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爱情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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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爱情诊所- 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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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只剩一个月了。看着那些猪越来越大,我们终于放了心。

可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去看时,所有地猪都躺在那里。不吃食。

急得去外面打听,原来是整个地区起了猪瘟,从西向东,无一幸免。

三天后,全死了。那些肉还不能吃,全部丢在外面的池糖里。

所有地本钱,辛苦全打了水漂。

那阵子真的是过得很痛苦。

再后来,家里的生活就更加糟糕。一家人都开心不起来。老婆对我讲,没钱没关系,只要人平安就好。

她不停的劝慰我,我才慢慢振作起来,自已做了个电鱼网,每天背着个电鱼网,穿着连身的套鞋,去水沟或者池塘地浅处,用电鱼网打鱼,自已吃一些,拿一些到菜市场去卖。

生活也还算过得去,反正孩子上学不要钱了。虽然穷点,正如我老婆所说,平安就好。

可是没想到,有一天打鱼回来,整个人突然觉得不舒服,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刚开始请附近的郎中看,看不出什么来,后来越来越厉害,送到市里,医生看不出什么,到了北京确诊是细胞癌晚期。

我成天躺在家里,很想出去做事,可是却起不来,看到老婆神色悲伤,经常和一起负责带我去北京的大兄弟悄悄说话,我觉得不对劲。

后来直接问她,在我再三逼问下,她才流着泪把实情告诉了我。

是细胞癌晚期。

当时听到癌这个字,天都要塌了。

我们家穷,就算不穷,也活不下来,我们那里有个百万富翁,得了食道癌,后来用光了所有的钱,也只是坚持到他女儿考上大学就死了。

我很想死,可是又害怕,在这种痛苦的压力下,人变得很变态,经常坐在家里破口大骂,骂孩子骂她,有时故意把屎尿拉在裤子里,让她洗。

你们知道后来到了什么地步吗,到了后来,孩子们根本不进我的房,亲戚朋友也极少来,只有我的老婆每天侍候我吃穿。到那个时候,我又流着泪跟她道歉。有时候,我大声骂她,骂她贱人,肯定是巴不得我找死,好去再找个男人,一会又痛哭流涕的求她,求她不要离开我。她四处借钱给我看病,给我做好吃的,除了请医生,到各个医院去买药,还四处求神拜佛,听老人说三步一跪,从山脚磕头一直磕到山顶,回来把求来地神符烧成灰给我吃,她对我道,我科学迷信都信了,你会好起来的,我不要你死。

到了后来,实在借不到钱了,亲戚对我们道,你们借的钱也不要你们还了,这是个无底洞,不如弄点钱,好生给他做点吃地送他上路,不要再把钱花在药物上了。

在所有人,我自已都放弃了,她却没有。

她依然买药,没了钱,她就去医院卖血,看她一天天消瘦下去,我真的是很难过。

可是整个人依然害怕死去,又恨不能早死,再加上病情越来越重,身体上地痛苦让我难以承受,于是对她骂得更厉害,孩子不进来,我就隔着房子骂。

到后来,我死地那一天,我魂魄飘出来,看到只有妻子在伤心哭泣,两个孩子还大声松了一口气,脸上没有半点悲伤的神情,好像终于解脱了一般。唉,满堂儿女比不了半世夫妻,这话不是没道理地。不管我怎样待她,她都一心一意对我。

我们点点头,对他道,你妻子对你真的是不错。

他笑笑,回忆道,对啊,所以我想尽办法挽回,补救她。我认识她的时候,只见了一面,就对她道,你愿意等我吗?我要去当三年兵。原来是不抱希望的,可是她说愿意等,我在部队三年,两个人书信没有断过,复员回来后,就结了婚。她是那种很古老传统的女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殊途

(二百二十九)

飞机从南飞,然后从九号出口出来。

我们三个站在大街上。

病人对我们道,没错,是这里了,我们家在农村,从这个城市还要坐两个小时的公车,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我和黑少点点头,最近的病人大部分都是山区的,倒也习惯了。

病人给我们带路,我们坐上了去他家的车。

在车上,病人是魂魄,不用买票,车上位子也多,他便坐在一边盹着了。

我和黑少聊着天。

黑少路上一直小心呵护着我,问我累不累,想吃什么。叫我走路慢一点,有时也埋怨我不听他的,跟着跑了过看,看,现在要舟车劳累的。

我笑着无话。

隔着窗玻璃望着外面,外面的景色与我们那个时空差不多,没有多大变化。再望望车内,依然是那种普通的大巴。

我一边看一边对黑少道,没想到,五年后和五年前也没什么多大变化啊。

黑少点点头,说道,这里是江西,江西省本身的经济就比浙江落后,我们又是往乡下去,五年也许看不出什么变化来的,我想中国不可能五年能做出多大的建树的,如果有变化,我想到了杭州,上海也许能感觉到。

我点点头,他说起杭州,我倒是想起来了。

回过头来对他道,我们办完事,回杭州去看看,看看五年后的杭州有什么变化,爱情诊所是否还和从前一样。

人都是好奇的。如果有机会,能够看到五年后的事情,谁都想去看看吧。

再说。我还想知道,五年。爱情诊所在我手中,是否平安过渡,对于接手爱情诊所这件事上,我一直忐忑,虽然一直很努力。可是对于未来谁又能肯定呢。

黑少,好不好?

