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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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三国- 第5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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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是甘宁不想这么干。而是甘宁得这些船只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法靠岸。再要突进,那就全都要搁浅了。而且。此地初来乍到,这片海域也不是十分的清楚,海下多深有礁石,这也不得而知。这黑不隆冬的突进,风险实在是太大了。甘宁和源义中都是水上地老手,当然不能把这个错误。反正那邪马台举国上下,也就那些人口,以幽州的精锐水师,取胜是好不成问题地,又何必冒这个风险?

甘宁只是安排好警戒,随之收队。

次日天明,甘宁随即派兵丁乘舢舨探明这一块的近海水域,并做好标记。

可就在甘宁做好了这些准备工作,刚刚运了数百地兵丁到海岸上,哇哇叫着,就有数百的人拥了上来,各自拿着一些奇怪的武器,如一些棍棒,或是一些柴刀等等,一拥而上。

面对这些明显不怀好意的人群。幽州水军登陆的先头部队,当然不会手软。弓箭远远的就射了出去。还没等那些人跑到近前。已经是倒下了一片。没有几个能站着的了。这场伏击反被消灭的战斗,打得那是异常的简单。

那几个幸存下来的,也全都跪伏在了地上索索发抖,哀号不断。

那些先登陆的幽州官兵,听不懂他们喊的是什么,可想来也无外乎就是一些饶命的话语罢了。这些幽州官兵也没管那些,凡是能动的。

全都用绳子捆了,凡是不能动的,全都补了一枪,重伤的,让他们早一些摆脱痛苦。装死的,让他们彻底死绝,战场上可是不能留下隐患的。

而在这些士兵打扫战场的时候,这才发现那些战斗如此简单的原因。感情那些袭击者没哼一个是穿皑甲的。他们的那身服饰,别说是铠甲了,严格的说,连衣服都不是。不过是一些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破烂玩意用麻绳系在了身上而已。这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弓箭的射击。

而之后,等通译上岸,询问过了那些幸存者之后,那更是让人哭笑不得了。

这些操着乱七八糟东西冲上来的倭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邪马台军队。而只是前面渔村的普通下户。而那些统领此地的邪马台大人,早就在昨天的那些邪马台水军覆灭的时候,就连夜跑了。

那些邪马台的大人手中统共只有那么点的兵力,全被消灭后,不跑干什么?

只是比较可恨的是,那些所谓的邪马台大人在临跑的时候,还不忘了下命让这些渔村的下户出来袭击汉朝的军队。

而这些可怜的倭人下户,根本就不敢质疑那些邪马台大人的命令。

那些邪马台大人的命令,相对于他们这些终生只能呆在岛上的下户来说,那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这九州岛巴掌大的地方,不服从,没个跑的地方。这里可不像中原大地,犯了什么事,只要住外地一跑,那就天高任鸟飞了。故此,这些侯人下户,明知必死,还是不顾一切的冲了出来。

甘宁和厚德看着这么一份口供。虽然他们的学问都不怎么深远,可同样涌起了一种荒扭的感觉。觉得这些倭人的底层全都是一些已经完全麻木了的可怜人。而那些倭人们所谓的大人,也全都是一些,可杀不可恕,不硕百姓死活的卑鄙无耻的下流坯子。

甘宁当即下令,命手下的破浪营都统张括,领军一万,在源义中手下心腹家臣五十六的带领下,从陆路进逼邪马台。而自己则继续沿着海岸线向登吕进发,以达到水路两军,齐头并进。

而此时,邪马台内部也惊动了。

幽州军队的强大,他们是早就知道的。可幽州军队竟然会真的对他们动武。这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可他们逃回来的人们,却证实了这一点。邪马台的各个大率,大倭,大人们纷纷不知所措。全都集聚在一起向钟哀请示。

这邪马台的最高统治者乃是女王卑弥呼。卑弥呼年长不嫁,事鬼神道,能以妖惑众。手下侍婢千人,少有见者,唯有男子一人给饮食,传辞语。居处官室、楼观城栅,皆持兵守卫。法俗严峻。

而这卑弥呼的唯一传言者,就是这个钟哀。这个钟哀,也是徐福那个大弟子的后人。只是他们这一族,已经算是彻底被卑弥呼的血缘同化了。不像源义中那一族一样,还在世代相传着祖训。

这钟哀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跑腿的人罢了。面对这么多高级官员的询问。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只能急忙忙跑到卑弥呼那里请示。

邪马台国女王卑弥呼,对此不敢怠慢,召集众人,祭拜神鬼。神魂附身,降下神喻,指着钟哀说道:“厄灵袭来。赐你无穷的神勇,击溃那些来犯者。我将以神风佑之。”

那钟哀长期侍奉卑弥呼,当然知道一些这其中的奥妙。言行之间,不觉有些迟疑。

卑弥呼愤怒的咆哮道:“懦夫!你不配为我的代言人,你必须的死!”

