑倒在地,男人揪起他的头发失心疯般咆啸:“死了又怎样?你只知道哭,骆炎行,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从今以后再让我看到一滴眼泪,我就杀了你!”双手紧紧捧住男孩的眼睛:“谁说你看不见了?有我在,不会让你看不见,你娘死了,你妹妹差点也死了,你的眼睛瞎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知道她为什么要害你吗?因为她也有儿子,她不想你继承家产,所以也不会容忍你,骆炎行,你给我振作起来,将来还得给你妈妈报仇,现在开始,给我转动你的眼珠子!”

男孩擦颤巍巍的擦干眼泪,恐惧得浑身哆嗦,仿佛很害怕男人的愤怒,奈何无论小脑袋怎么转,那绿瞳都不曾动摇过。

‘啪!’

“啊!”

男人残忍的提起男孩的衣领:“最后来一次,这么快就忘了怎么运用?以前都是怎么转的?”屡试屡败后,男人额头青筋爆出,大拇指生硬的往男孩的眼窝里钻,狰狞道:“既然没用,还要它做什么?”

“呜呜呜不要……好痛舅舅呜呜呜呜舅舅我错了……”男孩像离开水的鱼儿,胡乱扑腾,奈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痛得哭喊不断,都始终没有用爪子刺伤过男人的手臂。

麻子看得心惊胆颤的:“这……是骆炎行?”这‘舅舅’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刚刚失去母亲,失去双眼,不好好呵护,反而如此虐待,瞧那小胳膊被打的,无一完好。

程七擦了一把酸涩的泪花,原来骆炎行小时候是这么过来的,崇拜的二爷居然有如此不幸的童年。

又看了一个多小时后,画面已是一年后,男孩用了一年时间,学会了如何转动那双失明的瞳孔,稍不注意那个‘舅舅’就会一顿毒打,每每望着男孩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卷缩着嚎啕就不由心酸,那只是个孩子。

而且一年,她发现男孩都没离开过那间密室,吃喝拉撒都只在一个地方,与坐牢又有何不同?不过看他听觉似乎越来越灵敏,是值得欣慰的。

下一张光碟内,换了个场地,是大片操场,当然,上面摆满了各种阻止人前行的荆棘、刺藤,一旦踩入,便伤痕累累,镜头内,男孩早已被扎得惨不忍睹,雪白的衬衣血红一片,还打着赤脚。

‘舅舅’坐在一台电脑前,盯着屏幕喋喋不休:“左五步,三米距离……我说三米距离,你跨那么大干什么?”随手抄起酒瓶子就狠狠的砸了过去。

因为踩到刺藤扑倒的男孩已经痛得在荆棘中打滚,奈何玻璃瓶又猛击向足踝,更是哭声震天,似乎惧怕男人冲过去拳打脚踢,快速站起等待着发号施令,就这样,跌倒了爬起来,爬起来又跌进刺藤中,反反复复三个多月,才能在一堆堆玻璃渣和荆棘中游刃有余。

程七看着男孩一天天成长,从不停为他打气到最后为他胜利助威,仿佛正身临其境,忘了这个男孩早已成长为三十岁的大男人了。

几乎都是一些训练的画面,那个‘舅舅’从没给过一次好脸色,但程七看得出,这个‘舅舅’训练他也是为了保住他的命,真心那么憎恨,不会半夜里偷偷跑去给他盖被子,打扫房间,豪门的生活当真如此可怕吗?

从训练眼珠,到一具具高矮的人形模具,几乎只要说出模具的身高,头型,男孩都能准确无误的对上其眼睛,脖子,嘴唇,脖子,再到凭靠叙说便能游走过九拐十八弯的道路,后来每天的训练都只有一个小时左右,她想,应该是功德圆满,回家去住了。

男孩从一开始的哭泣到最后再无眼泪可流,表情不再纯真,越加冷酷,每当周末,都会有十多个武术高手将他当沙包打,到最后成他将他们全部扔出擂台,十三岁就能单挑十多个汉子,望着俊朗少年招招透着杀气,程七不知该为他喝彩还是……

其实这本来是个很纯真的孩子,居然功成名就后,会掏出枪支将那十多个师傅一一击毙,面对着倒在血泊中的师傅们,少年单膝跪了下去,虽然他没有哭,但程七知道他心里一定不好受,貌似那个‘舅舅’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

陪伴着少年的也变成了另一个少年,邱浩宇!

“这骆炎行怎么连师傅都杀?”麻子摇头晃脑,这真的是骆炎行吗?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庞,程七边喷出烟雾边道:“我想他大概是怕无法向他父亲下手吧,所以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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