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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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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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只要是许母提出来的,都答应她!”

钟繇应诺。

话说到这个分儿上,荀贞知道再叫徐福他们回家已是不可能了。

他落后了几步,示意随行在后的小任过来,低声说道:“去把阿平他俩找来,叫他俩看着徐福,不要让他去危险的地方。”顿了顿,又道,“再去告诉阿策他俩,叫他俩也要看好郭嘉。”

小任不知他为何对这两个少年这么上心,但多年来养成了服从的习惯,没有多问,恭谨领命,转身去了。

徐福和他的朋友们搬着一个盛满箭矢的竹箱,将之送上城头,下来时与荀贞等擦肩而过。他们兴高采烈的,要是不知道的,只从他们脸上断难看出他们此时正被“妖贼”围困在城中。

荀贞摇了摇头,心道:“少年不知愁滋味。”握住佩刀的刀柄,免得刀鞘总是打在甲衣上,紧走几步,追赶文太守等人。

徐福看到了他,停下说笑,张大了嘴,满脸吃惊的表情,很快又变成了类似仰慕的模样,拽了拽仍在唾沫四溅说些什么的同伴,小声说了句话。

荀贞是上城,在斜坡的右边;徐福他们是下城,在斜坡的左边,相距不太远,听见了他说的话:“那不是郡兵曹椽荀家|乳虎么?刚在城外,他好生勇武!”

荀贞瞧着他仰慕、敬畏的眼神,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在前世,他知道徐福,徐福哪里知道他?而在今世,他不但见到了徐福,更因缘际会,得到了徐福的仰慕、敬畏。他自嘲地想道:“我便是今日战死城上,有了徐福这仰慕的一眼,青史上少不了提一笔我的名字了。”

他搞不清楚,今日徐福应募是原本历史上就有的,还是因为他引起的改变。不管怎么说,他能得到徐福这仰慕的一眼,就说明他在这次黄巾乱中已有了优秀的表现,那么就算他死在了这次乱中,也总会有人记得他,会给后人传下他的名字。

他微微向徐福点了下头,冲他笑了一笑。徐福没料到他会主动示意,顿时激动的涨红了脸,手足无措。

等走过去后,荀贞听见徐福的同伴埋怨他:“荀君向你示意,你为何毫无反应?”

徐福懊恼地说道:“唉,唉,我没想到啊!”

荀贞嘴角微笑。

无论徐福日后会有什么样的成就,现在,他还只是一个崇拜英雄、向往快意人生的少年。

登上城头,文太守等已复又站回早前的原位,临城观敌,荀贞瞧见他们身边多了几个人,却是辛评、辛毗、辛瑷。辛氏和荀氏也是姻亲。他快步走过去,正要开口打招呼,守卒中起了一阵骚乱。有人叫道:“妖贼要攻城了!”

第十七章 第一天(中)

黄巾军的这次起事本来就很仓促,起事后又直接就来攻打阳翟了,没甚攻城器械,没有巢车、没有壕桥,也没有攻城车,只临时赶制了几架浮桥、云梯。与之相应的,颍川承平已久,阳翟城上原先的那些守城用具,要么早被拆掉了,要么年久失修,不能用了,也没甚防守器械。

颍川和黄巾军间的第一场攻守城战,就在这么一个“你缺我也短”的状态下拉开了序幕。

荀贞、文太守等人所在的位置是东城墙,黄巾军首先进攻的也是东城墙。

辛瑷嘿然,说道:“贞之才突袭归来未久,波才就组织人众攻打咱们这面的城墙。贞之,他这明显是想对你还以颜色啊。”

戏志才接口说道:“不如说他是想报杀弟之仇。”

辛瑷虽然没有在郡中任职,但“荀贞雪夜攻庄、刘邓刺杀波连”这件事儿早已传遍了城中,寻常百姓或有不知者,城中诸大姓人家的子弟无有不知,他也有所耳闻,笑与荀贞说道:“数年前,我与你在文若家初见,当时志才也在,他把你引为同道,赞你‘有非常人之志’。在你被除北部督邮时,他又多次对我说,说你‘勇毅沉敏’,是吾郡英杰,说你的大名早晚能被天下知。不瞒你说,志才的这些赞誉,我本来不甚为意。今日看来,却是我无识人之明啊。”

阳翟辛氏和荀氏一样,也是郡中大姓、一县冠族,以诗书传家。

辛家的年轻一辈多为正统的儒生,如辛评、辛毗,辛瑷则是个异类。

从表面来看,他的性子与荀衢有些相似,都比较放纵随意,但往深处里说,他两人还是截然不同的。荀衢放荡不羁是缘因家受党锢,父、叔先后被奸宦所害,胸有块垒,既悲且愤,却又无处发泄,难以化解,故索性以酒解之,佯狂避世。辛瑷的不受拘束却全然是出自天性。

一言以蔽之:荀衢类似“狷狂任诞”,辛瑷乃是“风流洒脱”。

因此之故,一闻太平道生乱,觉得自家才干总算有了用武之地,荀衢立刻振奋发作,虽还保留了点多年来养成的任性脾性,但总体来说,整个人的精神面貌已大为改观,变得威猛奋进,而辛瑷却依然一如往日,没甚变化。

要强说变化,他还是有一点变化的:把往日的褒衣宽带换成了一件黑底朱纹的皮甲。

辛氏是阳翟大族,辛瑷不穿铁甲、穿皮甲,倒不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铁甲,而是因为他力气不足,穿不动铁甲。

一件铁甲通常由两三千片鱼鳞状或叶形状的甲片组成,比如荀贞身上这件上好的鱼鳞钢甲,甲片近四千片,重至几十斤,体力不够充沛的人根本穿不动,就算穿上了,也上不了战场。跑几步就走不动了,还怎么杀敌?

