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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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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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怎么又丢下我走了?为什么丢下我?

“娘,娘……”蝉衣一个抬头看着自己地木枕,便顿了一下身子又趴在了床上。

哎,怎么又做这个梦了呢?从小到大都只有这个梦模糊地伴随着自己,可这个梦却吝啬的从未告诉自己是谁。若是梦里娘叫一次自己的名字那该多好。为什么总是无奈的唤着“孩子”?

蝉衣叹了一口气,这个梦总是真实一般的存在,但是也总是给她许多遗憾。没有自己地名字,没有自己的身世,除了模糊的娘亲与爹娘,只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是那又如何呢?他们反复地说着那个地方自己要小心,可是却消失于自己地记忆,如今她都不明白在遇到人贩子前,她是谁,她又是为何有这样一个梦。

又或者她所有的记忆只剩下一个梦?不过……好像很久都没做这个梦了。近来的梦里总是飞花阵阵。总是站在一角看着别处一般,怎么今天突然又做起这个梦了呢?

蝉衣心念着闭上眼,她想起那一丝微温在肌肤上点点的蔓延……她猛然抬头转身向周围张望,就看到床角上坐着一个男子眼神痴迷的看着自己。君子堂首发

“大,大王?”蝉衣惊讶的起身才想起自己的光裸,立刻捞起锦被遮住胸口,半含羞与半心慌的看着他轻声说到:“大王您怎么不休息,您怎么……”

“你梦见你娘了?”景灏看着她眼中朦胧,那双星眸里有道不尽的迷色。

蝉衣顿了顿点了头:“是。不知道怎地。忽然梦见娘亲给臣妾洗身……”蝉衣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梦话,不敢有假。只有实说。

“洗身?给你?”景灏一脸地迷茫。

“哦,臣妾梦见的是小时候,大约也就四五岁的样子吧,梦见娘亲在为我擦洗身子。”蝉衣一边解释着一边伸手去拉他的手:“大王您回来怎么不叫醒臣妾呢?”

“梦见你娘在给你洗身?那是怎样的光景?”景灏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根本不答蝉衣的问话。

蝉衣垂下了眼眸叹了口气说到:“也就是些叫臣妾要谨言慎行的,其他到没什么。哎,不知道怎么的,自从臣妾进宫后,便夜不能安,总有好多好多地梦一次次地陪着臣妾。”

“要你谨言慎行?”景灏眉一挑说到:“你经常做梦?都常做些什么梦?”景灏一脸急切地问着。

蝉衣眼一抬看着景灏说到:“都是些说不清楚奇奇怪怪的梦,每次梦地是真真切切,可是一醒来就忘,只知道很奇怪而已。今天要不是大王您在跟前和臣妾说起,只怕过会又什么都不记得了。”蝉衣说着歪了脑袋:“诶,大王怎么对臣妾的梦这么感兴趣了?难道大王不曾做过梦吗?”

景灏看着蝉衣轻声而严肃的说到:“孤不轻易做梦,可孤一旦做梦,即便醒来耽搁多久都不会忘,都会清楚的记得。”

蝉衣点点头:“是吗?可是臣妾就记不到。”蝉衣感觉到大王双眼中的认真,心中有点慌,便故意向前爬行让自己钻进大王的怀里:“大王您处理事情处理完了吗?”

景灏叹口气:“有些出乎意外,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大王还是赶紧休息吧?明日里不是还有一比嘛?”蝉衣说着就去为他解衣,景灏则一把将蝉衣紧紧抱在怀中,手抚摸着她光华的背肌说到:“你那些梦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蝉衣感受着背肌上的微热,想起自己那些梦里的飞花与少年,反正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梦,想着倒不如说与他听,也就开口说到:“只有一点印象就是处处飞花,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只有等着再做那样的梦时才能用心记着告诉大王了。”

“处处飞花?”景灏一把将蝉衣从怀里拉了起来。

蝉衣点点头,一手捞着被子说到:“好多白色的花,好像是一朵朵的转着圈,我就好像在看一出戏似的,就是其他的却记不到了。”蝉衣说着望着那双有些激动地星眸说到:“大王怎么听到飞花那么激动呢?可有什么?”

景灏看着蝉衣疑问地模样。眼皮一垂笑说到:“没什么。孤也做过飞花的梦,所以一听问就……好了,我们……睡吧。”景灏说着起身脱去衣裳,也钻入被窝,将蝉衣拥着入睡。

蝉衣见大王似乎也没什么了。就闭眼休息,渐渐的也就入了梦。而他身边的景灏此刻虽平着呼吸,可心中却在澎湃:她梦见了飞花。她说她像是再看戏,她究竟就是芙儿还是……我拿预见到的女子?

