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没有得到回答,继续向着马车走来:“怎么还不下来受死,现在下来,老夫也许会留你一具全尸。”鳌拜边走边说道,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
眼看着鳌拜就要到了马车的跟前,突然一个兰色的身影落在了鳌拜的身后。
跟随着鳌拜的两名随从瞬间便被兰衣人夺去了生命,鳌拜听到声音转过向着马车的身子,看向兰衣人,说道:“你做什么?难道你还想造反不成。”
鳌拜的声音里有着熟悉,也有着气愤。
“你说我想做什么,造反?我可不干那种事情,那种事情就只有你才会想吧!”兰衣人语带讽刺的对着鳌拜说道。
鳌拜看着兰衣人,眼里涌出无奈,还有些许狠毒。
“你不是答应老夫了吗?”鳌拜语带质问的说道。
兰衣人没有看鳌拜,而是看向一旁的马车,说道:“刚才,你们在里面的话,我都听到了。”
马车上的康熙没有应声,倒是鳌拜急了起来。
“你说,他们进去都做了什么,说什么了?”鳌拜对着兰衣人问道。
“你过来,过来。过来我就告诉你。”兰衣人诱惑着鳌拜。
鳌拜向着兰衣人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
“有什么,你在这里说就好了。”鳌拜对着兰衣人说道。
“没想到,这满洲第一勇士也就是图有其表,居然害怕了?”兰衣人嘲笑的说道。
“好,老夫就是走到你面前,你又能如何?”鳌拜说完,向着兰衣人的方向走去。
“好,那我就告诉你。”兰衣人看着鳌拜离自己只差三步之遥的时候说道。
可这话刚说完,兰衣人一掌已经劈了下来。鳌拜想躲这掌已经来不及了,但鳌拜身为满洲第一勇士也不是浪得虚名。
鳌拜虽然闪躲不及,但还是避过了要害,兰衣人这一掌只打到了鳌拜的肩上。
鳌拜只觉得左肩头一沉,左肩已经没了力气。
“蓝绸你,你怎么对得起你父亲?”鳌拜看了一眼受伤的左肩对兰衣人说道。
“父亲,你怎么还有脸提我的父亲?他是怎么死的,你真当我不知道吗?你真以为我是傻瓜吗?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情,你是不会留下我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蓝绸对着鳌拜说道。
夜色中,月亮伸出了脸,为这周围带上了一圈神秘的面纱。
鳌拜揉揉自己的左肩,对蓝绸说道:“你以为,你能赢的了我吗?你以为你偷袭伤了我,你就能赢?告诉你,做梦!”
鳌拜的言语里充满了轻蔑和鄙视。
坐在马车里的康熙和苏麻拉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蓝绸看着依旧信心百倍的鳌拜说道:“我从来没以为我能赢了你,但是我能让你难受。”
说完这句话,蓝绸突然看向一旁的马车,对着马车说道:“朋友,你走吧!今天我蓝绸替你挡着这个老贼,来日你要替我报仇啊。”
说完,蓝绸就向着鳌拜扑了过去,蓝绸的武功不弱,但是对比鳌拜还是差了些。
蓝绸的招势很是凌厉,但是却总被鳌拜一只手给化解了。鳌拜时有回击,但每一招都可置人于死地。
鳌拜因为被其偷袭伤了左肩,所以一时两人打的难解难分,但鳌拜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和一般的江湖人的花哨不同,每一招每势都是杀人用的,所以蓝绸对鳌拜还是差了很多。
马车里,康熙听到蓝绸的话,知道自己在死牢里的事情定是被他听了去,但也顾不得许多,只催促小顺子驾起马车飞奔了出去。
鳌拜看到马车离开,想上前去拦阻,但是无奈蓝绸将自己缠的死死的。
鳌拜看到马车没了踪迹,心里越发恨起来,对着蓝绸下的手也更加狠毒起来。
“蓝绸,老夫本想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留你一命,但是你不知好歹。也罢!老夫今日就替你父亲收拾你这个不听父命的不孝子。”鳌拜气愤的对着蓝绸大吼着。
蓝绸抵挡鳌拜本就吃力,如今鳌拜气愤起来,更是难以抵挡。
几个回合过后,蓝绸就明显的露出了败相。
鳌拜看着蓝绸对自己的抵挡越来越吃力,用着开恩似的语气说道:“蓝绸,若你肯告诉我,那马车里的人是谁?并且以后都效忠老夫,老夫可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蓝绸退到离鳌拜三步之外,对鳌拜说道:“你以为我会跟你拼命?若论武艺,我可能不如你,但是若论江湖上的轻功,你可是远不如我。鳌拜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说完蓝绸竟弃鳌拜于一旁,飞身上了屋脊,几下就不见了踪影。
鳌拜气的大叫:“来人啊!都死了吗?”
