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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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4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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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傅燮营中。傅燮坐于帐前,佩剑插在席边的地上,把麾下各曲的军候分别叫来,一一当面用“丈夫当提剑平贼,澄清天下,为君解忧,为民解患,为己得功名”之类的壮语来激励他们。

荀贞营中。

荀贞只带了原中卿、左伯侯两人,轻装简从,巡行各曲。

他麾下现有三千步骑,这三千人他几乎每个人都能叫得出名字,那些从颍川时就跟从他的老卒他更是连他们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什么人都清清楚楚。对这些颍川的乡人,他以乡谊结之。

除了颍川乡人,他麾下还有汝南人,还有收编的黄巾降卒。对这些人,针对他们不同的性格,他区别对待之。对勇壮之士他以豪言鼓励,对利禄心强烈的人他许以利禄,对老实之人他不多言,只亲热地拍拍他们的肩膀,对油滑之人他用军法吓唬,对刚投降不久、尚存有疑虑惧怕的人,他温和地表示:临战,你只要跟着我的将旗就行了。

对各曲的主将,他也区别对待之。

许仲是最忠心,也是最可靠,最能让他放心的。行许仲曲时,他只简单地交代了许仲几句注意的事项,最后叮嘱说道:“广宗贼颇勇,临战需稳,万不可轻身犯险,要以谨慎为上。”许仲应诺。江禽是西乡旧人,忠心也没什么问题,不过相比许仲,这人有些心计,且功名心强,行他的曲时,荀贞故作说笑似的对他说道:“从颍川打到这里,总算碰上大鱼了!伯禽,你要是今天能把张角抓住,我保你一个万户侯!”江禽虽知这不可能,亦登时斗志昂扬。

陈褒也是西乡旧人,且是荀贞的“故吏”,忠诚也没问题。相比许仲、江禽,此人之长处不在勇武而在稳当,西乡旧人里如今掌兵的不少,许仲、江禽、刘邓、陈褒部下各有数百人,要论治军严整,令行禁止,陈褒第一。他又处事灵活,诙谐慷慨,甚能得部众之心。对陈褒,荀贞是非常满意的。行他的曲时,荀贞说道:“君卿、伯禽、阿邓都是猛锐之士,不及你稳重,临敌交兵时,你不要上前,带着你的部众留在他们的后边,替他们看好后阵。他们若克贼垒,你就与他们并力向前,他们若有急,你就速速救之。”陈褒笑道:“是,君请放心!”

刘邓、典韦同为悍将,性格不同。

刘邓暴烈,争强好胜。典韦忠直,感荀贞之恩。荀贞对他两人也区别对待。

对刘邓,他严厉地约法三章:“没有军令,你半步也不能动,不许冒进。退兵的命令一下,不管你打得顺不顺手,必须马上撤回,不许停留。临敌交战,记着你是一曲之主,好生带着你的部众杀贼,不许恃勇斗狠,丢下部曲去追杀贼将。这三条,只要你违反一条,等到战后,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刘邓挠头咧嘴笑道:“是,是,绝不敢违。”

对典韦,荀贞以仁孝恩义用之,笑道:“老典,广宗离陈留不远,今日击贼,你如能立下大功,想必用不了几天,你的战功就传到你家里去了。汝母闻之,不知该有多少高兴呢!”典韦忠孝,闻言登时浑身力气,应道:“荀君,你就且看我今日如何杀贼,为君扬名!”

又行荀成、辛瑷曲。

荀成曲是以颍川荀氏、刘氏两家的子弟和西乡的里民为主,可以说是荀贞最亲近的一个曲了。荀成是荀贞的族兄弟,两人从小关系就很好,自家人,没甚么可多说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辛瑷也算是荀贞的亲戚,因为他的家世,荀贞一向对他甚是礼敬,辛瑷起初没把荀贞当回事儿,但阳翟一战,在亲眼看到了荀贞英武胆气后对荀贞刮目相看,心服口服,故此自愿从他征战。荀贞和他的关系与别人不同,颇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他帮辛瑷整了整身上的黑红皮甲,笑对辛瑷说道:“玉郎,等打完冀州,咱们就能回家了!我族姊肯定非常想你了。”

辛瑷的母亲是荀攸的姑姑,荀贞的族姊,按辈分,辛瑷得叫荀贞一声族舅父,不过因为亲戚关系太远,已经出了五服,辛瑷倒是很少这么称呼荀贞。

他倚马按剑,放松地答道:“初春离家,今已季夏,说起来还真是想家了啊!离家前,我往窗前移了一株芍药,本以为花开时便能归家,而今想来花朵应该早已盛开了!”

他从腰中抽出佩剑,用剑鞘击打马鞍,曼声吟道:“寤春风兮发鲜荣,洁斋俟兮惠音声,赠我如此兮不如无生!”这几句出自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意思是说:万物在春风的吹拂下苏醒,新鲜茂密,那美人生性纯洁,庄重矜持,在等待我的回音,如果不能与她结合,还不如死去。原文是形容美人,辛瑷借用来形容他移植到窗前的芍药。

星月清辉,夜风习习,貌美的辛瑷懒散地倚着神骏的战马,剑击马鞍,曼吟古赋。周边邻近的骑士们虽不知这几句诗赋之意,却都觉得辛瑷风姿曼妙,如神仙中人,并皆自惭形秽。

辛瑷临阵杀敌,奋不惜命,平时却慵懒放纵,他生性如此,荀贞见惯不怪,笑道:“将与贼战,万众厉兵,独玉郎自在随意,风采殊妙,在这放眼都是赳赳武夫的兵营里看到玉郎,真是如野鹤立于鸡群,珍珠放在瓦砾之中啊!”召来辛瑷的亲兵,交代说道,“临战之时,汝等需紧从玉郎,不得落后半步。”辛瑷姿容出众,人物风流,御下宽松,在战场上又勇武敢战,深得他部众的喜爱尊敬,不必荀贞嘱咐,他的亲兵们也会拼力保护他的,齐齐应诺。

