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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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吾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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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看错了,我在和她沟通。”沟通促进人们的感情,进而和乐融融。

“放你的鸟屎屁,我明明看到你拿根绳子要勒死她。”就会说她看错了。

以前她看见台灯在动,他们兄弟俩只会回答:妳看错了。好象她真的很笨,随便唬弄两句就信,结果是她私自探险发现大秘密。

哼!想瞒她还早得很,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蠢蛋,用膝盖骨一想也知道有不对劲的地方。

路易斯霍华笑着叹气,“未来的霍华夫人,妳瞧见的“绳子”在此。”

“啊!头……头发?”不会吧!她二点O的视力真变成O点二?

“而且她二十一岁了,不再算是小女生。”唉!大哥的未来值得忧虑。

“什么,她那么老……”瞧她说的什么五胡乱华,胡说八道。

一抹邪气跳上路易斯那双金瞳。“二十一岁的她算老,二十四岁的妳该称呼大……”

“你要敢叫我大婶我先宰了你,你大哥会帮忙弃尸。”她凶狠地在他鼻前挥拳恐吓。

“最毒妇人心呀!小恩恩可别和她学习。”一个泼妇就够瞧了。

“别叫我小恩恩,我不小了。”真讨厌。

安晓恩由蓝巧晶背后探出颗头,十分不快的嘟嘴挤眉,明明是他们“夫妻”在吵架,干么把她牵扯进去,他本来就打算用她的头发勒死她。

现在她才晓得辫子原来可以当凶器,杀了人还验不出死因,以为是粗绳造成的。

不过那位夫人真是神勇得叫人崇拜,苹果随手一掷正中目标,去当投手绰绰有余,保证对手个个三振,完成胜投,那几个红得要命的棒球好手都没她厉害。

现在她有点同情终于知道名字的路易斯,娶到悍妻他一辈子休想好过。

“年龄是不小,身材倒是令人遗憾。”路易斯摇摇头,充满揶揄的眼神瞄了她一下,似乎在说乏善可陈。

“遗不遗憾是我的事,你老婆有料就该去拜猪公。”“性”福有望。

不知在指她的蓝巧晶叫好的附和,“就是嘛!男人全是为下半身而活的混蛋,我们身材好不好关他什么狗屁事,他娶得到老婆才该偷笑。”

“呃!”安晓恩狐疑的一比凶恶的女人,再指指一脸邪笑的男子,有些胡涂了。

知道她误解的路易斯仍是一派惬意,拉她头发将她拉到身边。“妳还是不晓得我是谁?”

“我当然认识你,你是非常有名的大人物路易斯霍华先生。”她洋洋得意地扬起下巴。

这次不会错了,她听见“夫人”是这么吼他。

“那我是做什么的?”城堡里的魔法起变化了吗?怎么出现的女子都不认识他们兄弟?

啊!安晓恩怔忡的一愕,好象他问得太深奥无法回答。

“她是谁妳知道吗?”路易斯看向有点明了的蓝巧晶,原来又一个胡涂蛋闯进魔法城堡。

蓝巧晶心里想,当初她也是不清楚“英国之虎”是什么东西,老以为是叫着好玩,直到她亲眼看见约书亚地下王国的运作才知道爱上的是谁。

有一度她还想打退堂鼓不嫁了,可是狂肆的约书亚以身体说服她,成功地让她在床上妥协。

说来有些丢脸,但爱都爱了有什么办法,只好继续和他吵上五十年,也许到那时两人都累了,能好好的坐在摇椅上同看落日而不咆哮。

“霍华夫人呀!”干么,他得了老年痴呆症不成?

路易斯再问:“谁的老婆?”她太不应该了,关心时事是每一个人应尽的责任,他正打算推行此事。

“你呀!”安晓恩手一指,同时一道浑厚的男音由楼上传来。

“妳错了,她是我的情人。”

嗄?他的情人?

到底是谁的老婆、谁的情人她已经搞不清楚了,难不成两男共事……呃!两人共同拥有一个女人?

但是又不对,他何必笑得那么恶心,好象她又猜错了,她又没开口。

啊!不猜了,太复杂了,她的头快爆炸了,霍华古堡真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方,太诡异了。

她不要这份工作了成不成?

※※※

安晓恩皱着一张脸,“拜托你不要再笑得像下巴脱臼好不好?我哪明白霍华家族有五个兄弟。”而且有两个未成年。

她研究英国历史还不到一年,从公元一O六六年威廉一世开始的诺曼王朝,其中经历了金雀花王朝、都铎王朝、斯图亚特王朝、汉诺威王朝、爱德华七世,一直到今日温莎王朝的伊莉莎白二世。

除了伊莉莎白一世所谓的处子女王较引起她的注目外,就只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爱德华八世值得敬佩,执意娶离过两次婚的平民辛普森女士而放弃王位。

温莎公爵及其夫人的爱情故事流传至今仍叫人咏叹,他在放弃王位的演说中曾表示──

“我发现倘若没有爱人的支持和帮助,我无法履行做为国王所应履行的沉重责任与义务。”

瞧,多感人呀!两人离开英国在法国的英格兰教会结婚,主持婚礼的牧师还因此遭到上属主教断绝关系,为了写这一篇报告,她特地跑到大英图书馆去查资料呢!