半晌也没人应答,鳌拜一个人向着死牢走去。
鳌拜在死牢里找寻着自己下属但是全无踪迹。最后绕到死牢内的厨房的时候,才在放水缸旁的空地上发现了早就已经冷却了的尸体。
鳌拜顾不得自己的伤,一手扶着肩膀,一边快步向着关押苏克萨哈的牢房跑去。
看着坐在牢房里的苏克萨哈,鳌拜松了一口气。若是他跑了,这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
鳌拜以为定是自己回到家,发现事情不对,所以赶快回来打扰了他们的营救,他们其实还没见到苏克萨哈。
但是很快,这种想法被鳌拜自己给推翻了,若是如此,那侍卫就不可能死。
若如果,那些人进来了,那苏克萨哈又怎么会不走?苏克萨哈明知道自己不会放过他的。
鳌拜有些想不通,他侥幸的想,也许那些人刚清了场,自己就回来了。
鳌拜只能这样想,虽然知道这样还有很多的事情解释不清楚,但是鳌拜相信在自己的势力下,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的。
鳌拜已经不放心把苏克萨哈放在死牢里,忍着肩膀的疼痛,鳌拜将苏克萨哈从牢中提了出来,自己押着,向这自己的府邸而去。
苏克萨哈已经不在反抗,也没了言语,只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鳌拜。
因为苏克萨哈知道,康熙不是一个庸才,鳌拜一定会死的很惨。至于自己,苏克萨哈想起自己的妻儿,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苏克萨哈知道自己就是活着,也无法为自己的妻儿报仇,但是若是自己死了,能为惨死的亲人报仇,自己也认了。
鳌拜看着苏克萨哈的眼神,用没受伤的手,一巴掌呼了过去,苏克萨哈的鼻子和嘴里都涌出了鲜血。
“我让你看,我让你看!我就让你好好看看,我怎么毁了你的家,怎么给我的女儿报仇!”鳌拜把这晚上的气都撒在了苏克萨哈的身上。
康熙和苏麻拉姑坐在马车上,马车一路狂奔。直到小顺子呼唤康熙,已经到了宫门口,康熙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下了马车,康熙和苏麻拉姑在小顺子的带领下进了宫门,康熙扶着苏麻拉姑的手,已经完全被汗湿透了。
第四十八章-得寸进尺
等康熙和苏麻拉姑回到了乾清宫换了衣服,已经月经中天。
康熙拉着苏麻拉姑坐在乾清宫内的寝宫里,康熙的神情坚毅的看着苏麻拉姑道:“怕吗?今天你差点就要陪着朕死了。”
苏麻拉姑回握了康熙的手一下,说道:“苏麻不怕死,苏麻只怕不能护着皇上,不能陪皇上同生共死。”
苏麻拉姑极其诚恳的对着康熙说道,康熙感动的看着苏麻拉姑说道:“苏麻,朕饿了,你去给朕做点吃的吧!”
苏麻拉姑听了康熙的话,离开了寝宫,去了小厨房。
康熙坐在床上,摸出苏克萨哈拿给自己的香囊。香囊很简朴不是那种华贵的样式,但香囊却有着几分重量。
康熙想起苏克萨哈的话,掏出香囊内的东西。香囊里是一块铜制的令牌,上面绘着一只豹子,样子很是逼真。
康熙掏出兵符后,发现香囊里还有东西,又向里掏了一下。一封短小的信筒露了出来。
康熙拿起信筒,打开盖子,里面还真有一封信。
康熙拿出信,展信一看,康熙的心凉了几分。
信上写着:见人如字,吾早已经料到必有一日凶险万分,不想却有生死为难。今愿以一生之力辅佐之人,定能为吾雪耻报仇,尔等都需听持信之人吩咐,方不负吾之所托。署名苏克萨哈还扣了款文字难辨的印章。信皮上写着——京外岭南西皮村。
看完信,康熙知道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苏克萨哈。
康熙仔细的看了看这这信和信皮上。知道那信皮上的地方定是那军队所在之所。
想完这些后,康熙心里又有些后怕,若是没有鳌拜和苏克萨哈这出,怕是自己哪个都难斗啊!
康熙心里感慨,但是也庆幸自己的运气。可这运气似乎也太好了些吧,康熙有些吃不准了。
康熙正想着呢,苏麻拉姑已经端了一碟春卷子还有一碗银耳燕窝进来了。
“皇上快吃吧!这夜已经深了,明个还要早朝呢!”苏麻拉姑关心的对着康熙说道。
康熙把东西收好了,递给了苏麻拉姑,然后说道:“这东西你先帮朕收好了,千万保存好,还有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康熙对着苏麻拉姑嘱咐道。
苏麻拉姑接过东西,收进了怀里,说道:“皇上放心,只要有我一条命,东西就一定在。”
康熙听了苏麻拉姑的话,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端起了碗喝起银耳粥。
苏麻拉姑收拾好床铺,烫好了汤婆子,给康熙暖好了被褥。康熙一边已经吃完了。
苏麻拉姑想收拾碗筷,不想被康熙一把抱住了。
“今天晚上陪朕好吗?朕想睡的安心点。”康熙在苏麻拉姑的耳旁轻声说道。
苏麻拉姑转过被康熙抱住的身体,替康熙宽了衣服,说道:“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
苏麻拉姑虽然说着这话,却没有推开康熙的身体。苏麻拉姑服侍康熙上了床后,自己也把外衣脱了钻进了被里。
康熙抱着苏麻拉姑的身体很快就睡着了,苏麻拉姑看着康熙的睡颜也闭上了眼睛,转眼也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话,连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了云朵里,只是时不时的冒着头,偷偷的看着这一对酣睡的男女。
“皇上,皇上,皇上您醒醒。”小顺子小心翼翼的呼唤着康熙。
康熙翻了个身,嘴里咕哝了一句,就又睡了过去。倒是苏麻拉姑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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