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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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狐-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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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想是累极睡着了,今个早朝是十有八九上不了,不过这也要主子开了这口才行,虽说用的肯定是身子抱恙这个借口,但他一个奴才得讨了这个旨才算数啊。

高福小心翼翼进了屋子,跪在地上,屋子里充满淫靡杂着血腥的气味,没敢抬头的他只轻轻的向着床上的方向轻喊着,这声音的大小得恰当好处,大了惊了主子的驾,小了只怕到晚上也别想叫醒人。

尹禛正睡得香甜,疲累的身子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未抽出的欲望还深深的埋在她的身体里,满足的在心里叹息,身体与心理极致的愉悦感,如同在梦境中一样。

叫了半天的高福这会儿想哭了,这早朝是肯定赶不上了,天都大亮了啊,主子睡得这般沉,他硬是叫了一柱香的时间也没能叫醒,只得跪着向床的方向行了几步,只盼着隔得更近此,能把主子叫醒得个准话。

这床前地上胡乱扔着的龙袍、中衣、内衬让高福这张老脸也不禁快挂不住了,由其是在看到那件湖绿色的肚兜时,不自觉的别开了眼。

“主子天都亮了,该醒了!”高福加大了些声音,头也不禁的抬起了些。只见得帷帐半掩处,隐约露出的一抹春色,香艳至极。

“唔!”尹禛终是被高福叫醒,睡着正好的他带着几分不悦的慢慢清醒,暖暖的幽香萦绕在帐中,身子除了有些疲累却是无比的舒畅,感触到怀里温凝如玉的身体,尹禛的思绪开始清明起来。

“宁儿!?”尹禛震惊的看着怀中惨不忍睹的身子,凡是□薄被外的雪白身子都是指痕淤青,和无数殷红的吻痕,甚至还有齿痕,在她白皙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她的人还昏迷不醒,但脸上的神情却是痛苦至极,脸上的泪水似乎没有干过,枕边是湿漉漉的一片,唇角早已咬破多次,又一次次凝结成痂,凄楚得让人不忍目睹。当尹禛的视线落在她被明黄腰带绑着的双手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痛心,尹禛半支起身帮她解开束缚。

刚动了动身子,便听到宁儿发出比小猫大不了多少的痛苦呻吟,尹禛尴尬的僵在那里,他的欲望此刻竟还留在她的身体里,而又有了冲动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尹禛才咬着牙,缓缓的退出她的身体,解开了她绑在床头的双头,她的手心里全是血,想是痛极了紧握着拳头被指甲给刺伤的。

此刻完全清醒的尹禛,脸色比暴雨前的景致还要可怕,连跪在地上没敢抬头的高福都感觉到这风雨欲来的煞气,主子这又是怎么了,这气生得比先前还要要命得多了。

这宁主儿受罪可是您自个做的啊?

“今个不上早朝了,你去准备洗漱的东西,还有止痛的药膏!”尹禛强制的压下自己快要喷发出来的怒火,一字一句的吩咐下去。

等高福退了下去,轻轻掀开盖在她身上的薄被,细细的检查她身上的伤,而她的腿间□还流着殷红的血和他所释放出来的浊白液体,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尹禛没有再看下去,只是将她楼起,半抱进怀里,用被子裹紧两人靠着床头。

昨夜的狂乱,是谁下的药?!尹禛感觉她一直未停的微微颤抖,手掌沿着她的腰线轻轻的拍抚揉捏,让她此刻酸痛的身子舒服些,待会了稍洗微烫一点的药浴会更好一点。

“主子,水弄好了,主子是”高福指挥着人把大的木桶给搬了进来,又让人放了大半桶微烫点的水,里面洒上第一次侍寝后秀女们所用的镇痛药草,芬芳的香渐渐的随热气散在空气里。

高福把其它的东西放在桌上,便退了出来,思索着刚才主子的神情,想弄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

天终于大亮了,不知这宫里有多少人睡了个好觉,又有多少人一夜未眠。

重华宫里早早的便来了一位客人,等月轻裳施施然的梳妆好从内殿里出来时,玉漱已经是等待得半天了。

月轻裳屏退了两旁服侍的奴才,只留下了香霖站在身侧,对玉漱轻点了个头。

“皇上今个没上早朝,昨晚听说有去西暖阁,这事算是成了!”月轻裳漫不经心的开口,玉漱听了却是抿唇一笑。

“娘娘好手段不是,连皇上也躲不开娘娘的算计!”她就知道只要有心,在这宫中自有法子达到自己的目的,那贱人可是吃到苦头了?

