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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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传说-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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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燕也是凭着石油危机的这一仗成为燕宇基金的绝对主宰,被狠狠扇了一耳光的那些国际炒家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便成了冤大头,等这场战役结束后,估计挑起这次危机的主使者也会莫名其妙地为他人做嫁衣,好一个计中计,在美元先升的过程中,他们先前大量购买的美元悄无声息地放干净,中间赚取大量的差价,等美元后跌的时候,他们又悄悄地慢慢吞食,可怜的这个国家还以为他们印制的钞票太少,没有达到期望值,于是增加了不少印制钞票的本钱。他们因此也积累了不少低价货币,捂一段时间后自然会升值。而那个可怜的岛国更是悲惨,到时候大量的跌单砸进市场,估计他们赔得连裤衩都买不起,真是好手段。

他也很想念亦师亦弟的那人,他在国内还好吗?

任是章晓慧、赵燕和曹飞虎怎么也想不到她们苦思冥想的人竟然搞成*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样,拉碴的胡子上带着黄沙粒,长可披肩的头像被怪手捉弄般向上卷起成一堆烂草,不但背上的背包看不出颜色,连身上的衣服早已分辨不出原来的颜色,像是破布似的挂在身上,倒是眼神还是那么明亮有神。

他,就是消失已久的陈浩,和虎哥一起去了趟江南省后分开的陈浩。貌似乞丐都比不上的他此刻的神情竟然像穿着盛装的皇帝,嘴里还哼着《恰是你的温柔》,看来沙漠里的龙卷风还却是挺温柔,没把他卷上半空再抛下来,看他到时会哼什么歌,总不会是唱《我是一只小小鸟》吧。

咦!

正在哼歌的陈浩现戴在自己胸前的玉石竟然变成浅黑色,只听说过人养玉的他只以为是自己养玉的方法有问题,要不然好好的一块着深绿色的玉怎么会变得这么难看。不过,再难看他也舍不得丢弃,这块不知道哪里来的玉可是他重生时戴在身上的唯一纪念品。

走到沙漠边缘的陈浩委实不知道,要不是他胸前的玉坠在刚才狂风大作的时候出黄晕来,他还真会被突如其来的龙卷风卷到未知的地方,至于摔不摔的死只有老天知道。

说的好听是乐观,说不好听是缺心眼的陈浩现在顾不上再理会玉的变化,更没心思哼《恰似你的温柔》,因为在温柔也敌不过饥肠辘辘,他感觉饿,非常饿的饿。

背包不用再去翻,里面只有一本书和一个笔记本。只见他如饿狼般的眼神在四处寻觅,突然出声狂呼冲上前去弯腰扒沙堆,原来这有根枯草。只见他不停地用手挖沙,不一会捧出一把湿沙子,把沙粒放在嘴里狂咂。画饼充饥陈浩没做过,但靠沙子里的水分救命的事他倒没少干。在沙漠里,水比黄金还珍贵。这次行千里路、破万卷书的社会实践别的本事学到没他不敢自夸,但野外生存的本领他倒是没少学。

站起身的陈浩继续往前赶路,在他脑海里前面不远处有个小村落。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为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到如今年复一年;

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

只为那浪花的手;

恰似你的温柔。

歌声渐渐消失在背后的黄沙中,只不过最后一句怎么听都像是:

掐死你的温柔!

各位大大,不好意思,上传晚点。

第二十七章 小期望

“哪来的要饭的,俺们家都快饿死了,没多余的口粮。”村庄里一家农舍的门前,听着男人满含抱怨的语气,陈浩看看自己身上还真跟要饭的没啥区别,要是手里再有根小棍子和个破碗就家伙什备齐了。

男主人熟悉的话突然让陈浩记起前世地主家也没余粮的事。

当时他在一家单位上班,单位上有位老大姐花钱比较大,结果有次一位朋友在电话里向她借钱,她突然冲着电话里大喊道:“单位这个月工资也没,老娘一家都快饿死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大哥。”

情相近却景不同,都是缺钱惹的祸,老大姐是为没钱买化妆品怒,而眼前的这家却是为温饱问题愁。

还是面善的女主人不忍心,背着男人在房里拿来块硬的能打死牛的馕偷偷地塞在陈浩手里。

坐在村口边的陈浩慢慢地啃完那块囊,掏出临行章晓慧给他的《经济论坛》杂志,上面刊登着五篇他出国前写的有关经济类的文章,作者栏只有陈浩两字。他没想到把文章基本都修改过的恩师竟然没在上面署名,此等俯甘为孺子牛的高尚品德让陈浩铭记于心,这也是他一路行来这本书总舍不得丢弃的原因,睹物思人。

而被陈浩惦记的当代经济大儒章翰生怎么也想不到他让得意弟子参加社会实践的行动竟然被他搞成如此狼狈,甚至有好几次差点送命。章翰生当时对弟子说:“破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去吧。”他原本的意思是让陈浩力所能及地去参加社会实践,考察下现今的农村状况,没想到心理年龄的已近五旬的妖孽突少年狂,沿着古丝绸之路徒步向西行去。

在苏南省大山里一个小村庄,陈浩看到一群小孩在玩耍,没想到里面有一位小女孩叫小期望,好奇心大起的他当下拦住那个小孩问她为什么叫小期望。女孩的回答让他吃惊,更让他心酸。

