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清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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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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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

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

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

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

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己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Chu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

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

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

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

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第十章 暗杀

湖水像吹皱的丝绸一样,在月光下轻柔地起伏着,怀中艳妇白腻的肉体更是温存如水。

丽娘两手扶着程宗扬的肩膀,双|乳顶在他胸前,白滑的肉体浓香馥郁。她耸着身,雪白的圆臀不停起落,用蜜|穴竭力套弄着他的棒棒。

“公子阳物好热……”

丽娘娇喘着道∶“奴家|穴里都烫得暖融融的。”

程宗扬用力一顶,干得丽娘花枝乱颤,然后搂着丽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船板上。

萧遥逸叫道∶“程兄!咱们来大战三百回合!”

程宗扬笑骂道∶“谁跟你大战?”

萧遥逸笑道∶“我不就说个意思嘛。谁把自己身下的美人儿先干得泄了身,谁就赢!咱们两个谁输谁就连干五碗!她们两个先泄身的,给咱们唱个曲子来助兴!怎么样?”

说着萧遥逸把芸娘抱过来,与丽娘头颈相偎。两女与他们交欢良久,此时脸上都升起红晕,愈发娇艳。

芸娘身子白腻如脂,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细密的鱼尾纹。她刚才被萧遥逸压在船头,挺臀承欢,白腻的|乳肉被船板压出几道红色的细纹。萧遥逸身体一挺,她低叫一声,两团滑软的Ru房摇晃起来。

程宗扬好胜心起,托着丽娘一条玉腿放在肩头,一手抓住她另一只膝弯推到一边,将她双腿分开。丽娘下体早已露湿春心,此时蜜|穴被棒棒撑得鼓起,红腻的花瓣微微翻开,荫唇上方的小肉珠清晰可辨,月光下娇艳欲滴。

程宗扬挺身狠狠干进丽娘体内,一边压住她鼓胀的花蒂,朝腹部用力一揉。丽娘尖叫一声,白软的双足勾紧,王体一阵颤抖。

芸娘两腿都架在萧遥逸肩上,那双精致的白檀香木屐悬在足尖,一荡一荡。娇艳的蜜|穴向上挺起,随着棒棒的进出,柔腻的蜜肉一鼓一鼓,淫汁四溢,被干得媚叫连声。

两女头颈挨在一起,鼻息相闻,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媚意横生。芸娘刚开始还有几分羞赧,随着身体快感越来越强烈,也顾不上矜持,当着丽娘的面媚眼如丝地娇呻起来。

丽娘红唇微分,“呀呀”地低叫着,端丽的五官满是诱人的春意。程宗扬采用三浅一深的节奏,只是速度越来越快,那具艳丽的肉体在身下婉转起伏,迎合着棒棒的进出,让自己更加省力,而丽娘姣美的面孔更让自己情欲勃发。

女人的美貌果然是最好的春药,像凝羽、小香瓜,还有眼前的美妓,都让人越干越起劲。卓云君那恶婆娘心肠虽然狠毒,容貌却也十分出色,干起来肯定过瘾。至于小紫……这个得另外算。

两个熟艳欲滴的美人玉颊相依,耳鬓厮磨,直如一对并蒂娇花。忽然丽娘红唇一张,吻在芸娘唇上。芸娘本能地避开,然后顺从地张开嘴巴,与面前的美人儿唇齿相接。两个美妇不时吐出舌尖,彼此吸吮,红艳的唇瓣纠缠在一处,香津交流。

萧遥逸赞道∶“难怪客人会包下你们这对婆媳,果然是一对尤物。”

程宗扬一边挺动棒棒,一边笑道∶“我猜这两个美人儿不但玩过两女一男,还玩过两男一女之类的花样。”

“这你都能看出来?”

“不信你看芸娘,她的后庭是不是被人用过?”

萧遥逸搂起身下的美妇,把她翻过来,分开她肥白的雪臀,然后“哈”的大笑一声。

程宗扬拍了拍身下丽娘的肉体,笑道∶“至少这美人儿玩过。”

丽娘媚声道∶“公子看得真准。”

萧遥逸从后面干进芸娘体内,一边道∶“我听芝娘说,有些下等的妓女为了多赚钱,同时接两三个客人。没想到你们这样的美人儿也肯做。”

丽娘略带羞涩地说道∶“奴家不能常在画舫,一个时辰若能挣两三倍的银钱,自然是肯了。”

萧遥逸啧啧叹了几声,然后道∶“程兄,你还没说是怎么看出来的?”

程宗扬笑道∶“说起来也简单,一般女人交合时候肯用嘴吸吮,多半就愿意玩两男一女的花样。这两个美人儿动情时自己亲吻,肯定是习惯了一边交合,一边给别的男人吹箫,甚至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也做过。”

丽娘娇媚地轻笑道∶“头一次和三个男人一起做,险些把奴家吓死。那时奴家后庭刚开过苞,正陪客人取乐,那客人有两个朋友来找。那客人不舍得让奴家下来,便一边与奴家交欢,一边让朋友进来。那次他们玩得高兴,隔了几日又唤芸娘来。将奴家婆媳身子都玩了个遍……”

程宗扬越看越觉得有趣。那个芸娘虽然柔顺,多少还有些羞涩,丽娘说起这些却是全无羞态,倒像是芸娘的长辈。

眼看萧遥逸大为心动,程宗扬急忙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可没心情跟你穿一条裤子!”

萧遥逸失望地陋了陋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

程宗扬略去姓氏,笑道∶“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

萧遥逸打了个咚嗦。“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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