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还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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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还有梦-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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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一个人留在班里,看咱们跳舞,他自己又不会跳,就一直愣在那里,哪像个男生。
但是刘伟学习好,将来一定很有出息。张波说。
学习好就一定有出息吗,那可不一定。江思莹说,而且,你们记得上次刘伟和周浩仁打架的事吧,他家穷的那样,将来他能不能娶上媳妇儿还是个问题呢。
穷怎么了,你别总看不起穷人。张波有些不太高兴。
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刘菁满脸愁容地说,他家跟我家都不在这个城市,将来也不能分配在一起,我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明知道他喜欢我又能怎么样,而且你们也看到了,刘伟这个人就是这样婆婆妈妈的,他喜欢我自己又不跟我说,让别人说算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些诧异,难道刚才不是在做游戏?
刘菁上厕所的功夫,江思莹爆出一个内幕,据说刘伟曾给刘菁写过一封情书,大意就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主要是因为家不在一起的原因。这是一年前的事了,英爱也爆出了一个内幕,那就是刘伟也曾经给齐雪写过同样的一封信,大意跟你刚才说的那个差不多。这么说,有一个是假的?庄雨问,江思莹说,那也一定是给齐雪的那个是真的,齐雪那小家碧玉的倒是很讨男生喜欢,但是这个刘菁,总有点让人想不通,你想刘菁跟咱们说话都五大三粗的,哪像个女生吗,喜欢上她多难啊。那可不一定,张波说,刘伟家境不好,听说他的学费都是他表妹给挣的,说不定刘伟就想找个会过日子,细心一点的。这么说,还有点道理。庄雨赞同。
不,钟慧说,我怀疑这两封信都不是刘伟写的,很有可能是他们寝室的人开玩笑的。我忍不住插嘴道,上次刘伟跟周浩仁打架明明就是为了徐芳宁,难道你们忘了。说到这,江思莹似乎恍然大悟,对,刘伟一直是喜欢徐芳宁的,这么说更不可能了。庄雨说,刘伟是对徐芳宁不太一样。钟慧突然走到我的面前,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这样污蔑别人有意思吗。
我愣了,我没污蔑别人呢。
钟慧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而去。大家都把目光对准了我,江思莹问,你们俩到底要僵到什么时候。庄雨说,好好的一个寝室,让你们弄得乌烟瘴气,你不知道我们多别扭吗,不是看你的脸色,就是看她的脸色。
可我到底说错什么了。我说。
你说什么都不重要,反正只要你一开口,有人就不舒服。江思莹说。

第一卷 青春纪念册 第二十二章 劳动周和四大名捕的风采

一学期一次的劳动周又到了,我和庄雨是一组,负责在三楼值勤,之所以会和她一组,完全因为我性格随和,因为没人能忍受得了庄雨的坏脾气,不停的指挥别人,而自己又总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样子,从周一到周五,我几乎的憋了一肚子的火,总算熬到一周的最后一天,庄雨竟然请了病假回家了,害得我一个人值勤。
不满归不满,没有人在耳边唠叨,也是一件好事。打扫完卫生后,我回班级搬桌子和椅子,班级在六楼,一个人我还真搬不动。转念一想,算了,不搬了,反正今天是周五,只值一上午。
我便搬了个椅子下楼来,坐在走廊的拐角,有点像卖票的,也有点像找茬的。经过的同学看看我,似乎觉得我有些好笑,我觉得不太对劲,但也懒得回去搬。没想到竟然有一个老师问我,是犯了什么错误让隔壁班给撵出来的。
弄得我哭笑不得。
在其他楼层负责值勤的同学看到我,也开始效仿,本来嘛,最后一天,还得从六楼搬桌子是件挺麻烦的事。
但是如果个个楼层都没搬桌子便引起学生科老师的注意了。
怎么,学生科的程老师终于拉下脸来,说,坐岗连桌子也不拿了,自己是干啥的,知道不,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低着头没有吭声。
站他一旁的学生会主席笑得连腰也直不起来。正逢此时,刘校长走上楼,也注意到这一幕,看后笑着问我,桌子呢,丢了?我说没拿。
刘校长笑笑问,那能得劲吗。
校长刚走,学生科的杨薇老师挺着大肚子,慢悠悠地走上来,杨薇老师马上要休产假了,平时已经无事可做,整天在校园里只是抓抓卫生而已,此时突然大步流星的走到我面前,虎着脸问我,规没规定值周搬桌子。
我没答。
说话,有你这么坐岗的吗?让领导看见像什么样子,赶快把桌子搬下来,快去,简直不像话。接着又掐着腰,上了四楼喊了起来,“都给我搬桌子去,干啥呢,那是……”
我心想都过去一万个领导了,谁也没像她那样,叫我搬我偏不搬,一想起她那副嘴脸,就让人恶心,想到这,我索性把椅子也搬上了楼。
