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太邪魅:上神哪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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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太邪魅:上神哪里跑!-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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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攻击。

我看他俩打得虽然吃力了些,但还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于是就跑到暂时不会被战斗波及的高地上,免得等会让泉逸分心。

泉逸原本心情就极差,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痛痛快快,不顾死活的狂揍一顿的对象,他当然不会手下留情。不过一会儿,蟒神的脸上就重重挨了他好几个拳脚。蟒神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这么些年所受的屈辱此时全都化作了雷霆之怒,一条尾巴忽而幻化成九条,像是四海里翻天覆地的巨大章鱼。泉逸在它纷舞的尾风中左闪右避,显得有些狼狈。

再去看天罹,我吓了一跳,他不知何时被蟒神击中胸口,脸色苍白的靠着一块岩石,眼看就要被蟒神吞入腹中。情况危急,我也顾不得多想,把所有的灵力集中在双腿上,以最快的速度瞬移到天罹身前,甩出千折尺化成遮蔽扇挡在前面。霎时间,飞沙走石,戾气冲天,眼睛在席卷过来的风浪中根本睁不开。

蟒神的力量非同小可,即使是我拼尽全力与之抵抗,我和天罹还是被撞出了很远,背后的岩石碎成粉末。我喉咙一甜,满满的一口淤血破腔而出。好在此时泉逸正专心对抗另一只蟒神,无瑕顾忌我这边突发的变故,否则他肯定要忧心分神不可。

受了蟒神正面结结实实的一击,我的灵力几乎耗尽,眼睁睁的看着它怒吼着,再次攻击过来,我已经连千折尺都握不住了。

脑海里,西宸忧伤的表情一闪即逝,那双欣喜而绝望的紫瞳仿佛就在不远处深深的注视着我。我蓦地想起他送我的那颗辟灵珠,慌忙从怀里掏出来念了一串口诀,但是结界还没成型,我就被蟒神撞飞了出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天罹不知哪来的力量冲了过来,抱住我飞出去的身体,替我受了些冲击力。我艰难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一声谢谢,脖子却突然一痛,昏厥了过去。

脑袋稍稍有了一些意识的时候,我的眼睛还是睁不开。灵识好像脱离了肉体,被囚禁在一个狭小寂静的空间。那个孤立的空间什么都没有,除了坚固的四壁就是死寂的黑暗。奇怪的是,我却一点也不觉得惊慌或者恐惧,好像这样的情景我早已习以为常。隐隐中,有飘渺的琴音传来,我的意识明明很清晰,听到的音符却是零碎的,乱不成谱。

这样的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我渐渐觉得困顿,头一沉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脖子后面微微感觉有些不适,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一样,一动便钻心的疼。不过好在这种疼痛很短暂,应该是我躺着太久了气血不畅的缘故,稍稍活动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原以为每每当我出现受伤的状况,醒来就一定是在蔚池的草庐,但是这次有些意外的是,我竟然躺在自己的清闲居。守在我床边趴着睡着的是泉逸。看他脸色苍白,身上包满了绷带,灵力应该消耗了很多,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否则我醒来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他不会一点也没有察觉。

“醒了?”头顶一个熟悉的声音蓦地响起。我循声望去,那人抱着双臂倚靠在床帐边上,玉面墨发,风姿如许,竟是我现在躲都来不及的南海海皇锦夜。

我愣了愣,呐呐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锦夜闻言,剑眉微锁,目光凉凉:“怎么?你这青要山旁人都来得,只有我不能来么?”

我一时语塞,沉默了半响,重新躺回床上:“海皇殿大驾光临,小舍蓬荜生辉。只是小神现下有伤在身,不能下榻迎接,还望殿下恕罪。”

“唔,我记得你以前从不拘泥于这些虚礼……”锦夜移到我的床沿,挑着眉,嘴角噙着一抹戏虐的笑意:“当初你说要把自己许配给我的时候,可是直白坦率得很呐。”

我想起在迷重之境里的那个幻境,心下凄凉,头也不抬的,毫无起伏的接口道:“海皇殿下若是闲来无事想与我话话当初,那我们就坐下来泡壶香茗好好叙叙。我这胸口的那道伤口想必殿下应该还记得,这么些年来伤口是好了,疤痕却还清晰得很。世人有句话说得好,好了伤疤忘了疼,云岫惭愧,至极还没忘记这份疼痛。”

锦夜突然顿住,蓝眸里一抹伤痛之色一闪即逝,抿了抿唇角,良久才开口:“……我也没忘。”

“既是如此,海皇殿下日理万机,云岫便不多留了。”我翻了个身,用锦被盖住半个脑袋,声音有些低沉,“慢走,不送。”

锦夜那边沉默了片刻,一只略带凉意的手突然触了过来,贴在我的耳畔,撩起我的一缕发丝,语气几分清冷几分落寞道:“你那么冒冒失失的闯进了我的心里来,现在才想要赶我走,是不是太晚了些?当初你冲过来替我挡下那一掌时,我就在想,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过你。就算是相互纠缠相互折磨,永生永世不得安宁,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锦夜突然给我来了这么一段煽情的表白,让我的心里乱成一团。思来想去不知如何作答,只有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脑袋,做了一回缩头缩脑的王八。

