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妃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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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妃栖情-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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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怎么找到我的?”

“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打算在将军府住一辈子了?”项青脸上冷冽,手指掐进她的肌肤,没有用力便作了罢。

“我在茶楼里听说将军府的人闭门不出,连一向惹事生非的将军府二爷都呆在家里,觉得事有蹊跷就找来了。”

他没有想到,将京城翻个底朝天,却还是没搜出她,以为她不是被弄出了京就是死路一条,但他始终没有搜过两个地方,皇宫和拥有重兵把守的将军府。

将军府,他迟早端了这座府邸。

栖情没注意到他脸上谋略的阴冷,问道:“相爷没查清楚就闯将军府?还带那么多人?”

“贺然握有京城兵权,府中把守严密,我不带人能闯进将军府?”项青冷哼一声。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出现?”

栖情身子一颤,双手深深拥着他。

项青伸手作势要拨开胸前的小脑袋,栖情却突然开了口,气息有些闷:“相爷,我很想你。”

项青的呼吸一顿,手垂在她的一头青丝上,迟迟收不回来……

良久,项青滑下身躯,扣住她的后颈薄唇立刻覆了上去,一股炽热又自两人间传了开来,项青还没尽兴,刘其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相爷,到府了。”

项青扫兴地扬声:“让个下人拿套二夫人的衣裳。”

“是。”刘其听命地跳下车,步伐声渐行渐远。

栖情依在项青怀里一动都不敢动,脸上早已烫得不行,他这样说让她的脸往哪搁,一会儿刘其岂不是会用别样的眼光看她?

项青放开她,径自起身穿衣,余光扫到她在将军府里穿的衣服,随脚踢到了角落,栖情缩在被窝里,只透出一双眼把他的一举一动收进眼里,眸光黯了黯不敢说什么。

丫环很快地递了衣服进来,项青接过往床上一丢,见她还赖在被子里,言语间有些戏谑:“要本相亲自侍候你起床?”

“不用。”栖情麻利地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腰际,惹得春光乍泄。

项青的眼深深眯起,栖情已经拿过衣裳往身上胡乱一盖:“相爷,我随后就来,你先进府吧。”

“还轮不到你来差遣我。”项青索性坐到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穿衣,一双黑眸促狭而深。

栖情只能匆匆忙忙系着一件件衣裳,穿好后立刻下了榻,刚要踩进鞋中,项青踢过脚边的一双鞋:“你再穿将军府的东西试试看?”

栖情心头像被什么揪了一下,默不作声地穿进他踢过来的鞋,他真得是相信她吗?

“相爷,你会对贺然下手吗?”仅管彼此努力地想要没有隔阂,栖情还是扯破了这一层脆弱不堪的纸。

“你想我放过他?”

项青冷笑:“我没那么窝囊!”

“相爷…”

“下车。”项青不由她再说下去,起身往上推起一层重重的帘幕,然后再掀开纱帘示意栖情下车。

栖情闭上了嘴,擦过他的身,安静地走出车内。

项青还是看到了,她的嘴嚅动着无声地说着什么。

“相爷,你不相信我是吗?”

项青一字一字拼凑起来,然后浑身一震,看着栖情下车的背影,喉咙噎住了一般。

栖情这才注意到外面的天已是漆黑,寥寥几颗星子落在天际,而明月,始终藏在乌云后面。

一路走过去,四处是红得刺眼的灯笼高高悬挂,是府中的人知道她要回了吗?

栖情有些疑惑,却听身后走来的项青在发怒:“非节非庆的,谁让你们这帮奴才挂这些乱七八糟的?”

项青最是看不得奴才自作主张。

栖情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下人畏首畏尾地在听项青训斥,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个所以然,一道妖柔的声音传过来:“是我让他们布置的,相爷,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第2卷 妃 你还是不信我

你还是不信我

栖情同项青齐齐看过去,正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陈幽。

陈幽震惊地瞥到栖情,随即灿烂地笑着朝她走去,缠勾过她的手臂:“栖情姐,你总算回来了,太好了,我可是担心死了,到底是哪个贼人这么大胆子把你掳了去?”

“已经没事了。”栖情不露痕迹地抽离自己的手,不是她小鸡肚肠,对谢盈,她尚有道不清说不明的感恩,可面对陈幽,她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项青没耐心听她们闲扯家常,指着到处都有的红灯笼瞪着陈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过几日不是相爷的寿辰吗?我让下人们装置一下宰相府喜庆点。”陈幽完全搞不懂项青怎么会这么生气,她从小到大对自己爹都没这么费心过。

寿辰……

栖情这才想起来过,再过五日就是项青的生辰了。

“陈姑娘,你安心在府里住着便是,寿辰的事我夫人会张罗的。”项青没什么好语气,上前拉过栖情的手就走。

“项青,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的陈幽气急地喊道。

项青停下脚步,拉着栖情转过身,语气平平地问:“陈姑娘什么意思?”

