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野马无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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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野马无情刀-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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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来呀!”
何不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这不就是他们约定好的计划么?
他们约定好要找机会灌醉他,再由她去接近他……
何不欢终于一咬牙,先去关好门窗,再回到他的床边……
一下子就被他拦腰搂住……
一下子就被带得仆倒在他身上……
一个热烈的吻就已将她的嘴堵住……
他那只该死的手,不知道按住了背上甚么穴道?令得她全身酸软无力……
那该死的另一只手,已飞快的剥光了她的衣物……
她的头发间还有一支淬有巨毒的发簪,只要在他情欲最高亢时,刺破他一点点皮……
但是几次想动手,却总是下不了狠心……
不知他是有意无意,他将她的双手大大地推到两侧去。
双脚又被他排在外面,她被死死地抵在床上,接受他那一波波排山倒海的攻击,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地,她又被推上了欢愉的高峰。
再怎么也会耐不住的呻吟,终于爆发几声尖叫……
终于彻底崩溃……
除了努力喘息争取空气,她几乎已无法思考……
门开了,何不凡进来,冰冷的长刀,刀锋抵在她胸口,抵在她那高耸的双峰上……
何不欢从甜美的梦中醒来,尚未见到那可怕的刀锋,就已发觉那匹种马已经不在……
枕上仍有他粗犷的气息,胯间仍有他秽物残留……
一阵甜蜜与幸福又涌起,却又一跃而起,心中喘喘难安……
何不凡用咬牙的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狂、很放纵?”
何不欢承认道:“他实在太强了,我忍不住。”
何不凡冷笑道:“怎么没有下手?是没有机会?还是舍不得?”
何不欢叹道:“我怎能舍不得?他不死,我就得死……”
何不凡叹了口气,长刀收起,道:“现在知道还不迟,咱们谈谈正经事……第一、我找机会近身刺杀他的机会不大,一击失败就永无机会。第二、用迷药亦十分困难,你看见没有?他虽然醉眼蒙胧,但同一壶的酒你我不喝他绝不先喝。第三、他对你虽然很有意思,但他仍然不让你有任何下手的机会……”
何不欢道:“这种人谁能暗算他?唉!这匹种马当真名不虚传,他简直不是人!”
门窗全都紧紧关闭,但银灯未熄。
灯光照见床上的这个赤裸人体,虽然躺着仍然看得出那她双肩瘦窄,胸前双峰高挺丰盈,腰很纤细灵活……
而最突出的不是她如画的面貌,亦不是白皙肌肤,而是浑圆修长的双腿交接之处!
任何女孩子有这么一双性感的长腿,绝对可以颠倒无数男人了。
何不欢的躺姿很诱惑,尤其双腿相并微曲,那是一种令男人“爆炸”的姿势。
何不凡亦很年轻,全身只有左臂有布扎着,身体其余部分仍旧是个十足健康的男人,眼看着她这“爆炸”的姿势,他也快要爆炸啦!
他扑身而上,她却一滚就跳下床来,怒叱道:“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合做这种事!”
何不凡喘息着道:“我的伤我自己知道,不要紧……”
何不欢却匆匆抓起床单裹住自己,咬牙道:“我刚刚才经过一场剧烈的肉搏,我那里还痛得很,我已经不行了!”
何不凡不得已,只好叹气道:“唉……”
这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只听何不欢又道:“如果我们任务失败,回去后,老大会不会也对我们动用家法?”
何不凡道:“一定会,任何人都不能例外……虽然我们算是最佳搭挡,立功屡屡,但也不能例外。”
何不欢道:“我本来已有点兴头,现在好像忽然掉在冰窖里……”
何不凡道:“你放心,咱们永远不许失败!明天,亚马一定会变成死尸,我担保。”
何不欢道:“真的?”
何不凡道:“你听过唐天翔与巴洛这两个人没有?”
……纵然不能长相聚,也要长相亿;
天涯海角不能忘记,我们的小秘密……
今天是“小秘密”与他约好的日子,亚马果然来到这片约定好的小树林。
树林很小,小得除了他自己,就再也藏不下别人,甚至如有任何人走近,他亦可立刻发现。
他在树林内,以枯树叶生起火堆……
火舌熊熊喷跃,发出“劈啪”声。
大白天,而天气也不冷,烤火取暖么?
天气不对,烤东西吃么?又没有任何可以烧烤材料。
他只不过走到一处干沟,果然见到三块青石……
他解开裤子蹲下,假装出恭,却伸手在青石下摸索,果然找出一个圆形钢筒。
旋开盖子,从里面抽出两页纸,纸上写得麻麻密密。
他详细看了一遍,竟然就已恨得牙痒!
