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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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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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难道还真以为他会这么傻?他既敢前去,自有他脱身之计,你们自也不必担心。

实话告诉两位,刘使君这次赴约,其实,只是一个诱饵。他此去,为的就是给吕布下套。只要吕布他上钩,出了山阳,到了我们地面,那么真正的重任还是要落在诸位身上呐。不然,我们何以将重兵放在阚亭、致密城一带?

你们想想,要是使君将你们都带到船上,不说帮不了什么忙,建立不了寸功,就是他的大计也无法得以实施啊。到时,别说你们败坏了使君的大计,就是面对使君对你们的信任,你们又有何面目再去见他?”

厉影身子一凛:“我明白了!原来使君不让我们去,就是想给我们剑啸营立功的机会!”

鲁肃哈哈一笑,扶着他肩膀,看着许褚,说道:“两位将军能明白使君的一番苦心就好。”

厉影和许褚一齐退了两步:“如此,我等这就下去准备。烦鲁司马转告一声,我们就不过去向主公辞行了。”

鲁肃亲自送出门,等两人走得不见了,这才摇头一阵苦笑,长吁了一口气。

等到天黑了,鲁肃又去找左慈,问他:“先生今夜就动身么?”

左慈笑道:“白天我不是说过了么?”

鲁肃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只是我想,现在尚有两天时间,先生你明天动身不也来得及么,何要夤夜前去,这样如何方便?”

左慈笑道:“白天黑夜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样,更何况我还想先到汶水边看看沿岸的风景,欣赏一下这二月莺飞草长的春色呢。如果不是为了这些,照我原来的打算,我还准备过两天再动身呢。”

鲁肃一愣,笑道:“先生你在说笑了,要再过两天,就来不及了。”

左慈却是反问他:“子敬,你是不相信我能办到?”

鲁肃赶紧拱手:“不敢!”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是真的不敢相信。他这脸色,左慈自然一眼看了出来。左慈也不打话,从袖中取出一张黄表,拿在手上,对着油灯方向,轻轻一吹。本来他这口气是从这边往对边吹,但油灯的火却是从那边燃向这边,顷刻间就将他手里捏的黄表点燃了。

左慈待黄表一燃,放在自己鞋履边熏了熏,又在鲁肃脚边熏了熏,嘴边念了几句咒语,道了声:“疾急,走!”

鲁肃尚且愣在那里,讶异问他:“先生,你这是干嘛!”

还没等鲁肃反应过来,袖子被左慈轻轻一扯,脚下生风,身子跟着也就不由自主向门外冲了去。门外站着数名卫士,都是眼前一花,赶紧互相问道:“你们看到了什么?”然后都是互相摇头,又问,“听到了什么?”又是摇头。

鲁肃只觉两只脚掌就像是一匹急速奔驰的烈马,根本收控不住,两脚唯有凌波微步,耳畔只闻风声呼哧,如刺刀在耳。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声一停,袖子又被左慈一拉,身子已经落到了一只大船船板上。船上灯火正胜,士兵站哨、巡逻,来往不停。

鲁肃大骇,惊问:“左先生,可千万不要开玩笑,这是哪里?你莫非把我带到敌船来了?”

左慈放下他,哈哈笑道:“鲁司马不闻两岸水声?这里就是汶水了。这些士兵,都是我们自己的人,鲁司马不必害怕。要不是我看你不相信我一日能赶到这里来,我怎会鲁莽着将鲁司马你带来这里?”

这时,一队士兵上来,拱手道:“见过刘大人!”然后又自去了。

鲁肃转头一见,只见这些士兵说话时脸上肌肉不动,跟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不由惊疑问他:“这些难道就是先生你撒豆变成的士兵?”

左慈点头,叫人摆上果点,陪鲁肃坐了几个时辰,这才将鲁肃御风重又送了回去。

鲁肃这下对他彻底拜服,问他:“左先生,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左慈指着灯火和铜盆:“我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些。”

鲁肃道:“这好办,此处由剑啸营虎士轮流把守,我也会定期来察看。左先生,就放心吧。”

左慈点了点头,再从袖子里扯出一张黄表,点燃,熏履,念动咒语,御风去了。

第七百章 昌邑交兵

睢阳城中,刘晔问出眼前这位老者就是‘左慈’,赶紧拱手再拜:“先生何不早说?某仰闻先生高义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今日得瞻,真乃神仙之姿也。如先前所说,先生此来是专门为传我家使君命令而来,只不知我家使君有何具体任务要下达?还望先生详细说来,免得我等糊涂。”

两边文武有许多听闻左慈之名的,对刘备由怀疑,一下变成了敬重。刘备也没想到‘左慈’名声这么好,就连刘晔、张飞等对他都是礼遇有佳。也大幸刘晔看得起这个‘左慈’,不以左道责之,不然没有取得他的首肯,更不可能取得众位文武的信任了。

刘备这时也就把左慈跟他说过的话跟他们说了,只是把‘左慈’的经历换成了自己。只说自己在山中掐指一算,见北方有血光,于是寻到了东平国。又得到‘刘备’重托,让他到梁国来找刘都督,传令刘都督趁机攻取昌邑城。刘备又道:“使君走时只说有此二字,刘都督自然明白,他定然马上出兵。”

刘晔愣了愣:“先生乃世外高人,我何能信不过?只是,使君他去赴吕布之约,虽然吸引住了吕军主力,但使君他到底以身赴险,我还是放心不下啊。”

旁边张飞等也是急得踮了踮脚:“这都是吕布设的‘鸿门宴’,使君何要践这种小人之约?”

