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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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青年文摘精编版-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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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的足球训练,我在练50米的冲刺,在跑道上冲来冲去,但始终觉得有人在楼上看我,我抬头一看,竟是静!她站在教室的窗口旁,对我大方地笑了笑,我也礼貌地笑笑,结果被教练看见,说我走神,竟让本已很疲惫的我在3分50秒内跑一组1000米,我只有无奈地执行……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吃饭的时候,我心中想:以后离她远点,和她近了会倒霉。
吃完饭,我更累了,当我迷迷糊糊地走到我的座位时,我竟一下就睡过去了……
醒来时,已是第三节课了,我本想叫同桌把作业给我抄,手正要拍向同桌肩膀时,却在半空停住了,天啊!我的旁边坐的是静!!!
“对不起!我坐错了,打搅了。”说着我慌忙站起来,周围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没发现我的异样。
“没有,没有!”静连忙说,“我和他换了座位,我那边灯坏了,他又不写作业,所以我坐这里了。而且……”她指了指正在昏暗处和静的同桌女生聊得眉飞色舞的同桌,“这个死小子,怎么能这样做呢?把她弄我面前坐着,还嫌我倒霉不够吗?!”我心里暗骂我的同桌,一边“哦。”了一声,算是对静的回答,接着开始写作业了。
静见我没继续和她说话,不免有些尴尬地做她自己的事了。
我写着写着,静递给我她的作业,说:“抄我的吧,刚才看你睡得那么香,所以没叫你,你自己做要做到天亮啊?”我本想顶她一句“睡的香完全拜你所赐!”但看到作业本,我气消了大半,就埋头抄作业了。
由于有了答案抄,不一会我就做完了,但离下课放学还有二十分钟,我的同桌正在“黑暗处”进行他的“青春期革命”,周围的人都在睡觉,我才起来,睡不着,但又不想和旁边的静说话,就自己写散文,准备拿去投稿发表,以补贴自己的“碎银子”。
“你是学校男足的吧?我经常看见你在练球。你今天好象被教练罚了,到底怎么了?”静在我旁边突然冒了一句。
我本不想理她,继续写我的散文,可一听她在提我受罚的事心里无明火起,真想像早上那样怒视着她,可是我俩这时的距离太近,我不敢面对她那双杀伤力极强的大眼睛,我只有继续沉默……
她好像也觉得讨了个没趣,也沉默了……
我又开始写我的散文。
大约在我提笔飞速地在稿纸上写了两排字,一股发香不经意地钻入我的鼻子……原来静的脑袋正在离我的肩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上,几乎是靠在我的肩上,一双大眼睛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的散文。
天啊!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的妈妈、外婆、祖母还有姐姐外,我和女孩从没有这么近过,我被吓坏了,连忙把身子往旁边躲开,静这时也发现了距离的异样,脸上泛起了两朵美丽的红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没吓到你吧?”她微笑着,歉意地说。
“没有!”我回答道,不知怎么的,我这时竟有想说:“你的头发好香哦!”的冲动,但旋又被理智压下去了。
“原来‘风信子’是你啊!我初中的时候就看过你在《作文通讯》上的很多文章,想不到你不但会踢球,还是个小作家,哎!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呢?原来我们班还有个你这样的文学人材!”
我的脸这时一定像个大番茄,因为我清楚地感到,全身上下的血液或通过天灵盖,或通过脖子,都在努力地向我脸上涌来,我四肢冰凉,可脸上却滚烫……总之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是害臊吗?不是这么简单吧!我脑袋这时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我进退两难的时候,放学的铃声响了,我逃命似地跑出学校,书包也没有拿,车也没去取,就这样甩开我的“11路公共汽车”,朝两公里外的家里跑去。
一路上,我的鼻子里什么味也闻不到,静的发香充满了我的每一个嗅觉细胞,也感染了我的全身,我的全部细胞好像都在跳舞,是欢愉?是兴奋?还是两者皆有?我也没管那么多了,心中却在想:这个女孩真可怕!我千万不能喜欢上她,我们的个性根本不一样,她又是班干部,我们的“地位”悬殊太大……一路上,我不断地“警告”着自己。
当天晚上,不知是否因为静的发香,我睡得特别香,还做了梦,可醒来全忘了,反正是个美梦,我又何必去知道答案呢?
