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嘉庆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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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迹在嘉庆初年-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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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秀娘一定要喝,正如相公方才所言,今天是我们别后重逢的大喜之日,总不能扫了相公这么好的兴致吧!常言道舍命陪君子,秀娘就算不胜酒力,今夜也要舍命陪相公,一醉方休。”秀娘拿出巾帼女英雄的豪情劲,语气坚定地道。

这小丫头,酒量不深,还挺能逞强,说大话的本事也毫不逊色。

刘铭祺不由嘿嘿一笑,伸出大拇指在秀娘的面前称赞道:“好,爽快,不愧是我刘铭祺的老婆,有两把刷子。”说完,他又仰头海干了一杯。

房外月黑星稀,万物寂寂,一片祥宁。房内两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乐在其中。

秀娘陪着刘铭祺只不过喝了半杯老酒,转眼儿一瞧,她已是两颊一片红润,神情娇柔妩媚,已显醉态。

尽管如此,秀娘心里仍然不忘要给相公烧水洗澡。今晚见到相公好端端的一位玉面书生,如今却是鬅头垢面人憔悴,原本那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更如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般的尾巴无力地耷拉在后背上……怎让的秀娘不心疼。

秀娘鼻子微酸,朝刘铭祺露出一个干涩的笑容,起身道:“相公慢些喝来,秀娘先去烧些热水去,相公归途劳顿,风尘满面,一定要好好泡泡澡才行啊!”

“急什么?陪相公再喝上一杯嘛。”刘铭祺老酒喝得正酣,挽留道。同时借酒装疯,哪肯让秀娘轻易地离去。他一把逮住秀娘的小手,稍一用力,便把她整个人拉跌到自己的怀里。

“相公不要闹了。”秀娘虽然嘴上嗔怪不满。但软酥酥的身子在刘铭祺的怀里蠢动了数下后,便像只温顺的羔羊一动不动,唯有那丰满的胸脯还在起伏不停。

温饱思淫欲,刘铭祺搂着秀娘诱人欲火的苗条身段,双手开始不安份在她身上摸索着,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紧紧地包裹住她那两片粉嫩的柔唇,允吸、搅动、啃咬……却像只埋头贪吃的小猪,吃得津津有味。

秀娘双腮泛起了红潮,半推半就中,总算是脱开了相公的“捕食”,坐起身娇羞地嗔道:“相公,好粗鲁啊!待秀娘给相公烧些热水来洗洗身子,稍候自然会让相公亲个够”。

此话说完,着实让刘铭祺一盹,记得秀娘对男女之事一直是躲躲闪闪的,有时即使摸摸她的小手,也会让她羞上半天,今天的日头怎么打西边出来了。

就在刘铭祺发愣的当,秀娘趁机下了炕。没一会儿,满满的一大锅水烧开后,又提来一个木质的浴桶放在房里,调好合适的水温。

刘铭祺这时已喝得是三分醉七分醒,不过,他却故意装成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好让秀娘围前围后地把他当作一个宝似的服侍他。

秀娘见刘铭祺几乎是把酒壶里最后一滴老酒都空了出来,担心相公醉酒,急忙催促道:“相公,洗澡水兑好了,快下炕来洗吧!”

“好——哇。”刘铭祺拉着低音道。说完,正欲起身,突然身子向后一歪,像模像样的模仿了一个经典的后倒假摔动作,逼真度指数五颗星。

“相公……”秀娘身子一怔,慌忙冲过来搀扶。

“没——事!”刘铭祺若无其事地道。但却身软如泥,软瘫在炕上在前仰后合的稳不住身子。当初在后世的时候,没让演技纯熟的刘铭祺去演戏当大明星,可真是白瞎他这个人啦!果真是演艺圈内少有的实力超强派的男演员,表情、动作、念白、不但演得很像,很逼真,眼神表情上更是足以能骗过一个十六七岁,不暗事事的小丫头。

“早知道就不让相公喝这么多老酒啦!”秀娘边用力拉拽起刘铭祺坐在炕沿边撅着小嘴唠叨道。无奈之下也只好帮相公脱掉这一身又脏又臭的军服,反正夫妻之间,本也没什么太多的避讳。

“秀娘,你……歇息去吧,我自己……能行。”坐在炕边前仰后合的刘铭祺嘴里吞吞吐吐地醉嚷道,两只手垂拉在一旁却跟灌了铅似的动也不动一下。

“相公醉成烂泥一般,还是让秀娘来脱吧!”烧红脸的秀娘说话都有些走音。刘铭祺心中暗自淫笑:正合我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要的就是这个过程。

正文 第30章:食色无双(下)

这么一个大活人,脱起衣服来也不是件容易事,更何况坐在炕边的刘铭祺还很不老实的将头贴靠在秀娘的酥胸前推都推不开,真让人没办法。秀娘好不容易才把他的军服扒掉,脱到最后,仅剩下一条天蓝色的裤衩遮羞,说心里话,刘铭祺倒希望秀娘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才好呢!好好让她见识见识男人的威猛之物,男人就是用这条棍棒来征服天底下的女人俯首称臣的。

秀娘好不容易把“烂醉不醒”的冤家拖拽到浴桶里,她自己累得更是气喘吁吁。人要是不要脸,老天爷都拿他没办法,只见半躺在浴桶里的刘铭祺,仰面让热水冲击着浑身的疲劳,那痛快劲就甭提了,竟然耷拉着眼皮,吹着酒气,打着鼻酣,呼呼地睡了起来,大有要让秀娘接着为他擦洗的味道。

