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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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在路上-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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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定决心,扯开信封,写的明白,看的也明白。沈以成也把话说到这份上,是巧合,在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心里杂乱,思绪万千,像泛滥的洪水,曼延过心田,但隔着谋些事,有一点始终淹不到心里去,那就是:高中绝对不涉足感情!这意念的力量越来越强大,思想也越来越清晰,要做的决定也绝不含糊。

    一张白纸,一句话,或许了结的就是这么长时间来通信的情意。但信投进邮箱那一刻却是义无返顾的。何素言的冷静在高中一直主宰着她,在帮她做出那些在以后或对或错的决定,以为会以明确的答案结束,亦或以终生的冷漠结束。

    林浩森的习惯没有改变,捅破了这张纸,便过了那道尴尬的坎儿,何林的谈话一如既往般温和,之中林开玩笑说的旧事都被被何巧妙地掩饰了过去。一天林浩森有点欲言又止:“我听艳丽说你那个笔友在他学校那边很受欢迎的?”

    何素言一惊,沈以成的事情,林浩森怎么知道。脸上却未露出。笑笑说:“确实,据我所知,女朋友换了四届。”

    “没对你图谋不轨?”

    “希望我成为第五届,可惜呢,你妹妹我别的没有骨气还是有一点的。岂能甘居第五。”何素言的伶牙俐齿排上用场,“要当也当第一届的。”

    “有人让你当第一届的,你干吗不当?”林浩森有点黯然地问。

    “呵呵,还没到法定年龄。”何素言把被风吹到脸上的头发拂到耳边说。

    话题被搁下,何转而问起林在理科班的事情来。

    “亚楠怎么样?我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她了,想想你们在一起多好,我都羡慕了。刚分开同学还找着玩,现在有了新同学都淡了。文科就只有晓静跟我一块,你们倒好一大帮人要么是同班要么就是临班。”

    “这时候羡慕了,当时你可是倔的九头驴都拉不回来的。要不现在转理科,还来得及,才刚上一段时间,前面的我替你补。”林浩森抚着鼻梁说。

    '你还真当真了,羡慕是有的,不过主意是不会改变的。要知道,理科出来是被人管的,而我们文科出来,可是管人的,那个比较厉害?“何素言有点”强词夺理“了。

    林浩森习惯地让着她,晚上上课前林回去,带走了何素言的摘抄本。 第三十八章 温情

          何素言向来是一有机会就回家的,尤其是高二家中有点变故之后,作为子女,何素言所能孝顺父母的便只有常常回家,常常让父母看到自己。子女的欢乐在父母那里是要加倍的。而与何形影不离的周晓静就时常落了单,加之由于身体的事情,何素言也请假连连。周晓静便觉得一个人做好多事情都了无依伴,吃饭打水都畏手畏尾的不自在。何素言又一次走后的第二天,前一天都没有去吃饭的周晓静要泡方便面,及至拎了水壶到了开水房,打水的同学里三层外三层。不禁有点胆怯,正在由于要不要走,扭头碰见拎了三个水壶的崔忆伟。见周晓静便说:“没看出来你挺能挤的,这么快就打完水了。”周晓静脸红了说:“没呢,人太多了。我挤不进去,不打算打水了。”

    “没事,你在外面看着水壶,我挤进去,你再把水壶递给我,很快的。”崔忆伟把水壶一股脑放在周晓静脚下的地方,便向拥挤的人群走去。很快崔忆伟从里面探出头来叫着周晓静,两个人手脚麻利地递水壶接水壶。一会的工夫四个水壶就搞定了。

    崔忆伟要把四个水壶都拎着,两个人让了半天,周晓静拎了最小的那个,跟在崔忆伟身后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近来的事情。

    问至周六要做什么。周晓静笑笑说:“集了一堆的作业,得赶紧做。素言不在,说让我帮她收上周没交的作文,我自己的都还没写。也得写了。”周晓静一只手不自然地捏着辫梢。“你们现在数学讲到那里了,我发现数学是越来越差劲了,好多题都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做。素言不在,找个问的人都没有。”

    “要不,我周六也不回家,明天下午我帮你看看数学,虽然我也差劲,但我们可以商量商量的。”崔忆伟放慢脚步和周晓静并肩走。

    “不会麻烦你吧?你们周六不是要去打球吗?”周忽然想起他们这一帮人在高一的习惯便问。

    “现在人都凑不齐了。没事,那明天下午我去你们教室找你?”崔忆伟大方地提议。

    周晓静蓦然生出无限的安慰或者因为崔忆伟这“舍命陪君子”的行为而生出勇气。抬了头很轻但很有力地回答:“那好。”

    周六下午周韵在教室写了会日记,觉得有点无所事事,同班的云清借了羽毛球拉了周韵去操场。出门却碰见了云清以前的同学许乐明和耿欢,便一起去了。彼此脾气都很适宜,在周韵和许乐明对打之中便能很轻松地开玩笑,难得的很熟悉的感觉。许乐明个子不高,但不显单薄。细细的眼睛因为近视的缘故而让人怀疑经常眯着眼睛含着笑。打球之中很“照顾”周韵,男生打球常有的恨和硬在他身上倒是一点不露。总之之于周晓静和崔忆伟,之于周韵,云清和许乐明,这都不失为是一个晴明和愉快的下午。 第三十九章 一瞥

