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之极盛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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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之极盛韶华-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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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都不留,明显是不想让她出声了。

老宫女没有说过皇上会先亲人,汝月呆在那里,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晓得皇上在她的嘴唇处辗转了片刻,很不客气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一般,直等到汝月憋红了小脸,明源帝才稍稍放松开她,像是解气了似的,轻轻笑起来,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个教你这般装傻充愣的,寡人倒是有点兴致了。”汝月的身子抖了一下,已经被明源帝的手臂半搂半抱地拥到胸前,“不许闭眼睛,寡人要你一直看着。”

汝月只觉着疼,身体里好像被刺穿了一般,对方的呼吸,炙热地喷在她的脸上,一滴汗从明源帝的鼻尖落下来,滴在她胸口的皮肤处,烫的她一个激灵,抬起手来,她的手指碰触到帐子边的璎珞,一串一串,冰凉凉的,在指缝中流淌,叫人不忍放手,随着明源帝的不停耸动,璎珞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她数着那响声,眼神定在他的胸前,思绪却晃晃悠悠地飘散而开。

红烛燃尽了大半,明源帝才尽兴地从她身上翻下来,一只手撑着额角,侧身看她,另一只手还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皇后说,要你替她生一个寡人的孩子,你自己又是怎么想的,要不要寡人给你一个名分?”

汝月又累又疼,几乎不愿意开口说话,勉强撑着才道:“婢子以前不过是个宫女,不敢奢望其他。”

“原来你也知道是奢望。”明源帝不客气地在她胸前的花蕊尖上重重握了一把,“寡人不爱让人算计,即便那个人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了寡人着想,要是容忍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寡人不爱看到这样的结果。”

汝月被捏得痛到钻心,差些脱口尖叫起来,她来不及想明源帝的话中另有他意,她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个人才在自己身上驰骋掠夺,却没有留下半点的柔情蜜意,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话果真不错。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低微,压根也没有想过皇上会对她青眼有加,只是,只是她才侍寝,又是初夜,为什么他的神情看起来和他的体温截然不同,冰冷冰冷的,叫人寒心。

“回头,常公公会来给你喝汤药。”明源帝已经起身,汝月忍着身子不适,连忙手脚并用地起身,服侍他穿衣,“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怀寡人的孩子,皇后安排的也不例外。”

等他衣服都穿妥了,汝月才抓了一件中衣匆匆地披上,一直没有开口,连哀求都没有,明源帝反而诧异了,握着她的下巴,抬起小脸凑近了看几眼:“不说话?害怕了?”

“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婢子没有异议。”汝月说的是心里话,她在慌乱匆忙中,被皇后一番说辞打动,这会儿想想,却是心惊又心寒,就凭她的身份,别说是怀了孩子未必有命能够保住,就算拼死生了下来,也逃不过被皇后抱去的命,那么,没有孩子,或许对她而言还要来的好一些。

“这样的乖巧,方才在床笫之间如何不见你尽心承欢,别别扭扭的。”见汝月都没有替自己求个情,明源帝又不想这么轻易走人,将她抱了过来,放在腿上,专挑耳根的敏感处,啧啧亲吻,汝月觉着痒痒的,又怪怪的,脸颊两边才褪下去的红晕,慢慢的,又浮现上来,“寡人方才也想了,你原来是太兴臀的宫女,太后守寡多年,又要求手底下都清心寡欲的,难免让你落得这般的生涩,算一算也不能完全怪你。”

“那药苦不苦?”汝月的一只手按住耳根,很轻很轻地问了一句。

明源帝一怔,才反应过来汝月问的是常公公要拿来的闭子药,一时啼笑皆非道:“寡人又不曾吃过,如何知道苦不苦。”他弯身去取放在床头的腰带,枕头一翻,有物什从枕头底下落出来,掉在地上,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汝月拾起来,双手捧在他面前,低声道:“怕是有心人放在床上的荷包,里面装了枣子,花生,桂圆和莲子,讨个好口彩。”

“皇后几时倒会注重这些了。”明源帝将那荷包放在手中翻过来看一眼,只是一眼,那镇定自若的神情,慢慢龟裂开来,瞬间让他变了脸色,手指一紧,握住了汝月的肩膀,厉声喝问道,“这个荷包是哪里来的,是哪里来的!”

“这个荷包是婢子绣的,皇后以前说喜欢这个春竹凝珠图,婢子就绣了呈上,只是不明白怎么会放在这里的,皇上,这个不是婢子放的。”汝月见明源帝的脸色,暗暗叫了声糟糕,不知荷包是哪里碍了皇上的眼,让他情绪大动。

“是你绣的,你说上头这个花色是出自你手?”明源帝一双眼再不肯离开手中的荷包,连声重复了几次,像是一定要汝月亲口承认才能够确信。

“是,是婢子绣的,这个春竹凝珠图,虽说制衣局也有制品,婢子的手法却是略有不同,所以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汝月壮着胆子,实话实说了,在皇上面前,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她也不敢多有隐瞒。

明源帝重重地喘了几口气,那样子当真有些骇人,汝月却没有想到,等他努力控制住情绪,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没有丝毫的怒气,他不像是要发火,更不像要责罚她的样子,而是深深地看着她,似乎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又似乎方才根本没有看清楚她:“你的女红手艺是家中学的?”

