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相思怕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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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相思怕上楼-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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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坊间女性杂志调查显示,你高居适婚年龄女性心目中白马王子榜首,可否说说心里的感受?”

“这个调查有包括妳吗?”他反问。

“我?很抱歉,我是单身贵族的实践者。”她斩钉截铁。

“那我岂不是要失望了……”他讪讪然。

“请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她俐落地打断他的废话。

“我想感谢我的钱,使我声名大噪。”

“你污蔑女性。”她讨厌眼前这只沙文猪。

“现代的女人把爱情和面包分得很清楚,不是吗?”他偏执。

“据说你和李氏财团的掌上明珠李媚虹,于上个月在丽晶订婚?这是真的?”现代的男人不也一样娶个有钱的小姐,减少三十年奋斗?汪思涵心里不屑。

“如果是真的,我可真对不起投我票的广大女同胞。”他打哈哈。

“你这是否认?”她听不出真假,继续追间。

“简单的说,我不会为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他不讳言公开爱情观。

“如此说来,你很博爱。”她咬着牙说。

“我的爱的确深广,只是不知汪主编有没有兴趣一试?”他深邃的双眸,柔情缱绻地射进她黑黝的瞳中。

“收回你的魅力,我对它不来电。”她故作镇静状。

“难道单身女郎对爱没有需求?”他感到气结,调情高手竟会阴沟里翻船,不过女人愈像座冰山,他征服的心愈坚定,他对她充满了兴趣。

“我的爱全给了俪佳人。”事实上,她的心逐渐出现了空位。

“听妳的口气,好象是曾经被爱情伤得体无完肤。”他天马行空瞎猜。

“你猜错了。”她落人圈套。

“这么说是未曾有过真正的恋爱?”他精神为之一振,嘴角一边竟深陷出个酒涡。“我突然觉得血液流窜加速,又热又暖,不知这代表什么?”

“你生病了,快去挂急诊。”她不信花花公子的一忧椋鞘瞧燮拗?女的谎言,她汪思涵是个成熟的女人,不上当。可是奉承的话,听到心里照样会酥麻。

“我刚做过全身健康检查,壮得像头牛。”

“查不出病因的病,死得更快。”她骂人不带脏字。

“停、停、停,妳骂起人来了,太没风度。”他为之气结。

汪思涵鼓着腮帮子,脸上又是歉疚,又是慧黠,最后她伸出手心,求饶的说:“我给你打,惩罚我说错话。”

余力耕愣了一下,眼前装腔作势的女强人,私底下却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他接过她的手盖上,鼻酸的说:“离我远一点。”他是个人生只有床戏、没有爱情戏的男人,太好的女人他不敢碰。

“我会的。”她了解。

她感到眼中的泪水蠢蠢欲动,无由的悲伤。

不对,她该感谢他的高抬贵手,为何惆怅满怀?

不要,她再也不要见到余力耕,他可能是搅乱她三十一年来平静生活的男人。

☆☆☆☆☆☆☆

一大清早,绿纱外飞来几只早起的云雀,叽叽喳喳唤醒浅睡的汪思涵。整夜辗转反侧未成眠,直到天蒙亮时她好不容易合上限,不知情的云雀却好事地充当闹钟,执意叫开她沉重的眼皮。

她当自己是心悬昨晚的文稿,而非昨晚的人,才迫不得已起了个早。

其实起得早好处还真多,空气清净,路上又不塞车,华江桥下练拳舞剑的人们,都是她平常看不到、感觉不到的轻松。此时她的灵感如泉涌般,想到俪佳人下期主题,介绍些有益身心的早晨活动,为台北人引荐放松神经的另一种生活态度。

高昂的情绪未能维持三分钟,她陷人了低潮,想起忘了要余力耕拍照的事。脑中一出现余力耕三个字,手心无端地出了水,暖暖的。这样怪异的现象,着实令汪思涵迷糊了,会是疲倦造成的异常?

她抵死不认是余力耕的魅力所至,一个浑身上下散发说不清男人味的余力耕。

一进办公室,她写了十数张字绦,交代每个人应办的事项,也告知辛人杰她的去处,然后将自己反锁在会议室埋头苦干。

按照她过去的作风,通常文字稿是交托给手下编辑撰写,但这一次例外,汪思涵担心他们写得不传神,继而激怒余力耕萌生侮意,所以她不假他人之手,决定自己主笔,毕竟她与余力耕有两面之缘,有十足把握做他故事的代言人。

直到中午午休前一刻,汪思涵如释重负地写完了,饥饿的五脏庙咕噜作响,声声责怪她的怠忽,偏偏她遍寻不到固定饭友--蒋天雪,正在纳闷之余,她看见总经理室走出两个男人--辛人杰和田子照。

田子照的确是不同于五年前的田子照,一身洗得泛白的牛仔装,眼眸里蕴藏着浓得化不开的忧郁,是他独树一格的魅力,教女人难以抗拒的颓废魅力。但她看不见他嘴边常挂着的友善笑容,一时间,她看到的是冷酷,他的心在五年的飘泊里,已如辛人杰说的无情吗?

