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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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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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那能看错,我看得真真切切的。七宝球飞进契丹人网里的时候,他可是跳得最高的那个!”巴丛善犹自在回味着绝杀的比赛。

“睦王能这么没有体统?”巴骏岭还是怀疑。

“爹。你若是去了就能体会到了。你可没看见,那契丹人。尤其是那个契丹公主那嚣张劲头,我要是能骑马打球,我就得亲自下去收拾她!看她还狂!”巴丛善愤愤想着,倒还真琢磨上了学学马球和蹴鞠。

巴骏岭对自己的儿子了若指掌,若非是极为新引人,巴丛善不会是那种神态言语,“看来的确是很能吸引人,但是能不能像那姓匡的说的那样有赚头。”

说起钱,巴丛善更是来劲。“爹你不知道,最后咱们惊险地弄进去一个球,才没让契丹人扫了脸,你不知道,咱们那破马,最后跑都跑不动,有两匹都还被人给撞爬下了,你丢人不丢人。但是好歹也弄了个平手,契丹人一走。就有人坐不住,叫嚷着要给马球社,也就是王诜捐钱。他这一咋呼,其余的人都跟着响应。还说什么来一次捐一次,我在看台上算了算,当即表态的就过了五六万贯。”

“真能有这么多?”巴老爷看着杯中的茶叶。心绪也像茶叶一般起伏不定。

巴丛善见几经解释后巴峻岭依旧不信,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爹,我知道一个人。只要把他找来,这事究竟是真是假就能一目了然。”

“谁?”巴骏岭一奇道。

“谷全有!”

……

王诩从书院回来,前脚刚一迈进门,身后山诚就匆匆地追了上来。

“公子,马出了些意外。”山诚满头大汗地跑来,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安。

王诩心头一惊,“咱们去前厅里说。”

山诚点点头,跟着王诩一路来到了前厅,见着山诚有些气喘,王诩让婆子上了茶,这才示意山诚先喝口水再说事。

山诚喝了口茶,放下茶杯就道,“比赛一完,我就把马牵到了后院门那个角落里,正准备给马喂药,接过背后就来了一个大汉。”

“大汉?他一直跟着你?”王诩问道。

山诚面色微红,有些愧疚,“当时周围的马太多,踏在地面上响声繁复,所以我没有注意到身后跟来了人。”

“后来呢?”王诩追问道。

“我见那人跟来,立刻将药粉揣进了怀中,他应该没有发现,他上来就和我攀谈起比赛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着马,我应付了他一阵,他又说到马上来,他问我马是从哪里买的,应该是被人坑了,说这些马都像是得了什么病。”

王诩眉头一皱,“此人这般厉害,摸上几摸就能断定马有问题。”

“小的也不太明白,想要敷衍他,那人反倒较起真来,他说咱们买了劣马输了比赛,这事要报官,严惩奸商,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你是如何应付的?”王诩担心若是官府介入,那么不仅自己并吞巴家的计划会受阻,而且自己在赵佶心目中的形象更会大打折扣。

见王诩面色担忧,山诚也有些紧张,不知自己处理得是否妥当,“我告诉他我认识那卖马给我的人,让他先不要报官,否则那卖马人闻风跑掉了就无从下手了,那大汉也同意了,但是死活要要走一匹马说是让他回去检查一番,我开始怎么都不答应,后来我俩的争吵引来了不少人,我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害怕最后回闹到官府去,所以就只得答应了他。”

王诩握住拳头,敲着下巴,思忖了片刻,“你可知道他姓谁名谁?家住何处?”

“我问过,但是他却说明日午时让咱们带着那卖马的人一道去汇客楼等他,他有到时候会拿出铁证,让那卖马人认罚。”说完,山诚有些惶然地道歉,“公子小的办砸了。”

“不,你做得很好,谁遇上那自来熟的汉子都无可奈何,只要没闹到官府就还有回旋的余地。”王诩想了想,“你去找到马先生,让他找个人来假扮卖马商,到了汇客楼,无论如何都要稳住那汉子,赔钱认罚怎么都行,但是切记。千万勿要闹到官府去。”

“好,我这就去!”山诚立刻起身。立刻了前厅,前去找马华。

王诩看着庭院中的落叶。心头一面想着明天的经筵要讲什么,一面思忖着巴家究竟是不是已经看穿了。

眼看着正月就要到了,汴京城的天气越发地寒冷起来,王诩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而这次却是雅丽梅朵起床服侍他穿衣洗漱,王诩自然是知道两女有所默契,也欣然乐见这种和谐的氛围。

出门之后,王诩心头惦念着焦七夫妇,刻意去了夫妇二人摆摊的地方。却依旧是没有见到人影,只得揣着各种揣测上朝了。

点卯散朝之后,王诩又跟着太监来到了崇政殿,这次王诩刚一迈入殿门,就见赵煦早已把椅子摆在了殿中央,笑着等着他了。

虽然赵煦面带笑容,但是瘦削的脸颊和有些病态的绯红仍旧让王诩感到有些担忧。

“王卿不必见礼。”赵煦将王诩要跪,赶紧出声。

“谢陛下。”王诩起身,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赵煦展颜一笑。有些干裂的嘴唇带着苍白,“王卿上次说到了西北之事,朕回宫后一直念念不忘,那日并未尽兴。今日也不必再讲什么经义,再给朕详细地说说。”