刘备笑道:“以刘使君的本事,他可能让吕布占到便宜吗?依我看啊,你们刘使君此去不但一点危险也没有,反而能杀杀吕布的锐气,众位请放心吧。”

刘晔等人听他一说,想到他不见己面而能知道自己的隐事,自然对他的断言信之不二:“有先生这句话,我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刘备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离十日之期只有两天了,刘都督丝毫耽误不得,还请赶紧发兵。”

刘晔点头称是,赶紧让张飞等下去检点人马,又交代梁相许豹几句,并留下简雍、孙乾好生协守城池。交代清楚,又恭请刘备一同前往,刘备笑道:“我本世外之人,不理这些俗事,既然刘都督你信得过某,某也就随军同往。”刘晔赶紧纳头称谢。刘备看他那样子,心里好笑:“子扬毕竟不糊涂,只要把我这送信之人放在身边,就算出了什么差错,也好随时拿来是问,不怕跑了。”

刘晔发兵前早派出了侦骑,一路往来探查。又以张飞为前锋,先行开路。等张飞出发了半个小时,刘晔这才拔起三军,遵照‘刘备’口谕,发兵两万。大军出去,第一天也没敢行进多少路程,到了己氏县,眼看天昏,也就把军驻扎下了。张飞的先锋军,则在离己氏十几里外扎营安寨。刘晔刚刚把部队驻扎下,又悄悄派出数十侦骑连夜绕往前侦查,比及天明,并没发现异状,这才传令军队急速行进。

这些刘备尽都看在眼里,对刘晔的‘谨慎’倒是刮目相看,心里自然欢喜。他看到刘晔此刻一副坦荡荡的样子,倒好像是疑虑尽去,也就不由开口戏问:“刘都督,现在你可以完全相信我的话了吧?”

刘晔赶紧说道:“先生的话,我何敢质疑?只是我想到吕布此去赴约,其志必在一举拿下东平,可是他兵力有限,必将从后方调配。他后方兵力一但薄弱,势必怕其他人趁机觊觎。要是他在路上预先设下埋伏,到时我匆匆而来,只怕就要不得不匆匆败去了。故尔,我也得十分小心对付,让侦骑往来查探,就是怕误中了敌人的埋伏,也请左先生勿要多疑。”

刘备重重点了点头,赞道:“子扬,你有这个忧患意识就好!”

刘晔微微一愣,他这口气,跟刘使君何其神似啊!

这时,一骑飞来,下马禀道:“都督,前锋张将军遇到梁丘城强敌抵抗,首战败下,请都督指示。”

刘晔还没开口,刘备就骂了起来:“这个翼德,谁叫他随便接战?”

刘晔指着侦骑道:“告诉张将军,叫他勿要接战,绕道过去,直进昌邑!”

侦骑上马而去,刘晔这边也传令绕梁丘城而走。不过片刻,侦骑回来报说,张飞非但没有撤下来,反跟梁丘城吕布守军又接了一仗,败下阵来。而那张飞越战越恼,硬是不肯退。

刘晔在马上思索片刻,尚未开口,刘备早是纵马上前,指着侦骑,喝道:“带路!”

侦骑犹豫的看着刘晔。

刘晔赶紧上前,瞥眼看到老者脸色变得出奇难看,反而安慰道:“先生不要生气,这……”

刘备打断他的话:“刘都督,我问你,刘使君走时跟你说,对于那些不听调配的将领,该如何处置?”

刘晔一愣,心里哑然:“这都知道?”也不敢隐瞒,拱手道,“刘使君走时,说道,他去东平后,梁国一切军政都由我暂时全权代理,在梁国驻扎的所有军队都可由我调配。如有不听令者,可先行拿下,等使君回来后,再行治罪。”

“很好!”

刘备点了点头:“现在张将军他不听军令,让他撤退他不撤退,你该怎么办?”

刘晔不敢不回答:“当按照刘使君吩咐,先行收押。”

刘备道:“知道就好,刘都督请行使职责吧。”

刘晔在马上,半天没动,刘备不由动怒:“怎么,你看到张将军是刘使君的三弟,你就不敢得罪他了?”

“当然不是!”

刘晔赶紧道,“我在想,凭着张将军的本事,如何会两次败于敌手?如果这是一个劲敌,就不得不将他拔除,不然等我们到了昌邑,这个劲敌却追在我们后面捣乱,那就麻烦了。”

刘备想了想,点了点头:“刘都督考虑得也无不是,这人能两败翼德,也应该不是平凡之辈,的确要防他前后夹击。这样,你可增加两千兵马给翼德,翼德既然不肯退军,就把这个‘劲敌’留给他慢慢啃。而主力军队,却是丝毫不能停下,还要继续绕道前进!”

刘晔笑道:“我想的就是这个,如果让翼德缠住这支军队,不让这股强敌增援昌邑,那么我们也就不怕后路来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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