“我有一个小小小小的期望,我想读书!”望着小女孩天真而又充满希翼的眼神,陈浩不由心里涌起责任感,抱起小女孩和她一起回家。

破旧低矮的房子到处都是黄泥修补的痕迹,进到屋里的陈浩借着昏暗的煤油灯才现图穷四壁原来是这个样子,除了几只破碗和一张铺着茅草的床,只剩下被烟熏的黑的墙壁。

在和男主人张建生聊天时才知道原来张建生夫妻是来自上饶市的上山下乡知青,和他们一起来的知青都返回各自的城市,只有他们夫妻俩留在这里。原先他们夫妻俩在村子里教书,没想到教室在前几年倒塌,而村里因为穷再没新建学校,大人们更是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困苦愁,抱着“读书绝对填不饱肚子”的想法再不许小孩念书,而他们夫妻俩则是以前为村里小孩读书贴进所有家当,只有回家教小芹认字。

“再累不能累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啊!”当三十多岁满手布满老茧的张建生抱头痛不欲生地呐喊时,陈浩真正地被震撼!

三十来岁的汉子泪流满地哭诉,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下一代在向老天哭诉,他心里的苦何止是黄连这般亵物所能形容。

陈浩也不是没经历过苦,但那种苦比起他们来就算是福。直到此刻,陈浩才知道恩师对他的期望之高,更懂得恩师的一片苦心,他是让社会来告诉陈浩某些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让他亲身去体会、亲身去感受社会的现状。让他深深体会特殊时期中的内斗给国家带来什么样的损失,更让他懂得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百姓不是空口一句话敷衍了事,而是要深知民众之苦,做民众之想的事才算是个好官。

当晚,陈浩吃着贤惠的女主人魏红霞借来的一颗鸡蛋食难下咽,更感觉这是他两世为人最好吃的一顿饭,尽管这点鸡蛋最后全落入小芹的肚中。

和陈浩谈了一夜的张建生醒来现陈浩已离去,桌子上放着五百元钱,不多,但这是他现在所有的家当,他知道这对夫妻会怎么花这笔钱。

已明悟恩师期望的陈浩在稀少人烟的村落间不停迁徙,见过多少大漠孤烟直的壮观他已记不清楚,但看到多少人间悲惨他牢牢记在心里,更记在背包里的本子上。

在这段时间里,他翻山越岭甚至跨过横亘在路上荒无人烟的沙漠,吃过多少苦挨过多少饿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他像哲人般地跨越自己的**,更是在挑战自我。

当陈浩跨上返乡的路程时,他已在外面漂泊了整整一年的时间。

当他经过一个村庄时,听到小孩子们的欢笑声,这让半个月只有大山陪伴的他感觉格外亲切,不由地驻足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那群光着屁股蛋的孩子们在水里嬉戏。

“小草!小草。”

“我不是故意的。”

正感受孩子们童趣的陈浩听到玩水的孩子焦急中夹扎着惶恐的声音,他看见水池中间有一个小脑袋瓜不停地挣扎,仓促间他扔下背包连衣服也来得及没脱便纵身跳进水中,等他快到那个小脑袋前才现不但救不了别人,连自己也没法救。

原来,身在大西北的他是个旱鸭子,看到玩水的孩子们露出小胸脯他以为水不深,没想到水池中央竟然是个大坑。但他还是竭尽全力地接近快沉入水中的小脑袋,把他提出水面的同时他已沉入水底。

已爬上岸的孩子这时候焦急的呼喊中也加入了叔叔这个词,有个机灵的孩子转身向村子跑去。

但时间来得及吗?

远在省城的短野性女孩周雅此时此刻正堵住带有军人气质的霍克强逼问陈浩的去处。

“小姑奶奶,我真不知道!”看似坚强的霍克强此刻却揪着自己的头痛不欲生,老八说过别自己玩残自己,他倒是没玩残自己却被说这话的老八借周雅的手快把他们哥七个全玩残废。这样的问题他和舍友们已回答过不止一百遍,无奈这野丫头就是咬住青山不放口,认定他们合伙瞒着她。

脸色不善的周雅和恨不得买块豆腐撞死自己的霍克强竟然同时打个喷嚏,相顾愕然的他们之间进行猫抓老鼠的游戏,一只母猫,七只公老鼠。

陈家村的建设如今搞得如荼如火,简易大棚在生产队队长陈建设的带领下集思广益,不但完成七叔陈景天交给的建暖式大棚的任务,更在县农业技术推广站的吴站长指导下完成大棚蔬菜的种植,看着绿油油的菜苗蹭蹭地往上窜,村民们无不兴高采烈地合不拢嘴,好似已看到白花花的馒头就着新鲜蔬菜的香甜,陈家村再次成为历史的开拓者,而成就此功的陈浩父子再次成为连夫妻俩房事都在讨论的热门话题,吃水不忘打井人正是陈家村人的优良传统。

在大棚完工的时候,大禹研所的大楼也已竣工,就等着黄道吉日开张揭牌,五层高楼的壮观成为陈家村人在外面的谈资。

“你见过五层楼房吗?”

说话者神色间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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