又对何仪、李骧这班降将,荀贞不以降将来视他们,像对待许仲等人一样的对待他们,何仪、李骧皆感恩。

……

三更到,营门开。

按照皇甫嵩安排好的次序,汉军各部次第出营,在营外列阵。

汉兵虽然没有点火,但数万步骑行动,动静还是很大的,黄巾军及时发现了异常,城外营中的渠帅、小帅们急忙叫醒兵卒,仓促地也出营列阵。

正如荀贞的预料,昨天下午黄巾劳军,士卒们不少饮了酒,夜里睡得也晚,事起仓促,被将校们催赶列阵的兵卒们许多连衣甲、兵器都没有拿或者拿错了,乱糟糟一团。

好在汉兵人众,列阵需要时间,而汉营距离黄巾兵营也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倒是给黄巾将校争取到了一点调整队列、组织阵型的时间。

卢植先前在广宗城外挖掘了壕沟、筑起了矮墙,在没有战事的时候,这些壕沟、矮墙可以困住城内和城外营中的黄巾兵卒,但在发起总攻的时候,这些壕沟、矮墙就变成妨碍了。皇甫嵩早有预备,在汉兵主力列阵时先遣派了三千精壮,背负土囊、扛着圆木,直奔堑围,没用多久就填平了足够大军通过的壕沟并推倒了城南大部分的矮墙。

四更,也即鸡鸣之时,汉兵做好了所有的进攻准备。

四更就是后世的凌晨一点到三点,这个时候人是最困的,黄巾兵卒中很多都是刚刚入睡就被小帅们连踢带打地给弄醒了,懵头懵脑地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赶出帐篷,匆匆的略一集合又被赶出营中列阵。城外营里共有黄巾兵卒五六万人,五六万人一窝蜂地从营里拥出来,乱得不成样子。即使趁着汉兵列阵的空,黄巾军渠帅、小帅们加紧整队,效果仍是不佳。

皇甫嵩登上营门口的望楼,居高远眺。

此时夜色深沉,遥可见敌营内外火光通亮,并不断有新的火光亮起,这是后出营的敌人在打起火把,又闻战马嘶鸣,黄巾的骑兵从侧门出来。侧门是留给骑兵专用的,可因为黄巾步卒太乱,很多人找不到自己的营头,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跑,把侧门都给堵住了,黄巾骑兵们或挥起马鞭猛抽,或提刀乱砍,把堵路的步卒驱散,艰难地外行进。

皇甫嵩笑道:“贼将倒也知先遣出骑兵护卫,以防我军突袭。”

荀贞远望敌营,说道:“可惜贼营太乱。将军,今日贼军必败了。”

依照皇甫嵩的安排,在今天的决战里荀贞的部众被分为两个部分,一部由刘邓、典韦、陈到、陈褒、何仪等率领,一部由荀贞自带。刘邓等皆为悍将,他们的任务是先击,荀贞乃皇甫嵩麾下最为得用的一人,他的任务是留在皇甫嵩的身边,到关键时刻再上阵。

皇甫嵩转顾本部兵马,数万汉军依照他预先的军令已然尽数出营,整整齐齐地列在了营前。

整个汉兵的阵地总体上分为三部:中间是步卒,此乃中坚,是作战的主力,人数最众。两翼是骑兵,负责奔袭,左翼主要由三河骑士组成,右翼主要是董旻、牛辅等所带之秦胡精骑。诸部将校的使者络绎从各阵奔来,到望楼下高声禀报:“某某部列阵已毕,候将军令!”

皇甫嵩在看汉兵阵,荀贞也在看。

他先找到了刘邓、典韦、陈到、陈褒、何仪诸人。他们是先击的队伍,很好找,就在汉兵步卒的最前边。

两千人组成了一个突击锐阵。典韦部在锐阵最前,刘邓、陈到部并列在典韦部的两翼,何仪部在中间,陈褒部在最后。疆场临战时,军法虽然规定兵卒不得说话,但出征的这些汉兵里招募的精勇占了不小的比例,相比正规军,军纪较为散漫,不少阵中都有兵卒们交头接耳的现象,而刘邓等人的阵中却鸦雀无声,从望楼上望去,两千兵卒肃立如林,安稳如山。

荀贞满意地收回视线,又往望楼的近处看去。

皇甫嵩乃是主将,虽然他所在的位置前有数万汉兵步骑,但左右仍是得有中军扈卫。望楼的周边和近处尽是汉兵的精锐部队。荀成、辛瑷等部亦在其中,为方便出击,他们的位置在这些中军精锐的最外侧。荀贞看到辛瑷所部的骑士席地坐在马边,辛瑷正在用丝巾擦拭面具。

目光从辛瑷、荀成等部掠过,转到他们的旁边,这里是刘备、关羽、张飞所部。

皇甫嵩问邹靖借刘关张的目的是想用关张的勇武来击广宗死士,在广宗死士没出现前,他们不必出击。刘备跟着卢植也打过几场仗了,但那几场仗的规模都不大,而且他当时都只是以普通一员的身份参与,今天他却被皇甫嵩留在了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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