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爱情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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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爱情录- 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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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看着长大的,又正直,又有才华,长得也很不错,而且是留美博士,马上要分到科里当副主任医师,这样的人那绝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啊!再说,人家父母都是咱们医院的主任,他外公又是著名的老专家、一级教授,在院里谁不卖他的帐,这对你将来的发展也大有帮助嘛……”
  贾护士长滔滔不绝的一番大道理听得曹月梅头昏脑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好,犹豫了良久,小心的说道:“贾护士长,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觉得我跟他……我跟他……”
  “我明白,按你们年轻人的话说,那叫差点感觉!”贾护士长反应很快,笑道:“这没关系,才第一次见面嘛,有些陌生是很正常,多接触几次就好啦。那小伙子对你可是印象很好!昨天和她妈到我家来,一直追问你的事情。还说要请你吃饭,因为星期天没法联系到你,人家又催得很急,我就只好先替你答应下来,是今天下午六点,在医院正门口!”
  “护士长,今天晚上我有事!我”曹月梅慌乱的说道。
  “是我答应的,难道你想让我这个老婆子说话不算话吗?好啦,安心工作,晚上千万别忘了参加!”电话就这样突兀的被挂断。
  曹月梅呆呆地听着“嘟、嘟”的忙音……半响。才黯然的放下电话。
  晓宇,我该怎么做?……
  “呯!!呯!!”震耳欲聋的枪声在山谷里回荡。
  “第四队收枪!集合!”靶场负责人高喊。
  “四班好象打得不好!”刘刚志注视着靶场,突然认真的说道。
  “看来手枪射击跟步枪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我慎重的说道。
  “喂,你们别忘啦,谁打得最差,这个星期可得负责打扫咱们房间的鞋架!”赵锦涛在一旁插话。
  “谁打得最差?不打也知道!胖子,这个星期你还是继续减肥吧!”胡俊杰嬉笑道。
  “操,老子打个5环给你瞧瞧,好封住你那张臭嘴!”~而视,伸手猛的一拍余航泽的肩膀:“钩子。你也要加把劲!”
  “啊?……嗯……”余航泽紧张地应了一声。
  “第五队各就各位!!”伴随负责人的喊声,我们个个的变得严肃庄重。
  我的位置不错。正好在中间。
  手枪的待遇不错,没有象步枪搁在地上,而是摆放在小凳上。
  今天的天气不错,浓云积聚,遮住了阳光,山风呼啸,透着丝丝凉爽。
  更好的是,我的身后坐着队长,她和几名教官,通过望远镜。随时观察学员的成绩。
  枪黑黝黝的,子弹金灿灿地。
  “验枪!!”
  我不慌不忙的将弹夹推上膛,打开保险,伸直右手。感觉枪地重量,试瞄了一下:25米的靶,环能看的靶相比,格外清晰。
  我下意识到回头。
  “周晓宇,好好打!”队长送上鼓励的目光。
  我翘起左手大拇指,朝她比划,内心却是轻松了许多。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将右手抬起,虚起左眼,目光透过缺口,与准心连成一线,正压在远处环的下沿,食指微微回勾……
  “呯!”一股巨力猛将我的手臂向后上方抬起,我没有强行去控制,而是趁回落时,顺势将手臂摆回原来的位置。
  “呯!”又是一枪。记得刘教员说过,手枪射击要讲究快,因为稳定性的缘故,一旦瞄好,就要迅速射击。
  “打得不错,一个9环,一个!”身后传来队长略带激动的声音。
  一股豪气充满胸臆,我再次抬手。
  “呯!”
  我扭头看看队长,她正用望远镜观察前方。
  “唉,打在‘胸环靶’地‘环’字上!”她用手比划着,低声说道,脸上满是遗憾。
  跑靶了!怎么会?!我有些不敢相信,为了打好下一发,耗足精神去瞄准,好一会儿,才扣响板机。
  “呯!”支撑靶子的铁杆冒起一串火花,胸环靶前后摇晃。
  我顿感沮丧,这一枪打铁了。
  我叹了口气,抬头仰望天空,仔细回想之前的动作:以下正对着胸环靶的“环”字,再下是铁杆,都打在一条线上,说明瞄准本身没有问量,而是护枪把地手指用力过猛,导致开枪时枪头略朝下,可能是队长的夸奖让我心理失衡,太想打好了。这当然不能怪队长,她好心的告诉我成绩,只怪我养气不到家罢了。
  打飞两发,只剩最后一发,即使打中环,也没多大意是实弹演习,没到正式考核。
  我活动着有些僵硬地手指,看看四周,胡俊杰正聚精会神的瞄准,心里有了一个坏主意。
  “呯!”胡俊杰正前方的标靶也摇晃起来,他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本能的紧跟着压住板机。
  “呯!”这一枪肯定打飞了。
  当他两眼喷火的怒视我,我却毫无愧疚地朝他扮着鬼脸。
  集合后退出靶场,经过队长面前时。她看我的眼神没有责怪,似乎有几丝内疚,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说话对我的成绩造成了干扰吧。
  “谢谢队长的鼓励,可惜我没打好,下次再给我鼓励,我一定打出优秀。”我晃着大拇指,轻轻的说道。
