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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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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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亡命奔跑,争取得到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秘宝。两人就此堕入了极乐天堂,李璧华接二连三的高潮,永无止境的需求更高层次的快乐,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滩淫欲的水,融化了自己,也想融化身上的男人。

倾城惊讶的发现了她的企图,这个女人的交合的技巧十分高明,显然受过一种专门训练,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并没有使出真正意义上的采补术,甚至还在尽力避免,可当她的身体在超越**快感的极限之后,已经独立在被欢乐麻痹的精神之外,依照习惯的法则,发动了对男人而言最可怕的攻击。

好在倾城也是个中高手,于是也凝神静气,施展出得自青雀夫人的姹女宗内媚术。

李璧华施功半个多时辰,灵魂已经飘到了天上,可仍未能吸出倾城的元阳,自己却一泻再泻,仿佛置身于洪流之中,随时都会卷入毁灭的漩涡。

更可怕的是,倾城所使用的采补法门,分明与她一脉同宗,然而这又是决不可能的,因为李璧华知道,她只有一个从未谋面的师姐,尚且不知死活,除此之外,“姹女宗”就只有她这一个传人,怎会又突然出现一个同门?况且又是男人。

惊诧之中急忙平息定气,以免真阴泄出。两个人各尽其能,拼命想征服对方,叫对方先败下阵来。然而倾城不但精通《姹女真经》,更有明镜阴阳仙功在身,毕竟是技高一着,不过片刻,李璧华终于放弃了抵抗,最后一波死去活来的高潮使她不堪重负的肌体强烈痉挛起来,痛楚与快乐在最后关头同时夸张的抵达了顶峰,融合为一。喉间发出一阵呻吟,李璧华四肢摊开,软绵绵地不动了。

倾城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再继续下去,定会让对方在极端的快感中脱阴而死的,便也不再坚持,放松身心,体会**高潮中的炽热与痉挛,只觉一阵心悸,脊椎骨麻痒难忍,紧紧抱住李璧华,把生命的种子深埋在她体内。

良久之后,两人仍像母亲**里的双胞胎那样,**裸的抱在一起,享受着快感的余波。

倾城抱着昏迷不醒的李璧华,嗅到了微腥的甜香,那是女人高潮后特有的气味,每个人都不一样,李璧华的味道让他联想到湿润的海藻。性快感地余韵麻痹了大脑,他恍恍惚惚地幻想着蔚蓝地大海,幻想着漆黑幽深地海底,李璧华丰满地肉体在高潮后完全松弛下来,海绵似的托着他,就像波浪。他在寻觅海藻地幻想之旅中失去了现实感,他知道自己就快进入梦境了。可是李璧华却在这时悠悠醒来,她呻吟着张开柔软地双臂,缠住他的颈子,温柔的吻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唇。倾城发现她的吻中夹杂着神秘的虔诚,那是女人对男人古老相传的迷信依赖,他用远远超过李璧华期待的热情的回应了这一精神上的投降,一时失控,竟咬破了她的耳垂。

很久之后,他们才开始交谈。“郎君啊,想不到你也学过素女偷元术。”李璧华懒洋洋的问。

“素女偷元术是什么?”倾城对此一无所知,“华姐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门功夫——不,是第二次!”他立刻纠正道:“记得千锁王好像提起过,那是一种房中术吗?”

“我不知道。” 李璧华欲盖弥彰的啐道,“我哪里会那么些龌龊的功夫,别听千锁王胡说。”

倾城还是一个劲儿的央求,李璧华被他磨得没法子,只得羞赧的说:“告诉你也无妨,可不准看轻人家。”然后告诉他说,那本是一门采阳补阴的邪功,并非得自毒仙师,乃是“姹女宗”的秘技。她从小就被一个女人收养,学了这门功夫,按照门内的规矩,是等她长后便设计嫁入豪门,再用那“素女偷元术”害死主人,就可以霸得家产了,这就是姹女宗几百年来得生存手段。

李璧华本是东方青龙大陆一个海客家族的女儿,自幼跟随父亲在海上讨生活。十一岁的时候随父亲贩卖一批丝绸到玄武,不料遭遇海盗,船毁人忘,她也成了奴隶之身。其后便被卖到夫瑞人的聚居地,沦为雏妓。其后三年的生活真是羞于启齿,到了十四岁的时候,她已经放弃了对生活的一切希望,把自己训练成了行尸走肉,任何男人只要付钱,就可以在她身上得到最廉价的发泄。

多年以前,她也曾有有过这样一种幻想,有朝一日,一个千金马、五花裘的美少年出现在自己面前,把她带出火坑,从此过上童话般幸福的生活。她的姐妹中的确有遇到这种好运气的,虽然对方绝不是什么美少年,可只要能有个归宿,便是八旬老翁也是好男人。

然而童话不属于李璧华。她那时是个丑姑娘,每晚的价码是十个铜板,只配接待流浪汉。

或许她也怀着这样一种梦想:偷偷攒些私房钱,直到足够赎身。她为之努力了三年,积攒了一笔可怜的财富,她每天黎明送走最后一位嫖客,总会把七个铜板交给老鸨,余下两个供食宿,最后一个藏在罐子里。等到罐子满了,李璧华就把它埋在帐篷背后的小杨树下,一只罐子接一只罐子的埋下去,她想,等到攒满十个,我就可以离开这人间地狱了。

