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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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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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只要稍有不如意的,自然把他看成‘贼子’。如今袁绍突然说他‘早晚必是田丰’,这句话的意味可是深长了。韩吕子仔细一回味。心知袁绍有杀沮授意思,不觉打起算盘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有。”从阴暗沉思中回过味来的韩吕子赶紧呵呵一笑,上前禀事。

咸城,刘备三军驻地。

从濮阳回来的张辽,先太史慈一日到达咸城。

颜良从顿丘出兵,直攻濮阳。张辽虽然摧其锋锐,斩杀贼兵三千余人,但由于敌众我寡,张辽只得回城坚守。直到刘备颁布撤退的命令后。张辽也就突围而出,从濮阳回到了咸城。

接下来。太史慈也从白马赶到了咸城。

听闻太史慈居然斩杀贼将淳于仲简,还差点将贼将韩荀杀了,并且歼敌两万余,刘备欣喜不已,表录二人功劳。

咸城位于白马和濮阳的中间,去两地数百里,在黄河分流的上面,乃是一个险要的关口。早在去年时,刘备考虑到与袁绍一战不可避免,乃在此修建关口,增加防御。咸城的南面,向下数百里,也就是张飞的驻地离狐。离狐位于濮水上游,也是个险要的关口,其险度在咸城之上。如果说白马和濮阳是抗御袁军的第一道关口,那么咸城就是第二重关卡,而离狐,则是最为重要,也是抗御袁军的最后一道关卡了。往离狐南下数百里,也就是著名的皇家京畿,定都。离狐的位置,也就相当于袁绍与曹操官渡之战时的官渡了。离狐一破,万事休矣。

当然,对于白马和濮阳,刘备之所以放弃,那最简单不过。一来,白马和濮阳城池不甚坚固,难以久持;二来,如果跟他们在河岸上相见,只怕摆不开战场;三路,贼兵远来势力甚锐,不可轻易缨其锋。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贼兵离国境尚近,供给充足,无法给刘军创造优势。只有将敌人拖入境内,将他们战线拉长了,那么他们的缺点自然也就暴露了出来。

诚然,如果将白马和濮阳兵力分散,那对于刘备来说,最是不利。所以,刘备才会直接抛弃白马、濮阳,会合重兵,集结于咸城,以待敌军。

在太史慈大军会合刘备主力的第三天,驻守濮阳的颜良所部,却是迫不及待的带着自己的七万人马,又复杀奔咸城来。

咸城下,颜良身穿银铠,头戴铁盔,坐下黑色乌骓马,手中狮头碎骨刀,威风凛凛。身后的一杆大旗,上书:大将颜良!

颜良城下叫战,刘备使人开城,摆开军阵。

将军傅彤先前驻守梁国,兖州战后,被刘备调来定都。他眼看着颜良匹夫立于马上,口出大言,心里就很是不爽,当即跃马而出,向刘备请命,要出阵对敌。刘备心知傅彤不是颜良对手,但见他又如此积极请命,也怕寒了将士之心,也就稍微吩咐他一句,叫他小心。他这边,害怕傅彤有事,只吩咐,见傅彤不济,立即杀上,将傅彤抢回。

傅彤扯马而出,手持着同样的一杆大刀,直奔颜良。颜良也不打话,将手中刀一举,扯马奔过,只照着傅彤脑袋三下,傅彤已经是气喘吁吁,不能应付。心知不是颜良对手,但也不可能就这么扯马退了回去。口里大喝一声,刀还未举出,脖子上就是一僵,头颅不知何时滚出。半截身子在马背上,被马一带,跌落尘埃。刘备身边也未料到颜良出手如此之快,马行到半途,还没来得及抢救,眼看傅彤就已经被对方三刀挂了。

别部司马廖化时跑的最快,转眼抢上前去,接住了颜良。但没过五合,廖化已经是险象环生。当胸一刀扫来,眼看就要将斩做两段,幸好旁边射击校尉闻字反应的快,抬起手臂,一支弩箭奔至,同的一声,射到颜良大刀背上。就在颜良稍微呆滞片刻,廖化死里逃生,立即扯马同着众位将军撤得干干净净,尽回了本阵。

颜良见到地上落了一支铁箭,心里微怒,但见刘备军中一人单臂发箭,不觉佩服的哼了声,跃马回阵,没有再追。

廖化等败了回来,又折了将军傅彤,刘军士气不免折损。

刘备正琢磨要让谁出战时,旁边张辽坐下赤兔马,手中透骨枪,身穿铁铠,肩上紫色披风,扯马出阵,言道:“上次濮阳城下只因仓促接战,还未分出胜负就被他逃了去。今次,看我不败这厮威风!”

刘备一听,哈哈一笑:“有文远出马,必取颜良!”(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九章 张辽马超会颜良

“你就是在青州城下斩杀我袁军大将文丑的张辽张文远?”

濮阳城下,张辽虽然与颜良有过一面之战,但当时不说天色漆黑,火把难以辨认,就是双方接战不胜即退,也没能很好的较量一番。颜良今次突然看到张辽这身打扮,联想起文丑被杀后冀州军上下的传闻,见他胯下赤兔马,掌中长枪……而他那杆长枪分明就是文丑的武器。颜良遽然看到这根枪,眉头一挑,已经是鼻子一哼,打马上前,唬眼看向张辽。

张辽牵住赤兔马,按下长枪,点了点头:“听说袁绍手上有四庭一柱,目下是张郃、高览生死不明,文丑又死在了我的手上,只剩下韩荀和你了。既然你知道文丑是我杀的,你何不赶快纳降了,我或许会饶你一命。再说我明公爱惜人才,若能留下你这条小命,为我明公效劳,前途自不可限量。怎样?你可愿意?”

