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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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林平之- 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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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是亲切,就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也热情的过了头吧?南少林和嵩山派打过多少交道吗?只凭你一个副掌门的名份。就能这样?何况他们一见面就这般客气,却一个字也不问你的来意,这正常吗,别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了,就算真的只是来礼佛的,和尚们也该问清楚吧,可什么也没有,咱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当客人住下了。”

“客气总比不客气好,就算是鸿门宴。那也比上来就动刀子强。”

“而且这儿的武功实力,似乎也没我想的那么强。”东方不败又道。

“怎么说?”

“当面迎接我们的人中。高手就那么几个,虽然背地还有一小群。鬼鬼祟祟的(偷,窥),其中还有两个武功更高的人,可所有这些加起来也不过如此,而且他们也不像还有更多实力的样子,这可比少室山还要弱,就凭这力量,我一个人挑了这座庙,那也不是什么作不到的事。”

“呕?你还觉得南少林应该有多少实力吗?”林平之笑道,东方不败顿时语塞,是啊,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原就是不败的天下第一高手,只是近来连连受挫,但受挫可不代表他变弱了,事实上跟林平之相处的时间虽还不长,他的功夫却比先前又略有精进,然而他不自觉间已经有点习惯于把自己估计的低了,可是现实的问题是,再怎么时空乱序,也并不是说世间原有的门派就能个个跟着变强了。

但他们确实在刚一至此,就遭遇了不知是什么人的强敌,连人家的影都抓不到。不管怎么说,也是如覆薄冰,不敢轻易的稍为放肆。

忽然间;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色,东方不败一只右手对着桌上的一只茶杯轻轻的一招,杯中的水缓缓飘起,随即飘出去,越过一扇半开半合的窗户,绕了几个圈子,飞上屋顶,这时白日里迎接他们的天虹,却正刚刚好爬上了房顶。

天虹忽听得风响,一转头,那团茶水正好直朝他扑面而来,却恰似有人挥手扇了他一耳光一般,正砸在他脸上,力道并不十分之大,仍撞的他两排牙齿一齐隐隐生痛,茶水顺着脖子流入他衣衫之中,湿漉漉的好不难受,可是他一时间却连这个也感觉不到了,只觉满心的震惊恐慌,实不敢相信世间还有如此的武功。

却原来林平之二人既已住下,南少林的大和尚们自然是要小心监视着的,那也无妨,他们心知会是如此,所以也并不计较,可是两人说话时,原在不远处监视的天虹,却有些(心,痒),想听听说的是什么,便不自觉的越来越接近,直到爬上了两人所在的房顶。

监视倒也罢了,那也不为己甚,可是还要直接爬到房顶上来偷看偷听,可就太过份了一点,这却不能不稍给他点教训。天虹吃这一击,立知对方武功之高,实是超出了群僧的想象,这样被人打脸,可也是有点丢人的事情,好在别的僧人虽听到水响,却未看到他被打脸了。

赶紧下房遁走,同时抹去了头脸衣领之上的水渍,好在僧袍质料甚佳,并无什么痕迹。随之灰溜溜的跑了,一见到他的同门,自然要问他是怎么回事,便随口敷衍道自己踩着屋瓦时不小心发出声响,被二人查觉,出言质问,他当然只能走人了。

这话却也合理,便也无人追问,众僧也觉监视太紧,确实甚是无礼,便放松了些,却仍是对二人戒备极严,二人也仍是不理不睬,静静的调息,一夜过去,天却渐渐亮了。(未完待续)

二三五章 南少林(八)

第二天,在南少林的大雄宝殿,却是群僧云集,所有武功较高的和尚全在此处,一名老僧对二人道:“老衲天镜,忝为本寺方丈,昨日里因故不在寺中,未曾迎迓林副掌门,失礼了。”

你不在?二人心中都悄悄冷笑,我们还刚进南少林地界,还没到山门,你就在偷偷跟踪我们了,昨夜里鬼头鬼脑的(偷,窥)我们的人中,也有你一个,今天倒装的跟才见到的样子,不过这个也不需要点破了,而且看这架势,这次似乎是要谈到正事了。

“哪里,哪里,方丈大师能亲来会唔我等,那也是十分礼遇的了。”林平之随口敷衍着,心中却微有点疑惑,照理说,对方不应该是猜到他们为偷宝典而来,可是一上来便殷情招待,然后又这般煞有介事的样子,那倒是因为什么?