          周日下午,因为惦记着四天没上课,何素言软磨硬泡,拿了一大堆的药早早地往学校赶,忽然想到该去取上次照的照片,便在县城下了车。取了相片时间还早,街上人很多很热闹,因为在家养病,身体好多了,心情也好了许多,何素言忽然想走走热闹的街道,看看熙熙攘攘的人群,让很久以来浸润在低沉中的情绪感受一些热闹的气息。漫无目的在街上晃着,间或进服装店看看衣服,进饰品店把玩些小东西,难得的一份清闲心情。路过书店的时候,何素言走了过去又退了回来。随便翻看着书架上的书,记起张老师提醒过的一轮复习资料,便在书架上细细地搜寻起来。

    “月月,这本书怎么样?刚好就是给你们初一的学生看的。还是三好生的。就这本吧。”听来竟然是林浩森的声音,何素言四处看着找人,一抬头却发现就在对面,林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只到林浩森肩头那么高。和林浩森一样的单眼皮,两根细细的辫子搭在肩头,穿着红色的衣裤。不用说就是林浩森提过的林浩月了。

    “你也来看书?”林浩森显然有些惊讶,匆忙地问。

    “没有,转到这里了。正要去学校。”何也不自然地笑了。

    “哦,这是我妹妹月月,你知道名字的。对了,你不是请了一星期的假吗?怎么提前来了,病好了。”林浩森指了指妹妹说。

    “我怕在家时间待的长了,就真的不想来了,”你帮月月买书?“

    “我作文不好吧,月月的也和我一样,真是我妹妹,只好靠后天努力了。是不是,月月?”林浩森见妹妹见了生人不说话,便有意要引她说话。

    “没有,我作文比你好多了。爸爸说你写的连写的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林浩月不服气地抬头回道。

    “呵呵,不服气了,这是哥同学,何素言,你该叫姐姐的。”林浩森说的很轻松仿佛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林浩月却并未当即开口叫人,只默默地看了何一眼,又垂了眼睑。

    寒暄之后,林送妹妹去在城里的叔叔家,何素言则直接回学校。林浩月那有点警惕的一瞥让何有点不释然。不过很快就忘记了。至许多年之后才明白,有些事情凭一时的直觉就可以顺利地看到结果,只是我们不这么容易就承认,装我们只重视过程,不重视结果似,迷惑自己及他人的假象来 第四十章 矛盾

          高二的日子过的还好。在成绩的荫庇下,何素言觉得自己抓住了那么一点点的欢乐,验证了也坚定了自己的决定:高中绝对不谈感情!人极容易自负,人事本来很多就不明白,很多又一直在变,由此极轻易原谅自己的臆断,自我与内心的斗争中容易让人消极,一次调位置,班里平时一个极文静的女生坐在了何素言身后,在何的影象里,她始终是那样的平静和淡然,于事一笑,有自己无法讫及的洞悉。而源于老子庄子那种置身事外,处于云端,诸事清明,无为无治的精神风骨一直是何所仰慕的。不知道是从那句话开始何素言与方子洁越来越融洽,在两个人的谈话之中仿佛什么都涉及,也好象什么都没谈到。有时候甚至是两个人静静地坐着,各自翻各自的书,却能不约而同相视一笑。

    何素言本来在文科班就算是比较惹眼的人,加上林浩森经常的来。闲言碎语不免有些,于高中有些枯燥的学习日子,这怎不能算是一种课间饭后的调剂。很多人探视性的询问让何素言觉得气愤。但子洁从来没有问过,甚至显现一点的好奇心,一次何明白地问:“别人说的话……”话没完,子洁从书上抬起头淡淡地说:“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与你又何干。”何素言心里一亮,“与你何干,与我何干。”自己不禁也为自己的耿耿于怀而笑了。

    周韵在理科班,毕竟男生在高中心劲要聚集一点,女生的心散是由不得自己的。有时候便烦闷,而袁书培一干去蒸蒸日上,袁书陪与周韵若即若离,一会踢周韵的凳子,把搜集的笑话一个个讲给周韵听;一会却又爱理不睬的,翻脸不翻书还快。周韵气极和他吵,他呵呵一笑不当一回事。

    何素言见来找她的周韵脸色不对,两人无话默默走到操场。

    “怎么了?”何素言简短地问。

    周韵回过头,脸上阴沉:“言言,我忽然发现在理科班里我不过是一条虫。一条虫而已。”

    “学习上的事情?”

    “我现在相信了他们说的男生就是比女生智力好,我们以前好是因为我们勤奋,可是如果他们想学了,就很快赶上了,我就不明白自己费心做了那么长时间都算的一塌糊涂的题,他们随便画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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