颜良突然仰天呼呼一笑:“你说的甚是有理。”

张辽一愣:“你答应了?”

颜良摇了摇头:“我是说,张郃、高览的确生死不明,文丑也的确死在了你的手里。这我可不能否认,但这又能代表什么?文丑?他很厉害吗?你以为你有了他的这根透骨枪,就能胜得了我吗?”网不知因何,炎炎日头下,张辽背脊透凉。

颜良说完,已然打马冲来。张辽大喝一声,亦是扯起赤兔马,往前跃去。张辽挺起透骨枪,一股寒芒直射对方马腹。颜良的大刀微微平举,背面一斜,忽然将张辽透骨枪上的光芒折射了回去。簌的一声。如一道电般。射向张辽。张辽鼻子一哼。扯马躲过,手中透骨枪再次前刺。

刘备但见场上光影纵横,红黑两匹马左右冲突,如魅似影。只叫人眼花缭乱。

“擂鼓!”

刘备一声令下,咸城城头,四个鼓架,四条精赤大汉。握起轰天槌,哄哄哄的敲了起来。

鼓声直如雷鸣般,震得众人心头巨颤。左右将军甲士们,人人不由手按着剑,紧绷着脸,拧着眉头,一动不动,有如木塑一般。看着眼前纷乱的战局,不觉的热血沸腾,直欲冲向战场。痛快厮杀一番。

看到精彩处,都是轰然叫好。

坐在燕云马上的刘备。直从在讨伐袁术的豫章战场上归来后,除了去年时在魏城下率部狙杀曹纯,就很少亲自挥剑杀敌了。他的双股剑虽然时刻挂在身旁,但差不多一年来,很少再次将他拔出来了。此刻,似乎被眼前颜良和张辽的憨斗唤醒了一般,刘备不但自身热血升腾,就连按剑的双手也似随时将之拔出,再回到以前那个无所畏惧,敢于冲在最前面,敢于与敌肉搏的热血男儿。

呛然的嗡鸣声隐隐发自他的双股剑内,似乎由于亢奋,变得肆无忌惮的颤抖起来。

剑在鞘内挣扎,似要逃脱蒸笼,逃脱束缚,还我自由。

“明公!”

刘备微微一愣,眼睛收回,却发现他的衣袖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拉着,孙尚香一张疑惑的脸看着他。

孙尚香蹙起柳眉,悄悄低声说道:“你身上刚才有好强烈的杀气呀。”

刘备被她的一句话,似是拉了回来,整了整袖子,将按剑的双手拿了下来。他突然清楚了,他是高高在上的“明公”,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时刻注意着,不能表现得太过高兴,也不能太过悲伤,有些事甚至不能随便去做。就比喻现在,如果说放着身边的这么多将领不用,一股脑自己冲上去杀敌,自己或许痛快了,只怕将军们未必痛快。他可以将剑当做饰品,但绝不可以随便拔出来,越俎代庖去做将军们的事是最愚蠢的行为。

这或许,就是所有上位者的悲哀吧。

称孤道寡并非我之所愿,但又能怎样?有些事情并非是你愿意做才行的,外在的推力,让你不能停止,只能向前。

刘备伸出手来,轻轻在孙尚香手背上啪了啪,轻声说道:“连你都叫我明公了。”

孙尚香一愣,眉头一蹙,暗想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称呼你的么?难道你不高兴?他虽然嘴角一扯,露出了那么点可爱的笑容,但不经意间,孙尚香看到的,是更多的寂寞。

她不再问了,只是低下头去,蚁声道:“那我叫你玄德,你高兴吗?”

“只要你不在众将军面前叫,私下就可以。”

颜良一击得胜,哪里还放过张辽,接着,将刀前伸,欲要砍张辽于马下。张辽时受了重伤,一手捏枪,一手捧腹,根本顾及不了许多。只是他坐下赤兔马如通灵一般,察觉到主人受了伤,立即是嘶鸣一声,如带了万分哀切,调转马屁股,如风一般,飞回了本阵。马超等人恰时杀到,颜良不能再追张辽,只好撇下他来,往前直撞。

第五百章 张飞赵洁伏韩荀

离狐。

“打,给俺使劲的打!”

皮鞭在耳后刷刷的响起,抽得身绑柱上的士兵喊痛都没了力气,只是哼哼的应付着。张飞抱着酒坛子,坐在大石桌边,一面饶有兴趣的喝着酒,一面时不时的睁开牛眼,半天价的吼出这么一声。

咕咕的水酒入了肚子,噼啪的鞭声寂寞的响着。

张飞半醉中睁开圆眼睛,突然叫道:“为何不嚎了,给俺嚎起来!”

不叫还好,一叫倒是把张飞吓得酒都没了。抓起酒坛子来,推开那舞鞭的甲士,晃到被打的士兵跟前。士兵本已经是被打得七晕八素,人已经是半条魂魄游荡,半天魂魄仍是附在身上。但突然被张飞酒气一冲,暂时三魂七魄都到眼前来,吓得古楞身子团团打转。

张飞怒目瞪视着他,指着他道:“你这厮为何要哭得这般凄惨?俺打便打了你,你还敢到谁面前哭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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