  ……
  “各位,我刚才问了教员我的成绩。我打47环,差一点就满环。你们的的成绩怎么样?”赵锦涛得意洋洋的喊道。
  “大概4环左右吧!”刘刚志思索着回答。
  “打得……不太好……”余航泽不好意思地说完,被赵锦涛按住了肩膀:“勾子。‘不太好’是多少,可千万别落到最后,擦一个星期的鞋架可不是件轻松的活儿。”他哈哈笑道,眼睛瞅着胡俊杰,颇为得意。
  胡俊杰一声闷哼,环在我脖子的手猛的加劲,我不住的咳嗽。
  “咳……大家都不用比了,这次我最差,只打了8环!的说道。
  “打满环的天才居然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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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我耸耸肩。
  “晓宇。打了多少环?!”在后面等候上场的雨桐兴冲冲的迎上来。
  “萧雨桐,这次皮蛋打得最差。我第一47环。”赵锦涛炫耀地说道。
  “那怎么可能!胖子,你别胡说!”雨桐毫不迟疑的骂道。
  看到她极其认真地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漫不经心是一种罪过……
  和兄弟们说笑着往山下走,踩着松软的土地,漫步在狭窄山道,一眼望去漫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枯草,在强劲的山风下,不停歇的舞动着,依旧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风呼啸着从山坡下吹上来。搅乱我们的头发,撩起宽松的衣裳,刮走身体的汗珠,带来丝丝地凉意。
  呼吸着清新的自然气息。我真想手拿皮鞭,骑一头笨拙的黄牛,做一个快乐的牧童。朝着山下如蚂蚁航细小地人群,大声的吆喝。
  然而,乌云越压越低,仿佛就悬在我们头顶。“快走,要下雨啦!”刘刚志大声的提醒。
  晦暗地天空似乎在印证他的话语,在我抬头的刹那,已经落下了雨滴……
  我们冲进山下的等候室,个个累得气喘吁吁。
  等候室里不仅有临检队,还有94护校队,整个护理系94今天下午统一进行实弹演习。经过社会考察的一个星期接触,两队已比较熟悉,相互聚在一起聊天说笑,一百多人挤得满满堂堂,热闹无比,却不显得嘈杂憋闷,因为说是等候室,更象是公园里的回廊,除了有顶蓬,四面无墙。
  我的目光穿过密集的人群,落在一个人的身上。
  她独坐在角落,痴望着雨幕,周围的喧哗吵闹都与她无关。
  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轻轻的问:“我可以坐这儿吗?”
  她微微一颤,没有回头。半晌,往旁边挪了挪。
  记得社会考察的最后一天,我和她已能开些小玩笑。只是两三个星期没有接触,我俩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起点,如同冬天的热水袋,一旦停止加温,它很快就会变得冰冷。
  我有些失落的坐下,她的不理不顾让我提不起兴致说话。
  秋雨仿佛秋愁,细细密密,绵绵不绝,远远的向外望去,似一袭轻纱,被风驾驭,飘浮不定……
  回想起来,我和陶莹莹单独相处的时候多半都是在雨天度过,这绝对是巧合!我始终拒绝将她和伤情的雨联系在一起。
  瞧,这迷彩,仿佛专门为她剪裁:穿在身上,显出完美的身材,映衬着如雪的肌肤,英姿飒爽中透出柔媚,加上那一顶软军帽,尽管脸上有些沉郁,却掩饰不住俏皮和活力。她应该像电视里的女文艺兵,活跃在宽阔的舞台,跳出属于她自己的精彩。
  “陶莹莹,你是哪里人?”
  她愕然于我突兀的一问,打卷儿的睫毛疑惑的眨了眨:“福建!”
  “我还以为你是苏杭人呢,这么喜欢看雨!”
  眼睫缓缓垂下,似乎挂上一丝沉重。难道,是我触到了她的禁忌,我不安的想。
  一刹那,两人都回复了沉默,沉默中有一种压抑。
  雨更急,砸在屋顶单薄的石棉瓦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雨水顺着屋檐滴下,溅起一片无言的凄寂。
  我无法忍受这种冷漠:“陶莹莹,你的步枪成绩是多少?”
  她犹豫了片刻:“杨叔叔……没让我参加军训……”
  对于杨政委的“以权谋私”,我没有鄙视反而感到释然,想着如冰雪般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沙地上翻滚,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难以忍受吧。
  “杨政委对我一直很照顾,他调走,我很难过,……对了,他走之前托我照顾你,以后,你要是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就来找我,!”我看着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不知为何,说出了本不该说出的话。
  她低头,凝视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雨,顺屋檐滴下,溅起高高的水花……
  突然,她伸出手,接住了眼前那一道水帘,任由细小的水珠儿沾满她一身,几分依恋,几分惋惜,几分歉然,在她眼神中交织……
  “那两首歌……你唱的那两首歌……很好听……”她轻柔的说道,缓缓闭上双眼,那充满回忆的神情让我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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