从田子照的身上,汪思涵感觉到不寒而栗。

他比预定报到的时间早来了两天,难怪办公室里见不着蒋天雪的人影,汪思涵已经知道了她的去向,躲在顶楼擦干泪痕。

蒋天云的心依然忘不了田子照,爱和恨。

“大美人好久不见,还那么年轻美丽。”田子照嘻皮笑脸的阿谀,他的表面装得愈不在乎,目光愈是无神。

汪思涵皱着鼻,冷淡的说:“你早上用蜂蜜刷牙的坏习惯也没变,不担心蛀烂牙齿?”她向来厌恶甜言蜜语,可是她不了解他这一套为何吃定了蒋天雪?说她五年来都没长鱼尾纹,这种破绽百出的奉承话,她打心底就作恶,换作是蒋天雪恐怕高兴得三个夜晚失眠。

情人眼里不但出潘安,耳朵听到的,全是天籁之音。

“你瞧,玫瑰多刺,一点都没错。”他转向辛人杰挖苦她。

“没刺的玫瑰,买的人多,谢得也快。”她不甘示弱。

“喂!你们俩老毛病又犯了,五年没见,一见就斗嘴,太伤和气了吧!”过去是蒋天雪当和事佬,现在辛人杰义不容辞接下棒子,喊出免战牌。

“说得也是,一起吃饭去。”田子照一手随便地搭在汪思涵的肩上。

汪思涵僵硬着身子,冷峻的说:“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看样子,贞节牌坊五年来还是屹立不遥”他凑近她耳畔低语。

“关你屁事。”她沉不住气低吼。

“三十一岁的Chu女,可以列人国宝级稀有动物,关心稀有动物是好国民应做的。”他总是有办法激怒汪思涵,和昔日一样。

“田子照,你欠揍。”她羞红了脸,右脚的高跟鞋鞋跟,不偏不倚踩在他的左脚上,不轻的一脚。

“唉哟,好痛啊!”田子照眉头纠结一脸痛苦。

“你们两位行行好别在这儿演全武行。”辛人杰板着脸,不想办公厅变成武绾。

“辛先生,一线有您的电话。”总机端了碗泡面,走过来传话。

“好,我在这接。”辛人杰握着话筒,脸色猝变。“子照,你和思涵好好叙旧,我进去接个电话,等我一会儿。”

看到辛人杰的脸色,汪思涵不用问就知是医院打来的,听说李蕙兰被送进疗养院,接受长期治疗。

“小姐,算我错,请妳吃饭赔罪好吗?”田子照拿出好男不与女斗的气度。

“我和天雪约好了。”她没好气的拒绝。

“叫她一起来。”他大方的邀请,好一个船过水无痕。

“你无所谓,人家还不见得会赏你面印!箍此煌床谎鞯难樱羲己?端火冒三丈,气蒋天雪痴情爱错了人。

“拜托!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做啥!”他吁了口气,把往事吁到脑后。

“什么叫过去?在天雪的心里,五年还称不上是过去,更何况从今天起又将延续到未来,没有止境。”汪思涵忿忿不平替天雪叫屈。

情字,惹人华丝染白霜。

“我发现从以前到现在,妳对我一直很有意见。”他们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水火不容。

“谁教你总是伤害天雪。”她说的是实话。

田子照嘴角微微上扬,半晌不出声。

“怎样?承认了?”

“承认什么?你们达成协议了吗?”辛人杰泰然自若地站在两人身后,冷不防地冒出话来。

“承认我的花名簿里容不下她。”田子照泄气的说。

“是我容不下你。”她订正。

“这是旧闻了,五年前我旗下的女孩子和你画清界线的,只有汪思涵一个。”这就是辛人杰欣赏她的地方,众人皆醉,她独醒。

汪思涵无时无刻都有颗清晰的头脑。

“五年后,男人味十足的我还是没能征服她。”他颓丧着脸。

“男人味是没有,汗臭味倒是顶刺鼻的。”汪思涵刁横的说。如果言语能置人于死地,她早将田子照大卸八块了。

“她上辈子八成是只刺猬,碰不得!”他挖苦道。

“你上辈子大概是秃驴,沾不到女人香,这辈子来讨债。”她以牙还牙。

“大姊,小弟这厢给妳赔不是,望妳嘴下留情。”田子照打落门牙和血吞。

“对了,这份是余力耕专访的手稿,你先过目,我下午要拿给他看。”对他的道歉她送了一个铁板转向辛人杰谈公事。

田子照不在意汪思涵的钉子,他已满身千疮百孔,再多钉一个洞,也不过是痛一阵而己,很短,很轻微,不足以在乎。

“妳亲笔写的,我放心。”

“走吧!咱们两个哥儿们吃饭去。”田子照捺不住腹鸣。

“恩涵妳不来?”辛人杰期盼的眼神盯着汪思涵。

汪恩涵浅笑,“我想天雪不会想去的。”

辛人杰理解地点点头。

田子照眉头一挑,转身前拋下这么一句:“妳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气得汪思涵直跺脚。

浪荡子!

爱上田子照这个浪荡子,只能说是活得不耐烦,自讨苦吃。

他太没型了,人没型、品味没型、穿著没型、个性没型,爱情也没型。

却是标准的“四海一家”型。

☆☆☆☆☆☆☆

汪思涵不管蒋天雪有多么地心不甘、情不愿,硬是把她从顶楼拖到红砖道,再跳上出租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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