天真善良的秀娘完全被这位后世富家大少爷的假戏所蒙蔽,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又躬身推了推酣睡的相公,无奈地苦笑一声,只好挽起衣袖,拿起一块澡巾,在刘铭祺的后背动作温柔细腻的搓揉起来,极是耐心。没一会儿,清亮亮的洗澡水便如同墨染了一般,黑不见底。

正当秀娘已快要把刘铭祺全身上下擦洗干净之时,一脸狡猾相的刘铭祺才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渐渐地醒了过来,然后非常浪漫地握着秀娘的小手一起在自己的身上漫游,嘴里打着哈欠,关切道:“醉酒误人啊!相公刚一回来,就让你为了我一时不得闲,真是苦了秀娘了。”

秀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翘了翘,露出一个淡定的微笑:“相公又在说笑了,秀娘哪有那么娇气啊!服侍相公是秀娘这辈子的福气,才不苦呢!”刘铭祺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秀娘连活下去的力气都快没了,可他突然一回来呢!浑身上下跟充了电似的,有了使不完的劲,一点都不觉得辛苦。”

小丫头越来越会说话啦!真让人疼。

刘铭祺笑着点了点头,忽然眸光透亮,双眼邪光直闪,很难让人看出他又想搅弄什么玄虚,一般遇到这种眼神的男人基本都是:色从心中起,淫在胆边生。

“哎呦,秀娘,快,快来帮相公挠挠,背上,脖子上,腿上,好痒,好痒……”正在这时,表情十分痛苦的刘铭祺边向秀娘求救边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抓挠起来。

“嗯。”见相公奇痒难耐,秀娘忙答应一声,紧跟着一条纤细的手臂伸进浴桶深处,帮着相公抓挠止痒。

“这里吗?”

“嗯,用力,用力,好,太舒服了。”刘铭祺指挥的有条不紊。

“向左,再向左,抓住,嗯,用力,太舒服了。”言听计从的秀娘却突然间感觉到异样。在相公急言催促的指令下,居然在相公的两腿之间牢牢地抓握到了一根坚硬如铁的Rou棒棒,接着它还在手心里硬性十足地动弹几下。

秀娘身子一震,霎时满脸羞臊,像触电般地缩回了小手,使劲在原地跺了一下脚,蒙了层红纱般的小脸窘到了极点,立即嗔怒道:“相公,你,你好坏!秀娘不理你了。”

刘铭祺奸计得逞,露出一脸坏笑,阴阳怪气地道:“见怪不怪嘛,都是夫妻了,就别难为情了吗?”也难怪,秀娘虽然跟刘铭祺拜过堂,成了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可是人家毕竟还是个大闺女,抓痒就抓痒呗,硬是让人家抓他自己的那根又粗又壮的金枪,冷不丁的,谁都会稳不住神儿。

秀娘可不是前些日子那个不懂男女之事,甚至是连一点性知识都不懂的黄毛丫头了。虽然王大娘临死前并没有告诉过秀娘男女行房之事,但自从秀娘开始照顾坐月子的马大嫂后,时常有一搭没一搭的询问马大嫂一些夫妻间的事,马大嫂猜得出了她女儿家的心事,便毫无避讳地将男欢女爱之事说的一清二白,毫不修饰,听得秀娘更是面红耳赤,好生尴尬。

怎么可能不难为情呢?一个单纯的女孩要想转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还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哪能像刘铭祺这样冒冒失失的恶作剧,让秀娘一点心理准备得都没有。

此刻,秀娘撅着小嘴,面呈羞色的拿来干净的换洗衣服,一件一件地分别搭在浴桶边上。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便转身到炕上铺被去了。

刘铭祺穿完秀娘搭在桶边上的换洗衣服,狡诈地朝秀娘嘿嘿一笑,问道:“秀娘,相公刚才是不是吓到你啦?”

半跪在被子上的秀娘扭过头来,扬起羞红的小脸,装作一脸不在意地表情回答道:“没……没有,相公又不是老虎,还能把秀娘吃了不成。”

“还嘴硬?以后要是不听相公的话,我就要用这根Rou棍子鞭策你啦!”刘铭祺口无遮拦直白冲动,不顾秀娘的感受,直窘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话音落地,秀娘如娇似嗔地白了刘铭祺一眼,柔声嘟囔道:“相公别以为秀娘什么都不懂,其实……其实人家明白你说的话……”秀娘还是有些难于启齿,话说半截又吞了回去。

刘铭祺跳上炕来,把秀娘搂坐在怀里,两只手交叉地搭在她的胸前,故意问道:“你都明白什么呀?要不要相公教教你啊?”

秀娘咬着嘴唇,脸也是涨得通红通红的,不好意思地低吟道:“相公羞死人了。”

表面上看刘铭祺是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儒雅秀才,其实骨子里透着熟练的Xing爱诱导和技巧,虽然一些说辞做法在封建的大清社会来说是过于大胆露骨,肆无忌惮,但它所起到的效果还是蛮刺激女人藏在心灵深处埋藏了几千年对情爱欲望的压抑,而忽视了人对性的本能需要和渴望。几乎所有在这种封建体制下的女人在Xing爱方面都是被动的。形成了女人对Xing爱方面的矜持和含蓄,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相公面前表明自己的性渴望,否则便会认为你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山一样的大帽子就会无形地扣在女人的头上——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然刘铭祺的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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