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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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大传-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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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武兀自淡淡一笑,挥去这些烦扰,走出了营寨。

天很黑。营中士卒都已睡熟了。

巡夜的甲徒来回走动,压低了声音咳嗽。

明日,这些安然入睡的士卒,谁个血溅柏举,成了异国之鬼,谁个侥幸生还?

决战是不可回避的。

明晨决战是最佳的时机。

夫概的决断,便是他的决断。他不准备再去找阖闾费话了,夜长梦多,不必让君王干扰他的决策和挫磨夫概的锐气了。

夫概被大战之前的激|情搅扰着,雄心勃勃地回到自己的营帐。

大王驾到。夫概听到帐外的呼号,心里一动。

阖闾匆匆而来,所为何事?

他不能再有片刻的时间欣赏那穿着服的自我了,虽然这一身披挂是如此地令人心醉神迷,志得意满。他知道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便急急慌慌脱去了王袍,尚未来得及换上自己的衣裳,大王阖闾和侍从已经走进了营帐。

夫概忙行大礼:“夫概不知大王驾到,请大王恕不敬之罪。”

“夫概何出此言?自家同胞兄弟,营帐中不必拘于俗礼的。”

“谢王兄宽宏。”

阖闾尽量地亲切着,扫了一眼夫概刚刚脱下的服,在极其不经意的眼神儿中,藏着几分赞许,因为心中放下了一件事,表情自然起来。

“寡人深夜来此,只是为了夫概胞弟今日去诱敌迎敌,扮成寡人的模样,实在是替寡人去经磨历险。寡人心中很是感动。你的功劳寡人记下了。”

夫概忙说:“这算不了什么。为了王兄,可以去死的。夫概一定为王兄再建功勋的,请王兄让我明日——”

阖闾:“天色已晚,明日再议。寡人在此军旅之中,实在不知如何表彰你的功劳——你看,哈哈,寡人赏赐了你什么物件?”

阖闾一挥手。

走进一个美貌绝色的女人。

营帐为之一亮。

原来是阖闾入楚边境之后选的妃子阿婧。

楚女多情,正是。阿婧那含睇等待什么的样子,楚楚动人。

可是,她是王妃之尊呢!

夫概聪明得很,世故得很,干练得很。他想,大王阖闾今日深夜突然进得营帐,是来看他的动静和反应的。倘若他身上还穿着王袍沾沾自喜,便要种下杀身的祸根。这一点他没有看错。他迅速地脱下了那一身尊贵的、难得的、然而又在此时此刻十分地不祥的王袍,完全是让大王宽心。他要告诉阖闾,他对于君王之尊没有半点儿非分之想。他当然也知道,大王阖闾极好女色,曾经称他的眉皿二妃为衣上的带子,袍上的领子,夜里的席子,乘凉的扇子。没有女人阖闾活不下去,即使在匆匆的行军作战之中,尚且耐不得寂寞,命伯嚭为之选了些个随营的嫔妃,营帐之中亦少不得佳丽相伴。对于大王阖闾来说,赏赐给臣属的最好东西,除了官爵,就是女人,这世间最奇妙最可人的尤物,乃是金玉宝器无法比拟的。今晚,阖闾又给了他夫概最高的奖赏。这番赏赐,难道仅仅是大王在刚刚表现的不快之后的省悟?或者是让他去征战,去建功立业,去死的一番鼓励?抑或是某种抚慰?某种赞赏?是亲密无间、手足之情的另一种说法?也许,这些猜测都没有猜对,夫概思忖着。他想他刚刚披了一身原本不属于他的王袍,如今再痛痛快快地接纳了也不属于他的王妃,这个祸可是闯大了。阖闾为人十分地精细狡诈,可以从草木之末,判明泰山风吼,可以从南风之微细,体察到雨雷之骤。什么赞许,什么赏赐,什么手足之情,什么同胞之爱?王僚不是阖闾的同胞手足么?早已是他的刀下之鬼了。王僚死于非命的时候,却正是在他,大王阖闾,制造的一片佳肴浓香之中啊!

夫概觉得浑身发冷,咕嗵一声跪倒。

“大王,夫概纵然有天大的胆子,怎么敢将尊贵的王妃收入营帐?这是万万使不得的。大王折杀我了。”

阖闾一笑:“寡人赏赐,你尽可享用便是。”

“使不得使不得。”

阖闾亲自去扶夫概起身,拉住夫概的手,说:“有何不可?你我不是同胞兄弟么?”

不说这话则已,越说兄弟二字,越让夫概不寒而栗。

阖闾:“夫概将军,寡人的社稷,便是将军的社稷,寡人的天下,便是将军的天下。分而享之乃是寡人的愿望。不必推辞寡人所赐。待到来日破了楚国的郢都,寡人将颁布命令,让寡人之王侯可以随意享用楚国王侯的女人;寡人的大夫可以随意享用楚国大夫的女人;寡人的将军可以随意享用楚国将军的女人,哈哈。这等佳期指日可待了啊!”

说着,阖闾哈哈大笑。

夫概依旧小心翼翼,战战兢兢:“夫概还是不敢擅越君臣之分。夫概只能将王妃在营中毕恭毕敬地奉养。”

“哈哈,”阖闾狡黠地挤了挤眼睛,“那可就听将军之便了,哈哈?阿婧是你的人了。”

阖闾推了阿婧一把,走了。

夫概满腹狐疑地送大王出帐,回来之后,见阿婧还立在帐中。

何等地美艳动人!