蝉衣啊蝉衣,你那一笑,动荡了我地心,与我的预见重合,你让我恍惚。你究竟是我心中已死的芙儿,还是我命中注定地女人?蝉衣,我很快,很快就会查到你的身世。我很快就会知道答案。希望芙儿没有死,我希望你是我的芙儿。

景灏的心中期望着,期望着那些上报他们遭遇山匪而死的消息是假的。穿衣裳时才发现,侍从送来的衣服是竟不是昨日那华贵威严且又儒雅的龙袍,而是一身银白色案绣朱红龙纹的武服。

“比武地事大王看着不就是了,怎地要这么穿?难道臣妾随您去观也要穿上武服不成?”蝉衣不解的问着。

“你又不用上场比武,穿它做甚?”景灏笑着伸手套上武服。

“您要上场比武?”蝉衣愣了一下,显然她是不清楚的。

“是啊。”景灏应着让侍从给扎上腰带。又将一旁的胸甲套上后便打发了侍从出去。

“大王。那,会有危险吗?”蝉衣有些担心的问着。

“放心吧。只是我们比猎杀的结果,又不是对打。”景灏说着凑到蝉衣跟前,抚摸着她的发说:“你昨天为孤应得了荣耀,孤说过,会给你晋升,等到回去后,孤就封你为妃。”

“臣妾谢大王。”蝉衣立刻福身,却被景灏拉着没能福下,倒是由他在额头上轻轻一印。“大王……臣妾说过,如果可以,臣妾只想……”蝉衣抿着唇,一副犹豫的样子。

“你想与我再回到梦中对吗?”景灏说着将蝉衣的下巴抬起,看着她轻轻地说到:“可以,但是孤要你用妃位来换,你还换吗?”

蝉衣一笑,点点头:“换!”

“为什么你不追求封位呢?与我入梦,最多不过三天,为妃却可以与孤共寝到天明,那不是你们每个人所希望地吗?”景灏眯着眼问着。

“臣妾也想,不过臣妾更希望地是记住那美好的梦。”蝉衣说着对景灏一笑:“请大王成全!”

“好,如你所愿。”景灏说着笑了,他伸手抚摸着蝉衣地发,宣召了外面等候的丫头进来,为蝉衣梳发,自己则去了外间喝茶。

秋月端着钗盒进来,给蝉衣盘了一个流云髻。蝉衣看着她给自己别上一个珠花,一边照镜子一边轻声问到:“诶,紫瞳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秋月一愣,眼扫向外间,然后一转眼说到:“紫瞳昨天被安总管抽去办事了,还没回来呢。”

蝉衣看着秋月的反应,心中却已经想到答案,当下便不动声色的哦了一声,伸手拿了一只簪子递给秋月。就在这时候,大王从外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长盒子。他一进来便叫秋月下去,蝉衣只好一头雾水的自己往头上插着饰品。

“蓉儿,这个是孤与你的承诺。”大王说着将盒子放到了妆台上,一脸温柔的说到:“这个是孤很早前亲手做的,孤曾发誓要将这个送给孤的王后。既然孤答应要和你一同入那夫妻梦,这个便暂时借给你,若是三日后,孤不愿收回,那么你就收着。要是……”景灏说着没了声音,眼看着蝉衣,蝉衣则动手拿了盒子说到:“要是梦醒了,此物也就物归原主。”

景灏的星眸里闪亮过一丝莫名,他甚至有些慌忙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蝉衣说到:“希望,孤不会失望。”他说完就转身而出,只留下蝉衣捧着盒子。

王后的,他亲手做给她的……

蝉衣心里念着打开来了盒子,一只金步摇躺在里面,那是一只白兰花的模样。

蝉衣伸手摸着那长长的花媚,动手将它插在了发髻中。

“三天的归期,我一定要抓住你的心,让你不会因为我是蝉衣而犹豫,我,一定可以做到!”蝉衣在心中暗暗发誓。

当蝉衣穿着华美的裙袍,带着她那雀冠出来的时候,那发髻一侧便插着这只坠着玉珠的金步摇。在她的挪步中,摇曳着温润应和着蝉衣那若花的娇颜。

景灏放下粥碗,看着蝉衣的装扮,对她一笑开口吩咐到:“孤要先去猎场了,你等下用膳之后就去请那两位和你一起来猎场吧,未免你们无聊,孤叫人安排了马匹,你们可以在外围转一转。孤要操心比武的事,这其他的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既要不怠慢他们,也要不失我澜国之尊,知道吗?”

“大王请放心,臣妾知道。”蝉衣认真的应着。“好,孤相信你会做好的。”景灏说完就起身,带着一行下人们出去了。

此时秋月才捧着食盒进来给蝉衣摆上,而蝉衣则自己走到大殿门口,动手关上了殿门。

“主子……”秋月疑惑的看着蝉衣的动作。

“紫瞳到底去哪了?”蝉衣回到蝉衣跟前,直接小声的问到。

“主子,您,真不知道?”秋月一脸的紧张。

“不知道。你告诉我。”

“昨天夜里安公公就把紫瞳叫走了,到今早也没回来,奴婢去问了安总管,安总管说娘娘您给她安排了别的事,她一早就先回宫了。”秋月赶紧说着她所知道的情况。

“我安排她回宫?”蝉衣惊讶的重复之后,立刻眯了眼说到:“安总管昨天是什么理由叫走的,什么时候?”

“说的是您叫她到大殿伺候,奴婢才和她回到睡房的时候安总管就来传的。”秋月感觉到了紧张,小声的问着:“主子您自己都不知道,难道……”

“秋月,从现在开始紫瞳的事,我们不要提,对别人就说是我让回去的,但是要是今天右夫人问起她来,你则要对她说,昨天晚上她就被大王安排回宫了,至于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清楚了吗?”蝉衣一脸凝重的交代着。是,奴婢知道了。”秋月应着就去为蝉衣盛粥,蝉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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