锦夜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我的床边站了一会儿,最后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回过脸,看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很没出息的生出一种想去挽留他的冲动。

卷一 第二十四章 两个男子一台戏

西宸应该在门外站了很久,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好看,端着的那碗浓黑的药汁已经凉了一大半。

我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向床边走来的时候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睡。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傻得没救,我这么一心虚,就算刚才和锦夜之间没发生什么,看在旁人的眼里也多了几分暧昧不清情愫。真真是欲盖弥彰,弄巧成拙。

如今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眼睛睁也不是,闭也不是,我真想一头把自己撞晕过去。

“岫儿,不用装了。”西宸在我床边坐下,平平淡淡道:“先把药喝了再睡。”

我微微睁开一条缝,偷瞟了西宸一眼,见他正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持着汤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搅弄着药汁,目光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咳咳……”我尴尬的干咳两声,掀了被子坐起来,赔着笑脸道:“其实我不过损了些元气,随便养两天就没事了,不用喝什么药的。”

西宸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舀了一满勺的药汁递到我的嘴边来。

我不自然的干笑两声:“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伸手想要接过药碗。没想到西宸手一偏,目光沉沉的盯着我,依旧固执的把一勺子药汁送到我嘴边。

我为难的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张嘴含住那勺药汁。一瞬间,无以伦比的苦涩味道充斥了我整个口腔。我挺着脖子皱着眉,缓缓的咽下去,差点没哭出来。

“苦么?”西宸大概是看到我脸色不大雅观,微微皱了眉头问我。

我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摇摇头违心道:“还好,不算太苦。”

西宸满意的点头,举着勺子向我进攻过来。我哭丧着脸,一一应下。

一碗药汁见底,我的脸也差不多和药汁一个颜色了。西宸递来一杯事先准备好的蜜水,看着我一口喝完,却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我心中有些疑惑,酝酿了一番本想开口问他,好打破这凉飕飕的气氛。但是话到了嘴边还是觉得等泉逸醒来问他比较好。泉逸这次是真的伤得狠了,我们在他耳边说了这么久的话,都不见他转醒,也不知道蔚池为什么没来把他抓回去。

西宸静静的望了我好半响,看得我两只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才听他嗫嚅着开口:“岫儿,你可愿……嫁给我……做我的王后?”

我没想到西宸会在这种时候,再次提起这件事,脑中凌乱不已,千思百绪袭上心头。

锦夜于我来说,早已是指尖的云烟,即使再飘到我眼前,也不是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的。我们之间隔的不是一道剑伤,不是一个清媚,而是再也找不回的那份赤忱。

和西宸相处也有了一段时间,我或多或少对他存了几分好感。但是让我心里映着别的男子的影子,去坐上他的花轿,我是万万都做不到的。

我暗自思忖了良久,抬头看见西宸眼神黯淡,嘴角浮着一丝自嘲的笑意,觉得有些伤感。正想说两句像模像样的话安慰安慰他,他却突然把脸凑过来,轻吻了我的唇畔。

“岫儿,我会等你,等到你哪天愿意嫁给我。”西宸的脸上是包容和宠溺的温柔,软软的嗓音像是一片羽毛,轻盈盈的拨弄着我的心弦。

我回味着西宸这个并不让人觉得反感的吻,忽而瞥见床尾处的泉逸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此时正半眯着一双星眸冷冷的看着我。

“阿逸,你醒了!”我眼睛一亮,满心欢喜的唤了他一句。

“恩哼。”泉逸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直起身,抱着胳膊靠在纱帐边上,凉凉的扫了我和西宸一眼,语气飘然道:“看来我醒得很不是时候,又打扰了某些人风花雪月的好兴致。”

“有人既然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里碍人眼角,败了气氛。”西宸笑不改色的回头与他对视,轻描淡写道。

“谁碍谁的眼这可说不准。”泉逸微微一笑,看着我道:“阿岫,你是留他还是留我?”

我瞧着他们两人互相都看不顺眼,这样下去指不定得掐起来,左右权衡,还是决定先把西宸支开。毕竟上次泉逸生我的气还没有消,再拂他的面子,只怕要被他冷冻上很长一段时间。

西宸虽然很不愿意,但是在我哀求的目光下妥协了,端着空药碗走了出去。

泉逸望着西宸的背影,面色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却还是淡淡的:“伤口还疼么?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见他主动跟我搭话,心中大喜,笑了笑指着手臂上那道寸长的刮伤道:“不碍事,就一点皮外伤而已。倒是你,伤得这么重,也不好好在蔚池那里养着,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泉逸没有答我的话,不冷不热的看着我:“一点皮外伤也能让你昏睡三天三夜?阿岫,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惯了?”

我也有些奇怪,自己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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