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万马堂大门,只见一众万马堂的普通弟子早已经马刀出鞘精神抖擞的排在门前的广场上。对面二十几丈的位置上数百位奇装异服的天竺僧俗没有丝毫喧哗的立在一辆形似莲台黄金为瓣、象牙为栏、轻纱漫舞极为豪华以象代马的象车周围,丝毫没有理会一众持刀而立的万马堂弟子。而看到中原群雄陆续出现,一众天竺僧俗方在眼神中多了些反应。
“盟主,席某身为地主,便让席某先来招待天竺高人,不知可否?”见此情景身为地主的万马堂当代天君席问情不由低声向着刘神通说道。
“席天君受累了!”刘神通点了点头道。
听得刘神通之言席问情快步而出,随手一挥命万马堂弟子将马刀回鞘后转向对面那看不清楚内里情形的象车开口道:“不知是天竺那位高手驾到,席问情有礼了!”
“席天君不必如此多礼,今日我家皇爷并不是与你等叙旧,而是来征服你们中原武林的!”闻听席问情之言,豪华象车旁一位鹰鼻勾目、碧眼白眉、一脸褶皱身披一袭大红僧袍的天竺老僧目光中满是轻蔑之色得开口道。
如此狂言顿时将数百中原群雄激怒,群雄不由纷纷怒吒不已。若不是刘神通等人不为所动,早有人兵刃出手了。而看到中原群雄得纷乱表现,天竺众人得脸上不由得大起轻视之色。
“哈哈哈******古今武林,不知有多少异族狂人想要征服我中土武林,却从来没有人成功过吗!大师认为你们天竺武林有那个实力吗?”席问情闻言不由狂笑出声的说道。
“实力并不是靠说的,而是要作的,如今我家皇爷驾到,你们中土武林也只有俯首称臣一途,如若不然便是你们中土武林灰飞烟灭的时候!”鹰鼻老僧生硬的中原官话显的是那么的怪异,听在众人耳中不由的令众人打心中升起一股十分难受的感觉。
“敢问大师法号?”席问情没有理会鹰鼻老僧的狂言,不卑不亢的问道,心境丝毫不受鹰鼻老僧那怪异音调的影响。
“本座乃我家皇爷驾前银象尊者!”鹰鼻老僧口中傲慢的道。一双碧目之中一片蔑视之意。
“那不知天竺苦僧又是大师的什么人呢?”看着银象尊者傲慢骄横的样子,席问情不由慢条斯理的问道。
“天竺苦僧乃是我家皇爷师弟,乃是我天竺仅在我家皇爷之后的第二高手!”听到席问情的话,银象尊者不由面带得色的开口道。
“哦!原来被我大明狱王所击杀的天竺苦僧才是天竺第二高手,难怪在狱王千岁面前不堪一击!”席问情的话音刚落,中原群雄不由笑声顿起。
“混蛋!就凭你们也能打败我天竺第二高手!”见中原群雄笑声大作,银象尊者才明白过来被席问情绕了进去,不由得碧目充血,红丝密布的暴喝一声。
“银象,你的话多了!”正当银象尊者要陷入暴走之中时,神秘的象车中一句十分轻柔动听的话音传来,顿时满腔怒火的银象尊者便冷静了下来。而对面得席问情听到象车中传来得话音不由得心中烦闷不已,心神一凝方将烦闷的感觉排出。
“原来师弟已战死中土,难怪本座感觉不到师弟的存在,但不知击杀本座师弟的中土狱王可在此处?也好令本座领教一番!”象车中的声音飘然传来,丝毫不带烟火之气,令人听了感到万分的舒服。但是听在中土武林群雄的耳中,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除了场中几位有数的高手外,大部分中原群雄纷纷感到心中烦闷无比。
“我大明狱王千岁并不在此,倒叫阁下失望了!”席问情一见如此情形不由话音中带上了可破万般邪功的“化阳真气”说道。声音铿锵有力如刀剑相击顿时将群雄胸中烦闷一荡而光。
“哦!既是如此,银象你便替本座下场领教领教中土武林各位高人的绝学吧!”象车中人听到席问情那铿锵如金石般的话音将自己并不是刻意发出玉律之音轻松破去,虽然略感意外却并不将席问情真正的放在眼中,
“属下遵命!”对着象车躬身一礼,银象尊者目射精光的看向身前不远处的席问情道:“你们那个敢上来与佛爷一战,让本佛爷超度!”