月轻裳轻笑出声,很久没这么开心了。

“这还不是玉漱格格带来的药好吗?本宫倒是很好奇,格格这东西是哪里来的?”皇上向来谨慎且自律得紧,一般的催|情药物对他是起不了什么做用。

玉漱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不太好意思的笑笑,但仍是告诉了月轻裳。

“这药是身边服侍的一个奴才,从宫外头带进来的,叫什么相思引,无色无味入水即化,听底下人说这药后劲极强,男人若是服了,就是连那种地方的女子也受不了……。”玉漱说着说着脸微微红了起来,对上月轻裳若有所思的目光别过了脸。

她们原本就打算,用太后百日丧期未过,宁答应竟又勾引帝王来定她的罪,这罪若是落了实,只怕是乱棍打死还是算轻的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心思极毒。

顾宁昏昏沉沉的皱着眉,淡淡的药香包围住身体,让她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些许,只是全身仍是虚软无力的睁不开眼。

尹禛轻柔的擦洗她□的身体,听着她轻哼的痛楚,手上更是温柔起来,洗完抱起她一起出浴,细细的擦干净她身上的水珠,将她轻放在已经收拾干净了的床上盖上被子后,才收拾起自己。

等高福进来收拾时,尹禛已经换好龙袍坐在床边给顾宁上药,碧玉雕成的盒子里装着的淡淡透明含香的药膏,指尖沾了些轻轻的抹在她身体的各处,看着她皱起的缓缓的眉舒展开来,脸上的神情好些。

“高福,昨夜西暖阁守夜的人有多少?”尹禛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让高福回答得更是谨慎,心知若是没答好的话,自己可落不下什么好。

“回皇上的话,加上奴才一共是七人,粗使太监四人,近身宫女两人,再加上奴才。”

尹禛将被角给她压实,确定没有风透进去后,才把目光落在低着头的高福身上。

“将那六人全部杖毙,至于你,朕还留着有用,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高福脸色煞白的跪了下去谢恩,知道自己保住了命,昨晚的事就是死也得烂地肚子里。

尹禛淡淡的说完话,才转回头,幽深的眼睛复杂的注视沉睡的人,昨晚他伤她太深,以她的性子怕是难以接受,得让人紧紧看着她。

“宁儿,朕的爱伤了你,你不会原谅的是吗?”尹禛眸中含着痛苦的挣扎,最后化为绝对的冷寒犀利。

起身亲手放下了纱帐,步到门边的脚步突然停下,似留恋的再看了一眼帐里的人一眼,淡淡的语气中有着让所有人寒颤的凛烈杀气。

“把屋子里多余的东西给撤了出去,多叫几个聪明点的嬷嬷和宫女守在这里,若是朕知道她醒来后,不小心又多了一处伤口,朕就把你们都凌迟处死。”

高福煞白着脸领旨,跟在尹禛旁的脚步都是虚软的。到这会他不明白就是头猪了,主子昨晚那般反常是被人下了药了,要不平日里任宁主子如何跟他置气,主子都百般忍让,能像昨晚一样往死里折腾宁主子吗?这后宫又要变天了,谁做的这缺德事谁倒大霉,主子若是查出来了,只怕是要活剐了她。



不要相信

外面晨光明媚,屋里暗沉一片,桂嬷嬷领着二个粗使的宫女,把屋子里一部分的东西轻轻的移了出去,床边脚踏上还半跪着一个宫女,注意着帐里的人动静。

两个抬着梳妆台到了外面的宫女对视了一下眼,见没其他人才悄悄的说话。

“红儿你知道里面睡着的谁吗?”翠喜的脸上带着几分神秘和得意,瞧着同伴傻呼呼的摇头,眼睛里的得意就更明显了。

月红手脚并不算灵利的,所以总是做粗活,但她心眼实,很少向别的宫女一样打听这打听那的。

翠喜则不然,她虽然喜欢打听宫里的事情,但人还算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被调到这来是她从未想过的,这可是西暖阁啊,多少娘娘都只得在外面看着呢,由其是那屋子里床上睡着的人,她敢肯定那就是宁答应,后宫第一宠妃,虽然现在已经被降为了答应,可是宠爱亦没有少一分,要不皇上才不会把她放在西暖阁呢,更别说还让这么多人伺候她,比她当妃时也差不了多少了。

“阿喜,你说这屋子里怎么连梳妆镜也不让放啊,还有那些漂亮的首饰。”月红不知道床上的人是谁,但是她知道那床上的人要比她们重要得多了。只是既然是重要的人,为何又要让屋子里那么寒呛,只留下几张桌椅,其它的东西都让她们搬走。

翠喜被她这么一问也只摇头不知了,只随意说了兴许是要换掉这些吧。可这多少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她也是个直白的性子,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

等到回到屋子里的两人聪明的什么也不说了,老老实实的做事,这桂嬷嬷可凶着呢!

“哐当!”一声在静悄悄的屋子里响起显得格外惊心,桂嬷嬷那下刀子一般的眼睛向两人望过来,原来是月红搬着东西没留心撞到了架上的青花瓷瓶。

桂嬷嬷气极,又不好当场开骂,这做事笨手笨脚的奴才等下非得好好教训才是。

正当月红红着眼眶想开口说什么时,纱帐里传来轻轻一声轻吟,柔柔的弱弱的似春风细雨,让站在屋子里的人都不禁屏住呼吸,原本就守在床边的景如则站起身,缓缓的掀开纱帐的一角,好美的容颜,在看清楚的那一刹那景如的身形微微一顿。

当她痛楚的皱眉挣扎着睁开眼,景如似乎都忘记了开口说话,那双眼清澈见底,隐隐流动着她从未见过的柔媚,苍白绝美的容颜亦不需要任何的装扮,凄凄楚楚的容姿浑然天成。

“你是谁?”顾宁挣扎着虚软酸痛的身子想起身,当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时,她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时不禁瑟缩一下,被子下的她是不着寸缕的!顾宁慌忙的抓起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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