次日,钟哀果然身死。所有的邪马台官员,无不骇然。兴奋。唯备在神灵的带领下,与大汉的军队好好的决战一番。好让那神风埋葬所有的大汉船只。

第四百八十回 犯践的民族

狂风暴起,波浪翻涌。几十层楼高的浪头漏起落下。天空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阵阵的紫电横过长空,带来一丝光亮。

三百艘幽州巨大的军舰,原本是海面上无敌的要塞。而此时在这天地无穷的威力面前,也不过就像是一些小孩子的小玩具一样,被不断的抛上,抛下。

巨大的落差,生死的考验,船上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拼搏着。就连一直执拗于玄学的何晏,此时也满口道尊的祈求起来。而以何晏如此的身板,此时还能存活,这也多亏了源义中海上的经验丰富,事先感觉到了风暴的来袭。为了照顾何晏的安全,事先命人把何晏绑在了床上。这才救了何晏一命。要不然的话。此时的何晏已经不知道摔成什么样子了。

而在这暴孽的风暴中,甘宁和源义中倒都是斗志昂扬。大声的呼喝水手们补救。虽然早在风暴来临之前,所有的船只早就落好了帆,并相互之间以铁索相连。可是这么大的风浪,再万全的准备,那也是有所不足的。

那甘宁虽说是弄水多年,可是江河里面的风浪,又怎么能和这海上的风浪相提并论?甘宁这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风浪。虽然先前源义中说的厉害,可甘宁还是有点不信,只是出于谨慎,这才让船队规避了方向。可如今船队只是擦了一点点风暴的边缘,就成了这个样子。却容不得甘宁不信服了。可进是如此,反倒越是提高了甘宁的斗志。与天争锋,与海争雄。这才是一个大好男儿的磨练场所。

再暴孽的风暴,那也终有尽时。他就像一个衡古不变得巨人一样,按着他那既定的行程。满不在乎地走了。可留下的,却是他碾压过的残缺。

虽然大海的修复能力很高。在巨人走后,很快恢复了她的平静。

可滞留在大海之上的幽州船队。却是没有这个能力的。甘宁清点损失。三百艘战船,有七艘被彻底的摧毁了。沉入了海水之中。残余者,桅杆断裂地,那也是比比皆是。真可谓损失惨重。

甘宁摇头以息:这船太大了,也是不好。没有深水地港口,根本无法靠岸。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此时早已全员上岸了。那还用得着受这辛苦。可甘宁随即又雅言而笑,这要是自己的那些小船。在如此风暴当中,恐怕也早就全都沉到海底喂鱼去了。

此时,厚德也被人松开了绑绳。从舱底爬了上来。颤抖的向甘宁问道:“甘将军。何故风浪如此之大,难道是上天对咱们地警讯吗?”

厚德乡下人出身。见识少,信神鬼。虽然跟了刘明之后。结交尽是权贵,眼界开拓了不少。可见识是增加了,但他那信神鬼的念头,却也更加地根深蒂固了。歧时遭到如此难以想象的噩梦,自然会疑神疑鬼,假在上苍。

甘宁虽然也是昔见这么大地风浪,而且甘宁也不知道为什么风浪会这么大,可甘宁武人出身,胆气豪壮,却是不信什么神鬼的。闻听厚德此言,朗笑道:“厚德大人,您多虑了。海上风浪,本是平常之事,这一回也不过是稍稍的大了一些。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怎么可能会是什么上苍的警讯?再说了,咱们乃是丰了主公之命来的。主公乃是仙人之徒,有上苍护佑。上苍怎么会给咱们来什么警讯呢?厚德大人,您就安心吧。”

厚德对甘宁得解说,那是一点都不以为然。可甘宁提到了刘明。

确实是让厚德安心了许多。厚德对刘明的信赖,那都可以说是近乎盲目了。厚德坚信刘明乃是一个有天命的人,故此,厚德想到自己乃是受了刘明的命令而来,乃是代天行事,天必佑之。于是,厚德到也是安心了许多。

而此时,源义中在一旁插言道:“厚德大人,统领大人说的没错,这风暴在海上确实是平常得很。他每年都要从西面的大洋上来这么一次。一般在每年的四月份开始生成,七月到十月更为频繁、强烈。咱们在如今这个季节出海来到这里,碰到他们的机会是比较大的。”

厚德一听跟上苍没关系,只是平常的风暴,当时来了精神,高声咒骂道:“他妈的!这是什么鬼风?险些害得老子丧命。”

源义中笑道:“厚德大人,这可不是什么鬼风。岛上的人们,那可都是称他们为神风的。”

厚德不解的问道:“源大人,这些荒岛上的人不会都被这风暴吹傻了吧。如此大的风暴除了毁屋折树之外,还有什么益处?怎么可以当得了神风二字?”

“厚德大人。这强大风暴虽然可以造成灾害性的天气,可他却又能给干旱的夏季带来丰沛的降水,岛上的人们也离不了他。又畏,又惧,还又期盼。这岛上的人无知,当然会将其称为神风了。”源义中感慨地回道。

这源义中本就是这岛上出生的人,对此有着深刻的体会,此时又在中原学习了多年,当然眼界不同,见解独到了。

而此时,在岛上沿着道路并行的张括部队,却也遇上了一点点地麻烦。引发了一场杀戮。

这幽州的军纪严格,虽然这岛上的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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