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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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新传-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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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老儿姓丁,名为司,只是读了几天小书,不敢妄称先生。”丁司笑呵呵的摆手道。继而又打量了一下,吕布身边的两个小子,问道:“这两位可贵公子?”

至于吕玲绮,他只当是丫鬟,虽然穿的好了点。

“正是吾家虎子也。”一提到,身旁的两个小子,吕布就欢喜异常,见着谁都说是吾家虎子。

凌操出征的那天,把自己的唯一儿子凌统给带到了吕布府上,这小子不仅强壮,而且机灵,费了老大的力气把王刚给揍趴下,再给点“甜言美语”把王刚哄得晕头转向,十岁的年龄就能熟读兵法,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天才。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正是年少骄横时

先生好。”凌统很是乖巧的拉着小弟王刚对丁司行

“哈哈,好。”丁司笑得面上的皱纹都组成了一块,跟个老狐狸似的。

席间,二人算是相谈愉快,从丁司的口中套出他们本来是庐江安丰县人士,算是小富人家,但江北战事频繁,就带着两个孙子,避居到江东这个小村里,当当小村长过过安稳日子。

期间,吕布也曾高谈阔论,试探这丁司的才干,但老者只是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吕布无法,只好败退之。

“叫外面那些人多看着点。”睡觉前,吕布吩咐阎明道,他老是觉得这老者对他有点目的,有时太过热情也不是好事啊。

阎明见吕布亲自嘱咐,自然是不敢怠慢,楞是在外面看了一夜的月亮,浑身到是有点发冷,但也算是夜空宁静,偶尔也有不知名的鸟类在那鸣叫,但却一点响动也没有。

“主公。”摇了摇有些发昏的脑袋,阎明对已经起身的吕布拜道。

“看来真是我太过小心了。”吕布有些郁闷的想到,伸手在阎明的胸口狠狠的拍了一下,宽慰道:“辛苦了,等下躺在马车上休息一下。”

阎明没有回话,只是表情坚定的看着吕布,以态度证明,他是不会随意离开自己的岗位的,以草民出身,能混到现在的位置那是吕布的栽培,由不得他有半点松懈。

“呜呜…。”一声急促的号角声响起,如厉啸般尖锐刺耳,阎明面色一变。向吕布抱拳道:“末将先去看看。请主公稍待。”

说完,一把提着长枪,带上几个亲随往村外奔去。“阿爸,发生什么事情了?”吕玲绮半眯着双眼,送拉着小脑袋,有些摇晃的从另一间房子中走到吕布身边,不情愿地看着吕布道。

“看看去。”吕布转头看见两个小家伙早就穿戴好整齐了,笑了笑。言道,好久没事情干了,有热闹可看,哪有呆着这里地道理。

村子里一片荒凉,各家门窗紧闭,本该在空地上嬉闹的孩童一个也不见,村口处,倒是人头涌动。上百名壮年男子拿着粗糙的长矛,还有数十人拿着简易弓箭趴在木质围墙上,有那么点誓死守村地意思。

“怎么回事?”来打正一脸凝重的丁司身边,吕布开口问道。

苦笑一声。昨天那笑脸不知道到哪去了,丁司有点愧疚的看着吕布。解释道:“这些天老是有周边的村落被山越人洗劫消息,小老儿报了点私心,就没告诉老爷,刚才老爷的斥候当中发现有股人马朝这边靠近,才吹号示警,刚才您的护卫已经去查看了。”

“哦。”吕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眼看就要家园被毁,遇到他这个有上百亲随地肥羊,如果不宰杀之,他就白活了这么大把岁数。

同时也有点期待所谓的山越人到底长的什么样。

村子是背水朝南建,前面是一大片的荒地,而两旁则是大片大片被开垦的农田,上面种满了吕布不认识,但大概是某种谷类的植物,而吕布带来的一百多人是紧靠着村子的右面扎营,阎明正一身甲胃,长枪横在背后,身后是上百名吕布地私家骑奴,一脸肃然的望着南方。

在短暂的期待后,面前出现的是数百个面貌粗犷,龙筋猛虎地彪形大汉,单薄的麻衣根本不能挡住里面块块隆起地肌肉,手中拿着的是只有尖头,大概有一米左右的粗糙短矛,偶尔有几个穿着粗糙的甲胃,估计是比较有地位的将军。

而领头的却是一个面上涂抹了五颜六色,不知道代表什么的诡异图案,脑袋上扎着鸡毛,鸟毛一大堆,手中好握着一跟另人发笑的拐杖,大叫着吕布听不懂的话语:“咕噜,咕噜…。”

“哈哈哈,阿爸,那个家伙好好笑。”小手捂着肚子,吕玲绮趴在吕布的肩膀上咯咯大笑,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身旁的丁司讶异的看着毫无淑女样的吕玲绮,原来不是丫鬟啊,但怎么看也不像大家族的小姐啊。

“杀。”阎明大喝一声,挺枪向前,身后上百骑奴也是奋力驾驭着快下的战马,吕布可是在那看真呢,要是表现的好,恐怕就是一步登天把,兴奋之下,连拉马缰的手也觉得有力气了很多。