王诩心念一转,心中暗想。正巧赵煦感兴趣,何不如就趁此机会把儒魂七律向整个陕西七路。甚至是整个宋朝铺开,有了主意。王诩就开口道,“陛下,自本朝开国以来,太祖太宗就定下了饥年募兵之制,使但凡饥年天下有叛民而无叛军,此举确实解决了内患之忧,却有衍生出许多问题。”

王诩知道自己的言语可能有些重,所以说着就停了下来,直到赵煦示意继续,王诩才继续道,“其一,便是冗兵之忧,想来熙丰年间,王荆公变法便是为了解决此题。”说着,王诩又顿了顿,并未说出王安石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也没有抛出自己的见解,因为他知道赵煦对神宗对王安石的敬重,所以不敢冒险。他的砝码是押在赵佶身上的,眼下只希望通过赵煦实现一些初步的设想,为以后奠基。

“王卿继续说。”赵煦点头示意。

“其二,便是难以御外,将兵法施行之后,士兵们的战力有了明显的提升,但是…臣以为还不够。”王诩故作忧虑地蹙眉摇头,再次停了下来。

赵煦正等着听王诩的高见,却见其又停顿了下来,不由得催促道,“王卿何以这样认为?”

王诩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吃粮当兵当兵吃粮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或者说是弊病,何以入伍?何以从戎?”

“臣私以为,投军从戎乃是保家卫国,卫戍一方,而非是为了吃粮赚饷。生于斯长于斯,我们为捍卫自己的家园捍卫自己的生存方式而投笔持刀,为子孙后代不做奴隶依旧能生活于此而浴血奋战,将官士兵应该有自己的铁骨军魂!”王诩慷慨陈词,赵煦大受感染,高赞道,“好一个铁骨军魂!王卿所言极是!”

王诩见赵煦被自己兜入,便问道,“不过,陛下可曾想过,如今的为着吃粮当兵的禁军可有铁骨可有军魂,若是能找到更多钱赚,找到更多的粮吃,他们还会当兵为国否?”

这一问倒是把赵煦问懵了,好半响都没有回答王诩的问题,只是凝眉默想。王诩知道自己有些话不能说得太过,赶紧接话道,“不知陛下还记得臣那日所说的在泾原路推行儒魂七律之事?”

赵煦似乎明白了,点头道,“朕当然记得,莫非王卿是想…”

“正如陛下所想,臣以为,若是在整个禁军中推行儒魂七律,禁军面貌将会焕然一新。”王诩终于抛出了他的最终想法。

赵煦有些迟疑道,“朕知军兵大多不识字,如何推行此事?还有,此法真乃奏效?”

王诩胸有成竹地一笑道,“陛下,各个州郡乃有助教,便可将此事交付于他们,至于如何教授,臣自会著书一本详细阐述,届时发于各个州郡即刻。至于说效果,如今身在京城的妹勒和嵬名阿埋便是活生生的例子,我想也不会有人怀疑。”

“好!”赵煦听王诩已经将万事想得周到了,立刻应诺下来,“后日百官大朝,爱卿便提议此事。”

“遵旨!”王诩俯身一揖,心中知道,这事还需要各位宰执的点头。

王诩刚出宣德门,两个人赶着马车就匆匆地走了过来,正是山诚和匡尚。

见两人神色有些焦急,似乎有话要说,王诩摆手道,“上马车,咱们边走边说。”

登上马车后,山诚先钻入了车厢中,“公子,今天一大早我就按照和那个大汉的约定去了汇客楼,但是他却一直没有来。”

山诚的话让王诩的担心陡增,低声自言道,“既然说定了为何会不来,莫非是巴家故布的迷雾。”

“应该不会。”山诚接嘴说了一句。

“哦”王诩眼皮一抬,扬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认为?”

山诚指了指驾车的匡尚,“还是让匡尚给您说吧。”

王诩明白山诚不多嘴是避免产生越俎代庖的误会,点点头示意他去替换匡尚,匡尚让出车夫的位置,钻进了车厢,“公子,巴家人上钩了。”

“详细些。”

“是这样,那日马球比赛之后,我便驾车送公子和马先生回去,之后谷全有就派人来请我赴宴。”匡尚一边回忆一边说着,“我两人吃吃喝喝,谷全有无非说些拉拢客套的话,让我在驸马面前多说些他的好话,将来蹴鞠馆和马球社若需要正式的账房,让咱们先考虑他。我自然也是应付了一番。我两人正在喝酒时,来了一个人,见我在场便附耳给谷全有说了些什么,之后就离开了。”

“你可有问谷全有那人是谁?说了些什么?”王诩追问道。

匡尚点头道,“我知那人可能有些隐秘之事不愿让我知晓,于是我便对谷全有说,在外面做些隐隐瞒瞒的事,可当不的驸马府上的账房。也不知是喝得有些多了,还是对我没有提防,谷全有随口就说了一句,是巴家的人找他,可能是之前账目上的问题,那人也没有具体说。”

“巴家人应该动了贪念了,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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