假装出恭完毕,伸手一按,钢筒深深埋入泥上,再也没有痕迹……
系好裤子出来,又将这两页纸投入火堆……
火光闪亮了一下,那张纸已消失无踪……
第二张纸跟着飘落火舌中,纸张作最后挣扎,发出一些光亮,然后又归于虚无……
纸像灰蝴蝶飘飞在天空……
但纸上的字,也就是一些代表冷酷现实的资料,并未化为灰烬消失,而是藏在亚马脑中……
远在襄阳城,一个富有又有势力的秦老员外,一定不知道亚马这个人,更不会知道亚马正在想他。
这份资料供给亚马多种情事细节,要他设法找出一个杀死秦老员外的妥当办法。
如果这秦老员外只是个普通老员外,当然不必多费脑筋,更轮不到亚马出马。
他不是普通人,他姓秦,老员外单名一个“烈”字,但二十年前的真正身分,是“半匹狼”端木通。
这“半匹狼”可怕得你难以想像,难以形容;不但是第一流顶尖的职业凶手,而且是极阴险淫邪的那种人物。
尤其是“淫”的方面,简直可以形容“只要是女人都行”。
总之亚马这次要去杀的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小秘密”不惜任何代价,包括一万两黄金,包括牺牲自己肉体色相,一定要这个秦烈从世上消失!
当然这些资料都很详尽,例如现在改名换姓,叫做秦烈的“半匹狼”端木通,只有一个儿子叫秦叔泉,已娶媳妇,媳妇也是襄阳人,姓王芳名筱蝉。
但秦烈本身已经极难对付,平日深居简出,而又聘请了不少高手做护院武师,这个人确实很难杀死。
亚马愈想愈感到险阻,困难重重,禁不住叹口气。
亚马孤独清净地骑马走了一程,忽然热闹起来。
原来前面的路旁有一座凉茶棚,而何氏兄妹也在凉茶摊喝茶。
何不欢的瓜子脸溢散青春娇艳,宛如雨露充足的初夏,芙蓉盛开,既美丽而又充满诱惑魅力。
亚马本来已收缰勒马,但看了何不欢一眼,轻叹一声催马行去。
何不凡却奔出茶棚来,拦住马头,道:“马兄,喝杯茶再走……反正路很长,迟一点、早一点都没有分别。”
亚马道:“是么?你确知前面的路很长?”
何不凡道:“漫漫人生路,何处是归途?你说长不长?”
亚马叹道:“但我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人生之路再长,迟早都会走完的。”
何不凡道:“正因为如此,有些忘不了、丢不下的,当面不可错过。”
亚马想了一下,面上慢慢露出笑容,但眼睛却显得更冷酷更明亮,道:“好,喝杯茶聊一聊也好。”
茶亭内只有一对可怜兮兮卖茶的老夫妇,此外就只有何不欢,用春花般娇靥迎接亚马。
她亲手倒一碗茶给他,道:“茶叶是我们自己的,最好的茉莉香片,你尝尝看……”
亚马接过茶碗,吸了口气,道:“好香……茶碗也洗得很干净,谢谢……”
他托住茶碗往嘴边送,但动作很慢,好像怕碗内滚茶溢出。
忽听得一声凄厉惊惶尖锐的马嘶,就像是忽然被人砍了一刀那样的嘶鸣,亚马把沾到唇边茶碗栘开,讶道:“我的马,奇怪……”
何不凡与何不欢也一齐转眼望去,只见那马又蹦又跳,却立刻又恢复平静,完全无恙。
二人又紧急回头,只见亚马正仰脸把最后一滴茶汁也倒入自己口里,放下茶碗,咂咂嘴巴道:“果然好茶……”
何家兄妹互望一眼,会心而笑。
何不凡道:“马叫是很平常的事,你干么认为奇怪?”
亚马道:“不是马儿叫奇怪,而是你们转眼看它之时,有没有奇怪感觉?”
何不欢摇头道:“没有呀,我只不过转一下眼睛而已。”
何不凡突然露出深沉神态,缓缓道:“有,我感到有一阵寒冷,似乎是杀气弥漫。”
亚马的手仍执着茶碗,微笑道:“那是因为我怀疑这碗茶有问题,我想杀人。”
何不凡心中已经笃定,傲然笑道:“你想杀人?不!亚马,你错了,简直大错特错;是有人想杀你,绝对不是你杀人。”
何不欢起身退后数步,面色十分沉重,因此使她看起来像一块石头,而不再是一朵鲜花。
亚马道:“难道是你想杀我?别忘记我帮过你忙,救了你妹子。”
何不凡右手已按住刀柄,冷冷道:“我不会忘记,因为是我给你机会救她的。”
他没有立即动手,显然是在等喝下去的那碗茶药力化开。
亚马似乎不知,开口道:“原来那四个蒙面黑衣人,根本就是你安排好的人?”
何不凡道:“为了引你入瓮!”
亚马道:“不过当时我有两件事想不通?现在正好向你请教。”
何不凡道:“哪两件事?”
亚马道:“你们为何要苦心积虑,要向我下手?”
何不凡道:“因为我们是杀手,有人出钱要我们下手!”
亚马讶道:“是谁?是谁要买杀手杀我?”
何不凡冷哼道:“你现在执行的任务是杀手,这句话本就不该问!”
亚马更是吃惊,道:“你们已经知道我是杀手了?”
何不凡道:“我们不知道,我们的老板知道。”
亚马道:“你们的老板是谁?是不是红石堡主?”
何不凡兄妹紧紧地闭着嘴,他们仍坚守杀手的职业道德,绝不透露顾主的身分!
亚马冷笑道:“你们却应该知道,要杀我并不容易,搞不好会连命都赔进去,所以你们该提高价码,多要些银子才对……”
何不凡道:“一万两黄金,你说够不够?”
亚马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道:“一万两黄金?想不到我还能值这么多钱……”
接着又长叹道:“这倒好,我为了赚一万两黄金,答应冒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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