从那天起,我的同桌对静的同桌开始了他的“爱情攻势”,每天晚自习,他都要把静的座位“强占”,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放着空出的很多座位(我们学校非住校生可以不上晚自习)不坐,偏要和我同桌换座位。我又不好说什么,没几天我就习惯,或者说麻木了,不像开始那样刻意地不和她说话,感觉自然多了,有时还问问她英语题。
也从那以后,我每天下午训练,抬头时总会看见静倚在窗户旁,虽然有了那次的教训使我不敢望向她,看她是否在注视着我,但我却潜意识地告诉自己,在静面前不能丢脸,在盘带练习时,还不时卖弄一下以前打前锋时练过的一些花哨的技巧,即使我现在是打中后卫的,弄的教练骂我尽做些华而不实的动作。我也常常在玩这些小技术时问自己:“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这个大眼睛姑娘了?”答案正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慢慢地明朗。
慢慢地,随着我的英语问题从书面题发展到请她对我的口语进行纠正。此后,我们又开始相互读课文的对话,进行口语练习。
有一天的第三节晚自习,我们刚好把练习进行完时,铃响了,我站起身来收拾书包。
“Can I make a goodfriend with you?”静的声音在我的左侧响起。
“All right!”我同样用英语回答道,同时补了一句:“Thanks !You help my Spoken English。”
“You‘re wele!”静笑着,对我摆摆手,又说:“再见!这句话请用中文讲。”
“好,再见!”我也冲她笑笑,不同的是我是傻笑,我感觉得到!
那又是一个有好梦的晚上……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放学的铃声响了,我正要往教室外面窜,结果被静堵在门口,不知道什么事又要发生了。
“帮我个忙,好吗?”静恳切地对我说,大眼睛里充满了认真。
“说吧!”我见她那认真样,一定是什么要紧的事,所以也认真地回答。
“我的箱子密码忘了,打不开,里面有我的钱、衣服还有些平时要用的东西,你能帮我打开吗?我那天见你很轻松地就把你同桌的密码笔记本打开了,你一定行的!”静认真地说。
“好,我试试看!”我本想回绝,但又找不到理由,毕竟静是一个住校生,又是女孩,打不开箱子你叫她怎么办?必须帮她打开,这至少是做同学的责任!
“麻烦你了,你等着,我把箱子提到教室来,你们男生是不能上女生宿舍的。”说完快步地向宿舍走去。我赶忙追了上去。
“等等我,我到你楼下等你吧,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提个大箱子走这么远,穿操场不说,还提到教室,一会还得提上楼。我等你,在你楼下。”
“好,麻烦你了。”静很礼貌地对我说。
“都是同学,而且你的生活费全在里面,家又那么远,这个帮我一定得帮的!”我对她这样说着。
我们走到了女生宿舍楼下,静上去了,不一会,就提了个大箱子下来。
箱子不如看上去那么重,看来我不用担心她如何把箱子提回去了。
密码是5位的,很简单。我让静告诉我原来的密码,我再用穷举法推,不到两分钟,随着嗒的一声,箱子开了,原来静前一次开箱子的时候,把密码设错一个数字,我告诉了她新密码,叫她自己改过,之后,我就转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上学,我刚到教室,静就来到我跟前,脸上挺神秘的,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可我又清楚地感觉到,我这时对她的“防守”已经相当无力了,可先前对自己的警告还是在坚守着心灵的最后一块阵地,即使阵地陷落指日可待,但还是拖一天算一天吧!
“中午太谢谢你了!”静脸上的笑容相当神秘。
“不谢!应该的。”我尽量用礼貌的词语,好让她离我远点,可好像没什么效果。
“我想请你吃饭,你一定要答应,不然你不把我当朋友。”静挺认真地说,脸上的神秘消失,可能是见我那礼貌得过分的态度而消失的。一双大眼睛把我望着,等我的答复。
“好的,我接受。”出于礼貌,同时也想摆脱那双威力无边的大眼睛,我只好这么回答。可心想:我还从没接受过女孩的邀请,去看看也无妨,省得以后没有和女孩相处的经验。
“就这么说定了。什么时候呢?”大眼睛还是把我看着,弄得我只有低头准备上课的书本,不敢和她对视,感觉相当压抑难受。(奇*书*网。整*理*提*供)
“不过我每天下午都要训练,可能很晚才完,中午我必须回家。”我回答着,这倒是是实话。
“好,就晚上,我等你。”说完铃响了,静跑回了她的座位。
我倒是没多想,只是觉得她不会饿着肚子等到我训练完的……我每天都是7:00左右完,住校生一般在5:40放学就去吃饭的。这时,同桌拍拍我肩膀,给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学着女孩的声音来了句:“我等你哦!”我们马上就打闹起来,直到老师进了教室。
下午的训练我们进行了半场功防练习,我和另外几个打后卫的几乎连歇歇脚的时间没有,卡位、拦截、头球破坏……总之在觉得静很可能在窗前观看的情况下,我卖力地和队友配合,破坏着一波接一波的进攻,也博得了教练的赞许,告诉我决定用我参加学年下学期的市比赛,但我还是高一,不能完全打主力,要到高二才会成为绝对主力。我听了当然是十分高兴,因为这几乎是高一队员的最高待遇了……高一就能去打市里的比赛,而且还是主要队员!同时我也告诉自己:以后更不能放松,静还在看着我呢!
训练在7:10左右结束了,比平时晚了十分钟,主要是因为教练对我们今天表现出的实力十分有信心,非常激动,就多说了两句作动员,这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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