荀贞门下的宾客们也不全是穿的铁甲,亦有穿皮甲的,繁阳亭受训的那百余里民大部分穿的都是皮甲。守城郡兵们穿的亦多半为皮甲,穿铠甲的那些也不像荀贞这样披挂齐全,从脖子到小腿护了个严严实实,而多是只护住了胸、背。

荀贞和辛瑷相识这么多年,彼此的关系一直淡淡的。就荀贞的意思来说,他是很想和辛瑷处好关系的。辛瑷在后世虽然无名,辛评、辛毗却颇有名气。辛家又是本郡的著名士族。能和辛瑷、辛评、辛毗交好,对日后必有帮助。

因此,见辛瑷主动与他说话,他谦虚地笑道:“玉郎谬赞了。玉郎文雅风流,有英雄壮志,与你相比,我算得甚么呢?”

……

城外鼓声大作,黄巾军的士卒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狂呼。

诸人往城外看去。

东城墙外的黄巾士卒大约有四五千人,参与攻城的占一半左右,两千多人。

这两千多人分成了七八个攻击方阵,每个方阵人数不等,多则四五百人,少则一二百人。

诸人都看出来了,这每个方阵应该就是一个营队。在正规的军队编制里,各个营队之间是不可能出现这种人数悬殊的情况的。之所以会如此,黄巾军大约是按照“乡里”来划分营头的。

有的乡人多,营头就大;有的乡人少,营头就小。

不管人多人少,每个方阵都大概分成三个部分。最前边的士卒抬着浮桥,中间的士卒拿着各色武器,应是攻城主力,后头的士卒扛着做工粗糙的云梯。

他们高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在各营小帅们的驱赶下,跑向护城河。

荀贞站在高处,将整个战场一览无遗。总的来说,此次参与攻城的黄巾军士卒虽然不少,但队形散乱,毫无章程可言,就像放鸭子似的乱七八糟。

他松了口气,说道:“妖贼不知兵法,队形不整。不足为虑。”

看着黄巾士卒一点点地接近护城河,文太守紧张地说道:“快叫蹶张士上前,放箭杀贼。”

荀攸阻止了他的下令,说道:“距离尚远,弓矢难及。待其到城下,再放矢不远。”

荀贞作为兵曹椽,是太守在军中的副手。文太守如果不在场,郡兵以他为首;如今文太守在场,就没他发令的资格。他知道文太守不待见他,任命他为兵曹椽实为不得已,为了能集中全城的力量守好城池,他也尽量地约束自己不越庖代俎,以免引得文太守不快。

他恭谨地说道:“明府可以先下令,叫各队弓弩手预备。”

“对,对。传令,令各队蹶张士上前,开弩预备。”

自有传令兵接令,分向城墙两边飞奔。一边奔跑,一边传达文太守的命令。

布置在东城墙这边的弓弩手有两百人,接到命令后,以“伍”为单位,或拿弓矢,或提着弩机,乱纷纷地到了各个城垛口。步兵中的长矛手亦在队长们的催促下,手忙脚乱地在他们身后列阵。

因为从没有过守城的经验,大部分弓弩手、长矛手的表现都不尽如人意,显得慌乱不堪,甚至还有摔倒在地的。

荀贞不动声色地把郡兵们的表现看在眼里,庆幸地想道:“郡兵久不经战事,突逢骤变,表现惨不忍睹。幸好对手更弱!”

敌我双方半斤八两,攻城的乱七八糟,守城的手忙脚乱。

……

攻城的黄巾军到了护城河下,各个方阵中最前边的士卒纷纷把浮桥架到河上。

他们没有经验,总共八座浮桥,在搭架的过程中掉入河中了三架,最终只有五座成功搭成。

浮桥搭架好后,黄巾军士卒调整了一下进攻的队形。

没能搭成浮桥的那三个方阵汇入了别的方阵中。

小帅们把搭架浮桥的士卒调到后边,抽调了一批盾牌手出来,代替他们排在队伍的最前边。所谓“盾牌手”,只有为数不多的一些拿的是真正的盾牌,剩下的那些所拿的,与其说是盾牌,不如说是木板。

“盾牌手”后边是弓弩手。黄巾军的弓弩手不多,五个方阵两千多人,总共才只有一百多个弓弩手,并且八成以上拿的还都是弓箭,用弩的极少。

荀贞眯眼感受了一下风向,此时吹得是南风。

风虽不大,但对重量较轻的箭矢还是会造成一些影响的。城墙又高。可以预料,在即将到来的攻守战中,黄巾军的这些弓矢手基本不会对郡兵造成什么威胁。

调整好队形后,黄巾军开始了进攻。

盾牌手高高举起盾牌,半弯着腰踏上了浮桥。弓弩手跟在他们后边。再后边是攻城的主力。最后是扛着云梯的兵卒。

文太守下意识地握紧佩剑,颤声问道:“要不要令蹶张士开弩?”

汉时的弩,射程远的能达三百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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