这些人是零时拼凑起来的,骑术一般,根本不能掌握奔射这种难度高超的技巧,只能以长矛进行硬碰,但吕布却充满了信心,骑兵就是骑兵,不是野蛮人可以比拟的。

正如吕布所料的一样,面对山越人散乱的阵型,骑奴们只一个冲锋就如利剑般,把山越人冲中破开,上百人不是被长矛刺死就是被战马践踏而死。

“咕噜,咕噜。”一阵急促的尖叫从那头领的口中发出,一部分山越人面色一变,眼中血光直闪,甩着粗壮到不似人类的右臂,断矛急促的划破空气,朝远处刚刚转向的阎明等他呼啸而去。

“啊。”前排的骑奴凄厉的发出一声惨叫,身上单薄的皮甲根本挡之不住,整个身体几乎被短矛刺穿,立刻从马上倒飞而起,撞倒后面的一大批人。

“这些山越人确实比普通的南方汉人强壮了很多,短矛居然能这样用,涨见识了。”吕布丝毫不觉得损失了点骑奴而心疼,但这样下去自己真的可能就危险了,转头换道:“拿某的黑铁弓来。”

一个亲卫拿着一把通体黑幽幽,而且弓身粗糙不堪的铁弓,恭敬的递给吕布,顺带的递上了一只,三菱形的箭头上涂了层金漆,尾杆上刻着小小的“吕”字小篆的华丽箭矢。

套上一个小小的玉质扳指,微微一拉,却是纹丝不动。吕布苦笑了一声。好久没拉动这宝贝弓了,咬牙使出吃奶地力气,弓身瞬间就成了椭圆形。瞄准两百步以外地那个首领,“扑。”手指微微放开,这支华贵的金箭发出难听的呼啸声,旁边地丁司甚至隐隐的闻到了一丝烧焦的气味,骇然的望着看似富家老爷的吕布。

“碰。”那个首领连叫都没叫一声,就被利箭个射了个对穿。一道血箭当胸而过,那金箭却去势不改,再中一人,方止。

“杀。”那边被打蒙了的众骑奴们见吕布如此神技,纷纷呼喝着再次发起了冲锋,以强悍地姿态,再次把这群山越人从中破开,溅起无数飞血。

“杀。”丁司身边的一个年约十五余。面色白净,浑身散发着惊人朝气的小子兴奋的大叫了一声,提着一杆长枪,转身带着村中的壮年。打开村口处的木质大门,呼啸着朝着那些山越人而去。

丁司想换回这个小子。但看他兴奋模样,只能叹了口气,脸上尽显无奈。

吕布双臂不着痕迹的颤抖了一下,轻轻的把黑铁弓递给那个亲兵地手上,心下苦笑,这六石大弓还是少开为妙,真是太沉了。

这边

手放松,放松再放松,那边的小子则长枪连刺,人虽异常,枪尖飘渺间,数人倒地,称之为所向披靡也不为过。

“呀。”正行走间,一员口鼻开阔异常,面色比之厉鬼也不差,身高达九尺的山越将领,手中两把像极了原始石斧的铁质兵器,咆哮着朝这小子冲来。



双斧一劈,一扫,一股飙风平地而起,吹地这小子头发飘飞,可见这两斧所带的力量有多大,绝对是擦着便伤,砍着便死。

“啊。”脸上闪过一丝狂热,大喝一声,如巨雷天降,一头黑发更是凌乱不堪,如发狂地雄狮,不退反进,手中长枪瞬息发力,在数寸的距离里,暴起一股巨力,“碰。”对于粗糙的铁甲视而不见,长枪当胸穿过,枪尖处还微微的带点血肉。

“好。”吕布不禁大叫了声好,如此短的距离,能爆发出如此力量,不是天生神力就是经过后天艰苦的训练,才能达到洞穿血肉的境界。

“这是先生长孙?”吕布问道,说了是两个孙子,丁司旁边叫丁封的小子到是昨晚见过了,这应该就是另一个了。

“是老小儿的长孙,单名奉,别的到没什么,就是太喜欢杀人,人也骄横了些。”丁司举了举袖子,苦笑道。

丁奉?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眼中射出炙热之色,再扫了眼一旁兴奋的小脸发红的凌统,木木的表情却毫不害怕,甚至有点狰狞的王刚,加上一个已经快要成才了的徐盛。

一个政权能再乱世延续的命脉是什么,是人才,将才,乱世之中,没有将才的国家始终会为人所灭,比如蜀国后期,刘禅昏庸,国立大减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没有将才,纵使姜维天纵之才,但以其一人却也无力回天,蜀国亡的不冤啊。

而现在我帐下张辽等人正直壮年,此四人又是蒸蒸日上,何愁我吕氏不兴啊。

“孤聘请先生之孙为都尉,先生以为如何?”吕布低声笑问道,但眼中却是凌厉异常,所表达的意思却是显而易见的。

吕布孤字一出口,丁司就觉得心冷了一分,虽然这里人迹罕至,但是还有一些商人过往的,在这江东能称“孤”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啊。

刚想回话,吕布却又道:“放心要是先生舍不得这里的村民,或是舍不得孙子,孤就把整座村搬到山阴去,让他们免受山阴越之苦。”

摆明是把丁司推卸的话给全部给堵了,要是这丁司再不同意,就别怪他吕布辣手摧残祖国未来的花朵了。

“愿为鲁侯效劳。”丁司苦笑了一声,其实他也知道这可能是他孙子飞黄腾达的身后,但他这孙子的性格实在是有些骄横,在他看来这是步入仕途的死|穴。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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