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子手,床上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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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子手,床上搂-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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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来看看皇后,既然皇后娘娘如此忙碌,朕就不打扰了。”说完,抬脚带着众人离开。

“恭送皇上。”施礼,抬头。

“哎!”她轻叹一口气,恐怕后宫之中有关她这个挂名皇后的传闻又要兴风作浪了!

芝子姑姑以为她是在感叹自己落寞,不受皇上重视,在她身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娘娘莫要叹气,长江后浪推前浪,所谓后来者未必居后,何况还有娘娘的爷爷和叔父……”

“本宫既然是皇后,已经落后了。”她抿嘴一笑,看着芝子姑姑懵懂的样子,迈开步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亲政仪式举办的不算是多么奢华,也不过是皇太后陪着他顺道带着自己在朝臣面前接受朝拜,然后说一些有的没得,大体意思就是说他从今日起不再是临朝听政而是正是接管朝廷一切政务,并并拥有了执行权。

当天散了仪式她便回到了坤宁宫,卸了一身的装饰她累的够呛,不知不觉到了夜幕降下,一觉睡到太阳下了山。直到听到门外传来唠叨跟谁的吵吵声。她起身推开门,就看到唠叨和一个小太监说着什么。

“吵吵什么?”

“主子醒了?”

“去把那盆额娘送给本宫的花浇浇水去,算了,还是本宫自己浇水吧!本宫的醉芙蓉可是会开好几种颜色的花呢!”

“咦,本宫的醉芙蓉呢?唠叨,你给本宫弄哪里去了,赶紧的端回来。”她近些日子时不时的总是想起额娘的笑脸,此刻借花也不过是纾解一下思念之情。

可是她一问,不光是唠叨,包括所有下人们都立刻噤若寒蝉。赫舍里芳儿立刻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来回看着低着头双手紧握在腹前的人。

芝子姑姑端着茶杯走过来,递到她的手里,赫舍里不解的喝了口水,却在听到一句话后再也咽不下去:

“那天娘娘陪皇太后的时候,皇上带着苏沫儿到坤宁宫,苏沫儿走到走廊的时候看到娘娘的醉芙蓉,正好由白转红的时候,她直说好看……”

“说重点。”说这句话的时候赫舍里还是笑着的,他带着苏沫儿来示威也好,来宣誓也好,对于一个完全不在乎的人,只是戏外的人而已,这样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

“皇上就把当场发话说把花赏给苏沫儿了……”

“什么!”

这两个字赫舍里说的霸气不足,却有几丝不可思议。下人却瞬间跪了一地,她巡视了一下,然后自顾自的看向芝子姑姑:

“为何隐瞒不报?”

“是奴才自作主张,娘娘初入后宫不久,奴才是想托人给养心殿的李公公看能否把花给娘娘要回来……”

听到这里,芳儿眉头皱了起来,心里烦躁的很。

“好了,都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们。”她不是个喜好兴师问罪的人,更何况说起来那个人可是整个国家的主子,就算是有意见也是她来提,他们恐怕是打死都不敢明着说的。

“给本宫更衣。”

“娘娘您这是?”

“还用说吗,我们娘娘是要废弃反击,打击小三!”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叫小三?”

“奴才是不懂,可是那天不是您说的论起来您是大房,而那苏什么的顶多就算个小三。”

“本宫有说过吗?自个都记不得了……”她打着马虎眼,还不是因为她非吵吵让自己去会会康熙的小情人,可是她本就对玄烨无意,又怎么在意什么小情人,别说情人,就算是小三小五一百五她都权当神马浮土。

收拾完妥当,她照了照,好歹自个是正主,没有好好的打量过那苏沫儿,但总不能被一个小宫女比了下去。临行前,她突然又觉得不妥当:

“算了,把这些凤钗都给本宫撤了,本宫只是见一个宫女干嘛要这么隆重,太给她面子不好,衣服也给换件浅一点的。”

散了绾起精致发髻,她只是简单的窝了个两把头,别了一枚白玉发簪固定,唠叨嫌简单的连个宫女头子的发誓都比这琐碎别致的多,遂别了一朵粉玉雕的琼花在她的发间。

看着镜子里的人娥眉淡扫,朱唇点点。唠叨看上去比她要兴奋的多,只因为看着自家格格今日终于要扬眉吐气了,再说跟随了自家格格这么多年,以自家格格那摇曳生姿的模样,莫说男子,就算是女子也是要被她的气质所折服的,怎么这皇上就是看不上自家格格呢!

出门前,芝子姑姑让身边的侍女给她披上金色白狐绒毛边的裘衣,赫舍里芳儿只觉得自己好笑,这么个捣置法实在好像是一个妒妇,携了坤宁宫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前往朝养心殿走去。她一路安慰着自己:我可是一直走的宅心仁厚、平易近人的亲民形象,实在是你们小人得志,欺人太甚!今天也不算是我过分,我只是从善如流,响应党和人民的号召,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取回自己的东西。

路过御花园,她突然想去看看那个面具男子是否还在那里。他是不是真的是那个吴应熊?