夫概仍不敢造次:“王妃请到后帐歇息吧。”

无言。

“请王妃到后帐歇息。”

还是无言。

“王妃。”夫概又唤。

“哪个是王妃?”

随着红唇开合,雪白的牙齿一亮,阿婧反问道。

“妾已经是将军的人了。”

这一语又是十分地轻柔,带着几分做作的羞涩。

夫概的心一动。

夫概:“会有这等好事么?”

“妾听命于将军的吩咐。”

这是一语暗示,也是一种召唤。夫概神经质地向四外一望,见守营士卒在探头探脑,便抬手一挥,斥士卒走开。

“夫概可以斗胆随便吩咐么?”夫概走近了问,嗅到一阵浓香,感到心醉,险些忘乎所以。

“不可以。”阿婧反而拿捏起来。

夫概去拉阿婧那双柔嫩白皙的手。

阿婧把手躲到了背后:“不。”

夫概去捉那手的当儿,别有用心地用臂围住了阿婧的纤腰。感觉上,那纤纤细腰热烘烘的,柔软得要命,他身上的汗毛全立了起来,去触摸。

阿婧还在躲,一切都是故意的挑逗。

细腰款款的,左右摇摆,如蛇,如柳,忽如壁虎一般贴了上来。夫概上了火,心头突突跳,热血沸腾起来,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他这时的勇,这时的力,不亚于两军阵前的拼搏。他不容分说地将阿婧举了起来,扛到了肩上。阿婧立即瘫软出汗,微微发抖,整个人身体蜷起来,盘在了夫概的脖子上。夫概扛着阿婧向后帐而去,边走边叫“看夫概如何吩咐你这王妃”,阿婧在夫概耳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说:“阿婧只曾担过王妃之名而已,早已被冷落了啊!”

夫概听着,越发地解除了心头的防线。他将阿婧扛到后面,竟然如扔一件什么东西一样,掷在床上。阿婧“哎哟”了一声,“你摔疼了我了!”

“我要叫你真疼,我的——王妃!”这夫概,冲上去七手八脚地胡乱撕扯剥掉了阿婧的裙裾,浑身发抖地欣赏了王妃的每一处光滑肌肤之后,激|情越发不可抑制,哈哈大笑,忽然疯狂地回身拿了墙上挂着的佩剑。

阿婧目瞪口呆。

夫概抽了剑扔在地上,当啷一声金属的声音,让阿婧吓得一抖。

夫概握了剑鞘,脸上是变了形的抽搐。

阿婧拉了衣裳,躲到墙角。

夫概轻而易举地把阿婧拉到身边,一只手按住了阿婧赤裸的背,另一只手举起剑鞘,抽打阿婧雪白臀上的两块肉。啪唧,啪唧的声音中,是阿婧求将军饶命的哀声,还有夫概配合剑鞘的挥动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吼声。此时的夫概,以他的方式享用着“王妃”的玉体。他喜欢听“王妃”的哀叫和呻吟,每一声呻吟,都使他飘飘欲仙。他连声问着“王妃,疼不疼?”“你疼不疼,尊贵的王妃?”

阿婧不停地呻吟,越是呻吟,夫概越是狂野,鲜艳的女人赤裸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红白鲜明。

阿婧无力反抗,只受着,痉挛,痛苦,“呜呜”地哭,呻吟变成了惨叫。

这到底是为什么?夫概无缘无故地殴打,虐待,折磨这样一个曾经是王妃的女人,是本能的变态,还是要得到平日想也不敢想的虐待大王后妃的这种野性的满足?或者是对阖闾的愤怒寻求到了一种倾泻?

夫概终于扔了剑鞘,站在那里。

缩成一团儿,抖成一团儿,怕成一团儿的女人还在哭泣。

哭。

夫概看着裸体的阿婧,努力在想这一切是如何发生如何开始的?他心里升起一阵怜香惜玉之情。我这是干了些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件好事情本不应该是这样子开始的,可是开始了。阿婧丰满的肉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红的伤痕。这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那裸体无伤处闪着柔和的光泽。那些美妙的曲线,从隆起的饱满的双|乳那儿升起来,凹下去,在细腰和臀部那儿起伏如浪。夫慨看得仔细,太阳|穴一直在突突地跳,就是他在虐待阿婧的时候,也没有停止观赏。占有一个女人,对于他不算什么事情,可是随便虐待和蹂躏一个王妃,却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在抽打阿婧之后,只喘息了片刻,便近似疯狂地扯掉了自己的衣衫,赤裸了他强健的锋棱突起的胸腹之后,又想起了什么,暂且撇下女人,又折回前帐,去披了白日曾经穿过的王者的服。赤裸着,只披这一件王袍,他此刻独一无二的愿望,便是穿着王袍去随便“吩咐”从前的王妃。

“王妃你转过身来!”

阿婧只有听命。女人的前面没有伤,只有耀眼的美丽,只有起伏的温柔和诱惑。

夫概扯着阿婧的腿,把女人扯到床边,“侍候本将军,不许你哭!哭个鬼!”

阿婧吓坏了,只好咽了泪,闭上了两只好看的眼睛。

夫概疯狂地行起事来,一面行事一面欣赏着女人美艳绝伦的成熟的胴体的起伏摇荡,和阿婧的颤抖和呻吟,一面还在叫嚷:“啊噢我的王妃!我叫你你答应!——我的王妃!王妃王妃王妃!”

痛苦的王妃任将军摆布,一直到昏死了过去。夫概倾泻了积郁之后,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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