在教室坐在快十一点。张波搬着桌子进来晃晃当当地推门进来,冲着我嚷道,沈姝你胆子真大,刚才杨薇还问你了呢,她说三楼的那女生哪去了,叫她搬桌子,结果连椅子也没了。
我说,谁让她那么哼,有啥了不起的。
那你不怕她找你麻烦,张波把椅子放下,喘着粗气,听说她最小气了,看谁不顺眼就总找谁的麻烦,以前八班有个女生被她修理得够呛,特别是她怀了孕以后,整天啥也不用干,就专门找茬,想逮个机会还逮不到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哎,你听没听见我说话。
爱咋咋的。我赌气说道。
四大名捕的风采
税法老师的胡子很长,曾给我们监过考的,长得像鲁迅。名字很特别,像女人的名字,张维维。
他说完之后引来一阵哄笑,维维,男老师竟然叫这样的名字,记得有个广告语好像是“维维豆奶,欢乐开怀。”
他说自己在四楼办公,“你们有事就找我,但你们不要说找张老师,因为姓张的老师太多,就说找维维老师,我上课的时候喜欢气氛热闹一些,要是有没听懂或是有疑问的,不用举手站起来直说行,我不怕被打断,打断的次数越多,我就越有激|情。过几天可能天气较热,困的同学也不用跟我打招呼,自己上走廊走一圈或洗个脸,后排的同学可以站起来活动活动,当然,以不说话为好。只要是能促进学习,怎么干都不为过,有不会的就提,该争论时就争论,为了争论哪怕给我打个鼻青脸肿,甚至直接把我送进医院,我也心甘情愿。”
啊。有人震惊。
不过,最好别打脑袋,脑子坏了,就讲不了课了。
有人笑。
还有,你最好考试及了格,要不然,小心我把你打进医院。维维老师笑逐颜开。
……
你们听说过六班的徐岩吧。维维老师问。
是不是这几天满脑袋缠绷带的那个?徐芳宁反问道。到底还是徐芳宁见多识广。
对,就是他,那就是我的杰作。维维老师点头。
……
他爸后来找我唠了,还挺感激我的,说这孩子太皮了,从来都是谁的话也不听,死淘死淘的,整个学校也就我能管了,把我抬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还叫我别客气,该管得管。
……
我说那是你们下不了手,放到我这儿,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可不惯着他。
……
第二节课是西方财务会计。
本来张波请了病假不想上课的。但是她也很想目睹一下具有“四大名捕”之首之称的西方财务会计老师的风采。
郭平其实只有二十岁,是个长得有棱有角,如果不是一脸的阶级斗争,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帅小伙。
他说他上课只有两个要求,一是不许趴桌子,二是不许说话。看别的书可以,但是不能打扰我,作业认为有抄的必要的你也可抄,但字迹得工整,否则我不会批。你怎么学我不管,你学不学我也不管,但是考试请你保证及格,有的同学一定以为期末考试过不去,也无关紧要,补考也能过,那我劝你别做梦了,补考我也一定抓你,所以你最好一次过。
他说话口音有些听不懂,下面有的同学便小声问他刚才重复的话,被他听到了,他便冷冷得问,怎么,是我发音不标准吗?教室鸦雀无声,他平均每五分钟就要提问一次,而且是照着点名册随意的叫,根本就不像他刚才所说的,爱听不听。每个人别说看什么课外书了,连溜号的机会都没有,恨不得把耳朵都竖起来,就这样,被点到名字的同学大多还是答不上。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加快的声音,怕极了听到我的名字。郭平的手拿着点名册在那神情自若的抖来抖去的,弄得每个人的心里都七上八下的,这从大家额头上渗出的汗珠看得出来。我算来算去,被点到名字的有三十多个,仍没有点到我,这说明我的处境已经相当危险,都没有心思听他问的是什么问题,只注意后面念到的名字,就怕听不清,真恨不得把耳朵揪掉放在讲桌上。
徐芳宁被叫起来的次数较多,也只有她每次还能答个八九不离十。其他人,要么瞎说,要么往那一立哑口无言,还有像周浩仁那样。“不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不知道。”
郭平老师用很深沉的目光打量了几眼,“坐下吧。”然后随手在他的本上写了几个字。坐在最前排的英爱把脖子伸得老长。
郭平老师抬头看她,英爱慌忙又低下头。
“周浩仁,这科你不用参加考试了。”郭平淡淡的说。
“啊,不用考试,你是说直接及格了。”周浩仁傻呼呼地问。
“嗯,我是说,你可以直接参加补考,这是特批。”
“特批?”
“嗯,我说过正考过不去,也不用参加补考,你是例外。”郭平冷冷地说,“如果再有下一次,补考也不用参加了。”
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只想下了课后,赶紧上医院去拍个脑CT,可别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如果说维维老师是恐吓,那他就是精神折磨。直到听到那句不太标准的“今天就上到这里。”全班才一起松了口气,摸了摸还在发麻的头皮,顺便合上了书本。一堂课下来,每个人都像生了声大病似的。
本以为结束了,冷不防郭平又问了一句,“谁是10号?”班里一下子乱了起来,教室里又迅速响起了“哗哗”的翻书声,林枫眼神绝望,缓缓地站起来,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我,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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