李璧华十四岁的春分是如此别具一格,那天是她的生日,同时也是她计划脱离苦海的大日子。她拖着瘦弱的身躯走进老鸨的大帐篷,挺起因为营养不良而发育迟缓的胸膛说:“我要回家了。”

老鸨跟着她去拿赎身前,那一夜小雨纷纷,草原上弥漫着罂粟花香,雨还没停,太阳就走出了云翳,如此清新,仿佛刚刚洗过澡。李璧华天真的相信,这崭新的太阳,是为了她才出现的,她几乎可以在阳光下辨出来自昆仑故乡的风。

李璧华用一只小铁锹挖开杨树下的宝藏,她汗如雨下,面黄肌瘦的脸庞因为兴奋而涨的绯红。肥胖的老鸨和干瘦的皮条客袖手旁观,老板娘睡眠不足的鱼泡眼下挂着黑眼袋,太阳|穴上贴着一块小黑膏药,不时张开臭烘烘的嘴打个哈欠,表面看起来漫不经心,其实她心里一直在算计。她没想到丑陋的李璧华也可以攒下赎身的钱,这就使她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她为自己过往的仁慈深感后悔,决定今后旗下**的一切收入都由她来掌管,而非过去那样只收七成。

狗头蛤蟆眼的皮条客有着一口屎黄|色的龅牙,这就让他看上去很欠揍。他的地位不比**高,嫖客来妓院花钱,里面不但含有在床上欺负**的部分,也包括了殴打皮条客的部分,反正都是发泄。

按理说皮条客应该跟李璧华同病相怜才是,可皮条客不但不同情李璧华,还成了她十四年的生命中最残酷的敌人。他早知道李璧华把全部积蓄藏在杨树下了。李璧华每埋下一罐钱,他就偷走一罐,他把她的事业从根里就挖空了。

李璧华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金字塔已经成了空中楼阁。她从早上挖到正午,可连半个铜板也没找到。她小小的身子已经陷进自己挖出的坑里,只露出苍白的小脸和稀疏的头发。她的意识在不停的挖掘中渐渐瓦解,理智淡出后脑中一片空白。她只想把这个挖掘的行为持续下去,不是为了希望而是绝望。

老鸨终于不耐烦了,她对着明晃晃的太阳打了最后一个哈欠,用尾指挖去眼屎,命令李璧华停止无意义的挖掘。她说:“你就算想给自己挖个坟这坑也足够打了,要是不想死在里头就给我回去接客!”

李璧华呻吟了一声,作为回答。她想爬出深坑,却发现她已经挖的太深。她绝望的望着青的刺眼的天空,向上伸出双臂,幽幽叹道:“我上不去了……”

老鸨在离开闹剧现场之前,交待皮条客把李璧华从坑里拉出来。而皮条客却把土块和石子丢在小女孩脸上。皮条客乐不可支的说,“你这丑鬼也配赎身?等下辈子吧!”

李璧华在一连串的打击之后突然灵光一闪,洞彻了钱罐失踪得原由。她放开嗓门喊道:“你偷了我的钱!偷了我的钱!我的钱!”

皮条客眼中凶光毕露,他想把李璧华活埋,然而在这之前,老鸨被“钱”字勾回来了。

事后老鸨把皮条客偷走的钱分掉一半,从而使他对李璧华生出了仇恨。他早已把那些钱当成了自己的私产,忘了那本是李璧华用血泪和耻辱编织的梦。

李璧华甚至在这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仍没放弃希望,她想重新开始赚钱,尽管这样她就不得不忍受更多的耻辱,为了逃脱耻辱而忍受耻辱,这就是她**生涯的二律悖反。

现在我们已经很清楚人生有两种困境,一种是你有很多选择,你不知道选什么,可你必须给出答案;另一种更悲惨,因为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李璧华遭遇了后者,老鸨的新规定结束了她的幻想,而惨白色少年的到来则把她推向了苦难的最深处。

惨白色的少年是在桃花开放的日子来到营地,他的笑柄很快就在各个妓寨传开,被视为不受欢迎的客人。而皮条客却把他当成了得力助手,把他带到了李璧华的帐篷。

李璧华十四岁的记忆里完好无损的保留了这样一个片断,那天晚上,惨白色的少年走进帐篷,用同样绝望的眼神注视着她。那时她半睡半醒,当他是一片幽灵。

惨白色的少年又一声不吭的走出去,跟皮条客激烈的争辩着,李璧华看到皮条客塞给惨白色的少年一把铜板,做好做歹的推他进来,这时候李璧华不是没有觉察到阴谋的进行,可她早就不在乎了。

惨白色的少年一脱下裤子,可怕的恶臭便扑面而来,李璧华看到他下体的水疱和脓疮,忍不住干呕起来。

惨白色的少年感到受了侮辱,他狠狠撕扯着她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丑八怪!要不是老子收了钱,你还不配挨操呢!”

李璧华现在还清晰记得那时她是如何泪水潺潺的忍受了侮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惨白色少年几乎报废的阳物有反应。不过十秒钟,这次龌龊可笑的买卖就结束了,仿佛他进入她的身体只是为了在里面冲个冷水澡。

惨白色的少年离去不久,李璧华就得了花柳病。在发病之前,皮条客就已经替她四处宣传。嫖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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