所以不是她对时事不用功,而是死人的丰功伟业比较耐人寻味,无政治压力,写来轻松不用怕得罪英国王室,除了抢了保皇党那票人的荣耀。

想想英国有多少贵族,不管是兴盛的或是没落的,光是十世纪以来的历史就够她眼花撩乱了,谁会有闲情去翻阅贵族的今日。

或许霍华家族不是贵族,而且比贵族更闻名于全英国,但她不过是一个留学生哪会留意这些,念好书才是责任,不然哥哥们会来拎她回国。

可是他笑个什么劲,好象她很奇怪似的,不认识他们兄弟是她单纯,不问世事,干么当她是白痴一一解释。

哼!她决定要讨厌这个看起来帅得一塌糊涂,其实内心狡诈无比的霍华家族二少爷,他一定是天生小人,并且生肖属黄鼠狼,才会一脸的卑劣样。

“喂,你继续笑吧!我要走了。”这份短期的工她不打了,遇上疯子简直叫人想踹他两脚。

“我有名字不叫喂,叫一声来听听。”像是小男生的恶作剧,路易斯扯住安晓恩的长辫子不让她走开。

喔!可恶的家伙。“路易斯少爷,麻烦你指点一下大门位置。”

“少掉少爷两字我会更开心,小助理。”或许该叫她助理小姐。

想到此,他忍不住打量她一身过时的打扮,时尚的信息好歹翻阅、翻阅,不重外表至少稍微懂得搭配,质朴的衣服仍然能穿出高尚。

也许该由他为她打点门面,说不定会带来意外的惊喜,那副远古时代的眼镜早该丢给翼手龙,免得牠撞山引发大洪流。

历史的改变仅在一刻间,他会是“善解人意”的好上司。

“你……你别动手动脚,我已经决定不做了,你另请高明。”连忙护住眼镜的安晓恩退到书柜旁。

扬起的笑意仍停在路易斯嘴角。“可是我决定雇用妳了,从今日起生效。”

“你土匪呀!人家不想为你打工不成吗?你……你是管家吧?快带我离开。”她看向推门而人端着托盘的老人。

雷恩不作声的放下手上的东西,动作熟练的倒好咖啡,一副正规正矩的加入奶精和方精递给她,然后不发一言的倒着走出去。

彷佛没发生过事一般,像是一场梦,安晓恩几乎要怀疑自己撞鬼了,可咖啡的热度提醒她一切真实得令人想撞墙。

“他一向都这么一板一眼,不像人吗?”好诡异,她更不想待下来了。

城堡大得离奇叫人认不清方向,连住在里面的人都古古怪怪,高深莫测地使人有想逃的欲望。

“那要看妳对人的定义而言,据我所知他还活着。”她的表情透明得一看便知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不知不觉路易斯又被吸引地来到她身旁。

她当然知道他还活着,又不是鬼。“你不要一直扯我头发,好幼稚吶!”

“妳留了几年?”他答非所问,轮流地扯着足以当杀人工具的发绳。

“忘了。”她闷闷的一瞪,懒得回答他无聊的话题。

自从十五年前爸爸再娶继母之后,她的头发就没剪过,顶多修修分叉的发尾成为大家的“公物”,因为那群变态的家人说公主就应该留长发。

“看来留了不少年,妳不觉得麻烦吗?”光保养它的光泽度就是一大门学问,她是怎么办到的?

很想解开瞧瞧,黑得如无星夜空的发是否滑似水缎,闪闪发着黑钻般光彩。

“麻烦呀!我一直想剪了它。”尤其是洗头的时候才苦恼。

以前在台湾有专人为她处理头发问题不用她费心,每天一起床等着人服侍就好,根本不晓得发太长也是一种困扰。

到了英国以后才知自己幸福得过了头,解个辫子都累得手酸,更何况要浸入水里清洗。

一度她打算狠下心剪了它,但是一想到几个哥哥可能会呼天抢地的画面,以及继母泪眼汪汪的自责样就起了一阵寒颤,他们天生来克她的,让她活得倍感辛苦。

有时她常想若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不用享受他们的呵宠有加,幺妹与独女的身份的确叫人吃不消,太多的爱会负荷不了,她不遇是个想当平凡人的女孩而已。

可是……唉!为什么做个平凡人那么难,人人都在阻碍她。

她有预感,眼前的男人也是阻碍之一。

“不准。”剪了他没法拉扯。

安晓恩狠瞅着路易斯。“你凭什么不准,头发是我的,我高兴剪就剪。”

为反对而反对。

“不可爱哦!小恩恩,小孩子脾气别太冲。”难得留这么长,剪了太可惜。

“可不可爱不关你的事,再见。”她赌气地要往外走,不想见他逸兴遄飞的臭表情。

“等等。”他伸手捞住她甩高的辫子,借力使力地让她倒入自己怀里。

“噢!好疼,你……你想谋杀我的头皮呀!”她已经后悔听信老师的推荐,他根本存心害她。

推人入火坑。

“可怜哦!我帮妳揉揉。”路易斯好笑地按摩安晓恩的头皮,趁她不注意时移走眼镜。

入目的清丽面容像一道电流窜入他五脏六腑,使他微微地失神,沉练的金眸中流动着惊艳波光,不敢相信自己挖到了一块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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