银象尊者狂妄无比的一句话顿时又令中原群雄一阵暴怒,纷纷向九鼎城城主刘神通请战,但是刘神通只是微笑着看着前面的席问情,并不回应群雄请战的呼声。
“既然大师有如此的自信,那么席问情在此领教,席某倒想看看是大师的天竺绝学了得还是在下的问情七式更胜一筹!”心中知道这第一战很关键的席问情在刘神通的笑容中得到暗示后面色严肃的对着银象尊者道。
“哈哈哈******就让本尊者叫你尝尝我天竺绝学赤焰刀掌的厉害!”狂笑声中银象尊者右手高举,一道耀目红光猛然爆出,一股让人窒息的强大热浪脱掌而出,直扑身前席问情。
席问情傲然一笑,蕴满真气的腰间长剑连鞘而出,直刺银象尊者劈来的赤焰刀掌“铿!”的一声脆响,如游龙入海般的连鞘长剑在穿过银象尊者那令人窒息的强大热浪后准确的点在银象尊者色作火红的刀掌之上,坚硬无比的剑鞘顿时被银象尊者那可比金刚的赤焰刀掌震裂开来,而在剑鞘震裂的同时,一道如雪似电的剑光猛然爆出,道道剑气顿将毫无防备的银象尊者逼的狼狈不堪,连连后退。而席问情得理不饶人,手中长剑左右倏分连荡,将银象尊者的赤焰刀劲消弭于无形,长剑再闪数道剑气已划空而过,直袭狼狈而退的银象尊者。
银象尊者一个大意致使自己顿落下风,不由得心中暴怒非常,面上青筋暴起扭曲似蛇,一双鹰目顿时充满了滔天杀意,一股如野兽般桀骜不驯的逼人气势冲天而起,顿令剑气纵横的席问情心中暗惊不已。
席问情心中虽然暗暗吃惊但却丝毫不为所动,剑气激荡之中一双历芒四射的眼睛冷冷望着如同野兽般疯狂扑来的银象尊者,不待银象尊者冲到身前,身子已如鬼魅般飘然移起,手中长剑剑芒狂闪十数道剑影急风暴雨般的向着银象尊者刺去。
狂吼一声,银象尊者血红的双目红光大盛,一股庞然气劲猛然自体内爆出,银光大盛之间,银象尊者已经使出了其拿手绝学“龙象禅功”。
“接本座的“裂魂指”!”赤焰刀掌劳而无功银象尊者十指成勾,血光大作之中,血红色的十只手指如风似电般准确的疾点在席问情刺来的十数道剑影之上,铿锵声中,道道霸烈的龙象禅功气劲如海浪般通过席问情的长剑向其体内一波一波的攻去。
“好霸道的功夫!”心中暗暗吃惊的席问情闪电之间将握着长剑的手松了又握,将汹涌传来的龙象禅功自剑柄处泄出,而同时席问情脚下加劲,轻身旋起,一片耀目的剑影随着席问情旋转的身子成扇形四射而出,顿将银象尊者再次击来的龙象禅功绞得四散开来。
龙象禅功的气劲刚刚被席问情的剑招击散,银象尊者的裂魂指便已抓到席问情的身前,血红色的十指带出嘶嘶的裂空之声,一股血腥之气顿时弥漫四周。
鼻中闻到银象尊者裂魂指所带来的血腥之气,席问情的脑中不由微微一晕,暗叫不好之中已明白银象尊者的裂魂指竟含有巨毒,心念电闪之间,人已抽身横退,手中长剑疾舞,道道剑光顿将身前布下一片剑海,凛冽的剑气横空四射顿时将场中二人笼罩在森森剑幕之中。
冷笑一声,银象尊者随形而至,一双血爪激荡出浓浓的血腥之气完全不顾席问情所发出的剑气对自己造成的伤害,画出一道诡异莫明的路线再次抓到。
“欺人太甚!”口中一声历喝,席问情屏住呼吸,心中再无任何杂念,无欲无求,灵台一片清明,“问情七式”第一式“心向谁诉”潇洒而出,漫天剑光在席问情的胸前倏敛乍闪,一团晶莹耀目化为心形的灿烂剑光猛然爆出,顿将场中弥漫的血腥之气涤荡的干干静静。剑光中七道似实还虚的剑影闪电般将前冲而来的银象尊者笼罩其间。广场中到处弥漫着长剑破空的影子,散发出淡淡的哀怨,久久不散于空中,犹如一位暗恋着情郎却又不敢表达自己爱意的深闺妙人难诉心声的彷徨,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想象的美!寂寞惊艳的美!
一时之间,所有的人俱都被席问情这一妙到毫颠的剑式所感染。更有甚者,幽梦教的几位女弟子竟流出了眼泪!
虽然身为席问情的对手,银象尊者的脸上仍露出惊异佩服的神色,如此哀怨缠绵的剑法实在让人震惊,妙至毫颠,返朴归真,动静自如,其中剑意更是让人望之心悲!好一套黯然消魂的问情七式!
虽是如此,银象尊者却并不将席问情此招放在眼里,毕竟银象尊者乃是幼时既已皈依天竺佛门的僧人,并不了解太多的男女情事,所以受到席问情剑意的影响并没有多大。
见席问情这一招七剑直刺自己周身,银象尊者眼中血色倏隐乍现,一双充满了裂魂指功的血爪已是红中带黑,血腥之气更甚,挥舞着十只叫人看了便觉心寒的裂魂指当仁不让的迎向席问情的问情之剑。
“锵、锵、锵、锵、锵、锵、锵”七声剑指相交的铿锵声传来,电闪之间,席问情的一招七剑俱已被银象尊者的裂魂指一一挡住。
借着剑指相交的反震之力,席问情身形旋飞而起,飘逸曼妙的落于数丈之外,手中长剑微颤着指向银象尊者的方向。微笑着看向银象尊者口中道:“你败了!”
就在众人闻言大感诧异之时,天竺众人中的象车上轻纱倏分,一道黄色身影曼妙而出,飘落于场中银象尊者的身后,待众人看清,却是一位姿容绝丽的天竺女子。
天竺女子站在银象尊者的身后,一只右手轻轻的搭在银象尊者的后背之上,口中已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话道:“席天君的问情剑法果然了得,只一剑便伤了我家皇爷四大尊者中的一位!”
“啊!”的一声惨叫在天竺女子的话音刚落之后自银象尊者的口中响起,“噗噗噗******”一连串的爆裂之声接二连三的响起,银象尊者那红中带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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