好啦。

他拍拍我的肩膀,指指他地肩膀,对我道,你睡一会吧,孕妇应该多休息。

我笑笑,他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是觉得累,便答应一声。倚在他的肩头,闭目睡去。

两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江西省一个市下面地小镇。车子停了下来,黑少扶着我下了车。病人跟在我们后面。

病人在前面带路。治着田间小路往前走,在暮色苍茫中。看着前面那个黑色的轻飘背景突然觉得挺凄凉地。

我一边走一边往四周望去。

五年果然没有什么变化啊,路上迎面走过的三三两两的本地人,依然衣衫褴缕,一张苍黑的脸上写满了对生活的无奈和隐忍。

我和黑少走在路上,他们迎面走过时,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大概这样衣服光鲜,脸上幸福安心的人太少见了。。奇书网。

路不好走,黑少扶着我,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跟着。

病人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跟我们说话,对面来了人时,他便不再交谈,以免被人怀疑我们。

你们这里的人好少。

我看着稀稀落落走过来的本地人,大部分是女人,难得见到几个男孩子,不是老人就是小孩。

恩,年轻的男人女人都出去打工去了,我们这里穷,在家里种地,弄不来什么钱,不如去大城市里去,在大城市里捡拉圾,也比呆在家乡强啊。

我点点头,对他道,你两个孩子多大了。

他望望前面,指着前面一排低矮的房子告诉我们道,快到了。然后才回答我,大的十二岁,小的还只七八岁,两个男孩。

他说到这里,脸上有一丝笑意,我笑了笑,对他道,那你还真是有福呢。

他笑笑,说道,对啊,我们村有个男地,他媳妇给他生了八个,全是闺女,他在我们这个村里,都抬不起头来,到现在,还要生呢。

他说着这些,脸上有得意,一会儿,才收敛了笑容,叹了口气。

可惜我没福份,这么早就得病死了。

我连忙安慰他,这不是在帮你忙吗,会有办法的。

正说到这里,却听到小孩子打架和哭泣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看到干燥地稻田里,一群孩子正围在那里,走得近了,才看清,是一群孩子围着一个男孩子在打架。

中间被围着的男孩,力战群雄。一边奋战一边哭喊道,你爹才早死,你爹马上就会死!

我们一愣,病人急急对我们道,那是我地大娃,哎呀,怎么打起来了,他平时很乖地。

哈哈,我爹好得很,你爹病死了,你没爹了,你娘偷人,你强什么强。你再骂,我叫我爹来揍死你。

哭着的男孩子哭得更厉害,一边哭一边冲到那个笑话他地男孩子面前,和他扭打在一起。

到最后,所有的人都冲了上来,把他围在中间,他一个人打不过,被人按在地上,在那里放声地哭。

病人脸嗦着,就要上去。

黑少上前一步,拦住他,对他道,你不方便,不要吓着孩子。

说完他走上去,把那些欺负人的男孩子拉开,对他们怒道,为什么欺负他一个?

有个嘴硬的对黑少嚷道,关你屁事。黑少做出恶狠狠的样子,一把抓过那个孩子,一只手把他举起来,在空中转了个圈,才把他放下来。

那男孩子站在那里,吓得苍白了脸,不敢吱声。

还不快走!

黑少一声命令,所有的孩子做鸟兽散。只有那个病人的儿子还躺在那里哭着。

黑少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拍去他身上的尘士和草屑,对他道。好孩子,不要哭了。

他却不理黑少,扭过头去。跑起来。

孩子,你去

是病人。急急的跟在后面,我和黑少无法,也只得跟在后面。

一大一小,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孩子哭着在前面跑,走了小路走山路。再走大路,大概半个小时,才看到他在一户人家后面停了下来。

出来一个老婆婆,他叫声外婆…

老人问他怎么了,为什么哭………

他起先哽咽在那里,一会问道,我舅呢…………

病人在我们身边道,我老婆地大弟比较厉害,这孩子平时最服他。

老人却道。你舅还没回来,你有什么事跟外婆讲。

他却不,坐在院子门口。说道,我等他回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看到孩子,走过去道。娃,你怎么不进去。

他才哇的一声,哭倒在他舅舅的怀里,他们说我爹死了,我没爹,说我妈偷人…………

是哪个杂种,你告诉我,舅给你做主去…………

病人在那里看着流泪。

黑少望着大人和小孩走远,走过去对病人道,带我们去看看你妻子吧,我们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和你到未来去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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