“相爷心如明镜,还需用我多说吗?”陈幽盛气凌人地反问。

“我们走。”项青转身又要走。

“我爹的意思想必你很清楚。”

陈幽急了,冲口而出:“你想要我爹手上的兵就得娶我,既然是既定的姻缘,相爷为何拒我于千里之外?”

栖情被震憾,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女孩子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些话,仅管这些话,都是没人敢搬上台面说开的事实。

项青笑了:“原来陈姑娘一直错情本官,恕本相福薄,现下没打算娶三房。”

栖情自问不算了解项青,但也知道他是个极尽自负的男子,硬逼他,只能换来两败俱伤的下场。

“你!”

三房?!

她陈幽嫁进宰相府只能当三房?!

项青牵着栖情离开,这一次再没有任何停留。

陈幽一个人站在冷飕飕的夜风中,她恨透了这个拥有王朝第一容颜的男子,她爹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他结盟,他却连逢场作戏都懒得应付她,她绝不能让爹和他结盟。

项青,看你多我爹一个敌人,怎么轻易夺下江山!

相对水苑,项青久违的时间比栖情更长,两人相携跨入房中,项青疲惫地坐了下来,手指按着眼角轻轻抚间。

—文—栖情点上灯,然后道:“我去让下人端热水进来,给相爷入浴。”

—人—“等等。”项青声音低哑,冲她招了招手。

—书—“过来给我按按肩。”

—屋—栖情顺从地走过去,双手力道不轻不重地落在他的肩上,慢慢揉着:“相爷很累吗?”

“你说呢?”

项青闭着眼享受,想起什么似地又道:“我寿辰的事由你张罗着去办,不用太铺张了。”

“我知道了。”栖情点头称是。

“要请文武百官吗?”

项青不禁莞尔:“那群人,就是不请也会闻风而来,同往年一样,不是什么大寿,礼到人不用来了。”

往年,往年都是谢盈操持的,边塞国的那几年,他的生辰也是能略过就略过,生辰对于他更像是可有可无。

“相爷,你那样对陈姑娘,真的没事吗?”栖情问出心中的疑惑。

“我自有主张。”

项青眼底掠过一抹狠戾,突然发问:“你想要什么?”

“相爷怎么忽然问这个?”

“你回答就是了。”项青按着脖子扭了扭,经她揉按过已经舒服很多。

栖情连想都没想就道:“我倒是没什么要的,不过我记得公子生辰在相爷之后没几天,我们去买把折扇送他?”

项青倏地眯起眼,冷哼一声:“你倒是孝顺!”

孝顺两个字被他咬得尤其响亮。

栖情茫然地看着他从椅上站了起来,大步往外跨走,不由得出声:“相爷…”

她刚才说的是我们?我们?!

项青的步子一顿,蓦然恍悟过来,脸色稍霁:“我去叫下人准备热水。”

第2卷 妃 窝心

窝心

言语间尽是别扭的语气,明显得根本不像是他。

每次提起公子,项青都跟全身有刺一般,他是对莫如风有成见,还是对她?

栖情的眸光黯了黯,硬是不让自己去想,他们之间难得缓和,她又何必去想。

第二天清早,栖情起床时已经不见项青,小平和小兰从外面冲了进来,双双跪下请安。

“奴婢给夫人请安。”

“你们的伤都好了?”栖情上前扶起两人。

小平和小兰眼睛刹时红了:“奴婢们前两天就好了,倒是夫人你怎么才回来?人都瘦了一圈,受了多少苦啊这是。”

看着她们,栖情突然有一种真正回到家的错觉。

也许这就是她不喜欢陈幽的原因,因为那个美丽的少女并不懂真情实意为何物。

“我没事了。”

栖情微微笑着,问道:“你们见过相爷了?”

“是啊,刚被刘其叫走,听说陈姑娘出事了。”

小兰语速飞快地说道,看了外面一眼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昨晚有贼人入府,把陈姑娘掳走了,那院里的护卫全被迷昏,早上才发现人不见的。”

栖情骇然,她才回府,陈幽又被人掳走?

多事之秋没有太平的一天,只是陈幽是在宰相府掳走的,陈洪会善罢甘休吗?

正说间,项青和刘其迈步进来,后面跟着一堆丫环捧着菜上桌,栖情让小平侍候着洗漱过后才走到桌边,望着满桌的早饭餐色,栖情才发觉自己饿很久了,从昨晚回来就没吃什么。

栖情径自端起碗吃饭,面前忽然多了碗汤,是她平常最爱喝的一道汤。

项青修长的手很快抽了回去,他怎么会……

是上次莫如风给她盛时,他注意到的吗?

栖情意外地看了一眼项情,见他侧着头自顾自和刘其说着话,心中不免暖起来。

栖情刚喝两口汤,就见一下人跌跌撞撞地跑进屋,还没说上话,陈洪一身官袍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下官参见宰相大人。”

“陈将军太多礼了。”

项青斜斜地勾了勾唇,看向旁边的丫环:“多备副碗筷。”

“不必了!”

陈洪横手一挥:“下官实在没闲心去吃饭,想必宰相大人知道下官是为何而来。”

项青眉轻轻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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