☆、第四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期待榜单,没有榜单就没有动力,呵呵,亲们给收藏,给花花,更新就有动力哦,下面又有争执的,谁会是赢家?谁会泪洒养心殿?

          

第四十二章

有些人的意外出现总是容易打翻一池春水,就像这个偶尔在御花园认识的“吴”姓的人,明明和他没什么牵扯,但是既然进入了她的视线,总是不容易轻而易举的忽略。

总是被外界环境所影响,这便是她赫舍里氏芳儿的弱点,只是可惜,这些所谓的经验是很多年后她才明白的道理。

“你们在这等一下本宫,本宫去去就回来。”

唠叨刚要说话要跟着,她眼一瞪,拿出主子的威严唬道:

“谁都不许跟着,这是本宫的命令。”

唠叨无可奈何的目送着赫舍里进了御花园,心里却感叹着,自个这主子都要被下人骑到头顶上了怎么还不着急呢!到真的成了皇后不急奴才急的满嘴泡。

走入御花园,老远便看到那亭子里坐着的人,心头竟然一喜,他果真在!

月光洒在庭院周围,徒留一抹神韵,静静的竟然不忍打扰正在执笔写字的人。一时间,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亭子里专注执笔的人和院子里凝神相望的她。

突然,面具男子抬头,与她的视线相接,看到她站在那里,仿佛没有看出她的尴尬。大大方方的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执起了她的手,也不知是何原因她竟然没有反对,那些琐碎的皇宫礼仪此刻全部消失,她竟由着他牵着手走入庭院中,望着月辉静静地流淌在他的周身、他的后背,仿佛蒙上一层略微静谧却伤感的光辉,令人心醉。

“你……可猜到了我今日会来?”

他停住步子,回头,冲他点点头,她竟然能感觉到他在面具下微笑,有一瞬间甚至觉得与他似乎早已相识许久。

“既然猜到了我会来,那么可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

他没有任何反应。

“说起来倒也荒谬,看上去是要回自己的尊严,可是,却是被人踩痛了尾巴不得不反击。这个皇宫不好,即便是想着不招惹别人,处处躲着,可是俗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男子似乎是没有听懂,回头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她觉得他牵着自己手的手略微有些施力。

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亭子,松开她的手,不急不缓的到亭子的案几前。她伸手捡起桌上晾着仍然未干涸的字迹——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这句话,如此的熟悉,洒脱的字迹让她心头隐藏的角落一颤差点崩塌。她不会忘记她亦是对那个人说过的,而那个人也曾经亲手为她写下那感人肺腑的诗词。这面具男子的心事自然也绝非她所猜得透的。

看她懵懂的表情,他不做反应,一手拿了镇纸压住宣纸,提笔写下——

“你可考虑过在这深宫之中想要寻到什么?”笔下虽不停,心思却仿佛不在其中,神韵全在一撇一捺之中尽显。看他一笔一划勾画的极为认真,眉心紧蹙。提笔落笔间一看自然是个行家,字里行间绝非三年五年就可以练得出的神韵。

芳儿的眼神飘忽,不知何时起,看着他让她不自觉的想起梦里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神,沉静的目光如流水拂过她的心境,一阵微风吹过,她的衣角飞扬,空气里一种近似于惆怅的气息蔓延,拼命的往她的鼻孔里钻,她觉得一瞬间想要窒息在这里。

她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他放下的毛笔,在旁边写下:

“微尘。”

放下毛笔,她抬起头看向他,一身|乳白的罩衫,显得他挺拔英俊更显得风神俊朗,这夜色显得格外的旖旎无限。不知道为何,她觉得他一定可以懂她心里所想的。淡淡的娓娓道来:

“我也只是个拥有平凡梦想的女孩,想要独一无二的感情,想要弱水三千只饮一瓢的人,可是很多时候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便是不要山盟海誓不要花前月下,可是还是抵不过一句: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他的专注的看着她,他的眼神没有纳兰的专情,没有玄烨的戾气,而是一种淡淡的惆怅,淡淡的优雅,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其中。

“打扰公子这么久,天晚了,我还有事改日再来相续,告辞。”

看着她匆匆而去的身影,面具男子淡淡的在她写的“微尘”两字旁边写下——来如烈火,去如微尘。

她,着实像个谜一般的女子,可惜,太过聪颖的女子在这后宫是永远无法平凡的度过自己的有生之年。

赫舍里芳儿脚下的步伐有些凌乱,迅速的想逃离这个让她一时失控的地方。

她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匆匆的离开,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一个总共只谋过两次面的人说出这些。她的警戒心去哪里了,如果他真的是吴应熊,有一天他可是要谋反的,是要与这大庆皇宫兵戈相见的!

一路走来,只觉得这石阶绵长的很,行至殿门前台阶,小腿竟已经有些酸楚,即便是习惯了现代的高跟鞋,这清朝的花盆鞋时间久了,比起高跟鞋的酸痛好不逊色。再加上,她本就烦恼搅进有关爱新觉罗玄烨的私人情感,他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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