“哪里,林副掌门多礼了。”老和尚说着,双手抱拳,行的却是一般武林人物的俗礼,林平之见他功力凝聚,知他是想要一试自己的功力,那也不想回避他,便也潜运功力,拱手为礼。

两人力道相撞,林平之立时噔,噔,噔的退了几步,众僧一见,却微觉有些放心,看来这林天雨的功力也不过如此。而他身边的东方不败,自上回林平之在饭店杀死少林僧人之后,便一直很低调,刻意收殓功力,并不显功夫,僧人们自也想当然的认为,林天雨身边的女人,功夫多少总还要弱些。

岂料众僧脸上放松的神色尚未完全展开,便惊讶的看到天镜脸色大变,一张脸已是面无血色。原来两人这般较量,通常来说是硬拼功力。而功力相拼。通常也无什么招式可言,林平之功力不及,自然被迫退。可是天镜却觉一股辛辣锐利的劲道,竟越过自己内劲的屏障。直迫向心脉。

这一试之间,天镜已经知道,自己的内力明明接近于林平之的两倍,这是有着极大的优势的,可是两人一接触之间,便觉林平之的内力之中,竟也有着什么高明的招式,他习武一生。却哪里知道两个人内力硬拼,这“力”上面,竟然也有招。

可林平之的内力虽然尚不是很深,这些功力却是诸般内功融合之后,千锤百炼而成,当双方内功相接,功力相抵之时,他确实就是有招式,这一对上,就好比一个习练过武功招式的人。与纯有蛮力的莽夫对打,就算没有内力,力气也比对方小的多。那也仍然还是极大优势。

当然林平之力量既不及,这一撞之间,便被迫退了一些,可却全无丝毫受损,吃亏的却是天镜,林平之的内劲之中,(含,着)巧妙招式,老和尚只觉一股奇异的力道。但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如。只怕转眼之间,无论他如何抗拒。至少也要被摧折一二条重要经脉,这一下虽然不致于武功全废,也要功力剧减,且眼下也得有一阵子重伤。

若当真如此,在少林这种群僧互相倾轧的所在,只怕他也休想继续再当方丈了,大惊骇异之下,竟慌的(双;腿)发软,不禁一跤栽倒,倒坐于地,人砸在大雄宝殿的地板之上,虽是(双;臀)着地,却如大锤敲击一般,发出铛的一声巨响。

随之他却轻轻跃起,却觉身心已无异常,一喜之下,随即明白,林平之是手下留情,不想伤他罢了,不自禁的想要说声感谢之词,当此场合,却怎好开口。

可是这时林平之已经笑道:“方丈大师果然功力高深,在下不是对手,大师却要故作此状,给我留了个情面,在下深感大德。”

林平之这么一说,大半没脑子的和尚,便想当然的只当他们的方丈果然是在给这个年青人,或者说是给嵩山派留情面,可武功较高之人却都看出事情有点不对劲,虽然谁也没法看出其中的武学原理。而稍为精明一点的人,不需从武学上考虑,也都想的到,留情面,是这种留法的吗?

但就算想到了,当然谁也不会开口,大家嘻嘻哈哈一笑,事情表面上便过去了,只是合寺高手,心里已有印象,怪道此人能大闹少室山,果然名不虚传。

从林平之的角度上来说,对方虽然未必是好人,可是与他并无仇隙不说,他此行的目的,还是来作贼偷人东西,并不在理,何况刚才天镜动手之时,力道之间是有虚实的掌握,出手也是有分寸的,这分明是准备自己抵敌不过,他便适当收力,也是留了余地,不打算伤到自己的。

他是给自己个人留余地也好,是看在嵩山派的面子也好,总是没有多大恶意,像这样林平之又怎能不手下留情,再给对方留下面子。

天镜的眼神中已开始有了三分感激之意,可是再怎么说,有些事是原则上的,并不能因对方一时的容让而退步,何况现在群僧毕至,他要怎么样,原先也是有打算的,该说明的事,还是得照原计划说。

“久闻近年来嵩山派人才侪侪,高手辈出,虽然本寺僻处江南,与嵩山诸高手少有来往,但今天一见林副掌门,也能想像的到左盟主的神功,不过本寺虽然势微力弱,却不是区区衡山派可比,若是左盟主存了吞并之心,敝寺上下,必当拼死力相抗,还个还望林副掌门三思,也请左盟主三思。”

啊?这话一说,林平之却有些诧异,一时间有些脑子不够用,却理解不了,嵩山派?吞并?这都什么意思啊?而且最后那句说的,就好像左冷禅本人现在就在这儿似的。

看林平之的神色,老和尚却当他是不是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便又说道:“不知为何,左盟主竟然打起了本寺的主意,可是本寺也是根基深厚的古寺;左盟主五岳剑派尚未平定;似乎不宜再作此打算的好。”

好吧,事情也是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但林平之却实在是不能不说点什么了,否则竖在那儿,便如(傻,瓜)相似,只是脑子实在是一片空白,只好似背书似的说道:“不知方丈大师何出此言?在下此来,只是。。。。。。”

只是作什么的?来这儿偷人武功秘藉来的?但这话自也是不能说的,便改口道:“虽然也有些事情,可却并非是为了什么吞并之事,那怎么可能,方丈说的这些事,在下以前根本连听也没听过啊。”

可是我为了什么事?原本想要编的乌七八糟的理由,现在看来却都觉十分可笑,南少林群僧互相瞅了瞅,却觉林平之的样子高深莫测,不明所以,天镜便试探着问道:“不久前左盟主行书本寺,说是魔教中人在江南有甚图谋,而嵩山派的林副掌门将处理此事,却不定期可能来此,要本寺预作打算。”

旁边一人随即便道:“这话纯粹是无稽之谈,他所谓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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