“是,婢子在家时就喜欢做些绣活。”横竖是一刀,汝月索性将胆子都放开了。

“你本家姓什么?”明源帝再问了一句。

“姓陈,名汝月,婢子进宫后并没有改过本名。”汝月轻声回道。

“陈汝月,汝月。”明源帝将她的名字反反复复念了几次,抬起手来,好似要摸她的头发,指尖才触到她的鬓角,又飞快地收了回去,没有等汝月反应过来,他已经整了整衣衫,大步离去,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汝月站在原地,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云琅过来清理床物,她才闹了个红脸,任由云琅将沾了处子血的白缎取走。

第六十三章:禁足

常公公一直没有出现,也就没有送来所谓的闭子汤,汝月的日子过得战战兢兢,说不好皇上离去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是喜是怒,还真拿捏不准,而她仿佛是被皇后软禁了一般,关在丹凤宫的屋中,哪里也去不得,日子虽说过得也算是衣来张手,饭来张口,比起做宫女的时候,要舒适地多,她却开始有些不自在了,特别是门口的两个老宫女几乎是寸步不离地盯着,难不成还怕她逃跑了不成。

偌大的皇宫,她能够逃到哪里去。

总算是等到云欢来了,汝月松口气,没料得云欢先不说话,然后直接坐在对面抹起眼泪来,汝月吓了一跳,给她又倒水,又递帕子的,云欢却是越哭越大声,汝月实在忍不住才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责罚你了吗?”

“娘娘,我们家娘娘太可怜了。”云欢接过帕子,重重地抹了把脸,“你知不知道,皇上来的那一晚,娘娘整晚都没有睡,我同姐姐劝了几次,她只是叹气,只是摇头,你倒好和皇上**一刻颠鸾倒凤的,苦了我们娘娘。”

汝月尴尬地咳了一声,她又不能说,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腰酸背痛到这会儿还没缓和过来,时不时还要心惊肉跳,不知皇上会如何处置她。

“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云欢止了哭,一本正经地问道,“以前让你从太兴臀出来都不愿意,娘娘说要安排你侍寝的时候,我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在宫里,哪里轮得到你我心甘情愿。”汝月叹口气说道,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皇上,可喜欢你?”云欢又追问道。

汝月想一想明源帝的样子,他抱着她坐在腿上,细细看着她的样子,低声道:“应该不算讨厌我才是。”

“娘娘也没说如何安排你,你不能一直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丹凤宫里,我去问了姐姐,却被她训斥了几句,说我这把年纪还不懂事,又说什么你也不容易。”云欢喝了口水,盯着汝月看,“这样子看看,你好像也不比那些怡嫔,锦嫔长得差。”

汝月想说,能入宫的,哪怕是个宫女长相也不会太差,在宫中浸染几年,学了规矩,长了见识,自然和宫外的女子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只是皇后安排了这一步棋,细想来绝对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而是因为那只能够令皇上脸色大变的荷包。

春竹凝珠图里,藏着什么她不为所知的秘密?

“你怎么在这里,娘娘要找汝月过去问话呢。”云琅推了门进来,见汝月还是穿着旧衣衫而坐,跺了跺脚道,“柜子里这么些新衣不穿,要是皇上恰好来了,你如何迎驾?”

汝月瘪了瘪嘴,说实话,她压根就没有想过皇上还会来找她,或许当时是尝个新鲜,或许当时是为了和皇后赌气,站起身来道:“娘娘要见我吗?”

“先换了衣裙再说,娘娘那里还等得及。”云琅替汝月取出簇新的衣裙来,见她局促着,赶紧又安慰道,“是不是云欢同你说了什么话,你不用听她的气话,她要再这样,早晚娘娘要将她开发回去的。”

“没,她也没说什么。”汝月想替云欢开脱,虽然云欢诸多抱怨,她却还觉得是个可以说说话的人。

“在宫里这些年,一点都没有长进,这是哪里,是皇宫,你还以为是在娘娘娘家的时候不成!”云琅又飞了个白眼给云欢,“快将梳妆盒取来,娘娘说了,以后就你天天给汝月梳头,理妆,切莫耽误。”

“我是给皇后娘娘梳头的,娘娘怎么会让我给她梳头!”云欢不服气地嚷嚷开来,“皇上又不来见她,这不是多此一举!”

云琅当着汝月的面,也不客气,直接拧了云欢一把:“你懂什么,闭嘴!”

云欢一向有些畏惧这个姐姐,听话地取出象牙梳,替汝月梳妆打理,云琅又将带来的新制胭脂取出来给汝月挑选,汝月从来没这样的待遇,在一排的胭脂中,挑了个浅桃红色的,轻声道:“在太兴臀,宫女是不许上粉抹胭脂的,谁都不想惹太后不悦。”

“所有人都素淡着一张脸?”云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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